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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你被捕了!-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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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步伐轻盈,走到洛云清面前,先请了个安:“柔音见过六殿下。”
洛云清冷声道:“郡主不必多礼。”
少女柔软的声音直缠的鱼初笙心头都痒痒的:“这个小姐姐是?”
鱼初笙赶忙站起来,正想解释自己只是王府一个丫鬟,却不料洛云清率先开口:“她是钱大将军的义女。”
鱼初笙立马投给洛云清一个不明所以的眼神,她啥时候,还有这层身份了?
常柔音缓缓地点了点头,又软绵绵地问:“六哥哥不是说,习惯一个人用膳吗?”
第五十六章 王爷傲娇()
“本王突然不想一个人吃饭了。”洛云清连头都没有抬,更没有分给常柔音一个眼神来,说的话却无端让她的心凉了几分。
鱼初笙是知道洛云清这种冷性子的,跟谁说话都是含着冰渣子,但这娇滴滴的小美人能受得了吗?鱼初笙不禁有些同情地看着常柔音。
她倒没有气,依然端着大家闺秀的排场,柔柔一笑,声音依旧软软的:“那柔音今晚陪六哥哥一起用膳可好?”那脸上还带着志在必得的自信。
鱼初笙不禁在心里啧啧啧了几句,这一声“六哥哥”恐怕叫的洛云清骨头都要散架了吧?
男人嘛,大多都喜欢这样的。
谁知洛云清仍是没有抬头,淡淡回答:“不必了。”
鱼初笙心里,有些愉悦,一脸瞧好戏似地瞧着常柔音。
常柔音何曾被人这样冷落过?从小到大,她可是被捧在手心里的。
她的脸色蓦地沉了下来,却仍挤出三分甜美的笑容,福了福身子,声音听起来怯怯的:“那柔音就先回房了。”说完,她抬起头,一双凤眸里竟泛了盈盈泪光,只等洛云清看她一眼,能够心生怜惜答应她。
洛云清自始至终没有抬头,这次更是连回应都省去了,自顾自地夹着菜往嘴里送,偏偏那一副细嚼慢咽的样子看起来又十分优雅。
永远是一副一切都和他无关的样子。
常柔音咬了咬下唇,深深地看了鱼初笙一眼,被两个丫鬟簇着离开了。
鱼初笙看她娉婷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之内,才忐忑的对洛云清说:“王爷,您对平阳郡主是不是太冷淡了?”
其实她知道,这种事她是没有立场问的,但不知怎么的,就是想问问。
也许,是想试探一下洛云清对常柔音的心。
光看相貌家世,两个人很是……登对。
洛云清望着她,眸子里含了一份不明显的情意,缓缓说:“本王不会娶她,就不会给她任何希望。”
鱼初笙一怔,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若是他对常柔音不那么冷淡,她就会越发纠缠,情根种的越深,就会越难拔。
她阖了阖眼,小心翼翼地问:“听说……太后娘娘有意给你们赐婚,我也觉得你们看起来挺登对的。”说出这句话,鱼初笙心里竟然有点略微不好受,像被猫爪子重重地抓了一把,抓出了血痕,有些痒,又有些疼。
洛云清站起来,整理了整理自己的衣服,看向门外,目光悠远:“本王的婚事,只有母妃和父皇可以做主,如今他们都不在了,自然由本王做主。”
鱼初笙竟然松了一口气。
她竟然松了一口气。
感觉到自己的异样,鱼初笙深深地望了洛云清一眼,果真,是颠倒众生的容颜。
耳根子竟然突然变得滚烫起来。
鱼初笙也随着站起来,问:“王爷刚才为什么会说我是钱大将军的义女……我明明……不是。”我明明只是一个落魄女子。
洛云清勾唇一笑,离她更近了些,回答:“早晚会是的。”
她的头发柔香,调皮的钻进他的鼻子里,让他想离她更近些。
鱼初笙不解:“为什么?”
