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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旧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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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老爷子这才心里有了些底,觉得程灵慧说得八九不离十是真的。当下按两人商量的结果。派长子去柳家送帖子,自己去了十里铺田家。柳家就是秦王破阵鼓的传人。田家是藤牌传人。金家是不能去的,怕走露风声。
程灵慧回程家庄找六爷。六爷一听是合伙儿打土匪,虽然程家庄并没有受到土匪的骚扰,可还是二话没说就在子侄中点将。还让长子去请卢家族长。
这卢家,相传是梁山好汉的后人。手底下的功夫也是不弱。
如此相互间奔走相告,英雄帖一日之间就传遍了南直隶。聚集起的英雄豪杰有百十位。
可这伙土匪身手不弱,人马也多。如今又分成了两拨。光凭这百十人实在难以面面俱到,倘若有土匪逃脱,日后一旦报复起来,可要遭殃。
程灵慧自告奋勇,带了常继文的印信去县衙搬兵。大家想了一出调虎离山之计。由程灵慧去到牛七那里,怂恿牛七去找塌鼻子小金火拼,官兵埋伏在路边,等两伙儿人打起来了,给他来个瓮中捉鳖,保管一个跑不了。
而这百十位豪杰就兵分两路,一路去永昌县掏牛七的老窝,一路去瓷窑口清理塌鼻子小金的巢穴。
计划很好,可架不住县官被土匪打怕了,根本不敢接这茬。
这事不能拖,万一走露风声,常继文性命不保,那伙悍匪要是报复起来后果更是不堪设想。程灵慧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回到常家大院,翻出常继文的官服穿上。再次到了县衙,以钦差的名头逼迫那县官。
钦差是可以先斩后奏的,县官没办法,只能听程灵慧调遣。可他打死不敢亲自上阵,把沙溪县掌管兵马的把总叫来,嘱咐他听程灵慧的指挥,就托病躲进后衙不出来了。
程灵慧过去都是跑单帮,和人搭伙的时候都不多。领兵这事还真没干过。不过到了这时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沙溪县能调动的兵马不多,堪堪三千多人。好在大多都是战场下来的老兵,对上只有一千出头的土匪应该吃不了亏。
程灵慧布置好兵马,马不停蹄就去了永昌县。将自己在瓷窑口打探的情况说了一遍。那牛七本来就对塌鼻子小金一伙儿憋着一肚子愤气。不用程灵慧怂恿,趁夜就往开州府方向去了,只留下一二十人看守门户。
这伙匪徒胆大包天,官府什么的根本不放在眼里。所以,塌鼻子小金才敢在瓷窑口扎窝。
牛七在瓷窑口吃过亏,不敢直接带人开进去。派个人在窑厂外叫骂。
塌鼻子小金上一次占了上风,这一次更是嚣张。带着人就出来了。两伙儿人一言不合就打在一起。
程灵慧这次手上是有兵器的。这也是她第一次摸真枪,心里说不出的兴奋。一马当先冲着塌鼻子小金就去了。对于这种吃里扒外,祸害乡里的败类还有什么好说的?
