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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嬴政-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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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两天的打野生活,像最开始走运碰见的兔子很少,即便有,长得也是灰不愣秋的,烤出来的肉质偏硬,而她见到的最多的野物就是獐子,多是剥皮后用来烤着吃,有次寻了块凹石煮了点肉汤来吃,倒是鲜美得多。
以前行军时从军中大夫那儿听过,这獐子对病后恢复有良效,这两天试过之后,伤口虽然还是愈合得缓慢,但体力恢复得很快,精神劲好了许多。
这森林中野生植被不多,但也不少,她从军医那儿认过几味可疗伤的药材倒是在这里找到了,不过于不会医的她无用。
她只懂得点皮毛,也知道药材疗效与产地环境,采摘时候都有莫大的关系,最关键的是,是药三分毒,经过采摘的药材许多都需要经过处理炮制,弱化其毒副作用。
不同的炮制方法,有可能带来相反的药效。
就好比,以前受伤时,老大夫给她止血所用的药材多是经过炭烧的,其生品或许会适得其反,血反而留得更加欢快。
嬴政很幸运,在傍晚时分,远远地便瞧见了一列长长的车队于蜿蜒的官道缓缓行来。
等近了看,一百多人的队伍里,会武之人至少有十余人,守外的武者多是内力浅薄之辈,只是不知这几十辆的马车中可有高手。
马车档次中等,所用纬布多为暗红,深蓝,墨绿色,上面绣有繁复的花纹,样式稀疏平常,算不得精美,不讲究的话,绣织手艺还算不错,马车后面还托运着一箱箱的东西。
站在风化石块上的女子低头瞧了眼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连手肘脚踝都露了出来,鞋子也破了个洞,露出圆润干裂的大脚趾。
她默默地想着,这批车队不像是商队,商队里不会有那么多马车,而且也不会有那么多女人。
没错,就她当前所看到的,守外的武者都是女人。
再想了一会儿,她就暗自跟上了这行车队。
当晚上月亮升空时,车队已经停在了某处,原地休歇。
其中一辆运着木箱的拖车前,三三两两的有几个女人坐在火堆前烤火。
“这地方到了晚上,还真有点凉。”
“加快脚程,等再过上半个月,应该就能到凤朝了吧……”布衣外罩着灰白短衫的某个三十上下的女人伸出一双手,靠近火堆前烤着,等她再次抬眸时忽然觉得对面有什么影子一晃而过,“咦,刚才我好像眼花了……”
有人顺着她的目光往那边看去,空荡荡的地儿。
“许是这些日子休息得不怎么好,白日里赶路太劳累了吧,自打这楼南国被破,我看你的精神就没曾好过……”
闻言,那眼花的女人悠悠叹了口气。
“可不是么,守着这么些倌儿,却碰不得,这一路上还得好生照料着这些活祖宗……”
一百一十,窃衣()
“什么活祖宗,除了桃儿坞的,不都是些亡国乱臣之戚,眼下亲人死的死,离的离,他们背后还有什么可依靠?”
这嗓门在这寂静的夜里稍微有些大了,其他几人互递了眼色,突然集体噤声了。
那女人见没人搭腔,似是想到了什么,也揭过不再提了。
车后的嬴政无意听了这段,毫无波澜的眸子微动。
这些人,似乎也是回帝都的。
木箱多是暗扣,没有上锁,嬴政从中窃取了套衣物,就离开了。
里面没有金银,而其它的东西对她来说都是负累。
里面的衣服都偏艳色,她没有找到黑衣,只好挑了套深紫的,也许是她运气好,这套衣衫摸着料子还算不错。
至少她瞧着那群女人的衣服材质算不得中上等,只是一般的布衣。
等上身之后,嬴政才觉得这身衣服华丽了些。
明明偏似男衣,然而领口开襟带祥云扣,袖口绣着精致的暗纹花样,腰间锦带上还垂着浅蓝色的吊穗,就连衣角罩着花兮兮的薄纱,如蝶翅一样。
好在还有件纯色的带帽蓬衣,穿上以后才稍稍挽救了那么一点点她的审美。
坐在篝火旁烤肉的嬴政,脸色不悦地抠着袖口的花纹想,这衣服的主人一定是个骚包!