洛云清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发,眼底添了一抹笑意:“日后你就知道了。”
感觉到他的手在自己的头发上飘过,鱼初笙大气都不敢出,耳朵根又红了起来,脸蛋也滚烫仿佛烧了火一样,她急促地躲开,丢下一句:“我先回去了。”撒腿就跑。
他今日,太不正常了。
洛云清看着少女迈着慌慌张张的小碎步出了用膳房,踏上靠左的小路,不由地勾唇一笑。
不出一会儿,鱼初笙从左面折了回来,踏上了右方的小路,走远了。
常柔音回房后坐立难安,跺了半天脚也想不通洛云清为何会和钱大将军的义女如此亲近。
况且,她记得钱大将军有一女一子,女儿正是不久要封后的钱贵妃,可从来没有听说过他哪里冒出了一个义女。
常夫人过来的时候,常柔音正在摔东西,房间里满地狼藉,茶盅,饰品盒……
“乖女儿,你这是怎么了?”常夫人踏进门看到此番景象就问。
常柔音红着眼睛拽着自家母亲的袖子,满脸委屈地说:“用完午膳女儿想着出去消消食,走至六哥哥的用膳房看到他正用膳,就想给他请个安,谁知,谁知他旁边竟然还坐了一个姑娘。”
常夫人闻言,蹙蹙眉,问:“姑娘?是什么人?”
常柔音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说:“说是钱大将军的义女,可是六哥哥明明说习惯一个人用膳的,怎么就跟那姑娘如此亲近。”
常夫人拍拍常柔音的背,又伸出那双保养的很好的手替女儿擦擦眼泪,柔声说:“我看八成是那小贱人勾引的六殿下。”
常柔音脸上还有泪痕,一听这更委屈了,继续道:“我跟六哥哥说晚上可以陪他一起用膳,谁知他都不肯看我一眼,就拒绝了。”
常夫人听了这话也是生气,自家的宝贝女儿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她微微挑挑眉,脸上的表情变得阴狠起来:“想必六殿下是被那狐狸精迷了心窍。”说完,她对着外面的丫鬟说:“红梅,去跟王府的人打听打听,今日跟六殿下一起用膳的姑娘到底是什么路子。”
“是。”红梅接到命令,就去办事了。
常柔音已经擦干了眼泪,拽着常夫人的衣袖,可怜道:“母亲,母亲,柔音从小时候就仰慕六哥哥,如今太后娘娘也看好我和他的婚事,柔音非他,不嫁。”
常夫人又慈爱地摸摸女儿的脸,安慰道:“乖音儿,这安宁王妃的位子,你坐定了,纵使那小贱人再得王爷的心,以后也只能做个侧妃,或者,连侧妃也做不了。”
常柔音这才点了点头。
是夜。
红梅跟常夫人禀告了关于鱼初笙的来历,就退出了房间。
常夫人道:“我当是什么狐媚子,原来不过是六殿下收留的一个女乞丐。”
常柔音道:“听侍女说,今晚,六哥哥又是跟她一起用的膳。”
常夫人勾起唇,冷冷地笑了笑,说:“音儿,你放心,母亲有法子让你得到六殿下。”
第五十七章 深夜火光()
夜色已然很深,万籁俱寂,白月光洒在整座王府,更显的清冷静寂。
鱼初笙躺在床上,翻了好几翻,脑海中一直是白日洛云清轻抚她的头发时,留下的柔软触感。
似乎只是想一想,就让她的心微微的荡漾起来,酥酥麻麻的。
她的嘴角不自觉的噙了一抹笑意,捂着有些发烫的脸,拉上被子,低低的笑了两声。
她一直对感情很迟钝,但此刻她知道,她春心萌动了。
那个初次见面,让她因为他的冷气场吓得直打哆嗦的清冷男子,偏偏很多次暖了她的心。
也许应该真正的,好好和过去告个别。
她一股脑爬起来,揉揉额头,想起白亦辰唯唯诺诺地跟在洛彩云身边的情景,心里厌恶不已。
穿上衣服,从柜子里倒腾出来她的白色小礼裙和内衣,还有那一双已经坏掉的白色凉鞋,她把它们仔细地放在床榻上,又愣愣的看了一会儿。
苦笑。
生命总是无常,她能做的,似乎也只有接受。
又想起无尘道士说的那句“既来之,则安之”。她凝凝眉毛,把那堆象征过去的东西抱在怀里,拿了火折子,蹑手蹑手地打开门,王府一片安宁,她关上门,绕到水塘旁的亭子里,先把东西放在石桌上,她一屁股坐在石凳上,揉揉眉心,像是在下什么重大的决定。
终于,她开口,低声说了一句:“鱼初笙,好好在这里活下去。”先抓起小礼裙,蹲在地上,用火折子点着。
裙子是很柔软的布料,只一下,火苗蹭的一下就飞了起来,鱼初笙决绝的脸映着火光,在暗夜里有些诡异。
她伸手,把桌子上的内裤也拿下来,刚扔到火上,准备伸手拿桌子上的内衣,就听到背后有一道清冽的声音传来:“怎么?安宁王府亏待了你?”