塌鼻子小金一看程灵慧冲过来,也是大怒:“姓程的,你他妈不地道。联合外人算计俺。”
程灵慧不语,一枪就刺了过去。
塌鼻子小金的鸳鸯腿是厉害,可那是斗狮子的时候占便宜。在这乱战之中不见得是回手枪的对手。回手枪可专门是针对战场上的功夫。
塌鼻子小金一看不好,一脚把程灵慧的马踢翻。程灵慧被甩出去,拧身站稳,抖枪就又杀了回来。这边程灵慧缠住了塌鼻子小金,那边贺昆的镔铁大棍对上了同样力大无穷的老三李大力。
身手敏捷的穿山彪牛七斗上了擅长暗器的吴末名。
其余大小喽啰打成一片,各有伤亡。
这一站打得惊天动地。近在咫尺的开州府不可能听不到动静,可愣是没有一兵一卒出城。连城头上常年不息的灯火都特么灭了。
“不好了,不好了”忽然,瓷窑口有人大喊着跑来:“当家的,咱们老窝被人偷袭了。”
两拨打得正酣的土匪一听,纷纷停手。牛七向缠着塌鼻子小金的程灵慧道:“默之兄弟,先住一住手。”
程灵慧哪里听他的。趁塌鼻子小金分神的时候,一枪将他挑翻。
这两拨土匪本来是一家。那瓷窑口逃出来的喽啰也是认得牛七的,眼见自己当家的被程灵慧挑翻,生死不知,一下子扑倒牛七面前道:“大当家的,咱们怕是中了调虎离山计了。”
牛七心中一凌,他要是连一点儿警戒性也没有,也当不了黑虎帮大当家。说道:“先不打了,看看怎么回事再说。”
塌鼻子小金生死不知,牛七在这伙土匪中的积威就显现了出来。原本还打得一团糟的土匪瞬间就结成一个阵营。程灵慧怎么能让这些人离开。撮指一声唿哨,早已埋伏多时的官兵一个个如同猛虎下山冲了出来。
牛七望向程灵慧:“是你……”
61、尘埃落定()
程灵慧冷哼一声:“不错。”同时用力将手中长枪向他投去。
牛七闪身避过,长枪刺穿他身后一个喽啰的胸膛。
牛七望着程灵慧,咬牙切齿的大吼一声:“老子要你的命。”飞身向程灵慧扑来。
程灵慧手一抖,长鞭在握。一鞭向牛七打来。她的绳鞭是看家的本领,比回手枪不知道高明多少。那牛七根本没来得及冲到她身边,就被她一鞭子抽翻在地。
程灵慧手臂一震,那一丈多长的绳鞭就好像有了生命。‘啪’的一声脆响,掀翻了向她围拢过来的一片喽啰。
贺昆和李大力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怎么好好的忽然自己人打开自己人了?
吴末名已经出手了。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对于程灵慧这个对手,吴末名真心的放不下。程灵慧和他们这伙人没翻脸的时候他都想要她的命,现在就更别提了。出手哪里还有留情的?
程灵慧见识过吴末名的暗器,当下不敢大意。长鞭一卷,拖过一个喽啰挡在面前。吴末名的暗器顿时把那喽啰打成了筛子。
程灵慧单手擎着那喽啰的尸体当盾牌,另一手长鞭一抖,直射吴末名的手腕。
她的绳鞭鞭梢是有一把利刃的,平常程灵慧怕误伤人就会取下来。这次知道要打硬仗,特意重新装上了。那利刃带着寒光‘啪’就把吴末名的右手手腕扎个对穿。
吴末名低呼一声,左手扔下暗器捂住了右手。程灵慧的长鞭一缩,又是一鞭向他打来。吴末名躲闪不及,被结结实实抽中,翻到在地。程灵慧丢开那喽啰的尸体,一个箭步冲过去,一脚踏在吴末名没有受伤的左手上。
这一脚用了十分的力气。吴末名惨叫一声,手腕生生被程灵慧踏断了。
暗器靠的就是一双手,这下他彻底废了。别说斗志了,这一刻倒在地上咬舌自杀的心都有。
“四哥。”一个人影扑过来,把程灵慧撞开。对着程灵慧叫道:“二哥,都是自家兄弟,你下手也太狠了些。你让四哥以后怎么办?”
吴末名定睛细看,这人竟然是一直跟着牛七的老五贺昆。
吴末名瞪着眼睛望着贺昆,贺昆慌道:“四哥,你咋这样看着咱啊?”又叫一旁的李大力:“老三,你快来看,四哥是不是让咱二哥给打傻了?”
李大力也是个憨祸,比贺昆机灵不到那儿去。闻言也不管自己手下那些喽啰和官兵正在激战,跑过来就担忧的望着吴末名:“老四,你咋样?”
