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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你被捕了!-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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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光安宁王的婚礼,年幼的皇帝,年轻的太后,名门望族,都来了。
鱼初笙终于糊里糊涂地跟洛云清拜完了堂,被送到了婚房,洛云清则在前厅招呼宾客。
洛云清怕鱼初笙无聊,特意安排了碧桐碧橘在婚房里陪鱼初笙聊天。
鱼初笙也不顾形象了,直接掀开了盖头,跟两个人聊的畅快。
顺便问了问今天一天小郡主和小世子怎么样,两个说奶妈喂地很好。
碧橘感叹一句:“鱼姑娘终于嫁给我们王爷了!”
碧桐纠正:“该改口叫王妃了。”
鱼初笙抿唇一笑,突然想起来什么,问道:“你们两个也老大不小了,可有中意的?”两个人立马噤声。
鱼初笙敲了敲碧橘的头:“对对对,你跟唐天早就眉来眼去了,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碧橘立马脸红,眉来眼去这词……
三个人正打闹,门从外面被打开了。
洛云清朝外摆手:“本王的洞房,谁都不许闹,都散了吧散了吧。”
洛云清醉了。碧橘碧桐很有眼色,见洛云清过来,连忙起身离开,还贴心地将门关上了。
外头还有几阵意味深长的笑声。
鱼初笙从来没见过洛云清这么醉过,他也喝酒,但自制力一向很强。
今晚兴许是太高兴了,喝高了,走路都看起来摇摇晃晃的,一进门,便能闻到酒香。
床头燃着合欢香,屋子里灯火通明。
鱼初笙已经盖上了盖头,她一定要体会一把洛云清掀起她盖头的感觉。
洛云清不稳的脚步声缓缓靠近,鱼初笙轻轻地勾了勾唇。
“初笙,我掀了。”即使醉了,他的声音依旧那么清朗好听。
“嗯。”
大红盖头被轻轻掀起。鱼初笙抬头,将洛云清凝望。
男子的漆黑双眸里,有她的倒影。
即使闪着迷离的醉意,里面的深情,也遮挡不住。
鱼初笙侧身,灭了几盏灯,只留下几支红烛。
房间暗了下来,昏黄的光映照在两个人的脸庞,几缕合欢香在两个人周围飘着。
这样的气氛,恰是洞房花烛夜的气氛,鱼初笙没喝酒,却觉得自己也醉了。
洛云清神情柔和,嘴角的笑意浓的化不开,鱼初笙看的移不开眼。
对望。
心思都一样。
洛云清俯首,一只手撑在床榻上,另一只手环着鱼初笙的腰,鱼初笙浅躺,配合着他。
“初笙,我们开始吧,我们的洞房,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低头,吻住鱼初笙的唇。
羞死个人,开始还要说一声。鱼初笙脸红地受不住,配合着他的吻。
双解衣衫,他的吻一路向下。
红木板地上,散落了一地的,是两身大红色的喜服。
洛云清拖着鱼初笙柔软的身体,轻轻地压上去,伸手,拉上了大红色的帐子。
灯影摇曳,一室旖旎。
从今以后,我只拂你的眉,吻你的唇。
外头的月亮很明,星星也很亮。
万家灯火消失在融融的夜色中。
(正文完)
抢亲(上)()
空气里是各种花香交织的味道。
天空如一面水蓝色的镜子,折射着春阳的光晕。
春天来了。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鱼初笙临上马车,又问了一遍。
洛云清无奈的顶了顶她的鼻尖,道:“都准备好了,你都问了几遍啦?怎么我们成亲时也没见你这么激动呢。”
后头跟的队伍,抬的是鱼初笙为祁绣影准备的喜礼。
鱼初笙撇了撇嘴,道:“你也知道,左相大人跟绣影说了多久,她才同意这门婚事这个婚期,好不容易,她才……”剩下的话,鱼初笙没有说出口。
两个人都沉默了。
洛云清撑着脸,眼眸里有一瞬的悲痛闪过。
远处有断断续续的鸟叫声,只在天空留下一个掠影。
鱼初笙拍了拍洛云清的肩膀,道:“走吧。”话落,又去后面一辆马车旁,掀开帘子问:“还在睡?”