鱼初笙刚刚拿起内衣的手一顿,站了起来,转身。
洛云清站在那里,身上的气质一如既往的清冷,好看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像是高高在上无法触碰的天神。
她看看自己手上拿的内衣——洛云清应该认不出来。
她笑了笑,眼睛里似乎洒入了洁白的月光,里面还可以看到洛云清的倒影,想了想,低声说:“没有,王府从没有亏待过我,王爷也对我很好。”
她没有煽情,这话发自内心,来自肺腑。
洛云之走过来,看看地上已经被烧成灰烬的小礼裙,又看看鱼初笙手里拿的内衣,眉毛蹙了起来,脸上还有疑惑的神色。
倒是没有发问,低声说:“本王还以为,你深更半夜鬼鬼祟祟的在这里,是要烧了王府。”那语气,好似还有几分责怪。
鱼初笙看到他脸上疑惑的神色,有些尴尬,抽了抽嘴角,但还是一脸淡定,说:“不是,只是烧些东西。”
洛云清轻轻地点点头,认出桌子上放的凉鞋就是初次见面时她脚上穿的怪东西。
心底蓦然生了一个念头。
他走到她面前,看到她的眼底有几分拼命掩藏的感伤,还夹杂着些无措,黑亮的眼睛却直视着他。
他坐在石凳上,说:“继续吧。”那声音划过寂静,还有一丝秋夜的沁凉。
鱼初笙在心里给了他一记白眼,大大方方的拿着自己的内衣,用火折子点上,然后把那双白色凉鞋也扔进了燃燃欲起的火苗里。
终于,一切化为灰烬。
鱼初笙站起来,也坐在石凳上,本来有几分困意,从臀部传来的冰凉触感却让她更清醒了几分。
她看着洛云清,他只是看着那一方闪着白光的水塘,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眼睛却透露了,他在沉思。
难道,他对她的来历好奇了?
鱼初笙心里一沉,开口:“王爷为何深夜不睡?”
他回过神,把目光放在她的身上,稍稍看了几眼,又别过头去,声音清淡不起一丝波澜:“做了梦。”
鱼初笙又想起自己也总是做的那些怪梦。
却听洛云清又说:“梦见了本王的母妃。”
洛云清的母妃去世时,他不过五岁,还不太懂死亡究竟是什么一回事,只知道,倘若人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他记得那天,他正在跟洛云得一起跟太傅学习,他背经文背的好,太傅还夸他天资聪颖。
就是那个时候,噩耗传来,父皇身边的近身公公冲到他的面前,汗珠一颗一颗的滚落,拉着他还稚嫩的小手,声音悲痛:“六殿下,齐贵妃薨,皇上悲痛至极,殿下快随老奴去瞧一眼!”
