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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不好惹-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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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感情产生的最初,其实就是一种懵懂,它的表现也许就是一个恶作剧,所以当酸枣无意的向我埋怨无天总是欺负她的时候,我的心头一颤。也曾见过他们在一起打闹,玉俏生气的走开了,却一直都没有在意。
如今再去审视眼前的酸枣。她脱去了虎皮袍子,穿上暗提花的白色丝棉薄袄和百褶裙,螺髻上簪着一朵白茶花,俏的让人心醉。可是要谈恋爱,她这个年纪似乎太小了一点。
再想想无天,人如其名,无法无天的,他真的适合酸枣吗?想来想去,我忽然觉得自己的压力山大。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已经在以父母的心态看酸枣了。
第一四七章 敲竹杠()
因为寒冬大雪,皇朝有十几个州县受灾,冻死饿死的人无数。可到了阳春三月的时候,所有的萧条,凄凉都仿佛随着冰雪消融殆尽了。
从山中脱险来草庐之后,我跟严伟见面的次数不多,他的身体好像非常的不好,一直在静养之中,有时候我只是出于礼貌的去看看他。他这个人很神秘,但我从没有问过他是做什么的,因为我想如果他把我当朋友看自然会主动告诉我。
除了我跟酸枣,草庐里再也没有其他女人了,这里的男人们好像都是全才,洗衣做饭打扫样样都很在行。只是他们对我的敌意太过明显,我每天都觉得背后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而要说敌意最大的莫过于无天了,每每我跟严伟说话的时候,他总是会在旁监视着。看见我跟酸枣独处的时候,无论是找什么借口,他都会果断的把酸枣拉走,那意思就像是我是个图谋不轨的坏叔叔。
俗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在草庐的这段日子过的真是太难受了。所以我就寻思,既然酸枣的伤好了,天气也暖了,也是该走的时候了。
我问酸枣愿不愿意跟我一起走,她愣了一会说愿意。
我又问她,“跟着我没有这样的锦衣玉食,更有可能还会饿肚子,你还愿意吗?”
她点了点头说,“我跟爷爷住在山里,什么苦都吃过,我不怕。我还会打猎,不会让哥哥饿肚子的。”
听到这里,我鼻子一酸,很自然的就把她揽在了怀里说,“好孩子,你放心,等我们找到合适的地方就住下来,哥哥肯定不会让你吃苦的。”
酸枣还没来得及热泪盈眶,就被发了狂的无天硬生生的拉离了我的怀抱。
“光天化日之下,你怎么能欺负酸枣,”他怒目瞪着我,那样子是恨不得一剑杀了我。
看他的样子是情根深种了,麻烦,头疼!我扶了扶额头。
那厢,无天紧拉着酸枣的手数落她,“你怎么这么傻,让这个老男人占便宜。”
我老吗?我老吗?我哪里老了?我的心啊!被他打击的瞬间碎了一地。
“你快放开,放开啊!”酸枣红着脸看了我两眼,焦急的想要掰开无天的手。
无天的手没有丝毫松懈说,“酸枣你别怕,这个老男人要是敢欺负你,我一定会杀了他。”
“不是你想的那样…唉!你快放开,放开…”酸枣急的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对无天说,“酸枣跟我马上就要离开了。”
无天不信我的话,就问酸枣,“你真要跟这个老男人走吗?”
