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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死-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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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号放大的浮雕。
可在襄阳市内,并不存在那种环境,否则襄阳市早就已经妖孽横行了。
所以孟响没将此事当真,既然医院员工不敢进入太平间,她索性要过太平间的钥匙亲自动手。
她当然没有看到任何可怕的情形发生,等到将张大爷的尸首火化,孟响回到医院跟我一说,我也只是一笑而已。
可是没想到,数日以后,襄阳市内开始有连续的怪事发生。
第一件怪事,有一个年轻人出了严重车祸,正在医院进行抢救的时候,他却突然从手术台上坐起身来,并且推开动手术的医生,血淋淋地直接下床走了几步。
把手术室里的医生吓得目瞪口呆,护士更是尖声大叫。那年轻人回头看了医生护士一眼,再低头看看自己血淋淋地身体,忽然之间倒在地上,并且再也没有半点呼吸心跳。
这件事很快在全市传开,大多数人都当作是奇谈怪论。可是没过两天,第二件更奇怪的事情,又在襄阳市流传开来。
同样是一个年轻人,因酒精中毒引发的并发症而死。可就在亲友守候在殡仪馆里,准备举行完仪式第二天火化的时候,年轻人却突然从棺材里边坐起身来。
一众亲友只被吓得一个个魂飞魄散尖声大叫,但之后见年轻人居然自个从棺材里边爬了出来,众亲友才省过神来,有两个胆子大的赶忙上前扶住年轻人。其他人则打电话通知没到现场的年轻人的父母。
但这一场死而复活的剧情并没有就此打住,年轻人的父母恼恨医院诊断错误,差点将他们的儿子活生生送进焚尸炉,天一亮便到医院大闹一场,要求医院作出精神赔偿。
医院自身有口难言,只能要求对这个年轻人重新做一次全身检查。却没想到年轻人的父母好不容易将年轻人带进医院,主治医生只做了两项检查,就叫年轻人的父母赶紧将他们儿子带走,去其他医院检查检查。
年轻人的父母一边骂那个主治医生不负责任,一边转身去看儿子,却发现儿子已经直挺挺地死在了医生做检查用的诊疗床上。
那一对父母悲痛欲绝,一口咬定是主治医生害死了他们儿子,并且当时就打电话报了警。
这个案子最初接手的并不是孟响,可是在其他警员做调查的过程中,也看见了不可思议的可怕之事,只吓得他再也不敢到医院深入调查。最终这件案子惊动雷局长,是雷局长亲自下令,命孟响接手调查。
但孟响一连几天没有任何进展,等到我出院之后,雷局长要求我协助孟响,我又跟着孟响,将之前她已经询问过的相关人员,重新问了一遍。
首先自然是要问一问在孟响之前做调查的那个警员,那警员姓曾,当我开口问他,究竟他看到过什么诡异之事的时候,他面色苍白,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他看起来仍很恐惧。
“我看见有具尸体从床上下来了,说了没人信,可我真的看见了!”曾警员开口就说。
原来在曾警员接到报案之后,自然要对死者家属、以及主治医生进行询问。主治医生的话曾警员不怎么相信,他跟死者家属一样,也认为主治医生就算不是杀人凶手,也是在胡编乱造为自己开脱。
所以曾警员亲自去了太平间,打开冰柜察看死者尸体。却发现那尸体已经略有腐烂,竟不像是死者父母所言昨天还好好的模样。
他心中奇怪,正想出去征求死者父母的意见,要将死者的尸体领到警局进行解剖检验,却听见帮他开门的一个太平间管理员工,突然发出尖声大叫。
曾警员猛一回头,看见在他身后,一个刚刚送进来的老年死者,正从床上坐起身来。
曾警员本来不信鬼神,但那一刻,也吓得手脚僵硬不敢动弹。管理太平间的那个员工一边叫着“有鬼有鬼”,一边从太平间逃了出去。剩下曾警员强作镇定,心想肯定是这病人尚未完全死透,又被医院误症了。
所以他大着胆子说了一句:“你你你躺下别动,我去叫医生过来重新帮你检查检查!”
谁知那坐起来的尸首对曾警员的话充耳不闻,径直从床上下来,左右瞅了一瞅,走到装尸体的冻柜之前,对着冻柜光滑的表面照了一照。
曾警员恍惚听见那尸首好像说了一句什么话,之后便“扑嗵”一声,那尸首直接歪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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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尸体看诊()
曾警员在跟我们讲述到最后两句话的时候,嗓音已经有些微微发颤。
我知道他到现在仍很后怕,可是我不得不追问一句:“你听见他说了什么话,能不能说明白一点?”
“我当时已经吓昏了,听得不是很清楚,好像是好像是太老了,就这三个字!”曾警员说,感觉已经要晕倒了一样。
“太老了?”我重复一遍。
曾警员点一点头。我跟孟响相视一眼,眼瞅曾警员虚弱的模样,实在是不忍心继续折磨他,所以我没再追问,而是礼貌地跟他道别,之后同孟响一起,走出警局再去医院做调查。
“你相信曾同事说的话吗?”孟响一边开着警车,一边问我。
“那有什么不相信的,我们经历的事情,不是比他这个更可怕?”我回答。
“那你说太老了,是什么意思?”
