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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战平行世界-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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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上了车,命令司机直接回军区大院。
整个过程,除了一个耳光表明态度后,二爷爷是一句话也没说,标准的只干不说的军人作风。
事后,二爷爷把小叔那是一顿揍啊,揍的连王永桓都不忍看了。当时这小家伙说了一句特经典的话,让二爷爷他们笑了很长时间。
那是当天的下午,天空上飘着片片的雪花,在雪花的映衬下,天空更是一片阴霾,就如同二爷爷的脸色一般。
二爷爷让小叔趴在长条凳上,右手拿着笤树就是一顿揍,把笤树都打折了好几根。笤树,是选用北方一种植物捆绑而成、用来打扫卫生的工具,但在八十年代前,除了用来打扫卫生,还有一种额外的作用,那就是父母用其惩罚做错事孩子的戒具。由于是植物枝叶捆绑而成,在保持植物的柔韧性的基础上,还有一定的硬度。打在皮肉上是相当的疼,但对身体的筋骨却没什么伤害,绝对是惩罚孩子的绝佳绿色武器。
虽然作为始作俑者的王永桓没有被惩罚,但也令其在旁观看惩罚的全过程,好让其长长记性。
王永桓这坏小子趴在二楼的楼梯上,探着个小脑袋、很是饶有兴趣的观望着。对于这种杀鸡给猴看的教育方式,对于王永桓基本是没什么作用的。
在这坏小子的心中,往往在观看的过程中,还不时的评价一下,打哪会疼,打哪不会太疼,还有一种跃跃欲试、想直接成为那个施刑者的想法。
今天也不知道哪个筋搭错了,王永桓竟然起了同情心。当看见小叔代为受过,被二爷爷打的爹一声、妈一声的,叫的那一个惨,实在是于心不忍了。
小叔王远征的凄惨叫声,极大的激发了他的同情心。
于是破天荒的头一次,王永桓面带怜悯的叫道:“二爷爷,别打小叔了,看你把他打的多可怜。”
二爷爷一看自己最喜欢的大孙子第一次给小叔求情,还以为这坏小子终于在这种教育方式中想明白了呢,于是暂时停下手来,面带欣喜的抬头问王永桓:
“恒子,你说别打了,有什么理由么?说的对,我就不打你小叔了。”
王永桓歪着小脑袋瓜,一双圆溜溜的小眼睛像星星一样眨么眨么的,咬着嘴唇思考了一会说:
“二爷爷,要说理由么?我到没想出什么。但是我认为,你打小叔两下,意思意思就行了。打了这么多下,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要不,我先进屋把门关好,你再打,这样我看不着、也听不见,那我心里也就不难受了。”
话音刚落,二爷爷听的就是一愣,随后就被逗得放声大笑起来,笑的一个劲弯腰、咳嗽,差点笑岔气喽。
左手颤巍巍的指着王永桓说:“哎呦,还是我大孙子好,说话多有水平,劝人都能把人劝笑了。”
说完,把手中的笤树一撇,硬声对小叔说:“今天看在你大侄的份上就饶了你,如果再犯错,看我不狠狠收拾你。滚回屋写检查去,晚饭后交给我,不深刻不许吃饭。”
第三十六章 爷爷的想法()
就这样,二爷爷放过了小叔。对于主谋的王永桓,那是即没打也没说。
等妈妈知道这事后还埋怨二爷爷说:“二叔,你不能老这么惯着小三,偷军功章还是他鼓动小弟干的呢?你怎么就只打小弟,而不打你孙子呢?这一碗水端的也太不平了。”
二爷爷笑呵呵的回答妈妈说:“小琴,这你就不懂了。我这么做是有理由的:首先,你小弟虽然只比桓子大三岁,但怎么说也是长辈,犯错就得先打大的。”
“再说,这事从预先谋划到实施发展,以及最后桓子发现事情败露,提前撤退,都显示出桓子很有谋划意识。在军队里,不是勇敢就行了的,最主要还是要有谋略,有谋略的战士才是好苗子,你说,我不喜欢他喜欢谁?”
