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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秦娇-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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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中拿着秦九的包袱,随后,对着秦九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
“我们该走了。”
就这么平静无波的样子,好像方才在里面看上去咬牙切齿的人不是他那样,秦九心中暗生疑窦,但是却什么也没问,乖乖的跟他下山了
晁然不知使了什么法子,硬是弄来了一辆马车,他做车夫,一路载着秦九下山而去。
等他们来到城门的时候,太阳已经有些西斜。
秦九本能的觉得有些不安,她抬头看着那一块高高悬着城门的牌匾,顿时咽了一下口水,觉得很忐忑,手心都沁出了一层油腻腻的汗水。
“你别怕。”晁然低声说:“相信我不会有事的。”
听见他的声音,低低的从外面传过来,秦九觉得安心不少,点了点头,之后把头上戴着的帏帽更加拉低了几分。
“什么人?”
当这盘查的声音响起的时候,秦九在车内也不由得浑身一抖。
她的手指哆哆嗦嗦的,把垂下的纱帽拉低,总害怕见了光之后就被人给认出来。
“这位大哥。”晁然隐含着笑意的声音跟着传进来,“车里的这个是我妹子。我们刚刚从外祖家探亲回来。”
他倒是淡定无比可是,秦九浑身都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们外面又不知说了些什么,接着有一个人就要把那帘子给掀开,要命的是晁然居然没有阻止。
当那些光线投射进来的时候,秦九都吓了一大跳,她往后缩了一下,愣愣的看着他,此时晁然的声音从外头传进来:“这位大哥小心一点,我小妹有疟疾。”
晁然一说起这句话,那个人就像是见了鬼似的,连忙把帘子给拉下来,往后退了一步,顺便还爆了一句粗口。
“他娘的你怎么不早说?”
晁然跟他们悲催之后,扬起鞭子,又继续往里头走去了,秦九此时才彻底的松了口气,浑身都瘫在车厢上。
刚才真是凶险无比。
“你吓死我了。”秦九压低声音,“刚才我还以为他会进来。”
晁然笑了笑,“你且信我便是,我不会害你的。”
秦九点了点头,信了他这一句话,很快马车就到了。
他们并不是从正门进去的,是从偏门进去的。
两个人的动作并不大,一路上都没有引起什么慌乱。
甚至那些人看见晁然的时候,都没什么吃惊的。不过一看见晁然身边的姑娘,就有些好奇,但是也没有人问起一句。
“他们好像……一点儿都不觉得奇怪?”
晁然道:“我时常早出晚归,一段时日不见人影,那是常有的事情。他们只需要在见着我的时候,给我送一份饭就是了。”
秦九没话说了,她总觉得晁然这一副样子好像是个客人一样。
不过秦家么……他们本来就没什么血缘关系的。
晁然的院子倒也还大,除了他的主卧,还有耳房。
那间耳放,就是秦九今后所住的地方。
她小声道:“多谢。”
世人一向喜欢锦上添花,不喜欢雪中送炭。
在秦九最孤立无援的时候,有这么一个人帮她,这简直就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不过说到上辈子,秦九猛然就觉得,她不仅没有行善积德就算了,反而还是横行霸道的,又哪里修来的福气?
她叹了一声,不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把她的东西给放置好了以后,一出门就看见晁然在门口等着。
“怎么啦?”秦九问。
晁然说道:“我已经离家多时,现在归来了,该去向义父说说。你且等我回来。”
第207章 蹴鞠()
一听见秦生的名字,秦九顿时不喜。
但是,她现在人在对方家里,就算是有所不满,也没资格说什么。
晁然走了之后,这院子顿时就安静下来。
秦九呆着有些无聊了,就随意到处走走。
这还是她第一次进入晁然的房间。
在以前的时候,她跟晁然的院子是比邻的。那时候他们两个人都小,也没什么男女大防。
就算有什么男女大防,在秦九的死缠烂打之下,明月郡主就什么事情都依她的了。
这一间院子很明显是在秦九离开这个地方的时候,晁然才搬进来的。
在院子的旁边还有一间书房,门打开着,秦九也就走了进去。
他书架上的书并不多,至少相比起秦珏的书房,可以说是少的可怜。
秦九随意的抽出了几卷,其中有一些是经书,有一些是山河志。
只有这两种。
至于其他的书籍有是有一些,但是所占的数量很少。
没想到他所爱的就是这两样东西。
秦九坐在他的书案后边,先是冥思了一会儿,最后觉得有些无聊了,就想离开这个地方,但是她斜着眼睛一瞟,打量这个房间一圈,就在墙上发现了一样东西。
她定眼一瞧,觉得这样东西有些熟悉。
是一个……蹴鞠。
秦九微微一愣,不由自主的来到那东西底下。
她认得的这东西。
这是外祖父在秦九十三岁那年送给,她的生辰礼物。
她伸手把蹴鞠给拿了下来,一时之间陷入了沉思。
她记得那年……是在一个金秋的日子里。
那时候,秦九刚得了这蹴鞠,臭美的不行。
这本是一个寻常的玩意儿,但是因为是外祖父送给她的,所以就变得意义非凡。
再加上秦就好动,一刻也闲不下来,所以在收到这蹴鞠的第一时间就带去学堂,邀请那些小伙伴们一起玩耍。
当时秦九在书院的门口把这蹴鞠踢给乔远志,但是乔远志那边实在是不争气,居然没有接住,硬是把这蹴鞠给顶开了。
那蹴鞠越过墙垣,飞到了另一边去。
秦九心中大急,正想着要翻墙过去寻找的时候,晁然就拿着东西从对面走了过来。
“这是谁的?”