后头这辆马车坐的是碧橘和碧桐,还有小郡主和小世子的奶妈。
说来这龙凤胎也有趣,连睡觉基本都是一起的。
碧桐碧橘点了点头,鱼初笙又伸着头看了两眼,笑了笑,这才去前面,跟洛云清一起坐马车。
祁府。
祁绣影的闺房,排着站了两排丫鬟婆子。
祁绣影坐在铜镜前。她曾经也幻想过很多次,有一天她会穿着大红喜服,戴着凤冠霞帔,风风光光地出嫁。
这一天也的确来了,不过——她嫁的人,不是她最爱的人。
祁府里也很热闹,来来往往的下人,都在忙活。
“银铃,我想戴白玉簪子,不想戴这个金簪。”祁绣影突然说。
银铃正在给她绾头发的手顿了一下,道:“小姐,今天你可要出嫁,金簪吉利。”从铜镜里,去看祁绣影姣好的面容,嘴角也挂了笑意,但是总是少了点什么。
默了一会儿,祁绣影点了点头,又问:“我阿哥呢?怎么不见他过来?”
“公子一大早就开始忙活了,估摸是还没闲下来过来看小姐。”
银铃话刚落,一袭深紫色锦衫的祁子舟就从外面过来了。
身上沾着喜气洋洋的喜庆,祁子舟脸上也带着笑。他们父母早逝,长兄如父,唯一的妹妹出嫁,自然高兴。
“影儿,你穿上这喜服,阿哥才真真切切地觉得,你是长大了。”祁子舟道。
祁绣影对着镜子笑了笑,道:“阿哥,影儿早已经长大了。”
祁子舟立在一边,看侍女给祁绣影上妆。
“如果你现在后悔了,阿哥就算丢了这脸面,也……”
“阿哥。”祁绣影扭过了头,“我不后悔。”
左相大人的妹妹,要跟许尚书家的公子成亲这件事儿,几乎传遍了整个京都。
都说这许公子温文尔雅,为人谦逊有礼,愿意娶曾经被玷污过,又被珏王退了婚的祁绣影,那是她的福气。
甚至现在酒馆茶馆里的说书先生,都拿这个当做素材了。
虽然祁绣影并没有被玷污过,被珏王退婚对她来说也并不重要,但似乎算来算去,能嫁给许公子也确实是她的福分,虽然他们两个统共也就见过两次面,话都没说上几句。
她还有什么好后悔的,反正,似乎那个人没了以后,她的后半生怎么样,都不重要了。
是的,不管是孑然一身蹉跎一生,还是随便找个人嫁了过一生,都不重要了。
一室沉默。
新郎官家的人很快就来了。祁绣影临上轿子的时候,在心里,想了一下钱远墨穿喜服的样子,就当是最后的奢望。
马上的新郎官也是个玉树临风的男子,一身君子正气,可以说是仪表堂堂。
银铃扶着祁绣影上了花轿。鞭炮声冲天而起,四周是看热闹的平头百姓。
冷不丁的,一句话钻进了祁绣影的耳朵:“听说曾经,左相大人的妹妹跟钱少将还有过一撇呢。”
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很少有人知道,恐怕是上次她去库西找他,才留有一点儿踪迹吧。
祁绣影突然开始心慌,没来由的心慌。
外头的喧哗声此起彼伏,她却听到有人拦了刚才说话的那个人的话:“不管有没有,陈年旧事,就不值得提了,今天祁姑娘跟许公子成亲,也算大好事儿。”
听的无比清晰。
一切准备就绪,轿子被抬了起来。
后头拖拖拉拉,跟了长长的一个队伍。
祁绣影心慌的紧,只感觉呼吸都有一些急促。
本来她准备好情绪,去云淡风轻地面对今天。
掀开盖头,脸颊上有几滴泪,贴在脸蛋上冰凉冰凉的,缓缓地开始往下滑。
那一双素手轻轻地擦了擦眼泪,感觉眼眶已经干了,才敢盖上盖头。
外头依旧热闹的紧,迎着轻纱似的春风,接亲队伍往许府赶。
群众都喜欢看热闹,接亲队伍经过的地方,路两旁自然是挤满了人,堆得几乎没有一点空。
一匹马在人群的尽头停了下来,路被挡严实了,根本过不去。
骑马的人一下马,马儿就立刻跪卧了下来,想必赶路赶得太久了,累的受不住了。
骑马的人一身粗布衣服,看样子风尘仆仆,也是一脸疲惫。不过个子很高,即使粗布衣服,也挡不住他身上那种高贵的气质。
男子抽了一下马屁股,马儿立刻又站了起来,他一手牵着马,问站在那里看热闹的两个老妪道:“大娘,能否问一下,这是谁家要娶亲,这么大的排场呀?”
