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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嬴政-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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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想伸手帮他拂开脸上散乱的发丝,却被他抓住了手腕。
“陪本爷喝酒。”
嬴政愣了一瞬,随后答:“好啊……”
她将手腕从他微热的手指中挣脱,那股诱人的酒香萦绕在鼻尖,散之不去。
嬴政随手就拿起一个酒罐,扯下罐口上的布,抱着饮了口。
“好酒!”
再饮了口,她舔了舔唇说:“光有好酒怎么行?”
沐公子只笑不语,抱起酒罐,仰头饮下。
晶莹的酒水顺着下巴流下,流过精致的锁骨,湿了衣衫。
爱美之心人人有之,嬴政眯起眼欣赏了一会儿,站起身来:“等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她要去寻点下酒菜。
本想朝外走去,余光瞟到了一抹白影。
脚步就转了方向,往海棠林而去。
一会儿,她从林子里探出身子,双臂勒紧了怀里的小东西,那东西还在挣扎,她直接一拳敲晕了,摸着它的白毛赞道:“好肥嫩的狐狸啊……”
在嬴政的眼里,这只狐狸已经变成了香喷喷的肉。
沐公子这会儿还在一口口地喝酒,嬴政的走近和离开都没对他造成半分影响,渐渐地,他感觉到了眼前出现了重影。
眼前飘舞的花瓣越来越多。
一道女子向他走来。
他已经不知道是不是幻觉了。
“佑灵……”
红衣男子的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等了那么多年,等来的却是彻彻底底的背叛——
嬴政带着处理好的鲜肉走近,却听见了沐公子的一声‘佑灵’,那声音婉转如呢喃,她的眼中突然浮现了几分清明。
然而这清明,只持续了一瞬。
一百二十八,吃肉()
嬴政欲燃起火堆,可是风太大,火折子刚点燃枯枝,就被风吹熄了。
她直接抱了酒罐,倒了小半打湿了柴火。
这回点火总算旺了起来。
万事俱备,她心心念念的烤肉有了着落。
边烤,边喝,得空了还往烤肉上面泼酒。
沐公子倚在树旁,默不作声地饮着酒,看她折腾。
不一会儿,嬴政转过头来,朝他一扬酒罐:“这酒叫什么名?”
沐公子直勾勾地看了她半晌,檀唇轻吐:“九泉醉。”
“原来这就是九泉醉啊……”嬴政喝了有小半罐,她本就不胜酒意,秦朝那会儿的酒淡薄如水,她喝得也不算多,比起这酒来完全没法比,早就有了醉意,“离亗馆最贵的酒原来是这般滋味,改天去酒窖多捞几罐。”
肉也烤得差不多了,嬴政递了一块烤肉给沐公子:“吃点?”
沐公子笑容妖孽:“给我的?”
但是手已经毫不犹豫地接了过去。
典型的身体很诚实款……
世间之大幸,美酒,烤肉,知己。
虽然嬴政算不上知己,但憋了半天的沐公子在酒劲之下已经有了倾吐之意。
“你道我为何要千里迢迢来到帝都吗?”他问她。
嬴政稍一想就回:“因为楼南国没了……”
到底她是比他清醒的……
虽说内心里已经有了一番猜测,但能从当事者口中证实也是件幸事。
“不,是因为……”沐公子目光放远,不知在看何方,又似是回忆,“有个人在多年前送我离开时,她说过,等一切都结束了,她会赎我的。”
嬴政微怔。
“那你等到了吗?”
这话问出来,简直就是废话,如果他等到了承诺,又怎么会还在离亗馆?
嬴政欲燃起火堆,可是风太大,火折子刚点燃枯枝,就被风吹熄了。
她直接抱了酒罐,倒了小半打湿了柴火。
这回点火总算旺了起来。
万事俱备,她心心念念的烤肉有了着落。
边烤,边喝,得空了还往烤肉上面泼酒。
沐公子倚在树旁,默不作声地饮着酒,看她折腾。
不一会儿,嬴政转过头来,朝他一扬酒罐:“这酒叫什么名?”
沐公子直勾勾地看了她半晌,檀唇轻吐:“九泉醉。”
“原来这就是九泉醉啊……”嬴政喝了有小半罐,她本就不胜酒意,秦朝那会儿的酒淡薄如水,她喝得也不算多,比起这酒来完全没法比,早就有了醉意,“离亗馆最贵的酒原来是这般滋味,改天去酒窖多捞几罐。”
肉也烤得差不多了,嬴政递了一块烤肉给沐公子:“吃点?”
沐公子笑容妖孽:“给我的?”
但是手已经毫不犹豫地接了过去。
典型的身体很诚实款……
世间之大幸,美酒,烤肉,知己。
虽然嬴政算不上知己,但憋了半天的沐公子在酒劲之下已经有了倾吐之意。
“你道我为何要千里迢迢来到帝都吗?”他问她。
嬴政稍一想就回:“因为楼南国没了……”
到底她是比他清醒的……
虽说内心里已经有了一番猜测,但能从当事者口中证实也是件幸事。
“不,是因为……”沐公子目光放远,不知在看何方,又似是回忆,“有个人在多年前送我离开时,她说过,等一切都结束了,她会赎我的。”
嬴政微怔。
“那你等到了吗?”