秦九一看见是他,顿时就拉长了脸。
彼时,因为秦九刚去秦生的寿宴上大闹了一场,但是却被晁然拎着脖子给扔了出来,所以心中正是对他暗恨无比的时候。
秦九当时也不知怎么想的,恶声恶气的说:“这是我的东西,但是经过你的手,我觉得脏了,不要了。”
这本是有意侮辱的话,可是对方听了,不怒反笑,笑得特别的温和。
晁然居然顺势收下了这东西。
“如此,那就却之不恭了。”
随后笑眯眯的就把这东西给顺手拿走了。
等秦九反应过来的时候已是来不及。
在以后无数个日子里,她曾经想了无数的法子,想去把这个蹴鞠给偷回来,但是都让乔远志给拉住了。
乔远志说,晁然人高马大,比他们两个都年长。一个秦九加一个乔远志都打不过一个晁然。
秦九听了深以为然,无奈也就只好恨恨作罢。
她还以为过了这么久,他早就把这东西给扔了,没有想到却还留着。
看样子已经有了不少的年头,可是晁然把它保护得很好。
秦九鼻子一酸,也不知是在悼念她那一段逝去的青春岁月,还是在想着晁然的那一份心意。
只不过不管是哪一件事情,对于她来说都是一件伤心事。
“你哭了?”
秦九微微一愣,听见晁然的声音响起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可是当她转了个身,就发现晁然站在自己的身后。
“我、我没有!”秦九硬声道:“是你这屋子不勤加打扫,那些灰尘实在是太多了,呛得我难受。”
晁然听了,居然一本正经的点头,应和道:“是我的错。”
秦九没话说了,她只是低垂着眼眸,看着手上的蹴鞠发呆。
等她再度抬起头来的时候,就发现晁然已经不见了。
真是神出鬼没的。
秦九撇了撇嘴巴,把这蹴鞠重新挂回墙上去,当她回过身来,就发现视线里多了一样东西——她的那一条小鞭子。
眨了眨眼睛,眼前的东西还是没有消失,也不知道是那手指太过修长,衬得那一条鞭子更加金灿夺目,还是因为那条鞭子的颜色实在鲜艳,使得他的手指青葱如玉了。秦九一愣,抬头不解的看去,“这是……”
当时晁然物归原主,可是秦九入狱的时候,这条鞭子落在她秦家的闺房里。
她现在已经算是“入土为安”了,这鞭子应该也是难逃被陪葬的命运,又怎会在此刻出现在他的手上呢?
“山人自有妙计。”晁然似乎是明白她心中的顾虑,可是却没有解释这其中的缘由,而是不由分说的把东西塞到她的手上,“我得给它找个主人。”
现在秦九觉得,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句话果然是对的。
她跟乔远志朝夕相对这么多年,还以为彼此已经密不可分了,可谁知道偏偏是这么亲密的人接连杀了她两次!
而晁然,对于他,秦九自然是白眼相加,可是在她落难的时候,晁然帮她最多。
这些恩恩怨怨早就说不清楚了,倘若真的是要说出个所以然来,肯定是秦九欠晁然的比晁然欠她的更多。
她的指腹轻轻的婆娑过那手柄上“九”的字迹,一时之间心乱如麻。
她的鞭子,她的蹴鞠,以及她所喜欢吃的那些食物,这些除了已故的明月郡主之外,也就只有定北候知道了。
秦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讨厌他。倘若真要追根究底,也讲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是要凭感觉,也能感觉的出来,一开始秦九的确是不待见他的,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感觉悄悄变了味道。
晁然也没说话,两人静静相对。
等她寻思了之后,抬起头来,看着晁然,眼睛里满是认真的神色,“我问你一件事,你坦白的回答我。”
“你问。”
“你相信这世上有死而复生这种事吗?”
