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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华似瑾-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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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所受的惩罚。
这样一来,那些不信的人,听说周宁他娘请罪,也该相信那些传言不过是周宁他娘杜撰的了,否则她儿子又何须这几句话吃大苦头。
阮安看了看周宁的脸色他起来道:“周宁,你起来吧,看在你诚心请罪的份上,过去的事我就不计较了。”
周宁起来得极了,头一阵眩晕,差点跌在地上。
黄富赶紧扶着他,道:“周秀才,你可要站稳了,别跌在地上,明儿你娘又传出什么难听的话来,讹上我们老爷。”
阮安笑了笑道:“黄富,还不去厨房吃饭,在这儿嘴碎。”
黄富见阮安笑了,赶紧松开周宁,弯腰行礼,笑道:“谢老爷体谅,小奴这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
阮安挥手道:“快去吃饭吧,下午替我送封信去驿站。”
黄富嗯了一声,赶紧跑厨房去了。
唉,没办法,谁让庄子上的厨娘做饭好吃呐,黄富看得匠人吃得津津有味,早就嘴馋的不行了。
阮安不想看到周宁,也难得邀请他吃午饭了。
打发走了周宁,他回到后院,见两儿女正等着他吃饭,心里暖暖的,把刚才的不开心抛到脑后。
阮瑾厚长大了,阮瑾年怕让他养成好逸恶劳的习惯,吃饭的时候再也不让人伺候,她给父亲和弟弟装好了饭,三个人坐在堂屋静悄悄的吃饭。
午后阮安和阮瑾厚休息去了,阮瑾年睡不着,坐在卧房西窗下的罗汉床上喝茶。
春草和纸鸢都陪在她身边绣着花,周颖坐在纸鸢身边跟着她学。
阮瑾年想着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收到二姐的信了,不知道她过得怎样?
她记得上一世二姐也是嫁给了她娘家的表哥,过后她就很少回府了,她也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
庄子口的房子修好了,前面池塘里的荷花开了,阮瑾年写信邀请长房的伯母和阮瑾灵来庄子上玩。
过了几日,依然没有消息,就在阮瑾年以为她们不来了的时候。
尹氏带着儿子阮瑾和、阮瑾灵来了。
阮瑾灵一看到阮瑾年,搂着她开始哭了起来。
尹氏叹道:“瑾灵,别哭了,咱们进院子去说吧。”
进了院子,阮瑾年抓着阮瑾灵的手,问道:“二姐,你怎么了?”
阮瑾灵哭着道:“关姨娘想让她侄儿娶我。”
前世阮瑾年见过关姨娘她侄儿,皮囊长得倒是不错,不过一看就是猥琐相,脑子装的都是些肮脏的货,这样的人,怎么能配她二姐。
她赶紧问道:“二伯祖怎么说,三伯是什么意见?”
尹氏叹道:“你三伯向来是不管事的,你二伯祖没说同意但也没说不同意。”
这不合理啊,二伯祖那个人最是争强好胜了,他怎么能看得上关姨娘娘家的侄儿。
第七十九章 钟谷()
阮莞宁气得倒仰。
青鸾拎着跑出去的小丫鬟回来,阮瑾年讽刺的看着阮莞宁道:“姑母可真是心疼侄儿,出了事连问也不问一句,就把小丫鬟放走,往侄儿身上泼脏水,我真是不知道安的是什么心。”