这话问出来,简直就是废话,如果他等到了承诺,又怎么会还在离亗馆?
一百二十九,大餐没了()
这世上并不是好心就有好报的。
就比如说,恩将仇报的某狐狸,不过就听了柳儿一声‘白狐不见了’,她也不过实话实说地回了句进了他的肚,转瞬就把昨晚她对他的用心‘情谊’给无情辜负,完全不顾及自身‘娇滴滴的倾国美人’的设定与她缠斗了起来。
她耗光了的内力才堪浅浅恢复了三成,但拳脚还算给力,勉强没输了脸面,却连着糟践了不少海棠枝。
酒醒睡足的某只目露凶光,倒是比她这个半宿没睡的人看起来要迷糊。
“喂喂,我赔你一只白狐还不成么?”嬴政跃上枝头,方躲过对方再一次的攻势。
这话一出,那抹红衣再次朝她扑了过来。
“我说你当真是骚狐狸变的不成,拿那白狐当同类了?”嬴政与沐公子在枝头间打斗,她还不忘了调侃。
忽而一声‘咔擦’。
脚下树枝不堪重负地断落,她被某只拽住了袖子,一同被扯了下去。
见势不妙,嬴政揽住对方的腰,强势地把上下位置掉了个头,当了某只狐狸的肉垫。
她可不敢让小气的骚包给她当肉垫,否则这离亗馆她只怕是待不下去了。
依着这只狐狸的魅力与记仇的德行,指不定将来封杀她,连在凤都都没立身之处。
后背疼得嬴政哧了一声,这地上碎石不少,身上还压了个人,这股冲击力一撞地,背上估计是不能看了。
沐公子终于冷静了下来。
手指将她脸上的花瓣捻去,直起身来,头一次语气发冷:“合归你也不是个明白人,九王爷的生辰宴结束前,别出现在我面前!”
说完他就起了身,不再理会她,转身进了屋。
嬴政在地上坐了起来,揉着快散架的肩,眼瞅着那道红色的背影消失,她低头看着一地的落英和残枝,眸光不定。
沐公子是什么样的想法她不去猜,哪怕他以为她刚刚也只是苦肉计,不也动容停手了。
只不过……
她的大餐泡汤了……
他那话的意思分明是不打算再带她去参加生辰宴了。
“你竟敢冒犯公子,简直是胆大……”愤恨的声音传来。
嬴政起身,看见院角的柳儿,随口便说:“我哪有像柳哥儿这样跟前伺候的,主子都跟人打起来还在一角看热闹。”
“你!”
你什么你?
表什么对沐公子的忠心耿耿,有本事冲过来咬她啊!废什么话!
这一心为主的柳儿,也不过如此。
嬴政离了雪棠院,就寻思着怎么让沐公子改变主意。
生辰宴他不带她去,她也可以自己去。
不过就是为客为贼的区别罢了。
若能为客,嬴政也不会想做贼。
子初不知使了什么法子,避过了离亗馆的验身,至今还未入其花名册。
恰在九王爷生辰当口,离亗馆的人暂时没工夫管桃儿坞融进来的这批倌儿,眼下子初在离亗馆里,除了饮食上差点,倒还自在。
嬴政得空就把人带到了城郊山脉。
“我们来这儿做什么?”子初边走边问。
嬴政将包剑的布解开,露出了锋利的剑身,子初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她一剑过去,削落了他的几根头发,笑道:“担你一声师父,自是不能不管你。”
一百三十,权势惑人()
子初并不是没有习武根基的人,只是他那点拳脚,身为师父的嬴政实在不忍睹视,都不想承认这是她的徒儿。
嬴政抬头望了眼高耸入云的山巅,将剑插入地面,指着山顶对子初说:“以此为始,到山顶一个来回,半柱香为合格,为师在这儿等你。”
不是吧……
这话子初吓得一个趔趄,半柱香,就眼前的高山,他拼了命也就够爬到半山腰吧……
“师……师父!”子初企图劝她改变主意,“欲速则不达,我们能不能循序渐进,慢慢来,圣人都曾这么说过的。”
“你还是个念过书的。”嬴政挑眉,“我现在是你师父,不如你把尊师道给为师背一遍。”
敢拿道理说她,她就拿规矩压人。
到底谁才是师父?
子初悟性不低,想通这一出后,就低了头。
“徒儿知错。”
“未免你路上无聊,回来时带点猎物回来,为师在这里等你。”嬴政在大石上盘腿打坐,又补了句,“若是瞧见了白狐,务必抓回来,要活的!”
子初惊了。
路上一点都不无聊的啊师父!!!
就半柱香的工夫,还要算上抓猎物的时间,徒儿做不到啊!!!
白狐也不是大白菜,地里有的是啊!!!
这么苛刻的条件,还不待他讲道理的!!!