“这个就难猜了!”我实话实说,但也试着分析,“或许并不是这个死者自己坐起身来,而是有什么东西侵占了他的身体,但是觉得他太老了,所以又离开了。”
“我也是这么想!可问题是,咱们现在已经很清楚,鬼魂并不能够轻易留存世间。而那块浮雕虽然被你带进过襄阳,可是近一年的时间过去,而且就连那个张小云,都不能离开那块浮雕太远!那你说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侵占了已经死去的人的尸体?”
这也是我困惑之处,我现在只能期望,并非什么邪恶的东西作祟,而仅仅是医院误症。换句话说,其实坐起身来的那一个,并未完全死透。
不久到了医院,不想之前那个因酒精中毒而死亡的年轻人的主治医生这几天也没上班,医院的说法是休了病假,不过我想他很可能也是受惊过度。
幸好当天跟曾警员一同进入太平间的那个员工在,我们找他一问,他就唠唠叨叨。
“你们问了一次又一次,我都说过了,可能是我眼花看错了!这个世上又没有鬼神,怎么可能死了的人会重新坐起来?”
他嘴上说“没有鬼神”,脸色却异常苍白,而且一边说,一边左瞅右瞅,好像怕什么可怕的东西突然出现一样。
那就令我相信,他确确实实看见了,只不过医院怕惹麻烦,所以不准他胡说。他为了保住工作,只能说是眼花看错。
所以我们又去询问曾警员看到的那个老年死者的主治医生,那主治医生一口咬定,绝不可能有误症的状况发生。
“他都已经死得透透的了,心跳脉搏全都没了,就算我医术平庸,仪器不会作假吧?那都是花几十万买进来的仪器,真要出了错,这医院也不用开了!”
他这话说的并非无理,所以我们只能暂时放下这件事情。让医院跟之前那个年轻人的主治医师联络了一下,我跟孟响去他家里拜访。
孟响之前已经找那个主治医生查问过,不过当时是在医院,所以我们还是花了半个小时,这才找到主治医生的家里。
主治医生同样是脸色苍白,在我们进屋坐下之后,他也忍不住发起了牢骚。
“到底你们要来问我几次?你们不停地换人调查,我就要不停地回忆那件事情,你们知不知道,对我来说,那真是一种折磨?”
事实上我知道,所以我抱歉地看着他,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向他查问。那主治医生长叹一声,这才开口讲述。
“我还记得那个年轻人姓刘,据说当时与人赌赛,一口气喝了整整一斤白酒。结果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快要不行了!我对他进行了一系列急救,只可惜回天无力。我敢保证,他当时肯定已经死得透透的了,心跳脉搏全没了,绝不可能再活过来!可是偏偏”
主治医生说到这里,稍微停了一下,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才又接着往下叙述。
“到了第二天,姓刘的老妈就来医院大闹,说我出现误症,差点儿就让他们儿子活活送进焚尸炉里。我是无言可辩,只能要求她将儿子带到医院,我们医院再免费为他们儿子做一次检查,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本来说好下午就来的,但结果当天他们没来,第二天还是没来,一直到了第三天上午,姓刘的父母终于引着儿子来了,据他们说言,是他们儿子不肯再来医院。但我估计,他们自己也发现了儿子有些不对劲,所以才半强制性地带着儿子来医院。我一眼看到他们那儿子,当时就觉得我就觉得浑身发冷!”
主治医生再次停住。明明正值夏日,屋里又没有开冷气,我跟孟响都在冒汗,他却当真像发冷一样,将一件短袖衬衣扯了又扯,竭力将身体裹得紧些。
“你们不知道那个人成什么样子了,脸色发青,就跟死人一个颜色!而且而且我真的闻见了一股臭味!我是医生,对这种臭味绝不陌生,那分明就是快要腐烂的尸体的臭味!”
主治医生说到这里,禁不住用手抹了抹脸。我不敢催他,只是安安静静充满理解地看着他。
“可是人家明明站在我面前,而且他老妈那么难缠,我当然不敢说他身上有尸臭味儿,只能对他进行全面检查。结果他根本没有脉搏,也没有心跳,而且而且我跟他说话,他冲我笑的那种模样,实在是实在是太可怕了,就好像真的像一个死了很久的人,再看着我笑!”
主治医生再次用手蒙住了脸,我跟孟响仍不说话,等着他把话说完。
“我不敢多说,实在是他那个老妈太难缠了,所以我立刻出去,请她将她的儿子带走去其他医院做检查,结果结果等再进去,那个姓刘的,就硬挺挺的闭着眼睛再也不动弹了!那女人哭着喊着非说是我谋杀了他们儿子,我谋杀他们儿子干吗?明明他们儿子已经死了将近四天,其他所有医生在看过他们儿子之后,也说死了至少三天以上!可是的的确确来的时候,是姓刘的自己走来的,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离奇又可怕的事情,我真的我真的无法解释!”