“反过来,再看看你小弟,整个过程就是个听指挥的兵,桓子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一点主意都没有,根本没从我这当爹的身上遗传到什么,太笨了。还是我大孙子好,像我,有主意、有想法,以后你也别老打孩子,这孩子有培养前途,没准以后能接我的班呢。”
从这件偷卖军功章事件上,就能看出二爷爷对王永桓有多偏心。
这时,爸爸右手拿着电话,正在仔细倾听二爷爷的话语呢。在八十年代,电话的通话效果并不是很好。
当听及二爷爷的问话,马上回答道:“二叔,我现在和小琴带着三在分局医院呢。”
二爷爷一听这句话,立刻打断爸爸想接着说的话,“怎么回事?你和小琴带着小三,桓子怎么的了?是不是生病了?严不严重?”二爷爷一连气的质问道。
“二叔,您别着急,是这么一回事,昨天半夜小三肚子疼的烈害,又正赶上我下分场不在家,是小琴连夜把三送到分局医院的,我是今天早上才赶到的。”
二爷爷一听这事就炸妙了炸妙,方言,指特别愤怒、有事沾火就着,“远志,你是怎么当爹的,桓子发病,你今天早上才到,你干什么去了?你个小团长比我司令还忙,整天忙忙的,都不顾家。告诉你,王远志,桓子要是有什么事,看我不收拾你。说,桓子严重不?”
“二叔,你别发火,小三现在还好,肚子不怎么疼了,只是、只是。。”
“只是、只是个什么,别磨磨唧唧的,快说,桓子什么个情况?”
爸爸一听电话那头的二爷爷着急了,也顾不得许多了,“竹筒倒豆子”一股脑的说了:“二叔,我实话和您说了吧,小三从昨晚到现在肚子疼了两次,每次都忍不住、疼的从床上掉到地上了。二叔,你也知道,桓子生性就刚强,要不是特别疼,也不会挺不住掉到地上的。”
二爷爷一听大孙子疼的都掉在地上了,“呼”的一下站起来了,眉毛当时就立起来了,对着电话大声喊道:“我告诉你臭小子,桓子要是有个问题,我剥了你的皮。说,桓子到底得的什么病,快说,你要急死我呀。”
“二叔,小三得的什么病?分局医院也没检查出来,所以才给您打电话,想去市医院查查,看看到底怎么了?”
“上市,好,那你们马上过来,车安排好了么?医院就别找其他地方了,直接到军区医院,这儿我放心。我现在立即安排医院,准备接收治疗。你们几点能到”
爸爸听二爷爷这么一说,马上回答道:“车已经安排好了,小三现在不能坐汽车,我们坐一百三十六次列车去,大概半夜11点多能到市。”
“好,那你们抓紧时间,有事往家里打电话,我让警卫员二十四小时守着电话。”
说完,二爷爷马上把电话挂了。对着外间喊道:“李秘书,马上安排军区医院做好准备,桓子有病半夜就到。晚上接站的车也马上安排好。”二爷爷办公室是里外俩房间,二爷爷在里间,秘书在外间
“是,司令员,马上安排。”李秘书站起来大声的回答道。
爸爸给二爷爷打完电话,立即返回急症室。看见王永桓躺在病床上、妈妈的怀里,迷迷糊糊的好像是睡着了。他轻声的问妈妈:“小三现在怎么样了?肚子还疼么?”
