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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你被捕了!-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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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途的小鹿。是的,像迷途的小鹿一样,懵懂无知。
女子终于开口,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留下淡淡的阴影:“你们是谁啊?”问这话的时候,她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大门口处,又低声喃喃地一句:“我都饿了,崔妈怎么还不来给我送饭呢。”
原来那个中年妇人是崔妈,原来饭是往这里送的。
鱼初笙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女子手里的书,看上面的画,像是讲染布方面的书。
李鸳说过,之前李家和刘家,分别是织布坊和染布坊。
女子见鱼初笙和张二不说话,径自从凳子上坐了起来。把书小心翼翼地放在凳子上,又问了一句:“你们是谁啊,是阿忝哥哥让你们来陪我玩的吗?”
阿忝?刘忝?
女子看起来和李鸳一样大,又和李鸳有一样的相貌,和李鸳应该是双胞胎。
但是听她说话,就能感觉到像个孩子一样,应该是头部受过什么伤,智力停留在了几岁。
她和案子有什么关系?刘忝为什么隐瞒了她的存在?
李鸳在提起往事的时候,又为什么也没有提到自己还有个妹妹?
那……那两块儿玉佩,会不会是面前女子和李鸳一人一块儿的?
被烧的玉佩如果不是李鸳的,就应该是面前的女子的,李鸳又自愿为凶手顶罪,会不会……她是凶手?
鱼初笙皱着眉毛又把她看了几眼,智力才几岁的孩子,能懂得什么?
女子的脸色苍白的可怕,恐怕是常年居住在这废弃的宅院里,不曾出去。
也许刘府的人,根本不知道她的存在也不一定。
鱼初笙又想起了刘员外说的“你们”,还有刘忝说的弥补。
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事实的真相会不会根本没有那么简单?
鱼初笙思前想后,正想跟张二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发现张二依旧是一副吃惊的表情,盯着面前的女子看。
直到鱼初笙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才算是回过神来,怔怔地说:“跟李鸳长得好像啊。”
也许是因为李鸳脸上有伤,所以张二也只能说跟李鸳像,而不是跟李鸳长得一模一样。
面前的女子听到李鸳的名义,明显很激动,甚至扯住了鱼初笙的衣袖,急切地问:“你们认识我姐姐吗?她在哪里?我都好久没见过她了,都想她了!”
女子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才睁大了些,纯黑的眼珠子折射出透人的光芒。
鱼初笙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手背,语气轻柔:“是的,我们认识她,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虽然站在她面前的女子看起来已经十七八岁了,但鱼初笙知道,她的智力跟孩童一般无二,所以只能这般对她说话。
女子摇晃着脑袋,竟像背书一般,道:“我叫李鸯,爹娘和阿忝哥哥都叫我鸯儿,我今年已经过了八岁的生辰了,我姐姐叫李鸳,我们俩是双胞胎,我们俩长得一模一样,你们看,是不是?”说着,李鸯猛的往两个人跟前凑了凑。
原来智力停留在了八岁看来八岁的时候,头部一定受过什么伤。
李鸳,李鸯,是双胞胎。
那个下人晚上看到的,会不会是李鸯?却错认成了李鸳?
但……这么一个孩子智力的女子,真的会放火烧了刘府吗……
鱼初笙不禁又看了几眼李鸯,却见女子也认真地瞧着她,似乎是在等鱼初笙的回答。
鱼初笙想了一会儿,干脆对李鸯说:“你是不是想见你的姐姐?”
李鸯点点头,满脸急切,为什么李鸯就在刘府,李鸳却不来看她呢,鱼初笙有些想不通。
鱼初笙笑了笑,道:“如果你认真地回答我的问题,我就带你去见你姐姐,好不好?”