一开口,身上那种高贵的气质便被收敛了个干净。
其中一个大娘道:“小伙子,看你不是京都人吧?今天呀,是许尚书家的公子娶亲呢。”
另一个也附和道:“是呀是呀,左相家的妹妹可真是有福气,能嫁给许公子,那可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那姑娘曾经还被珏王退过婚呢。”这个年龄段的大娘,本就比较八卦,可真是恨不得将她知道的所有都说出来。
男子闻言,身形猛的一怔,往前方花轿远去的方向看了一眼。
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看你是外地人,你是要到哪里去呀?”有个大娘打量了男子几眼,又问道。
抢亲(下)()
男子一个飞身上了马,已经收起了笑容,留下一句:“我是京都人。”便骑着马冲进了人群。
右手控制着马,左手垂在一侧。
两个老妪盯着男子远去的背影愣了半晌,有一个反应快的,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一拍大腿,道:“那个小伙子怎么看起来那么眼熟呢?”
另一个老妪也点了点头,忽然说:“我看他左边的胳膊是废了的,他不是钱少将吗?可钱少将明明死在了战场上呀!”
“太像了……”
——
许府门口已经围了一堆人,大多是来凑这喜庆热闹的。
花轿一停,又是一顿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和乐器声。
祁绣影感觉到花轿停了,心更慌了,听着外面的喧闹声,她勉强稳了稳心神。
鱼初笙和洛云清也站在人群里,本来洛云清想这场面没什么好看的,他们在府上等着就行了,但鱼初笙也喜好凑热闹,非要跑出来看看,他只好陪她出来了。
碧橘碧桐两个人一人抱了一个,站在鱼初笙旁边,鱼初笙怕吵到两小只,特意把褥子往上包了包。
扶祁绣影下来的是银铃,新郎官也从马上下来了,礼貌性地朝众人笑了笑,便挽着祁绣影的胳膊,准备进府。
一切进展的很顺利,新郎官为人很体贴,跳火盆等过程,都是他一步一步地扶着祁绣影才过去的。
祁子舟在祁府把祁绣影送上花轿,也在花轿之前赶到了许府,他作为祁绣影的长兄,也是唯一的亲人,自然要跟新郎官的父母一起,坐在高堂之位,等会儿接受一对儿新人的跪拜。
进了大堂。人群也跟着移动进了大堂,更添几分热闹。
等所有礼都行完之后,喜婆一声:“送入洞房!”所有人都开始欢呼,甚至人群里还有几声口哨声。
鱼初笙笑着道:“绣影该无聊了。”天知道她上次在洞房,如果不是碧桐碧橘陪着她,得有多无聊。
新郎官儿刚牵起祁绣影的手,门口处,就传来了下人们的惊呼:“什么人!快拦下!拦下!”