风中突然传来异动。
嬴政也不抠袖口了,将烤肉翻了个面。
诱人的肉香随氤氲热气弥漫开来。
论烤肉,这世上她认第一,没人敢认第二。
好歹从小她就是这么活过来的,烤过鸡肉,还烤过猫肉,甚至还烤过鼠肉,只要能拯救她饿得发疼的胃,就是人肉她也能下肚。
就在嬴政背后不远的黑暗之中,奔走着一个人影,在那股肉香飘来的时候,下意识转了方向,朝着火光而去。
嬴政烤肉的手摇摇晃晃,似乎毫无所觉。
“小兄弟,走这么急做什么,想吃我的烤肉么?”
等到那抹身影已经走到嬴政身后几步处,她才头也不回地缓缓开口。
那人脚步明显有些迟疑。
嬴政背对着他的嘴角微微扬起:“即使你就这么走了,也逃不了……”
这人步伐混乱,明显丹田无内力,只会点粗浅的手脚,背后跟着的却是位内力不浅的高手,一直不紧不慢地追着,倒像是在玩猫追老鼠的游戏。
但是她这话似乎刺激到对方了,他听了反而退了两步,离她远了些,欲换个地方跑。
嬴政毫不在意,拿起了烤得金黄的肉,凑在鼻尖闻了闻。
虽说这两天吃烤肉吃够了,但并不妨碍她的胃口。
天大地大,吃的最大。
嬴政咬了几口,那人又回来了。
“阁下好生雅性,深夜里一个人在这荒野里烤肉,茹风赏月,不知在下可否有幸与你一同?”
她抬首,红衣男子绑着个白袍少年站在对面,笑容妖孽。
“放开我!”
没待她开口,那被缚的白袍少年便挣扎出声,那龇牙之态像只反抗的小兽。
然后,就被点穴禁声了。
嬴政定定地看了那少年后,才把目光移到了红衣男子身上。
如他说,今天的月光很美,适合赏月,尤其是在清许的月光中,那抹红衣张扬,血色如妖,再加上那张倾城姿容,还对她发出邀请……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艳遇吧……
她望天,那身红衣的骚包劲绝不亚于她身上这套,哪怕穿在美男身上很好看,她也觉得辣眼睛!
不由她分说,那人已在她对面盘腿坐下,丝毫不在乎地面会脏了他的华服。
嬴政架起的烤枝上挂了多块肉,现下都烤得差不多了,那人不客气地就取了块下来,又问。
“有酒么?”
嬴政懒懒地看了他一眼,不说话。
一百一十一,装逼被栽()
这里有什么没什么的,一眼就可以看完。
红衣男子打量的目光一个来回,突然又问:“你是左撇子?”
嬴政的动作微顿,想到右肩上的深口,轻描淡写地说:“不是,现在右手不方便。”
是隐疾,还是其它。
自个慢慢去猜。
嬴政在人前向来坐得端正,吃相也绝不会难看,但对面的两对直勾勾的目光存在感实在太过强烈。
咕噜噜的叫声从某人肚子传来。
她抬眸瞥了眼:“你只为抓人,他既然饿了,不如给他点肉吃。”
红衣男子轻笑,妩媚的桃花眼里满是戏谑:“你是认得他?”
“不认得。”
“那你就是看上他了。”红衣男子一言笃定,随手撇了块肉下来,白玉般的手指夹着肉就往白衣少年的嘴边送去,谁知对方立马偏了头,眼神恨恨。
红衣男子笑意愈深:“他不领情啊……”
说完就强硬扭过了对方的下巴,将肉硬塞了进去。
嬴政的眼神微冷,如三月的月光清冷。
她咽了口肉答:“他只是长得像在下某个故人……”
随后她起了身。
“在下告辞了,阁下请便。”
“等等……”红衣男子唤,声音突然转媚,“奴身的衣服,可否请公子还给我?”