阮莞宁的女儿姜琼赶紧拉着阮瑾年道:“表妹,母亲是爱之深责之切罢了。她好心做错了事,你就原谅她吧。”
阮瑾年似笑非笑的看着姜琼,恍然大悟道:“原来姑母不是因为怨恨我,春天的时候没有听从她的吩咐,把母亲留下来的嫁妆,交给祖母打理,迁怒弟弟啊。”
阮莞宁看到前来吊唁的人,齐刷刷的看向自己,气得怒声呵斥道:“阮瑾年,你别在这儿含血喷人,我什么时候让你把嫁妆交给母亲打理了。”
今年春天的时候,潘氏图谋前头儿媳妇嫁妆,欠李夫人钱不还的事,早已经传遍金陵府了。这会儿大伙听阮瑾年说,春天的时候周家二奶奶让她把嫁妆交给阮三老太太打理,都在想估计是潘氏还不起钱,伸手找女儿要钱,女儿不想给,就找侄女要前头嫂子留下的嫁妆。
阮瑾年不理睬阮莞宁,转头问青鸾道:“她是谁的丫鬟。”
青鸾仇恨的盯着潘氏道:“这是老太太房里的丫鬟。”
阮瑾年心里明白,这是绝对不是潘氏做的,但这却是个撕开她慈爱假面具的好时机,因为她目瞪口呆的看着潘氏,抱着阮瑾厚,眼泪无声的低落。
潘氏目光凶狠的看了眼潘兰,慈爱的道:“瑾厚,祖母没管好丫头,吓到你了,是祖母对不起你。”
阮瑾厚畏惧的看了眼潘氏,埋着头诺诺的道:“瑾厚不孝,不敢让祖母赔礼。”
潘氏又看了眼潘兰,直起身道:“今日之事,都是因为老身没管好丫头引起的各位见笑了。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开始祭拜吧。”
看戏归看戏,今儿可是来吊唁的,祭拜才是正事。
祭拜从本家开始,长房老太太卧病在床,何氏去了京城来没赶回来,尹氏抽不开身,只好让周嬷嬷带着阮瑾和过来了。
阮瑾和从赞者手里接过香,上前插在供桌上的香炉里,又跪在草席上磕了头,安慰了孝子几句,等着孝子答礼后,从容的退出了灵堂。
吊唁,大殓,家里做了七七四十九天的道场。
看着账上的钱一日少过一日,潘氏看着阮瑾年的眼神也越发的意味深长。
回到世安院,阮瑾年不放心弟弟一个人去前院他住在正院正房,崔夫人和崔永悦住在东厢房,她住在西厢房。
阮瑾厚去族学里了,长房老太太卧病在床,到现在还没好。阮瑾年有孝在身,不能去探望纸鸢包了两根百年老山参和一些上好的三七送去长房。
温嬷嬷领着钟谷进了世安院,阮瑾年在穿堂隔出来的暖阁里见他。
钟谷见到阮瑾年鞠了个躬,道:“三姑娘好。”
阮瑾年点头问道:“钟谷,你现在可大好了。”
过了这么久,三姑娘还记得他病了,钟谷感动的道:“已经大好了。”
他抬头看了眼阮瑾年,有些羞愧的道:“三姑娘,我爹娘听信谣言,到你庄子上大闹,真是对不起。我们家欠你的钱,我一定会赚出来还你的。”
春草笑道:“你自己都卖身为奴了,还怎么赚钱还。靠你一个月五钱银子,就是到了猴年马月你也还不了。”
钟谷抬头看着阮瑾年,算道:“一个月五钱银子,一年六两,十年六十两,我再活一百岁,也只能还六百两。”
他低头灰心丧气的道:“看来还真是我这辈子都还不完了。”
阮瑾年笑道:“别听她的,咱们家里只有刚进来什么都不会的小厮,才是一个月五钱银子月例。领了差事的小厮,月例最低的都是一两银子。”
钟谷欣喜的道:“一个月一两银子的工钱,还是最低的,看来我能把帐还完了。”
春草笑道:“你先别高兴得太早了,你要是什么都不会,一个月也只能领五钱银子的月例。”
钟谷跪在地上道:“三姑娘,我会种田,会写字,你看给我安排个什么事?”