“小三比刚才好多了,不知是杜冷丁起作用了,还是疼痛减轻了,现在不那么喊疼了,但好像有点迷糊了,可能是连疼带折腾的没力气了?怎么样二叔联系上了么?”妈妈问道。
“联系上了,二叔把医院都定完了,下车后直接去军区医院。二叔因为小三的事,又把我臭骂一顿,说我光顾工作也不顾家。”
“我看骂你是对的,你不知道,昨晚小三发病的时候,可把我吓坏了。要是你在家,没准小三就没事了。”
“妈妈说的太对了,如果爸爸在家,我就不会选昨天晚上发病了,毕竟我是为了把妈妈骗到医院的,如果爸爸在家,妈妈可能就不会跟着到分局医院了。”王永桓迷迷糊糊的想着。
中午一点,火车驶出了分局,直奔市而来。
在八十年代末,火车的速度那不是一般的慢,而且无论大站小站,逢站必停。按照运行时间算,到市是半夜的十一点二十六分。
在火车上,由于断肠果的药劲过去了,王永桓的肚子也不怎么疼了,精神也好了许多。
虽说已经踏上去市的火车,但王永桓又犯愁了。
他愁得是怎么能在不危害妈妈身体的情况下,也让妈妈肚子疼呢?最好在火车上就能让妈妈的肚子疼起来,这样一下车,就可以和王永桓一起检查了。
毕竟王永桓肚子疼的那么烈害,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如果此时再加上妈妈的肚子疼,两个人,一个时间段发生一样的病情,一定能引起爸爸和二爷爷的注意,就一定也会让妈妈做检查。
如此一来就可以达到王永桓目的了,让妈妈的病情提前曝光,提前做检查,这样妈妈就没事了。但怎么办呢?
第三十七章 喝,还是不喝?()
正在王永桓考虑如何进行下一步计划的时候,他突然看见妈妈随身带的水杯了。
“有了,我可以在妈妈的水杯里放一点粉末,让妈妈喝一口,这样不就达到目的了么?但有个问题,我要控制好妈妈喝水的量。在火车上尽量不让妈妈喝水,这样经过一段时间,当妈妈口渴的时候,我及时把掺有药粉的水递上。”
“但一定要把握住一个细节,那就是当妈妈喝完第一口水后,要立即找个理由制止妈妈接着喝水的动作。这样就严格的控制住了妈妈喝水的份量,妈妈肚子会发生疼痛,但又不至于威胁到身体健康。对,就这么办。”王永桓在眼睛忽闪下,制定出了下一步的计划。
于是,从上火车开始,王永桓就在铺位上紧盯着妈妈的水杯。
医院给王永桓一家定了三张卧铺票,两下一中。王永桓和妈妈在相对的两张下铺,爸爸的中铺在王永桓下铺的上面。
在旅途中,为了控制住妈妈喝水的频率,只要妈妈一端水杯想喝水,王永桓就会及时的叫道:“妈妈、妈妈,我也要喝水。”
相同的情节在一路上演示了好几次,最后,妈妈无奈的笑着对爸爸说:“你看小三,又跟小时候一样,我想干什么,他就要干什么。老王,你记不记得,小三在四五岁的时候,就像现在似的,只要我一喝水,他就跟着叫也要喝水。”
“怎么不记得,那是小三刚四岁,正是调皮掏蛋的时候。现在一晃都十六了,时间真的很快呀。”
就这样,在妈妈爸爸的感叹中,时间走到了晚上将近九点。
爸爸有点累了,就躺在中铺上眯了一下,不一会的功夫,阵阵鼾声就从爸爸的铺位传了出来。
而这时,妈妈起身去上厕所了。
王永桓一看时机到了,也不装睡了,“扑棱”一下坐起身来,一伸手,把妈妈的水杯从餐桌上拿过来。
看看杯子里面还有三分之一的水,王永桓轻手轻脚的把断肠果粉末包拿出来,用两个手指夹了一点进去,但总量应该要比上两次加起来多。
没办法,因为只想让妈妈喝一口,就要达到疼痛的效果。王永桓怕药末少了,被水中和后不起疼痛的作用,特意加的粉末稍微多一点。
王永桓加入药末后,使劲的摇了摇杯子,让药末充分的融合在水中,然后就把杯子又放回到原处。
过了一会,妈妈从车厢远端的厕所回来了,随手带回了一条洗好了的湿毛巾,用它给王永桓轻轻的擦了擦脸。
王永桓睁开眼,看着妈妈那柔和的脸庞,随着妈妈轻柔的动作,心中充满了孩子对母亲的濡诺之情,悄声的道:“妈妈,谢谢你”。
妈妈一愣,原本疲劳的脸色上,闪过丝丝欣慰的、柔柔微笑。
在妈妈的心中,有一种暖暖的温情,正缓缓流过,“小三,我最小的儿子也长大了,知道关心妈妈了。”妈妈心里温馨的想着。
“傻孩子,说什么傻话呢,我不是你妈妈么?这还用的着谢妈妈么?”