嬴政眼神一扫,子初赶紧收回了委屈的表情。
“还不快去,今天要是达不成目标,为师晚上就带你换点花样。”
这话好邪恶。
子初有些好奇‘换点花样’是什么‘花样’,可显然问出来绝对不妥,于是运起轻功就往山顶而去了。
“徒儿会尽力的!”
山风里吹来这一句吼声。
嬴政坐在山石上,目光落在插入地面的那把剑。
昨儿沐公子那一番异常,电宝那儿倒是有了线索。
沐公子与沈非卿之间的关系尚不明,但于沈非卿,沐公子只是一枚棋子,从在楼南国起,就是一埋伏多年的探子,古往今来,寻欢作乐之所向来是打听情报的绝佳之地,这枚棋子在楼南国埋了七年,从侧面也可以看出,沈非卿早有收复楼南国之心,而七年前,沈非卿才多少岁,才十一岁左右的年纪就有这样的心计,难怪她会成为这场夺储之争里的得势者。
沈非卿昨日下了命令,她要沐公子得到九王爷的青睐,取得其信任。
不惜任何代价!
嬴政对朝中局势不甚明了,得到的消息都是来自民间议论,再加以自己的推断。
这九王爷沈妙菱乃当今凤舜帝的胞妹,手里尚且握有一点实权,在朝中还算说得上话的人,之前沈非卿唤嬴政前去复命时所提到的‘姑姑’如果不出所料,便是说的九王爷。
不然,沈非卿也不会下那样的命令。
九王爷会害自己的皇侄,这其中原由,想来也是为了那点权势。
但究竟是九王爷本就有那样的心思,还是沈非卿忌惮自己的皇叔逼得对方不得不那么做,那就不得而知了。
但就沈非卿还称九王爷一声‘姑姑’的情况,前者的可能更大。
一百三十一,沐浴()
“佑灵……”嬴政咬着这两个字。
这究竟是何方何圣?
她想起了沈非卿说的那件瞒了多年的事,难不成便是与佑灵有关?
至于令牌和圣旨,沈非卿既然都没找她要,她就装作不知。
但嬴政觉得并不是沈非卿忘了,而是她没想过把东西要去。
真费解啊……
这个游戏地图里的半炷香并不长,不一会儿就过去了,子初迟迟未归,在嬴政的意料之中。
等到子初跑了一圈回来,就瞧见了自家师父正悠悠闲闲地在烤肉,宛如度假。
“你超时了。”
“师父……”子初摸摸后脑勺。
“继续。”
“可以休息一会儿吗?”
嬴政提了下烤肉,似笑非笑:“看来你更期待晚上的‘新花样’。”
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这‘新花样’比现在累个半死的程度更甚,绝对会玩死人。
子初心想:师父,这么玩我,还是逐我出师门吧!
“师父我不累,继续!”
“等等……”
子初瞬间止步,眼神期待:“师父?”
“把兔子放下。”
“……”
果然人的潜力都是被逼出来的,在傍晚的时候,已成汗人的子初达到合格线了。
“爆发力还不错。”嬴政淡定地吐出根骨头,称赞。
“是师父教导有方。”子初习惯性谦虚。
嬴政起了身,拔出了地面上的剑,示意子初跟上她。
子初追上去:“师父,我们这是要回去了吗?”
“回去还早,你一身脏汗,为师先带你去沐浴。”
“哦。”子初瞥到她手里的剑,又说,“师父以后会教我剑术吗?”
嬴政回头看他一眼:“看你表现,万一是块朽木,是承受不住剑气的。”
子初泪奔,就不会说点好听的吗?
就在他以为自家师父真的想让他好好沐浴,洗去一身脏污的时候,他们来到了一片瀑布前,万丈水流而下,其声如雷。
溅起的水花都有半人高。
子初有些腿软,这可不是个洗澡的好地方啊……
“去吧。”嬴政提剑,剑尖指向瀑布之中,“在里面站上半个时辰就可以出来了。”
“!!!”子初咽了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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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师父想玩死我,我要不要反抗啊,啊,不是你们想的那种玩!#
“师父,徒儿不会水性。”基于前面的经验,子初不会跟嬴政讲道理,比如说这种程度的训练方式,他真的会死的。
话落,嬴政就把人踢下去了。
扑通的落水声完全被瀑布的声音淹没。
子初差点被呛几口水,好在这边的水流还不算太急,他扒拉着探出头来,就听见那道清冷的声音。
“正好,借此机会你可以练练水性。”
嬴政态度强硬,表情却淡淡的。
据她所知,楼南国水域颇多,在那儿土生土长的人,几乎从小就是玩水玩到的,只是那边很少能见到这样的瀑布,即使有‘瀑布’,也只是不足三米高的落层湖。
子初认命地朝瀑布而去,只是屡次被水浪打了回来。
突然,衣领被人拎起,脱离了水面。
嬴政脚步落在水花上,也一般轻巧,转瞬就到了瀑布跟前。
子初还没来得及感叹师父的轻功简直是出神入化,就听见身后的人说了句‘准备好’,然后他就被她手一扔,径直扑进了飞溯的瀑流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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