想了想他着急的补了一句,道:“要月例高的,我很聪明,无论什么事保管我一学就会。”
春草笑道:“没见过这么自夸的。”
钟谷年纪大了,呆在内院不合适。
阮瑾年见他机灵又实诚,有心让他帮着她打点外面的庶务,又担心他没有经验做不好。
她想找个人先带带钟谷就好了。
阮瑾年想了想,他们三房外面的庶务是潘家的人在打理,二房的人除了二姐,其余的她都不熟悉,长房外面的庶务,是长房的管家在打理,这些人她都不好托付。
母亲的嫁妆大部分都在北直隶,母亲陪嫁的四房人,除了庄嬷嬷一家跟着她在金陵,两房人在北直隶管着她的嫁妆,还有一房人早就自赎自身出去了,这也不好托付。
钟谷见阮瑾年半响没有说话,心里七上八下的问道:“三姑娘,你要是实在找不到适合我做的事,也没关系,我自己会想办法赚钱,把欠你的钱都还上的。”
阮瑾年就好奇的问:“我这儿没你做的事,你准备怎么赚钱。”
钟谷挠头道:“小的第一次进城,来这儿的路上,听到有铺子的掌柜在抱怨,大中午的连口热乎饭,热乎汤都吃不上。他们应该是担心,去酒楼吃饭,会错过生意。我就在想或许我可以每天中午去酒楼里,给那些想吃口热乎饭又吃不上的掌柜买饭,等他们吃完了再把碗筷送回酒楼。”
春草嘲笑道:“你这就叫赚钱啊,那些掌柜的最多给你一个铜板的跑路费。”
钟谷不服气的道:“我每天都能给酒楼带去不少的生意,难道就不能让老板给我便宜点吗,这也是钱好不好?再说了,只要我勤快点,多跑点路,每天怎么也能赚个四五十个铜板,一个月就是一千五百个铜板,一两五钱银子了。其余的时间,我还可以找点别的事情做,说不定又能赚钱。”
虽然格局小了点,但却能看出来钟谷是个机灵的人,他能发现没别没注意到的机会。
阮瑾年想她春天的时候卖了两家店铺,收了李夫人五万四千两银票,是不是可以用起来了。v
第八十章 开解()
阮瑾年看着钟谷刚毅的眉眼,打算给他一个历练的机会,他要是做好了,以后就慢慢的把外面的庶务交给他。
春草端了茶来,阮瑾年让钟谷起来道:“钟谷,我打算在金陵周边每个二三百亩的小田庄,这事交给你,你觉得自己能办好吗?”
阮瑾年从春草手里接过茶杯,喝了一口道:“要是你把这事办好了,接下来我有更的事交给你,要是这事你做不好,那么以后你就只能做个一般的跑腿小厮了。”
钟谷料想阮瑾年顶多给他安排个打下手的事,没想到她竟然这样看得起他,放心的让自己主事。钟谷单膝跪地,感动得一塌糊涂,郑重其事的道:“姑娘,你放心,钟谷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阮瑾年点了点头,看着钟谷单膝跪地的样子,蹙眉道:“我既然愿意把事情交给你,就相信你能做的好,只是男儿膝下有黄金,以后别再随随便便的下跪了。”
钟谷深深的看了眼阮瑾年,嬉皮笑脸的跳起来道:“姑娘,小的听你的。”
阮瑾年看着一会儿一个面孔的钟谷,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不过言出不悔,且看这回交代的事他办得怎么样了。
该说的都说完了,阮瑾年让春草拿了十两的碎银子给钟谷,道:“这些银子是给你出去办事用的。”
说完她端起了茶杯,钟谷疑惑了瞬间,见春草屋子里的人看着自己,隐约感觉到姑娘这是要送客的意思,他告辞退出了世安院。
送走了钟谷,阮瑾年出了穿堂,回到正院。
崔夫人在东厢外的老榆树下教女儿崔永悦绣花,她抬头看到阮瑾年过来了,起身笑道:“三姑娘,事情都安排妥当了。”
阮瑾年笑道:“都安排妥当了。”
她弯腰看着崔永悦绣得像模像样的草叶子,汗颜的道:“小悦悦绣得真好。”
看着崔夫人教崔永悦女红,阮瑾年不免想到母亲还在时,她总是担心自己静不下心来,每当她做女红的时候,总是寸步不离的守着她。
这几年母亲了,她本身就不爱捏针拿线,现在恐怕连缝缝补补都做不好了。
这段时间住在一个院子里,崔夫人也看到阮瑾年姐弟过得有多么的不易了,她看到阮瑾年怀念的神情,以为她思念自己的父亲了,拉着她的手道:“三姑娘,逝者已矣,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你要是不看开,岂不是要一辈子都活在痛苦中。”
阮瑾年知道是崔夫人误会她了,不过人家一番好心,她总不能当驴肝肺,于是笑道:“崔姨母,我知道了。”
纸鸢去长房回来了,阮瑾年见她神色不好,问道:“纸鸢,伯祖母好些了吗?”