酸枣终于甩开他的手爆发出来说,“关你什么事啊?不许你一口一个老男人的叫白玉哥哥。”
好姑娘,真没白疼她。我把酸枣拉到身边,得意的看着无天说,“听见了吗?酸枣可是我的人。”
“好心当成驴肝肺,你爱跟谁走就跟谁走吧!我懒得管你了。”无天的眼里好像有团火在烧,撂下了句气话给酸枣后怒冲冲的离开了。
幼稚!我望着无天的背影叹了口气。扭头再看酸枣时,她满不在意的对我说,“白玉哥哥你别理他,他哪是要帮我,明明就是想让我留下来继续给他欺负。”
我无语,真是替无天感到心酸。又一想,无天不会跑去跟严伟告状吧?说我拐带良家妇女什么的…
过了一小会儿,严伟居然派人请我过去商议事情。反正也要跟他辞行,我就顺妥的过去了。
严伟坐在个火盆前,阴沉着脸问我,“这里不好吗?”,而无天就像定海神针一样立在他的身后,完全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看着我。
我说,“在这里吃好,喝好,住好,穿好,挺好呀!”
他接着又问我,“有这么多好处为什么不留下来?”
这是在挽留的意思?让我有些意外,笑了笑说,“这里虽好,可我终究只是个客人,哪有客人在主家常住的道理。”
“那你打算去哪里?”严伟的语气舒缓了些。
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以前的我想找个山明水秀,隔绝人世的大山住下来。可这个想法被酸枣和他爷爷的遭遇彻底否定了。古时的山中多有猛兽,不是我能驾驭的了的。现在我就想去南方转转,如果能找到苏杭那样的地方住下来,好像也不错。
我说,“我家在北方,所以想到南方看看。”
严伟沉默了一会儿,淡淡的问了句,“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既然都说清楚了,也不便再多留,我就说,“我们明天就走。”
这之后,严伟跟我之间再也无话,我就离开了,回去跟酸枣收拾了东西。说是收拾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无非就是有几件衣服而已。酸枣完全是一副欢欣鼓舞的样子,这也难怪,她从小就跟大爷住在山上,平日里就跟野兽野鸟打交道。如今出了山,已经完全被山下的花花世界迷惑了。
唉!孩子哪里会知道做父母的忧愁啊!离开这里固然能甩掉早恋的危险,可这温饱问题马上也就提上了日程。我身上只有三两银子,前路却不知还有多长。
严伟也是个完全不通人情世故的,我救了他的命,他居然连点感谢的意思都没有。他又不像东方政那么好说话,要不然我早就腆着脸去跟他要了。
我看着酸枣,满腹心酸的说,“枣儿啊!这些好衣服咱们以后就不能穿了。”
酸枣瞪着黑白分明的眼珠问我,“为啥呀?”
我慢条斯理的给她分析说,“这第一,穿得太好了很容易被坏人盯上,买东西还容易被人漫天要价。这第二是,咱们两个太穷了,必须要把这些衣服当了做盘缠用。”
酸枣随大爷在山中过自给自足的日子,对穷其实没有概念。所以她哀怨的看着我问,“咱们有这么穷吗?”
严伟派人送来的衣服中有两套颜色鲜艳的,因为是在服孝期间,酸枣没穿一直很宝贝的收着。这些华衣美服,别说是酸枣,就是大户人家的女儿看了也会动心的。我说要去当了换盘缠,她是很舍不得的。
我安慰她说,“等将来咱们安顿下来之后,哥哥一定努力赚钱给你买更好的。”
这姑娘倒好哄,马上高兴地说,“好!我听白玉哥哥的。”看着她天真的笑颜,我心里有种严重的罪恶感。
幸好我跟酸枣先前穿的衣服都还没扔掉,拿出来用针线补了补都还能穿。酸枣摸着她的虎皮袍子泪流满面,它的意义是什么,即使我不说大家也应该明白。
入夜吃过晚饭之后,我嘱咐酸枣早早回屋睡觉,自己折腾了半夜弄了个购物清单。初步打算是必须得弄个交通工具,还得弄些锅碗瓢盆,大米什么的以备不时之需。直到上榻脱衣之后,我还在绞尽脑汁的想还需要什么,有没有什么落下的。
就这样,我居然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了,所以当一柄长剑刺向我的心脏的时候,我掀起被子躲了过去。乌漆墨黑中我尖叫着四处逃窜,也不知怎么的自己的胸部就被抓了一把,然后又被捏了两下。
我气得大骂,“你是来杀人的,还是来吃老娘豆腐的?”