吴末名苍白着脸,忽然笑了。而且笑得声音越来越大,状若癫狂。
这笑声在一片喊杀声中分外诡异。笑得人毛骨悚然。这时,交战也到了尾声。那些喽啰或被官兵砍翻,或被生擒。开州府终于有了动静,城门大开,一队衣甲鲜亮的官兵浩浩荡荡向这边开来。
这明摆着是来捡便宜,抢功的。
匪首牛七一看大势已去,寻机就要逃跑。程灵慧一直留意着他呢,怎么能让他跑了?她一眼看见开州府的官兵身上背的弓箭,冲上去抢下一张弓。开弓搭箭,‘嗖’的一声,那羽箭带着凌厉的风声将已经跑到三丈开外的牛七射穿。
“大哥……”贺昆眼看着牛七的身体到地,大叫一声扑过来,一把揪住程灵慧摇晃道:“二哥,你疯了。那可是咱大哥。咱一个头磕在地上的大哥啊……”
开州府的官兵冲上来,连他带程灵慧一起扭压住。
沙溪县的把头见状,叫道:“错了,错了。这位是钦差常大人,不是土匪。”
开州府领头的官员道:“我管你什么长大人,短大人?土匪叫这人二哥,他就是土匪。”
“呸。”程灵慧一口唾沫吐过去:“你才是土匪。俺们浴血奋战的时候,一个个跟缩头乌龟似得不露头,现在倒来逞威风。”
“大胆。”那官员抽出佩刀挥舞着:“你不想活了!”
沙溪县的把头道:“这位真的是常大人。有印信为证的。”
开州府的官员这才把程灵慧放了。让人把那些俘虏的喽啰连同吴末名,贺昆,李大力全部绑了,一路浩浩荡荡押回开州府去了。至于塌鼻子小金,已经在乱战中被踏成烂泥了。
程灵慧收拢人马,伤亡了二十余人。心里发愁,不知道该怎么和县令交待。那把头却只顾气愤开州府官员抢功。
瓷窑口清剿的豪杰们抓了剩余的匪徒跟他们汇合,一众官兵见并不是一无所获,这才消停了些。一路回到沙溪县。天色已经快亮了。
等了一会儿,常继文也回来了。并且同样带回了永昌县的俘虏。而那些前去搭救他的豪杰们,根本就没进沙溪城就各自回家了。
程灵慧见常继文平安回来,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地。她是不在乎什么功劳不功劳的。就没跟常继文说瓷窑口的事。常继文就手开始起草奏本,也就没有提瓷窑口一个字。
剿匪的事尘埃落定,程灵慧一直提着的精神头儿一散就觉得不好了。
她这些天都是带着伤东奔西走。现在一散劲儿,就觉得支撑不住。回到常家大院就躺倒了。
她身边又没有个使唤的人。常继文又忙着剿匪善后的事好几天没回家。多亏了常家大奶奶照应,她和常之洲才没有清锅冷灶的捱不过去。
等她伤好了一点儿,思想着还是要给常之洲找个伺候的人。万一自己哪天起不来了,这没娘的孩子也有个人照顾。常大奶奶为此很是夸奖了她一番,把自己身边的一个婆子,一个丫头送给了常之洲使唤。程灵慧心里别提多感激大嫂了。
但是,由此二奶奶就恼了她,嫌她跟大奶奶走得近了,不和自己亲近。对此,程灵慧也是无奈。
常继文五天后才回来。经此一遭,他也憔悴了不少。夫妻二人相拥在一起,谁都没说话。看见婆子端了药进来,常继文才知道程灵慧那天夜里和贺昆交手时就已经受了伤。
可他还得回京复命,不能在家久留。第二天一早,带着满腹牵挂走上了回京的路。
常继文走后不久,常家二爷带着宠妾回来了。他是回来分家的。
62、糖盒子()
常二爷那个妾说是小老婆,可无论是打扮还是谈吐、气度都比常二奶奶强上不知多少。俩人要是站在一起,直接把常二奶奶比成个使唤婆子。
程灵慧在养伤,无力关心别的。分家的事也早有定论,所以她也不管常二爷怎么和大爷商量。
一天傍晚,之洲哭着回来。程灵慧问了才知道是因为一个糖盒子,之洲、之钰和那妾生的儿子闹了不愉快。常二爷二话不说打了之钰,还骂了之洲。
程灵慧对于这个没娘的孩子是十分回护的。可她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心说不就一个糖盒子,弄坏了赔一个就是,用得着这么大动十方的?