语气懒洋洋的,尾音拉长了来,余味透入骨子里的酥麻。
“……”果然是骚包!
“好啊……”嬴政回眸,“你若是把你肚子里的烤肉吐出来,我就把衣服脱给你,我不介意……帮你。”
帮他吐出来的方法,自然是打一场。
她旧伤未愈,此时动手非明智之举,但若真要打,她也不惧。
话落,红衣男子一笑,转瞬就离了原地攻了上来。
他一上来攻的便是她右臂,她见状连忙旋身,谁知方才一招实为虚招,刚一旋身另一面攻击便朝她右臂而去,她只好扭身以左臂去挡下。
这番下来,她整个人都被圈在他怀里。
都说狐狸骚,但心计同样深。
嬴政后背起了身汗,因为两臂扭曲太过,伤口已经裂开。
那股血腥味怎么也瞒不过近前的人。
猛地,她勾腿往后向上踢,对方为躲开松开了她。
“都说打是亲骂是爱,卿卿这招也太狠了些吧……”红衣男子在她一侧笑,突然话锋一转,“不过我刚才好像一不小心把药粉撒到你身上了……”
(卿卿,是对相好的称呼,别误会是沈非卿)
“你用不用这般小气!”嬴政感觉身上仅存的内力渐渐散去,自知栽了,早知道就该及早脱身,“我穿了你的衣服,你不也吃了我的烤肉,我们之间已经扯平了。”
红衣男子笑容妖孽,摸唇装糊涂:“扯平了什么?你现在的表情可真比刚才可爱多了,本爷最讨厌有人在我面前摆脸,而且还是披着本爷的衣服装一脸,比谁了不得么,呵呵……”
“……”她还能说什么?
“你也别绝望,本爷不屑于剥你衣服,何况这衣服你都穿过了,本爷也不打算要了……”他接住她挥来的胳膊,点了她的穴,凑近她的脸,勾起桃花眼,“你这张脸倒是长得不错,你好生听话,等本爷得空了,就教教你做人的道理。”
一百一十二,契机()
他给她点穴,让她不能动弹的同时还暂时止住了血。
“骚包!”嬴政恢复面无表情。
“哦?”红衣男子站远了两步,打量了她全身,“啧啧……”
那语气不言而喻。
她现在穿的不正是他这个骚包的衣服?
随后,红衣男子洗劫了所有烤肉,拎着两个‘胜利品’带回去了。
月至半空,稀枝倒影,形成片片斑斓。
路上,嬴政感觉背上用破布包裹的剑有所震动,电宝的声音很是不平。
“主人,要不要我帮你教训他?”
看了眼红衣男子姣好的侧脸,嬴政垂眸敛神。
——不必,这恰好是回帝都的契机。
很快,三人就回到了车队,有一个穿着花衣的老婆子迎了上来,脸上的深沟壑一条又一条的,说话的时候像许多条扭动的虫:“沐公子,你可回来了,这深更半夜的,路又黑,露气寒重,可急死老身了,你身子可有什么不适……”
那老婆子像是浑然没有看见嬴政两人一样,眼里就只有她口中的沐公子。
“无碍。”红衣男子一颦一笑都带着诱人的味道,连打哈欠也无损其风采,“我困了,身后这两人住一处吧,好好叙叙旧,回头让柳儿带点金疮药过去,这人磕着了,起了伤疤可不好,我先回去睡了……”
“没事就好,柳儿那孩子失职,我罚过人了,要不让他先伺候你入睡?”
“不用了,花妈妈。”这次的语气稍冷淡了些。
老婆子强求不过,只道让他好生歇息,这才拿正眼瞅另外两人,发现了不对劲:“这怎么……多出了一人?”
