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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咒-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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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声消失后,还是一片死寂。
我用力的感觉周围一切的动静,可是不管我怎么集中精力,都无法长久的坚持,稍稍坚持一会,就会被身体里的一阵阵的疲倦感打断。
我感觉到周围的空气渐渐冰冷了下来。
我自己已经不知道这样坐了多久,脖子和后背变的无力起来,头猛的一坠,又把我从困意中又拽了出来,真是折磨人。
我感觉到自己快要睡着了。
稍稍调整了姿势,又有了一丝精力。
没一会,就真的不行了。这般安静和寒冷,换成谁都想舒舒服服的在这里睡上一觉。
我拿出浑身最后的精力再次集中起来,感觉着周围的动静。
我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张道人安静的让我感到害怕,就像没有坐在对面一样。
还是什么都没有,我再次被困意缠绕。
不管他,先小睡一会吧。
我不受控制的调整了颈部的肌肉,使头部能舒适的低下来又不会让脖子感到压迫。
我就快要睡着了。
突然,张道人枯涩的声音传来。
“你到底是谁。”
我猛一抬头,本准备回答起来,还好及时想到张道人之前叮嘱,赶快闭上了快要张开的嘴。om
难道?张道人真的可以和鬼对话?
我心跳加快了,周围的气流似乎也开始加快了。
没人回答他,接着,又是一片死寂。
“你这是为了什么?”张道士的声音终于再次出现。
不知哪里传来“嗒嗒嗒”的敲击声,起初还是三两下,然后就是一连串的嗒嗒声,越来越快。
听得我毛骨悚然。
“我知道了。”张道人轻轻地说。
话音刚落,一阵凉风吹上身,我居然没稳住,倒了下来。
张道人起身,走下来扶我。
“刚刚发生了什么?”
“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什么?”
“这水鬼不为他人所动,是因为你动了他的父亲。若要水鬼离身,必请回他的父亲才好,怨念消除,这水鬼才好超渡。”张道人说。
“他父亲?”
难道,他父亲就是说的王叔?
王叔曾经被我打了两拳,随后就疯了,我记得我把他锁进了屋子里,后来是大伯叫人把他送到医院去的,可是他后来再去了哪,我可真的不知道哇。话说回来,我这样做也是因为他先要害我命啊。
这让我有些为难。
若要驱鬼,必要请回王叔,若要请回王叔,必先要知道他在哪,现在看来,离我最近的线索,恐怕只有那个精神病院了。
“我这就去想办法。”我说。
张道人不紧不慢的说:“去告诉你大伯,他也许能帮到你。”
大伯那里的事情终于结束了,我第二天赶忙下山去,联系上了大伯。
那王婶的死最终被定为意外死亡,这其中的缘由,恐怕王道士和大伯都很清楚。
大伯虽然无精打采的,但听到我带来的消息以后,还是略微的有些激动。
“你是说?王叔?”
“对,他在哪你知道么?”
大伯咽了口吐沫,有些迟疑,但最终还是挤出两个字。
“快告诉我!”我激动的问。
“在他前妻那里。”大伯最终说了出来。
下午,大伯托人借了一辆面包车,搭上我还有王道士一起,赶往城里的王叔前妻家。
到了晚上,我们一行人终于赶到了。
王叔的前妻,已经成了一个中老妇人,身材瘦弱,双眼无神,若不是一头偏褐色的的短卷发,我叫他奶奶都不为过。
她把我们接到屋子里坐下,问我们来意。
一番聊天后我们知道了,这个女人最终还是没有找到一个好的归宿。她跟后来的男人只好了十年,十年后从女儿去世开始,两人关系就越来越差,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婚。男人走后什么都没有给她留下,她一人打拼这么多年,总算可以有个安身之处。后来从大伯那里得知了王叔的消息,她就把王叔从疯人院领了出来。自己本来生活不容易,又带了个疯子,折磨的她痛不欲生。
她白天去打工挣钱,晚上回来还要洗衣做饭,一做就是要做一天的饭。做好饭菜留一些给王叔,她不在家时王叔饿了会自己去吃。
在这个小房子里,厕所是王叔整天要待的地方,她担心自己白天不在家时王叔跑出去,就每次把他和午饭锁在厕所里,因为厕所空间狭小,还比较安全。后来王叔在里面闹的厉害,邻居们投诉,她没办法,只好离开时把王叔捆在床上,每天下了班回来安稳好王叔,再去收拾家务。