黑暗中一声长剑落地的声音,就听有人说,“我…不是故意的,再说我…也不知道…”
原来是无天这个愣小子,我灵机一动,笑道,“你来杀我的事我不跟你计较,但是你绝对不能将我是女人的事泄露出去,否则,我就只能去求你家公子让你娶了我了。”
他一慌说,“别…别…别…我保证不说出去。”
于是我说,“口说无凭,你得给我点保证费。”,我的便宜怎么能让个毛头小子白占,反正他的主子有的是钱,给我点他的生活水平也不会下降。
他鄙夷的说,“嘁,你居然敲竹杠。”
我威胁他说,“你不给也行,反正酸枣马上就过来了…”,酸枣就住在我的隔壁,她听见动静过来,这时已经喊着白玉哥哥到门口了。
无天撂了句,“明天给你!”,马上从窗子里蹿了出去。
我不忘对着他的背影大喊,“给少了可不行啊!”
门口的酸枣已经急得不行了,拍着门大叫,“白玉哥哥,你怎么了?什么给少了不行?”
我敞开门,只把脑袋钻了出去笑着说,“没什么!我做了个噩梦,正跟人要账呢!你赶快回去睡觉吧!”
酸枣莫名其妙的走了,我闩好门,然后踏实的睡了个好觉。次日早上起来的时候,就看见桌子上多了个黑布的小包袱。我打开一看,乐得嘴都合不拢了。
第一四八章 蹭车的()
我和酸枣离开草庐的时候,严伟居然连面都没露,让我心里很是郁闷。直想当初真应该不管他,让他死在山里,然后又在心里痛骂诅咒了几十遍这个忘恩负义的瞎子。
草庐里的人用马车把我们送到了栖州城里,我跟酸枣先去当了衣服,又用当衣服的钱给各自买了两身老粗布的男人衣裳。这年头,男人出门总是要比女人方便一些。酸枣的衣服并没全当,我让她捡喜欢的留了两件,高兴的她手舞足蹈的。
随后,我们又去买了一辆外观低调的二手旧马车,被褥,煮饭饮水的用具,大米干粮等生活用品什么的。这一大趟跑下来,就已经到了正午了。
我跟酸枣在路边摊吃了碗面,这才赶着马车悠闲的往南门走。路上遇见点心铺子,还给酸枣买了些零嘴。这些甜的东西我是不爱吃的,可酸枣没吃过,咬了一口就上瘾了。
出了南门是宽敞的官道,路上行人如织,来来往往的好不热闹。这三月里,最多的就是出去踏青的人群了。路上多的是富家公子骑着高头大马经过,时有盈盈笑语传出的香车也有不少。
我一不小心还看见有在奔驰的马车中纠缠的男女,当时就有种自戳双目的冲动,也不知道那驾车的车夫是怎么受得了的。
酸枣早换上了天青色男人衣裳,坐在车前左看右看头摆得跟拨浪鼓似的。对于她来说,这一切都是新奇的。
马车出南门行了约有二里地,就见前面路旁停了辆无比眼熟的双驾白马车。有钱人的逼格,就是炫耀了。
我本想装作没看见,直接过去的。可无天那小子也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直接就挡在了车前,惊的我那匹拉车的老马差点昏厥过去。
我勒住缰绳,看着他笑说,“你想干吗呀?”
酸枣一撇嘴说,“他能干嘛?就是来找麻烦的呗。”
无天脸涨的通红杵在原地,在白马车里的严伟掀开了锦帘露出个脑袋叫他道,“无天!”
无天回过神,忙去把严伟从马车上搀了下来,径直就向我们的破马车走了过来。我跟酸枣都从马车上跳了下来,酸枣低声问我,“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我蹙了蹙眉说,“不知道啊!”