“嗯”,王永桓懒懒的轻声回答着。
这时,车厢里已然渐渐的、充满了暖暖的母子之情。就像淡淡的雾一样,在车厢中暗暗的流动,让人迷恋、让人依偎,让人都静静的沉默着,很怕一张口就会把这雾一样、濛濛的母子之情冲淡。
王永桓躺在这暖暖的温情迷雾中,不知不觉的就醉了。
火车在沉沉的夜幕中向着市驶去,窗外黑漆漆的旷野,偶尔有一丝灯亮远远传来,忽隐忽现,犹如萤火虫在天空中飞舞一般。
车厢里,暖暖的氛围仍在慢慢的流转,王永桓身处暖意中,情不自禁的有点迷迷糊糊了,温情如酒啊。
虽然王永桓有些沉醉,但他仍然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
王永桓懒散的跟妈妈说:“妈妈,把水杯递给我,我想喝口水。”
妈妈听小儿子在叫她,伸手把餐桌上的水杯拿起来,用手感觉了一下水杯壁上的温度,觉得水温还可以,才递给王永桓。
王永桓接过水杯,装模作样的喝了一小口,顺手还给妈妈说:
“妈妈,你也一天没喝水了,喝点吧。”
妈妈笑着接过水杯说:“小调皮,你还知道妈妈一天没喝水了?这都不是你调皮捣蛋的么?妈妈一喝水,你就抢。从上火车就没喝过一口水,现在嗓子都有点干了。”
说着,妈妈张口就喝了一大口。王永桓眼看着水杯的水,一下子就下去了将近四分之一,慌张的喊道:“妈,给我留一半,我还要喝。”
妈妈一听小儿子这么一喊,面带无奈的停了下来。
“好好,给你留着,刚夸完你,就又和我抢水喝,你真是烂土豆不抗夸啊。”
说着,妈妈把水杯递给王永桓。
但王永桓也不想再喝呀,里面可是有药的。他这么说,只是不想让妈妈多喝而已。
妈妈看见小儿子接过水杯也不喝,而是在那端着看。奇怪的问道:
“小三,你到底喝不喝?你不喝,妈妈喝,妈妈还有些渴呢”
“啊,我喝,谁说我不喝了,我只是缓一缓气。”
见妈妈盯着王永桓看,一副你不喝我就喝的架势。王永桓嘴里那叫一个苦啊。
“得,又是自找的。看样子如果我不喝的话,妈妈就得把剩下的水都喝了。水里可是有断肠果的药粉呀,怎么办?现在的情况只能二选一,剩下的药水,要不妈妈喝,要不就是我喝。”
王永桓一咬牙,心一横,“为了妈妈,我全喝了得了,反正我都有经验了。”
想到这,王永桓一仰脖,把剩下的水一股脑的灌倒嘴里。这时也没有农夫山泉有点甜的感觉了,而是感觉好苦啊,比以前吃过的中药汤都苦。当然,这不是水苦,而是王永桓的心苦。
水刚一进肚,王永桓就知道坏事了。
这次的量原本就比前两次要大,而且还是经过温水充分混合的。再加上前两次的叠加效果后,可要有大罪受了。
第三十八章 第三次发病()
想法还在脑海里盘旋着,王永桓就已感觉肚子里,突然像被一只特大号的针头,狠狠得扎了一下,钻心的疼。随后肠子就像被十几只鳄鱼齐齐咬住,一起用力的纵深噬合,并不断的往外撕扯着,那种断裂的、持续的疼,如潮水漫堤般迅速传遍全身。
王永桓嘴巴一张,刚想喊疼,但随即而来剧烈、狂躁、持续的痛楚,让其一点都发不出声来。
王永桓只是“嘎吧”了一下嘴,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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