就这样一个瘦弱的女人,不仅要养活自己,还要照顾一个精神病丈夫,实在是不容易。
“自己做的孽,还是要还的。”她摇着头叹息。
“为什么不回四方镇。”大伯说。
虽然王叔前妻只是摇头微笑以示回避,可是我清楚,这流言蜚语的力量,一点也不弱于猛虎豺狼,呵,有些人最喜欢的就是事不关己的议论别人。
当我们提出要见王叔时,她先是开始推脱,后来,嚎啕大哭起来。
她不停重复着说:“都怪我!都怪我!”就像那天王叔重复着说“就在这!就在这!”时一模一样,我看到这似曾相识的场景,觉得有些恐惧。
原来,在她开始捆绑王叔以后,王叔的脾气变得越来越暴躁,发病的时期也越来越不稳定。一日,她照往常一样捆住王叔后出去工作,累了一天回到家中,发现王叔在床上一动不动,她急忙过去给他四肢的绳子全部解开了。谁知道王叔竟然一下起身想要冲出去,她跟王叔厮打了几下,趁他摔倒时,她赶忙跑出去关住了房门,暴躁的王叔猛击数下房门后突然就没有了动静。她本以为王叔自己冷静下来了,还在准备着饭菜,直到邻居来敲家门,她才知道,王叔坠楼了。
“王叔死了?”我惊讶的问。
那女人起身指了指曾经捆绑王叔的那件屋子,门上的破坏痕迹十分明显。
我走进那间屋子。
突然,床边的窗户竟然猛的一下自己打开了,“哗”的一声,玻璃碎了一地。
第三十章 烟消云散()
玻璃碎裂的声音使得大伯和王道士匆忙跑来查看。om
“怎么了,怎么了。”大伯急忙问。
王道士直接走到窗户边,踩过玻璃渣,伸出头往窗外看去。看了一会,又回到了我们身边。
“它是自己碎的!”我比划着自己和窗户的距离强调道。
王道士什么也没说。
我觉得不可思议,这刚刚还完好的玻璃,自己就突然打开,然后震碎了。莫非?莫非是什么东西冲出去了么?
“这到底怎么回事?”大伯问王道士,后者摇摇头,说自己也不清楚。
王叔的前妻走过来,哭哭啼啼的说:“自从王公安坠楼后,我晚上总是会听到轻轻敲击窗户玻璃的声音,就想是老王想要进到屋里来一样。我很害怕,于是去了那个屋子睡觉,可是后来,那声音越来越大了。有次夜里我似乎还听见他在敲门,在喊我的名字!我不敢开,我知道,那一定是他来找我了,来找我报仇的!我曾经做过亏心事,我知道自己对不起他们母女两个。
现在就算他们要我的老命,我也不会说什么的。”
说着说着,她摊坐在了地上大声哭泣,任大伯怎么拉都拉不起来。
我听到这种王叔冤魂夜晚敲击玻璃的说法后,身后一冷,想着他会不会也找我报仇?
王道士终于说话了:“这就能理解了,难怪这些玻璃渣都只掉在屋里。看来不是什么东西出去了,而是应该有东西进来了。”
进来了!?他!?那岂不是就在屋子里!?
我浑身立起了汗毛。
这句话要比刚刚的那女人讲的还要恐怖的多。om
我下意识地往大伯身旁走了两步,警觉的看着四周。
这时候,王道士叫我们全都出去,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八角铜镜。
大伯拉起那个女人,连拽带拖的弄出了房间,我也赶紧跟着。王道士随后把门关上了。
我立在门口听着里面,一开始没有什么动静,可是到后来就断断续续传出了玻璃渣哗哗啦啦的声音,大伯也赶紧靠过来听。
那个女人,坐在原地,双手捂着耳朵一直不停地摇头。
大伯一下拉开她的手。
“你听到什么了?”大伯问。
“叫我,他们他们在叫我。”女人的声音抖得厉害。
“谁在叫你?”大伯忙问。
“王王王”那女人说了半天始终说不出口。
屋里面突然传出一声低吼,大伯他把那女人的手甩开,跑过来贴在门上大喊着问里面的情况。
没人回答。
大伯再也忍不了了,他后退几步,突然加速,飞快地一脚,踹开了房门。
房间里面的一片混乱。
床头的东西散落一地,参杂着玻璃渣子,让人无从下脚。王道士依坐在窗户下面,失去了意识。
大伯踢开地上的杂物,把王道士拉出了房间。
这个女人见王道士出来了,飞快地跑进房间,像是在寻找着王叔的踪影。
大伯掐了几下王道士的人中,并没什么反应。我只好拿出手机,叫了救护车。
头部被重击。这是医生经过检查后告诉我们的结论,随后就是一系列的输液。
一直到了第二天下午,王道士才苏醒过来,我跟大伯悬着心也总算落了下来。
“这是在哪?”王道士问了起来。
“在医院。”
“我晕过去了。”
“发生了什么?”
“我记得拿出镜子照出了他,谁知那东西在屋里乱撞,把所有东西都打在地上,我踩住一个瓶子,自己摔在了窗台上。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可不是吗!医生说在低上个五公分,你他娘的再看见的恐怕就是阎王爷了。”
王道士无力地笑了笑。
“我的铜镜呢?”王道士摸索着全身上下,然后紧张起来。
我们都不知道,出来的时候只关心人命了,没有在意那玩意。
王道士却是很紧张,“我要去找回来!”