他虽不是皇后所出,父皇却对他宠爱至极。
五岁的他怔怔愣愣地被拉到望兰宫时,他的父皇已经从殿内出来,眼眶红的像一头野兽,好似充满了恨意,里面却有泪水,卡在那里不肯流出来。
那个在朝堂上英明神武的男人,对自己的母妃有百般柔情的男人,走到他的身边,抱起他,将脸搁在他还很孱弱的肩膀上,顿时便有泪水弄湿了他的衣服。
那个男人的身子还在颤抖,声音悲痛:“清儿,你母妃去了,你母妃去了,是父皇没有照顾好她。”
五岁的他还很懵懂,只知道自己以后就没有母妃了,“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他在父皇的怀里,使劲地踢着自己的腿要下去,哭闹:“父皇骗人!父皇骗人!昨晚母妃还给儿臣讲了有趣的故事!”
他的父皇轻轻拍着他的背,道:“清儿,你还有父皇,以后父皇一定照顾好你,清儿,你以后要坚强。”
他最终,连母妃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只隐隐约约记得,有人把他母妃的遗体抬出了望兰宫。
然后他的父皇下令,以后不允许任何人再踏进望兰宫,却时常领着他,跟他说他的母妃生前最喜欢哪个殿,最喜欢坐在哪里看他批阅奏折。
后来他问过父皇,母妃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去了,但是一提到他的母妃,父皇就会无比悲痛,跟他说她突然患了很严重的病,太医怎么都治不好,还不许他再提母妃过世的事。
这么多年了,他早已经记不清母妃长什么样子,却记得,那是个很明媚的女子,是他父皇最爱的女子。
第五十八章 只是给你看样东西()
关于洛云清的母妃,鱼初笙自穿越来,也没听人提过几回,之前在云锦楼时听那说书人说过一茬,再有就是查屹歌案时知道他的母妃生前住在望兰宫,但是并没有听洛云清自己提起过,所以本就有些好奇,不由地凝起神来,想看看洛云清接下来会说什么。
洛云清最近总是梦见自己的母妃,但是并看不到脸,只是依稀看见一个穿着淡紫色衣衫的女子,背对着他,声音似乎是很欣慰:“清儿,长大了。”
那声音和幼时给他讲故事的声音,渐渐融合,总让他在睡梦中莫名安心。
但是很多次梦里,那女子都是淡淡的笑了几声,声音温柔:“清儿,命中注定,我该放心了。”
“清儿,你一定会有锦绣人生。”
每次他醒来,却发现自己依然躺在漆黑的房间,那种感觉,像是突然从天堂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身边没有母妃,也没有父皇,只有他一个人,心底就会生出一种孤寂感。
梦里的安心,和现实的无措,总是让他轻易的失眠,好像只有吹一吹冷风,才会清醒。
他寂寞的太久了,心底有个窟窿,怎么也填不全。
鱼初笙见他不说话了,好似是失神了,一向冷冽的眼睛里,如幽深不见底的潭水,里面摇曳着灯光,她伸出手在他眼前晃晃,问:“是噩梦么?”
洛云清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一双眼睛里还有未闪尽的失意,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拉着她站起来便走。
鱼初笙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但是看着是洛云清房间的方向。
这深更半夜的,洛云清拉她去他的房间是要干什么?
鱼初笙踉踉跄跄地跟着他走,又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急忙问:“王爷这是要干什么?”
洛云清却不回答,只是拉着她,一声不吭,自顾向前走。
鱼初笙蹙眉,心一沉,不会、不会突然兽性大发,要办了她吧?
虽然她心里对他越来越有好感,但这样真的好吗?
她挣了两下,发现他握她的手腕握的很紧,根本挣不开。
她不能就这样匆匆地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丢了吧?她急忙讨好地说:“王爷,有话好好说……我知道你没谈过恋爱可能有些……”
洛云清闻言,身子一顿,脚步停了下来,怪异的看了她一眼,语气有些不确定:“谈恋爱?”
鱼初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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