然而那红衣身影已然离去,上了某辆马车。
嬴政半阖着眼,不吭声。
像是昏迷了一样。
一边的白袍少年倒是清醒着,只不过点穴未解,无法发声。
“这皮相倒是不错,怎么穿了沐公子的衣服?”那老婆子凑近了琢磨着,随后唤来了一人,“柳儿,你来将人带回去。”
“记得啊,这金疮药只有这一小份啊,少了别来找我拿,听到了没有……”那老婆子还在唧唧歪歪地吩咐。
被人接过的时候,嬴政偷瞥了眼,这柳儿岁数不大,十多岁的模样,脸上却有一大片的烧伤,气力很大,明明功力浅,能扛得动她与白袍少年两人上了一个破小的马车,扔进去后,她感觉四周的空间太过狭窄,还压住了白袍少年的衣角。
柳儿眉头微蹙,看着紫衣少年肩膀上渗出的深色血渍,伸手就要去解开她的衣服。
嬴政这回睁开了眼睛,直视了过去,却把这孩子吓得往车厢外倒去。
然后,就真的摔下去了。
留在原地的嬴政面无表情,怪她咯……
要是她没被点穴,倒还可以拉这孩子一把,要怪就去怪那什么沐公子吧。
不幸的是,柳儿摔下车厢,居然倒霉催的从马车上滚了下去,磕到了地上的石头,脑袋上破了个碗口大的口子,流了不少血。
幸运的是,他自己爬起来了,生命力顽强地掏出本给嬴政准备的金疮药,给他自己用了。
恰好从帘子一角看到这一幕的嬴政:“……”
一百一十三,本性渐露()
柳儿不负责任地跑了。
嬴政好一会儿才把目光收了回来,略带同情地看着身旁的少年。
马车里的血腥味儿越来越重了,她半个背都压在了他的左臂上,他怕是被挤得胸腔里都没啥气了吧……
如她所想,那少年微皱了鼻头,朝她投来意味不明的眼神。
许是想到这世上哪有像她这般的倒霉蛋,夜里吃点宵夜都能‘无辜’地被人绑了来。
嬴政转而抬头望着马车顶,过了会儿就眯眼睡了去。
少年见她闭了眼,下意识看向她的肩头,那处的颜色越发深了,檀唇动了动,却是无声。
再次醒来时,是在一阵一阵的颠簸中。
嬴政感觉到了体内的内力,想是那骚包的药也就那样,只撑了一夜,药效就已经过了。
她只稍稍冲了会儿穴位,穴道就解开了。
僵了一晚的四肢伸展开来,她稍稍往旁边退了退,身旁那少年就倒了过来,忽而被惊醒了,睁开朦胧的双眼。
嬴政不顾他望过来的目光,捂着肩头,撩起一角车帘往外看,见整个车队都已经上路了,她才放下了车帘。
嬴政把人推了过去,背对她,然后也背过身,揭开衣服,看了眼伤势。
也许是马车的颠簸,伤口如同裂开了多次,血肉模糊,完全看不出好肉。
她身上这套衣服的里衣都是绸缎料子,滑得很,却不适合包扎伤口。
“得罪了。”
少年露出惊恐的目光,喉咙发出嘶嘶声,他只是被点了哑穴,双手双脚被绑着,这会儿剧烈地挣扎,连车厢都被撞出了声响。
嬴政强压住他的动作,直接爬到他腰上,就开始解他的衣服。
当外衣被解开,露出里面的里衣时,嬴政突然发现他不动了,放眼望去。
白袍少年已经把头扭到了一边,咬着唇,眼睛里闪着泪花,像是受了侮辱一般。
“不是吧,像个娘们一样。”嬴政边说边撕了他的里衣,扯下了一大块布料,然后将他的外衣拢上,“借你点布包扎伤口罢了,又不把你怎么样……”
对方不理会她。
嬴政略皱了眉,捏着他的下巴扭过他的头,戏谑道:“你这副可怜的小模样倒是挺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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