说完,他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找什么找,你他娘不要命了吧!”大伯骂道。
“那是师傅给我的,那东西可是比命还要重要的啊。况且”
“重要个屁!都没命重要!”大伯打断了他。
“不行不行不行,我一定要找回来。”
大伯把他按在床上,但嘴上又说他不过,就只好叫我回去找找看。
我直接跑回那个女人的家里,那个女人看起来已经平静了许多,她双眼无神,坐在屋子里,我突然的出现吓了她一大跳。
“怎么回来了?”
“我落下一个东西,回来找找看。”
我跟那个女人打好招呼后还帮她把屋子收拾了一番。而我在那个屋子里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女人也说没看见过,她自己没有再进去过。我打电话给大伯,大伯跟王道士解释了很久,最后只好选择放弃了。
“丢了师傅一定会责怪我的。”这是后来王道士总是念叨的一句话。
那天,在病房里除了王道士,还有另外一群患者和家属,其中就有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子。小孩儿在屋里像小鸭子一样摇晃着走来走去,大伯坐在一旁冷漠的看着他笨拙的摔在地上,王道士则哈哈哈的笑。那个小孩儿摇摇晃晃的走到我的身边,一下子抱住了我的小腿,乐呵呵的朝我笑着。
我蹲下来抱起那个小孩儿,把他递给了他的妈妈。
大伯和王道士一脸惊讶的看着我。
“怎么了?”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小孩子见到你,好像不哭了?”大伯说。
我忽然意识到了这个现象,快步走到那孩子面前,用手蹭了蹭他的脸,他笑哈哈的伸出小手抓住了我的手指。
真的,一切困扰瞬间都化为乌有烟消云散,什么神什么鬼,此刻全都跟我没关系了!
我兴奋的大叫了一声。
“没事了!”大伯站起来兴奋的抓着我的肩膀。
没事了,终于没事了。
王道士:“没事就好!恐怕他们父女见面后都消了怨。”王道士小声说。
窗外的午后夕阳已经出现了,春天的气息正浓,鸟鸣花香映着这淡红色的天空,使人心旷。
王道士还有几天就能出院,大伯还有几天也就可以解放好好休息休息,而我,在有几天,就要回到那个河坝上工作了。
第三十一章 回到河坝()
五天后,王道士出院了,我和大伯把他送回了玄思观。om
昨天,我去大伯家把自己的东西全都搬了回去,回到自己家住。因为上次租车的那家人家有意向把车卖掉,前天晚上,大伯就跟人谈妥买了下来,他以前的老摩托车也就被我厚着脸皮要了过来。
此外,老保长最近还给大伯送了一条小狼狗,大伯懒得养就让我拿去喂。这只小狼狗身上有块黑斑,我就给它起了名叫阿斑。
晚上回家,我好不容易才把阿斑塞进屋里,又把家里好好地收拾了一番。
清理了灰尘,换了床褥,拧上了更亮的灯泡,然后洗了个热水澡,舒舒服服的躺进了被窝里。
屋里再也不只有我一个人了,阿斑在床下钻来钻去,时不时的叫唤两声,好不欢喜。
打开窗户,窗外的暖风夹杂着微弱的花香吹进屋里,晴朗的夜空中挂着一轮明月,皎洁的月光洒进院子中,洒在我的摩托车上,我大口的呼吸着温暖的空气,感受着春天得美好。
今晚,应该算是是我回到家中这些日子里,感到最幸福的一晚。
舒舒服服地睡上了一晚,第二天早上醒来,阿斑已经在屋子里摇着尾巴跑来跑去,它看起来比谁都有精神。
我打开屋门,又一阵清新的凉风迎面而来,月光换成了阳关,晴朗的一天要开始了。
洗漱完毕后,给阿斑准备了些吃的,我跨上摩托车往水坝去了。
骑摩托的感觉真好,嗡嗡嗡得风驰电掣,没多久,就来到了水坝。
水坝还是依旧的残破,和我上次来时一模一样,甚至比上次还要破旧了一些。om
我突然想到上次来时的惊悚场景,那个走廊深处的屋子里面,似乎有人隐藏着,想到这里,我就不敢踏入这水坝了。
停下车,我看着周围的环境,一片萧瑟。
我悄悄推开了大门走进去。
进去第一件事,就是把所有能亮的灯全部打开,然后就是把所有的窗户门窗全部打开,屋子里一下子亮了起来,潮湿得霉味被清新的春风替代,我没有直接上二楼,打电话叫了一个收废品的人过来,我告诉他有很多旧家具和许多废品都不要了,我要把王叔那些东西卖掉,这也是我早就打算好的事情。
那老头半个小时就来到了,一来就问我东西在哪。我赶紧带他走上楼上,有这老头和我一起,我也就不害怕了。
带他看了几间房子里的老物件,他两眼放光,问我打算什么价格卖掉,我也没有什么想法,觉着些个东西都沾着晦气,赶快处理掉是最好的,于是就让他出价。最终,老头答应给我一千块钱,要把所有的东西都带走,我看着这几间屋子的东西不少,况且有些还都是没用过的,还有几个大铁箱子看起来挺值钱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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