“嘶!”马儿似乎受惊了,长叫了一声,就停了下来。
所有的目光都被那边吸引。盖头里的祁绣影却觉得,心更慌了,但不是那种不舒服的心慌,就像是在期待什么,而它终于来了的那种心慌。
马上的男子下了马,快步往里面又走了走。
大堂里突然静了下来,就连鱼初笙和洛云清,都不可置信地看着来人。
他又消瘦了许多,甚至下巴上都冒出了青色的胡渣。
没人敢认他。也可以说是,许多人已经把他遗忘。上次的库西战役,已经过去了一年多了。
钱远墨亦没有言语,他没往大堂里进,只是站在距离大堂五米左右的地方,往怀里摸了摸,摸出了半截玉笛。
他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大堂里新娘子的身上,只是新娘子还盖着盖头,什么也看不到。
所有人像被点了穴道一样,全都僵硬在原地。
笛声突然响了起来,飘在春日里,却听起来格外哀凉。
鱼初笙反应过来,眼眶已经热了,对一旁的碧桐吩咐道:“碧桐,把我给绣影准备的喜礼拆开,放在最上面的半截玉笛,拿出来。”
这半截玉笛,上次她跟祁绣影一起去“钱远墨”的墓前时,她亲眼看见祁绣影将扔入了草丛中。
那天回到安宁王府以后,她又派人去找了回来,一直没寻到机会还给祁绣影,趁着这次她成亲给她,鱼初笙没有其他意思。
即使有了新生活,鱼初笙想,若是哪一天,祁绣影再想起钱远墨时,连个念的都没有,对她来说,也太残忍了。
毕竟有的人,谁都替代不了。
没想到,他回来了。
悠悠笛声夹杂着百花香味儿,在整座许府荡了起来。听到笛声的祁绣影,身子猛的僵在了原地,她从新郎官手中抽出自己的手,缓缓地抬了起来。
掀起盖头,一张脸已经被泪水浸湿。
钱远墨停止了吹笛子,他没想到,盖头下,竟然是这样一张泫然欲泣的脸。
“我回来了。”钱远墨开口,嗓音有些暗哑,像很久不曾开口说过话。
满大堂的人终于反应过来,这不正是死了一年的钱远墨吗。
祁绣影准备迈动步子,却忽然想到了什么,扭头看了许半城一眼。
许半城僵硬的表情上,浮现了一丝笑容,他替祁绣影将盖头拿了下来,温和地道:“你去吧。”他从来不是喜欢强人所难之人。
祁绣影回头,坐在高堂上的祁子舟没有说话,却也没有生气。
唯有许半城的父母,表情有些不可置信。
许半城的声音很小,钱远墨没有听到。
他把手中的半截笛子收了回去,重新放入怀中,对着祁绣影笑:“今日你若是肯跟我走,我很开心,今日你若是不肯跟我走,我就是抢,也得把你抢走。”这话他说的很平静,却很认真。
祁绣影的眼泪簌簌而落,她不敢开口,怕一开口,就是委屈。
碧桐已经把那半截笛子拿了过来,鱼初笙接过,走到了祁绣影身边,递给她,俯在她耳边道:“去吧,今日不管怎样得罪许家,我和王爷担着,什么也不用担心,去吧。”
祁绣影接过笛子,一双泪目闭了一瞬,她睁开眼睛,忽然迈动步子,跑到钱远墨的身边,拉着他的手,就往外跑。
许尚书和许夫人终于从怔愣中回过神来:“这是怎么回事!左相大人,此事你必须……”
“爹,让她走吧。”许半城道。
哪里有人知道呢。那一年春会,漫山遍野开满野花,在那一方清湖旁,一群粉粉绿绿的少女之中,偏偏站着一身白衫的她。
她掩着嘴笑,恰如一朵静静盛开的白莲,在清风之中,香味儿正浓。
他动了心。
她的大红喜服那样美艳,终究不愿意为了他而穿。
祁绣影和钱远墨牵着手,相看一眼,只留给众人一个背影,没有下人阻拦。
大红色的喜服纷飞了起来,像盛开的玫瑰花。
“你今天真美。”祁绣影听见钱远墨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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