主治医生几乎快要哭了出来,第三次用手将脸蒙住。
(请看第175章行尸走肉)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175章 行尸走肉()
虽然我已经经历过诸多可怕之事,但是主治医生一番讲述,仍旧令我浑身发寒。
看看孟响,她也有明显惊栗之意,所以我伸过手去,在她手上握了一握,安静地继续倾听主治医生的讲述。
“姓刘的那个老妈打电话报警,一口咬定是我谋杀了他们儿子,就连接案的警察,在听完我讲述之后,也认为我是撒谎开脱!不过幸好,就在那警察自己跑到太平间去看姓刘的尸首的时候,他自己也亲眼看到了可怕的情形!我们医院的领导本来对我有些不满,认为是我给医院惹了麻烦,直到那个警员也吓得不敢再来医院做调查,医院领导才无话可说。不过我自己想想那件事情就害怕,晚上老是做噩梦,所以请了病假,在家里休息几天。”
他的话说完了,我没能从中找到更有用的线索。
至于那个年轻人的尸首,据孟响所言已经请法医做了解剖鉴定,确定死亡时间正是在医院开出死亡证明的那个时间点。
换句话说,之后三天能动能走的那一个,实际上已经不是活人,是死尸。
我们告别主治医生,又去拜访姓刘的年轻人的父母,那个当父亲的默不出声,但是那个母亲,一见我们就哭。
“你们查了这么久了,到底什么时候能查明白呀?我儿子明明那两天活蹦乱跳的在家里,周围的邻居、还有亲戚朋友都可以证明!偏偏那个医生不知怎么的害死了我们儿子,医院怕赔偿,所以硬说我们儿子死了好几天了,怎么可能啊?难道难道我们都是活见鬼了?”
她一边说一边哭,当真是眼泪鼻涕不停流。
我心里忽然有些明白,她之所以这么激动,恐怕不止是伤心儿子之死,更是要增加医院的压力,以求医院对她做出更多赔偿。
“能不能请你将所有事情,从头再跟我们讲述一遍?”我耐住性子尽量温和。
“讲讲讲,讲了多少遍了,有什么好讲?”那女人眼泪横流的同时,唾沫也飞了出来。
我只好转脸看向当父亲的。
“要不请你讲一讲吧?”
那父亲转脸向妻子看了一眼,犹犹豫豫尚未开口,那女人伸手抹一抹脸,抢先发话。
“讲就讲!那天我们虽没去现场,可是几个侄儿侄女都在,是他们亲眼看见我儿子从棺材里坐起来,也是他们打电话通知我们。我跟他爸本来还不信,可是去了现场才发现,我儿子我儿子他真的没死!”
——有关他们两个“没去现场”的话,我之前在包罗死的时候已经解释过,按照我们襄阳的风俗习惯,父母在儿女先死,丧礼要从简从快,而且死者父母不能到现场参加丧葬仪式。
不过对于这位母亲近乎喊冤的说辞并不是我想听的,可我又不能开口打断,只能耐着性子听她又哭又说老半天。
无非就是那个主治医生怎么误症、怎么谋害了他儿子、医院又怎么袒护主治医生等等。
好不容易她哭诉完毕,我再次转脸看着当父亲的,问他:“你能不能回忆一下,在你们儿子重新活过来的那几天,有没有什么跟他从前不一样的地方?”
“有什么不一样啊?那就是我们儿子,能有什么不一样?”那女人再次抢在她老公前边开口作答。
我叹口气,转头看着孟响。
孟响明白我的意思,立刻开口说道:“这样吧,我陪阿姨坐一会儿,高力你跟叔叔去几个房间察看一下吧!”
“为什么要到房间里去察看?你们察看多少次了,要察看,我领你们去!”
那女人站起身来,那男人好像忍无可忍,忽然站起身来,径自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死鬼你干什么去?”
那女人起身大叫,那男人也没理她。
我也赶忙起身,追着那男人出去。
他们家住的是老式楼房,一共六层,没装电梯,他们家就住六层。
我默不出声跟着男人下了楼,在楼下有一个小院子,院子里有两张老旧的长条木凳。
那男人在木凳上坐了下来,我也在他身边坐下,却保持安静并不开口发问。
那男人静静地好一阵,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轻声慢气开了口。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本来我以为儿子复活了,我真是感谢老天爷,哪怕让我少活几十年我都开心!可是第二天我就发现有些不对劲,他脸色发青,跟正常人完全不一样。而且我跟他说话他也不理我,尤其他看着我的目光,我觉得我觉得不仅很陌生,简直连一点热度都没有,真的就像死人一样!可是他妈不管这些,硬是跑到医院大闹一场。结果医生要求我们带他去医院做检查,他妈去跟他说,他也不说话,还把房门关了起来。到吃饭的时候他妈去叫他,他也不理,结果那一整天,他连一口饭都没吃。直到他妈实在是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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