早上我们走的时候他不来送,现在又突然在这里出现是个什么意思?我确实想不明白。
严伟到了近前止住脚步问我,“你一大早就离开了,怎么到了这会儿才过来?”
我说,“前途漫漫,吃的穿的用的我不都得准备准备吗!”说完了,我又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跟他解释这些。
然后,严伟挑了挑下巴说,“走吧!”,就见无天扶着他要上我们的马车。
我忙制止他说,“等会儿,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回说,“我们的马车坏了,只能借你们的用用。”
有蹭座的,蹭饭的,他这是来蹭车的?
“不会吧?这哪里有坏的样子?”我向他那豪华的马车看了一眼,怎么看都是锃光瓦亮,金光闪闪的,怎么也不像是坏了的样子。
他解释说,“车轴坏了,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电光火石之间,严伟那辆豪华马车的车轴瞬间就瘫坏了。看了看在旁装作没事人的无天,我忽然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我拉住他说,“你先别上车,咱们可能不顺路。你看这路上车马这么多,他们肯定都愿意帮你,你不如借他们的车坐吧!”
他说,“我给了你那么多钱,坐下你的车都不行吗?”
什么?那钱不是无天给我的?我看向无天,他红着脸说,“我哪儿有那么多钱,都是公子给的。”
我戳了无天的脑袋一指头,他居然叫嚣了句,“君子动口不动手。”
我说,“等下再和你算账。”然后又对严伟说,“我可是救了你的命的,那点钱根本算不了什么。”
严伟说,“你放心吧!我坐你的车自然会给你车资的。”
一听见有钱,我马上搓着手笑得跟朵花似的说,“好说,好说,您请,您请!”
严伟一副十分无语的表情上了马车,进了车厢里面就开始抱怨,“我给了你那么钱,你怎么买了这么一辆破车?”
有钱人就是大脾气,我在外面小声嘀咕了句,“你又看不见怎么知道这车破?”
无天凑过来说,“公子的鼻子可灵了,东西好坏闻一闻就知道了。”
我冲他笑了笑说,“无天,跟我去把那两匹白马牵过来吧!”
无天很听话,红着脸就跟我去牵马。牵马其实是次要的,我要借机问他话才是真的。期间我瞪着眼问他,“我的事你说出去了吗?”
他连看我一眼都不敢,红着脸回说,“没有,没有!”
无天这小子现在连看我都不敢,听见我说话马上就脸红,那一副嚣张跋扈的样子完全不见了,竟然让我有种祸害了个美好少年的罪恶感。
罪恶感可以有,祸害也还得继续,我给他加深印象说,“你可别忘了,我的事要是泄露了,你可就得娶我。”
无天头也不敢抬的说,“不敢不敢!”我又有一种邪恶的满足感。
把那两匹白马绑到我的破马车上之后,驾车的任务就交给了无天。因为酸枣一直在外面做副驾驶,无天拼命的往她身边挤,我只好让位,委屈自己跟满脸僵硬,性格挑剔的严伟坐在车里。
破马车因为有了两匹白马的助力,不仅速度飙升,而且也拉风了不少,引得路人频频侧目,其实更多的是在看车里坐着的严伟。
看见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冲着车里笑,我就想一脚把他踢下去。因为他的关系,我们走哪儿都会成为焦点,被算计的几率就大大增加了。
晚上投店的时候,看着周围人垂涎三尺的神态。我果断的决定,必须扒了他那身华丽的皮。想着如果他穿上普通的旧衣服,即使外表仍然很好看,别人也不会那么在意他。
衣服不难找,我花了很少的钱跟掌柜买了两件店里干活的小二穿的衣裳。让严伟穿上这件旧衣服废了我不少的唇舌,他是真正做到了软硬不吃,说可以接受穿不好的衣服,但是接受不了穿别人穿过的衣服。最后我说等到了前面镇子上再给他买新的,他才勉强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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