李鸯又点了点头。
鱼初笙跟张二对视了一眼,问道:“前天晚上,你有出过这里吗?”鱼初笙指了指那扇破旧的老门。
谁也不能保证,一个孩子智力的人就不会去放火杀人。
也许在她的认知里,她并没有放火杀人。
李鸯很快摇头:“没有的,我不喜欢出去,一直待在这里。”
鱼初笙直视着她的眼睛,发现她也看着鱼初笙,黑黑的眼珠里面没有一点儿欺骗。
她没有撒谎。
鱼初笙准备从另一个方向突破。她想了一会儿,虽然不确定李鸯是否记得住刘员外,还是问:“你恨你阿忝哥哥的父亲吗?”
李鸯皱着眉头,似乎是在极力地回忆刘忝的父亲。
过了一会儿,她的眼神里突然变得迷茫起来,然后,突然大跳了起来,指着一边的空地大喊:“有土匪!快来抓土匪!”
第二百一十一章烈火灼梦(十一)()
难道提到刘员外,李鸯脑海里首先涌出的就是土匪的事情?那么这么说,她是记得的,也是恨刘员外的?
只见李鸯一边跳,还一边随便从晾着布的架子上,抽出了一根长长的木棍。
架子因为少了一个支撑,轰然倒塌,五颜六色的布掉了满地,噼里啪啦应声而落的是一根根木棍。
院子里顿时一片狼藉。
而李鸯拿着那根木棍,朝一边的空地上一边挥舞一边往后退。
眼睛里不是恨意,而是巨大的恐惧,甚至有眼泪流了出来。
好像那片空地上真的有十恶不赦的土匪一般。
鱼初笙这样看着李鸯的行为,紧皱着眉头不说话,而张二正想去阻拦的时候,鱼初笙拦住了他。
李鸯不是装的,是真的恐惧。
就在这个时候,伴随着一声“鸯儿!”门也吱呀一声地开了。
鱼初笙和张二齐齐扭头,便看到刘忝快速地冲了过来,脸上满是焦急。
而李鸯依旧在拿着棍子挥舞,刘忝冲进来看到鱼初笙和张二站在这里,先是怔了一下,然后就直奔着李鸯的方向去。
“鸯儿,阿忝哥哥来了。”刘忝一边说一边向李鸯靠近。
李鸳瞪着双眼,依旧专注地看着那片空地。
“鸯儿,过来,到阿忝哥哥这里来,听话。”刘忝温声说,诱哄着李鸯。
这刘忝对李鸯,看起来不错啊,跟对李鸳的态度明显不一样。
在刘忝的诱哄中,李鸯竟然真的慢慢地安静了下来,她缓缓地扔掉了手中的棍子,蹲坐在了地上,抱着双膝,低声喃喃:“来救我……”
鱼初笙看到,她的双眼恢复了刚才的懵懂,里面似起了一层雾气,像只迷途的小鹿。
而刘忝慢慢地靠近李鸯,把她抱在怀里,拍着她的背诱哄:“鸯儿,阿忝哥哥来了,不怕,不怕啊,阿忝哥哥在呢。”
小声小声的抽泣从李鸯嘴里发出来。
而刘忝紧紧的抱着怀中的李鸯,完全忽视了鱼初笙和张二。
一直过了良久,鱼初笙感觉自己的脚都站麻了,才看到刘忝怀里的李鸯抬起了头,一双湿漉漉的眼睛里还含着水汽,略有些迷茫地问:“阿忝哥哥,你来看我了?我就知道你会来这里看我的。”
不等刘忝说话,李鸯就自己站了起来,扫了一眼那一地狼藉,皱着眉头说:“我的布帛怎么都掉地上了?”似乎是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刘忝这才站起来,看到鱼初笙和张二,他垂了垂眼眸,而是先对李鸯说:“应该是风刮的吧?鸯儿最听话了,把她们捡起来好不好?”
李鸯果真像个孩子一般,听话地点了点头,就跑到那散了一地布的地方,弯腰一条一条地捡起来,还把架子重新支好,把布一条一条地挂上去。
刘忝走到了鱼初笙和张二旁边,一副从容模样:“不知道两位怎么会找到这里?”