当下拿了一个糖盒子领着之洲去找常二爷。
常二爷正在哄他那个妾生的宝贝,也不知是叫之芳还是之圆的。之钰缩在角落里哭,像个被遗弃的小狗儿。
程灵慧先就有些看不过去了,但毕竟是人家的孩子,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她走过去,把手里的糖盒子递过去:“二哥,这是一个新的。你拿去哄孩子吧。之洲不懂事,俺会教他,以后就不劳二哥费心了。”语气不由自主就生硬了些。
常二爷也不哄孩子了,望着程灵慧:“你什么意思?我当叔叔的还教训不得侄子?”
程灵慧正看不惯他那明显偏心的样子,说道:“以前没俺的时候,你就是打也打得,骂也骂得。可现在不管好赖还有俺这个娘不是?要是之洲真犯了什么大错,俺也不说什么了。可不就是一个糖盒子,值当二哥你这样大动肝火的又是打又是骂吗?”
常二爷从根儿上看不上小户人家的闺女,就看他怎么对结发的妻子就知道了。听了程灵慧的话,冷笑一声道:“既然你说到这里,可别说我这当大伯子的欺负你。你要是真能赔出那个盒子,我今天就给之洲赔不是。”
这时,那个二爷的妾走出来,劝道:“二爷,您这是干什么。再怎么说都是一个糖盒子,真叫弟妹赔,传出去教人笑话。”
程灵慧也不是第一天进这大户人家的门。大户人家的规矩她知道。她是正头的常家三奶奶,这女人不过是个妾,竟然敢称程灵慧弟妹,可见不是个守规矩的人。
要是搁平常,程灵慧也不会计较的。可她今天气不顺。加上常继文被土匪抓住,常二爷落井下石那个心思,十分让程灵慧不痛快。
她可不是二姐,什么事都憋在心里。别人让她不舒服,她没道理让别人痛快。冷哼一声:“你是谁啊?俺认识你吗?俺咋不知道啥时候冒出个你这样的妯娌?”
那妾面色一沉,随即又笑道:“弟妹可真会说笑,我不就是你二嫂吗?”
“呸。”程灵慧啐了一口:“俺二嫂好好屋里躺着呢,你算老几?”
那妾脸上有些挂不住,讪讪道:“我好意劝二爷不要和你计较,你这是个什么意思?”
程灵慧一点儿也不给她面子,说道:“俺们说话,还轮不到你在一边呱噪。”
二爷沉着脸道:“废什么话,你不是要赔糖盒子吗?拿来。”
程灵慧把手里的糖盒子递过去:“新的。”
二爷也不接,‘呵呵’笑起来,那妾也跟着笑。目光中尽是不屑。说道:“我的三奶奶,您可是能逗。您这个糖盒子一车也顶不上我那一个。”
程灵慧道:“你的那个金子打得?”
那妾道:“虽然不是金子打得,可寻常人家有钱也没地方买去。那是宫里赏下来的。”
程灵慧一听,觉得今天恐怕要栽,可她一向输人不输阵的。梗着脖子说道:“什么好东西,拿出来教俺长长见识。”
那妾吩咐小丫头从房里拿了一个匣子出来。程灵慧打眼一扫,那匣子怎么那么眼熟呢?再一看不由笑了。这盒子可不眼熟吗?苏同给她的莲子糖就是用这种盒子装的。
“俺当什么金贵物件儿。原来是这个。”程灵慧轻嗤一声,向常之洲道:“你去把咱家桌子底下那个糖盒子拿来。里面的糖放久了,不能吃了。记得倒出来。”
常之洲一溜风去了,不一会拿着个和那个妾手里一模一样的匣子走了进来。只是这个盒子上布满了灰尘。
程灵慧拿过来,顺口吹了吹。顿时尘土飞扬。于是,只好捡了张落叶,在盒子上胡乱抹了抹。把盒子交给常之洲,让他递给常二爷。常之洲瑟缩着不敢。常二爷已经自己走过来,从常之洲手中拿过那个匣子,翻来覆去的看,问道:“你从哪里得来的?”
不怪二爷奇怪。这种盒子是皇宫内府督造的,就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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