纸鸢摇头道:“姑娘,长房老太太看起来有些不好,就是二太太都廋了好多。”
阮瑾年怅然的道:“你去请钱老先生来。”
纸鸢应了一声,又退了出去。
崔夫人担心尹氏,带着女儿到长房去了。
阮瑾年坐在穿堂旁暖阁南窗下的罗汉床上,她看到钱大夫来了,赶紧起身迎接。
待钱大夫坐下后,看着春草上了茶点才问道:“老先生,我伯祖母、大堂嫂、三堂哥的身体怎么样了?”
说起这个钱老大夫刚才还笑着脸顿时垮下来,摇头道:“三姑娘啊,王老夫人只是个寻常的风寒,我就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吃了那么多药都不好。那个三少爷犯病的时候来势极为凶险,不犯病的时候怎么看都是个好人,老夫也很费解啊。”
“这么说大堂嫂没事了。”阮瑾年问道。
钱老大夫点头道:“瑞大奶奶早就没事了。”
他抬头看着阮瑾年,巴掌大小的脸眉头紧皱,看起来像个沧桑的老太婆,不由安慰道:“小丫头,别担心了,老夫把王老夫人和三少爷的病症,写信告诉我那些好友了,他们都有兴趣想过来看看,到时候人多了,说不定能想出治病的法子来。”
也只能是这样了,阮瑾年谢了钱老大夫纸鸢送他回去。
阮瑾年看了眼钱老大夫斑白的头发,弯曲的背影,想到七年过去了,钱老大夫更老了,可他身边却没有个服侍的人,不免有些形单影只,茕茕孑立的感觉。
她想是不是该给钱老大夫找个药童,或者找个徒弟,实在不行,最不济也得找个人看顾着些他。
黄昏了,崔夫人还没回来,青鸾接阮瑾厚回来了。
小厨房的人提着餐盒来了,糖藕和米糕帮着春草摆好了饭,画屏给阮瑾厚洗漱好了,带着他到西厢的堂屋一起吃完饭。
阮瑾年看着画屏和青鸾不再年轻的容颜,猛然想起她们年纪已经大了,要不是因为弟弟身边没有可靠的人,她们早就该嫁人生了自己的孩子了。
想起这些,阮瑾年再也没了胃口,她放下筷子,坐在素面海棠木椅子上,蹙眉凝思。
阮瑾厚见姐姐放下筷子,也放下了筷子。
阮瑾年笑道:“弟弟怎么了,可是哪儿不舒服胃口不好,怎么吃这么点就不吃了。”
阮瑾厚扬起稚嫩的小脸,担心的望着阮瑾年道:“姐,我不饿。”
阮瑾年给他夹了一筷子青菜,道:“上了一下午的学,怎么可能不饿,可是这些素菜都不合你的胃口?”
阮瑾厚看了满桌子的素菜,摇头道:“林妈妈做的素菜也很好吃。”
“那你怎么不吃多点?”阮瑾年问道。
阮瑾厚摇头道:“姐,我真吃不下。”
阮瑾年也不想勉强弟弟,看着春草她们收了桌子,阮瑾年吩咐春草叫林妈妈准备些素点心,预备阮瑾厚晚上饿了吃。
春草她们都吃饭去了,周颖想留下来陪阮瑾年,阮瑾年笑着让她去吃饭。
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姐弟了,阮瑾年坐在窗下罗汉床上,阮瑾厚坐在她身边,沮丧的道:“姐,我想爹了。”
阮瑾年摸着他的头,无言以对。
过了良久,她才道:“弟,娘亲走了,爹的心也跟着走了,这几年惦记着我们,爹的心其实很苦很苦。如今这样也好,姐身边有你,爹也能和娘亲在一起了。”
阮瑾厚似懂非懂的望着他姐姐。
第八十一章 罚跪()
入夜了,世安院廊檐下挂着的灯笼在风中微微摇晃,老榆树的叶子一片片枯黄。
阮瑾年睡不着,她坐在西厢廊庑上,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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