第208章 我信()
同样的问题,在以前的时候,秦九也曾经想要跟外祖父问起,可是当时阴差阳错,没有把这句话问出口,随后两个人也就就此错开。
现在秦九颠沛流离,为了不拖累他,就更加不能与他相认。
但是却万万没有想到,这句话居然会向晁然问起。
秦九心中有些忐忑不安。
因为她并不能够确定对方会不会接受这样子匪夷所思的事情。
如果有人跟她这么说的话,她估计是会把对方当成一个神志不清,妖言惑众的人。
毕竟鬼神之说虚无缥缈,平时保存着一颗敬畏之心就够了,倘若真的是要信了这东西,那么日子也不需要过了,需要求神拜佛便可。
秦九根本不敢看向他的眼睛,她一直低垂着眼眸看着地板发呆,借此转移她的注意力,不至于让自己变得很紧张。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好像只是一个眨眼又好像是过了一个昼夜,秦九有些憋不住,她抬首望去,一眼就望进晁然那双含笑的眼眸里。
她发现晁然很爱笑。
以前两人针锋相对的时候,她觉得,这笑容是一种讽刺的笑,得意的笑,可是现在她觉得,顺眼。
就是顺眼,那眉眼弯弯的模样,让人看了有些……脸红心跳。
“我信。”
就是这么平平常常的一句,却让秦九如获大赦一般。
她咧着嘴巴傻笑,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我信。
有这句话便已经足够。不需要千言万语。
有些事情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足以体会。
晁然说了他相信,那么这件事情,不管她怎么说,都不会太过匪夷所思。
“你信了就好,那你知道我是谁吗?”秦九轻声的问他。
“我知道。”晁然同样也轻声的回答她。
本是一件生死存亡的大事,可是没想到说出口的时候,居然这么轻易。
这是秦九本以为,这是她至死都不能说出的秘密。
她真没想到有一天,居然会把这秘密宣之于口。
秦九笑了一会儿,随后又小声的说:“谢谢你。”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晁然在前前后后都为她做了不少的事情。
晁然微微摇头,就说了一句话:“你在这里呆着,不会有人来打扰你的。”
秦九信了他这一句话。
晁然同样也是做到了。
在秦九待在这里的时间之内,没有人来打扰她。
不过外面的人再怎么忙碌,总是打扰不到这个地方来的,就好像是一个遗世独立的地方,就在那些仆人的眼前,可是没有人会进来。
也许是安逸的日子过得久了,就开始闲得有些发慌。
秦九心里面空落落的,总觉得,她再继续这么呆下去,真得闷出病来。况且她也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就算她可以在这个院子里面,安然的度过余生,这也不是她要的生活。
大仇未报,现在也已经知道了仇人是谁,秦九要是再不采取一点行动,可真是太没出息了!
“我要报仇。”
这些天来,晁然听见这句话已经不下十次。
他叹了一口气,低声的抚慰她,“别急。你现在急也没用。乔远志扶摇直上,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你出去了也什么活都干不了,不过是自投罗网罢了。”
秦九扁了扁嘴巴,有些难受的双手托着下巴一直望着前面发呆。
“那你倒是告诉我,接下去的时间该怎么做?”
秦九低声的控诉,“三年前,他推我到河里去。”
晁然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似乎早就已经预料到了。
他跟着坐在秦九的身边沉默了一会儿,“你知道乔远志所求的是什么东西?”
乔远志所求的……
秦九皱眉回想,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就是因为不知道乔远志的目的,所以秦九一直以来都觉得很奇怪,她弄不清楚乔远志的动机。
在她的记忆当中,乔远志一向都是无忧无虑的,虽然身子弱了一点,脾气也娇气了一点,但是至少衣食无忧。
如果说他最大的烦恼,那大概就是被他大哥给训斥了一顿,又罚他跪祠堂去了。不得不说,乔远志这烦恼和秦九的烦恼,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这也说明了以前两人,是有多么的——不学无术。
秦九想了之后老老实实摇头。
“没什么可求的。他的身子一直不好,曾经跟我说过,健康的安度晚年就可以。”
晁然听了,忍不住皱起眉头。
因为在他的印象当中,对于乔远志的印象跟秦九所描述的东西并没有多少出入。
为什么一个性子温良无害的人,突然之间就有了这么深的城府了?
片刻之后,晁然眼前一亮,说道:“我想有一个人也许知道的东西,比我们所掌握的资料多多了。”
秦九还以为晁然所说的人是乔闵志。
毕竟乔闵志是乔远志的大哥,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乔远志他们发生了什么变化,乔闵志也总该会知道的,可晁然说出来的人却是——燕清舞。
秦九一听见这个名字的时候,几乎有些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燕清舞?她难道还尚在人世?
可是就连秦九都难逃一死,燕清舞怎么就幸免于难了?
秦九眨了眨眼睛,用目光无声的询问着他。
“你别这么看我。”晁然说:“其实燕清舞此次,也是大难不死。本来我们都以为他活不下去了,可是谁能够想到她阴差阳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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