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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战平行世界-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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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步就来到了金四的身边,在其恐惧的磕磕巴巴话语中。双手一扯金四的右胳膊,左膝猛抬,“咔嚓”一声,惨叫声中金四的右臂被一折为二。九十度的直角,那么凄惨的宣告着,金四的右臂是被废掉了。
看着王永桓面无表情的面庞,吴冲在身旁直戳牙花子,“这桓子还不到十七啊,就如此冷血果断,断人一臂就像折一支铅笔。我那么大的时候,虽说也敢打打杀杀的,但如此对待一个俘虏式的人,真还做不了。不愧是司令员满口赞扬的,桓子这以后发展起来,可真是了不得。”
整场的拼杀,吴冲可是从头到尾、一点没拉的看到完。王永桓的修为是多少,他是一清二楚的,要不也不会跟着来了。
从管击镇三山,到最后的掌劈矮脚虎。吴冲清楚的看出对头二人媲美玄段初级硬手的功夫。就是自己下场,也不一定打的比王永桓好过多少。
但王永桓以黄段中级的修为竟然能打赢喽,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虽说王永桓施展了越级秘技,但以一打二,而且是媲美玄段初级硬手的对手,这不能不验证出王永桓在修炼上的绝顶天赋。
看见王永桓折断了金四的右臂,吴冲知道这次火焰寻仇可以落下帷幕了。左手像楼下做了一个手势,早已经等候多时的省军区情报大队的官兵们一拥而上,开始清理整个火焰歌舞厅。
功夫不大,一连串的涉黑人员及物资被清理出来。别说火焰歌舞厅本身是个涉黑涉黄的组织,就是不是,在情报大队那种细如针鼻的搜查下,也能查出无数的“证据”。
此时,市警察局的防爆大队,也配合情报大队对其余涉赌涉黄人员进行了抓捕。这里面当然包括肿如猪头的张花花,虽说王永桓没有进一步的收拾张花花,但这不代表王永桓不追究了。
在出发的时候,王永桓就叮嘱吴冲一定派人把张花花控制起来,把她扔到局子里好好的审审。事后,警察局对火焰歌舞厅定位为带有危及国家安全的涉黑组织,其中的金四、张花花被检察院起诉,最终被判了二十年的长期徒刑。
火焰歌舞厅,一个赫赫有名的娱乐场所,就是因为一张面膜,落得个查封破产。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中,每当有人脸敷面膜时,都有人想起这久经流传的面膜传奇。
至于刘副所长,那更是惨的很,在市局一把手的亲自督察下,文化警察所的内幕很快的被挖掘的一干二净。刘付所长的斑斑劣迹被大白于天下,最后被检察机关起诉为贪污、渎职、滥用职权,以及勾结黑社会等罪行,最终被判了个无期。
而他的一些跟班,例如李刚等人,也被判了五至十年不等的罪行。
文化警察所中扫去了一批蛀虫,当然启用了一些新鲜力量。其中就包括韩妙最先接触的老警察,被直接提为副所长并主持工作,两年后转为正式所长。
欢乐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到了八月中下旬,韩家父女也要返回香港了。在临走前的晚上,韩妙往王永桓的房间里大大小小的拿进好几个纸袋。
王永桓好奇的把袋子一打开,呦呵,是阿迪达斯的运动服、运动鞋,甚至还有运动袜,每样都是两套。
这小子一看这么多的运动服饰,脑海里一转,就想起前两天他俩在h一百闲逛的时候,曾经去过一家阿迪达斯专卖店。