鱼初笙看着正在忙碌的李鸯,漫不经心地说:“我记得之前你说过,这是个废弃的宅院,很久没有人住了。”
刘忝神色一变,也看向了李鸯,但是没有说话。
谎言被拆穿,不知道怎么接话了,鱼初笙看的出来,他其实已经慌了。
张二也道:“为什么之前从来没有听你说过,李鸳还有个妹妹,还住在这里?为什么把她藏在这里?又为什么隐瞒?你到底还隐瞒了多少事情?”
刘忝沉吟道:“她和案子没有关系,又认生,不想让人打扰到她,所以就隐瞒了。”
顿了顿,刘忝又继续说:“你们刚才也看到了,她一见到生人……”
话没说完,就被鱼初笙给打断:“你撒谎,刘忝。”
说完,鱼初笙静静地看着刘忝,见男子的神情变了几变,嘴唇也张了几张,到底没有开口说话。
鱼初笙继续说:“李鸯其实不认生,她变成这样,不是因为看到了我和张二,而是我问了她一个问题,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吗?”
刘忝继续沉默。
鱼初笙挑眉,依旧是漫不经心的语气:“我问她恨你的父亲吗,她就变成了这样。”
刘忝的胸口甚至都剧烈地起伏了起来,憋了良久,他才说:“这件事跟鸯儿没有任何关系,你们还想怎么样?李鸳已经认罪了,你们还在查什么?鸯儿她只是个孩子,经受不起你们折腾,请你们尽快离开。”说的决绝而又尖锐。
李鸯已经把些布都收拾好了,一蹦一跳地走到几个人面前,看到刘忝的神情,她伸出手,踮着脚摸了摸刘忝的脸,说:“阿忝哥哥,你生气了?不要生气,生气看起来好凶啊。”
猛然间,鱼初笙看到了李鸯的手。
女子的手白皙,没做过什么活儿,指头修长而纤细,还留了短短的指甲。
刚才没有注意,李鸯的手腕上,有被握过的痕迹,重重的红色痕迹看起来很深。
鱼初笙想起来,今天在刘员外手背上看到的刮伤,似乎是被匕首之类的锋利东西弄的。
跟李鸯手上的红痕有没有关系?
刘忝的神情一瞬间变得缓和起来,轻轻地拍着李鸯的背,道:“阿忝哥哥不生气,只要鸯儿乖乖的,阿忝哥哥就不生气。”
有奸情啊明显,鱼初笙耸耸肩。
姐夫和小姨子之间?
李鸯这才笑起来,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皱着眉头问:“阿忝哥哥,姐姐为什么不来看我?我都想她了。”
听到李鸯提李鸳,刘忝的神色一下子又变得冰冷起来,但还是耐着性子哄:“她会来看鸯儿的,等有空了就来的。”
李鸯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用手在身上摸了一圈儿,又连忙看了看四周的地上,一脸焦急地道:“我的玉佩呢?我的玉佩怎么找不到了?我那块儿和姐姐一样的玉佩找不到了!”说罢,她便飞一样地跑进了屋里,应该是去找自己的玉佩了。
而鱼初笙和张二互相对视了一眼,这么巧,李鸯的玉佩恰好找不到了?
果然,刘忝极不自然地看了一眼鱼初笙和张二,鱼初笙望着李鸯的背影,问刘忝:“还有玉佩的事,又为什么要隐瞒?”
第二百一十二章烈火灼梦(十二)()
刘忝站在原地,支支吾吾说不出来个所以然。
他望着李鸯的背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或者是在想出个合理的解释。
而鱼初笙和张二就静静地等着,等刘忝开口说话,也等李鸯从房间里出来,看她的玉佩是否还在。
不一会儿,李鸯就从房间里跑了出来,跑到刘忝的跟前,扯着刘忝的胳膊,一脸焦急地说:“阿忝哥哥,我的玉佩不见了!我和姐姐一模一样的那块儿玉佩找不到了,我一直都带在身上的,怎么就不见了?”
玉佩……这两块儿玉佩到底都是谁的,到底哪一块儿是李鸯的,又到底哪一块儿是李鸳的?
正当鱼初笙想开口质问些什么的时候,刘忝说了一句让人意想不到的话:“鸯儿听话,你姐姐的玉佩丢了,但她又很喜欢这块儿玉佩,所以我就把你的拿给她了?鸯儿是不是不开心了?”