当时看见这些运动服饰极其标价的时候,王永桓随口嘟囔了一嘴,意思是样子质量都不错,就是太贵了。然后他俩就出来了,没有在专卖店买任何东西。没想到韩妙暗暗地记在心里,今天上午特意去h一百阿迪达斯专卖店买回来了。
这是韩妙第一次给王永桓买东西,这也是女孩子第一次给他买东西,这让王永桓温馨的记忆了一辈子。
第二天,王永桓和妈妈亲自把韩天龙父女送到太平国际机场。在韩妙的泪眼婆娑中,两人相约元旦后香港再会。
从机场回来后,王永桓和妈妈又进行了一次全面的身体检查,其结果出乎意料的好。
对于这个可喜的结果,令二爷爷二@奶奶两位老人十分高兴,晚餐做的是异常丰富。
晚餐后,二爷爷把王永桓叫到自己的书房。
二爷爷亲自打开书房内那个高大的保险柜,从中取出一把前宽后窄的黑色带鞘尖刀与一本薄薄的非纸非皮的淡黄色书籍,面色严正的交到了王永桓手中。
第一百二十四章 斩邪刃()
二爷爷用手轻轻的拍了拍这把黑色带鞘尖刀,喟叹了一口气道:
“桓子,这本秘籍与这把宝刀是我在抗日期间的一次战斗中得到了。当时倭兵正在攻打一个道观,战况异常激烈。道观里只有一个上了年龄的观主和几个小徒弟,即使人数悬殊,但倭兵一直久攻不下。最后,倭兵使用了大口径火炮,这才攻进道观。”
“当我带兵赶到的时候,正是观主使用这把兵器做出最后的殊死一搏。说实话,爷爷我走南闯北、戎马一生,说到见识,不能说国内顶尖但至少也算是见识很广的了。然而那天观主的绝命一击真是让爷爷大开眼界。观主,一个年近七旬的老人,在身受炮伤的情况下,仍然一人独斗二十几个倭国修炼者。”
“当时战况可谓惨烈悲壮,观主拖着重伤的身躯,在最后关头发出了绝命一击,天地为止变色,风寒为止颤抖。二十几个修炼者竟被当场格杀了十九人,剩下的八人也身受重伤。”
“此时,爷爷我带的机枪连也是在观主的最后一击后,立刻开始强攻,当场灭杀了剩余的几个重伤修炼者。至于那些配合进攻的倭兵,自然被爷爷带来的部队击溃了。”
“救了重伤的观主后,从观主的最后弥留话语中,知道倭兵是在五名地段高手和二十几个玄段硬手的带领下强攻道观,其最终目的就是为了爷爷手中的这本秘籍与这把兵器。观主在说完这些后,由于伤势过重,没多久就气绝身亡了。在观主陨落前,他把这本秘籍和兵刃交给了爷爷,只是说,以后一旦有机缘就赠给真正的修炼者。”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把宝刃和秘技一直保存在爷爷的保险柜中。究其原因,一是爷爷没有遇到合适的修炼者;二是你大爷爷,也就是天龙他父亲,在你三四岁的时候曾对我说。据他观察,认为桓子你以后会有大的机缘,很有可能走上修炼这条道路上,与其交于别人,莫不如把这秘籍与兵器留一段时间。如果桓子你真能走上修炼者这条道路,就把这两样东西传授于你。”
“今天,爷爷认为桓子你完全达到了要求。所以我现在就把这两样珍贵的修炼之物交给你,希望你好好的用它来保家卫国。”
“秘籍我倒是翻阅过,但根本看不懂,文字几乎都是远古文字。以爷爷这认字不过千的水平,看看报纸没问题,但这秘籍就一窍不通了。如果你要修炼,只有靠桓子你自己慢慢摸索了。如果实在不行,你不妨带给香港的大爷爷看看,没准他能看的懂。”
王永桓听及面前的秘技与兵刃,竟有如此离奇的经历,也不由得心怀敬意的正视着这两样珍贵之物。
兵器是一柄长九十九公分、宽三十三公分,背厚刃薄的似钢非钢的短把长刃刀。一入手,王永桓就感觉兵刃的重量绝对是普通钢刀的十倍以上。
轻轻的一拉刀柄,一股寒芒冲天而出。亮晶晶、冷森森的逼人锋芒,刹那间使得书房的温度都下降了两度。暗金色的刀柄,非金非铜,上面缠有不知名的一种丝状物,使得原本寒冷异常的刀柄变得温润无比。
刀的两侧雕刻着十八轮回地岳图,活灵活现,轻轻晃动间,一幅幅凄惨、恐怖的影像不断的在刀身上辉映,慑人之心魄、炫人之双眸。
一旦长时间的目视刀身,恍惚间,人的心神会随之刀身上十八轮回地岳图森然而栗。
刀身靠近刀柄处,刻着三个暗金大字——斩邪刃。
丝丝血红色的光芒在“斩邪刃”字体上不断的闪现,这是长时间饮血后的映射。
斩邪刃重八十八斤,非玄段以上修为无法自如的施展。以现在王永桓黄段高级修为,想要把斩邪刃运用自如还是有一定难度,看样子需其达到离坎境才可真正使用了。
秘籍并不厚,只是薄薄的十几页,扉页上写着五个远古大字——天刀十三斩。这多亏王永桓古文功底深厚,并且这一段时间跟随伏羲氏学习易经,这小子很是恶补了一下远古知识。
天刀十三斩,顾名思义是一刀法秘籍,必须配合斩邪刃才能发挥出最大威力。
得到这两件宝贝后,王永桓在h市的剩余时间自然全花费在领悟、学习天刀十三斩上面了。当然了,天龙散手的练习也日复一日的练习着。
就这样,时间在充实的修炼中飞快的来到了月末。看看时间,也到开学时间了,王永桓和妈妈辞别了二爷爷一家,乘车返回了离开能有一个半月的农场。
王永桓的高中生活由此拉开了序幕。
管局火车站始建于三十年代,是倭寇强占东三省的时候修建的。新华夏成立后,华夏政府在原有的基础上进行了扩建。从规模上讲,已经不亚于h市火车站的规模。
出站口处,爸爸早已等候多时了。当看见王永桓和妈妈从站里走了出来,爸爸的脸笑成了一朵花,丝丝笑意中体现出家人般的温暖。
自从这次妈妈遭遇生命危机后,爸爸已然充分感悟到家人的重要性,尤其是家人在遭遇病痛折磨时,他的那种现场无助感更是让爸爸的心境得到了极大的提升。这次看到爱人与儿子无恙的回家,心中的那份喜悦简直是任何语言都无法形容的。
妈妈与王永桓在h市修养的这段期间,爸爸几乎是天天一个电话的问询自己家人身体的恢复情况。今天看见妈妈和儿子健康的形体,他的心才终于真正的放了下来。
爸爸的性格是内敛而又幽默的,快步上前接过妈妈的提包,爸爸脱口而出的关心不是王永桓和妈妈的身体恢复情况,而是直接询问妈妈有关韩妙的一些情况。
王永桓带有一丝调侃神情的看着爸爸,“我说老爸,你怎么不关心、关心你老婆、孩子,反而关心外人啊?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儿子了?”
爸爸听及王永桓怪里怪气的抱怨,双眼一瞪道:“小三,我怎么不关心你和妈妈了,是谁天天一个电话打往h市的?你和妈妈恢复的情况,我是时时刻刻都知道的,这还用问么?再说,我关心的是外人么?听电话里说,是谁俩天天腻在一起了,好的跟一个人似的。我还听说,有个小姑娘上飞机的时候还掉眼泪了,是谁呀?小三,你认不认识呀?”爸爸的笑容里充满了挪揄。
第一百二十五章 吉普车上的故事(一)()
王永桓这小子一看情况不好,战火有转移到自己身上的趋势。立刻老老实实、嬉皮笑脸的赔笑着:
“啊,爸爸,看你最近有点瘦了额,是不是工作累的?这我可要批评你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怎么能不好好珍惜呢?爸爸,你感觉今天的天气如何?我怎么感觉今天的天气真好啊,空气是多么的清新,天空是多么的晴朗?我感觉到作诗的兴致来了,额,爸爸,要不我给你朗诵一首诗歌吧。”
王永桓仰望着阴云密布的天空,稀里哗啦的一顿乱扯。
爸爸一听小儿子转移话题了,也就不追着不放了。把手里的提包随意一甩,直接扔给王永桓,叫这小子拿着。
王永桓一看爸爸把提包扔给自己,内心腹诽不已,这也太不像话了,自己大小也是个伤员啊。嘟嘟囔囔的抗议着,“爸爸,你这是接站还是让我出苦大力呀?我可是刚做完手术的病号啊?你这是践踏人权,这是对祖国未来花朵的迫害。”
“呦呵,还践踏人权,还祖国花朵,小小年纪,去了一趟h市,连人权都学会了。厉害呀,是谁前些天学习什么天龙散手了?还病号,病号有这么生龙活虎的么?叫你拿着就拿着,要不我再问问你妙妙姐的有关事情?”