刘忝的意思是,今天从李鸳身上掉落的那块儿玉佩,其实才是李鸯的?
那他今日早上又为什么要编出玉佩是李鸳的父亲送给他和李鸳的?
越来越复杂了,鱼初笙都有些分不清,到底谁说的是对的,谁说的又是错的了。
鱼初笙又去看李鸯的表情,见她仰着头,似乎是想了一会儿,乖巧地点了点头,道:“那就给姐姐了,但是姐姐什么时候来看我?”
李鸳问完这个问题,就仰着头,一脸期待地看着刘忝,而刘忝则看了鱼初笙和张二一眼。
随即,他又是诱哄的语气:“她有时间了就来看你,好不好?”
李鸯这才点了点头,指了指那边架子上挂着的布条,一脸兴奋地说:“姐姐如果看到了那些东西,一定会很开心的。”
刘忝脸上也不知道是什么表情,神色复杂。
刘忝又看了一眼鱼初笙和张二,两个人也跟他对视,只是没有出声询问,毕竟李鸯还在。
刘忝也知道鱼初笙和张二肯定要问他什么,他对着李鸯说:“鸯儿,你先自己到那边玩好不好?一会儿就会有人给你送饭来了。”
李鸯点了点头,一蹦一跳地到那边去了。
看李鸯到那边去了,鱼初笙才终于开口问道:“玉佩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次说实话。”看着刘忝。
张二也补充道:“对啊玉佩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今天在府衙时你还说玉佩是你岳父给你和李鸳一人一块儿,刚才又说是李鸳和李鸯的,你到底隐瞒我们了多少事情?”
刘忝望着李鸯在架子那边忙的不亦乐乎的身影,缓缓地说:“其实玉佩是我岳父给李鸳和李鸯的,不是给我和李鸳的。你们也看到了,李鸳和李鸯是双胞胎,所以我岳父给了她们一模一样的玉佩,让她们随身带着。”
鱼初笙点了点头,示意刘忝继续说,她则安静地听着。
刘忝继续说:“在现场发现的那块儿玉佩,确实是李鸳的,被烧毁了。”
还是为了证明李鸳就是凶手,刘忝跟李鸳怎么说也夫妻一场,怎么刘忝总想着把李鸳送入牢狱呢。
鱼初笙一边思考,一边还是听刘忝继续说。
倒是张二问了一句:“那今天早上为什么撒谎?又为什么把李鸯的玉佩拿走,给了李鸳?”
按理说刘忝是不应该这么做的,他把李鸯的玉佩给李鸳,就又为李鸳洗清了一点嫌疑了,也没什么大的作用,无非是把案子拉进了一个新的谜团,这样的话,鱼初笙和张二会继续查下去,也会排除李鸳的罪,所以刘忝不应该会这么做的。
刘忝的目光,自始至终都停留在不远处的李鸯身上,眉眼温柔而缱绻,更令鱼初笙生疑。他缓缓地说:“其实你们也看出来了,我并不喜欢李鸳,即使她是我的妻子,我一直喜欢的,都是鸯儿。”说到这儿,他的嘴角甚至都扯出了一个笑容。
鱼初笙虽然看出来了刘忝对李鸯的别非一般的情愫,但是亲耳听到他就这么说出来,还是有些吃了一惊。
刘忝继续说:“但我跟李鸳是指腹为婚。当初我先出生,她娘怀她们的时候,两家说好,若是儿子,我就和他做好兄弟,若是女儿,两家就做亲家。”
很不凑巧,李家生了女儿,却是一生就是俩。
双胞胎女儿。但说好了要做亲家,所以两家又约定,把先出生的李鸳给刘忝做媳妇,给刘家做儿媳妇儿。
但是天意弄人,刘忝偏偏不喜欢和自己有婚约的李鸳,却喜欢和自己没有婚约的李鸯。
说到这,鱼初笙也随着刘忝看了一眼李鸯,问道:“李鸯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她才意识到,本来是在说案子的,刘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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