“得,又拿妙妙姐说事,有您这么当爹的么?”王永桓一脸黑线的想着。
妈妈一看爸爸又拿小儿子开涮,忙上来解围,“好了好了,你爷俩别闹了,这么多人,也不怕别人笑话。小三,拿好包,咱们抓紧上车回农场。说实话。离开农场这么长时间,还真有些想家了。”
爸爸见妈妈这么一说,也不笑话这臭小子了,屁颠屁颠的走在前面。在站前广场中,七拐八拐的领着王永桓母子俩来到他自己的专车旁。
爸爸的专车是一辆北京吉普,而且是那种八成新的老式吉普车。帆布的车顶,绿色的车身,从远处看就像一只绿色的大青蛙。
八十年代末,从管局到农场的路还是沙石道。所谓砂石道,就是道路修建材料以沙子与小碎石为主,经过平整和长时间的汽车行驶碾压后,道路还算平坦,但就是灰特别的大。
往往汽车的速度一起来,汽车带起的尘土,远远望去就如一条沙土灰龙一样,煞是壮观、煞是埋汰呀。
而老式北京吉普的密闭性能可不是一般的差,车子一跑起来,那可真叫车外扬大灰、车内散小灰。等王永桓一行人到了农场,整个一群土地公公、土地奶奶。
在车上王永桓还追问三点怎么样了?怎么没把它带来?说他自己都想小三点了。
爸爸听王永桓问他,当时就抱怨道:“还说你的小三点呢,这段时间差点没把我闹死。天天只要我一进家门,它就围着我转。就连我吃饭,它也一个劲地咬我裤腿。你看看,你看看,这是我的第六条裤子了,也是我最后一条裤子了。那几条都被三点给咬、拽坏了。如果不给你打电话,让它在电话里听到你的声音,它就不消停,只有听到你电话里的声音,它才消停。”说着,爸爸在前排座位用力的抬高他的裤腿展示给王永桓看。”
这一看,可把这臭小子乐的前仰后合,“哈哈哈,爸爸,你的裤腿上怎么有好几个洞洞呀?难道是夏天太热了,你弄出洞洞透凉用?”
爸爸见王永桓取笑他,回手就给了这小子一个脑瓜崩,“还笑、还笑,都是你的小三点给咬的。这是被咬的洞洞最少的,那几条咬的厉害的都没法穿了。哎,这些天工作也忙,没时间去买新的。这不,今天为了接你们,我在所有的裤子里找呀找、翻啊翻的,才淘澄出这个洞眼相对较少的。”
“你们车没进站的时候,我抓紧时间去了一趟一百,一口气买了四条裤子,这钱还等着向你妈妈报账呢。”
王永桓家的经济大权是在妈妈手里掌握,无论是爸爸妈妈的工资,还是自家奶牛的收入,都由妈妈一手支配。
王永桓一听爸爸说还要向妈妈报账,很是牛气哄哄的一挥手道:“爸爸,不用跟妈妈报账了,我给你报销了,我现在可是有钱人。”
听见王永桓在后座上咋咋呼呼、比比划划的说着,妈妈手一伸,一把揪住王永桓的大耳朵,面带嗔怪的道:“好啊,小三,你行啊,挣了一大笔钱都没告诉妈妈,竟先告诉了妙妙。真是孔雀尾巴长,有了媳妇忘了娘。这还是妙妙跟我说的,我才知道。说,你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不先告诉妈妈?”
爸爸见妈妈开始收拾这臭小子,很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在前排添油加醋的说着:“对、对,秀琴,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这臭小子,挣了钱不告诉爸妈,先告诉他那没过门的小媳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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