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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魔[重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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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忽地起身挡住了墨铮打量棺材的视线,冷冷道:“不该看的不要看,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里装着的是他的道侣,棺材用鬼渊木制成,能滋养神魂,但心智不坚之辈容易被鬼渊木摄取心魂。”道妄言对墨铮解释道,说到最后自己却忍不住笑了。

    他眨了眨眼:“不过,我对你倒是半点不担心。”

    能在他的百般诱惑下仍然坚持仙道的人,说好听点的是从一而终,不为外物所动,难听点便是固执,心智之坚恐怕是他最不缺的东西了。

    那男子“哼”了一声,收起了木雕,淡道:“你那件东西还差点火候,明日再来。”

    然后便背负棺材,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道妄言一怔,随即便高声道:“你有心情雕百八十个木雕,做个小东西却给我耗了这么久!”

    门里的人继续雕着手里的东西,不做理会,他懒得和这个大字不识两个的家伙解释器具制作间的不同。

    道妄言说完后也没多做纠缠,这倒让墨铮看着他的目光不由带上些奇异。

    他师尊居然会有这么好搞定的一天。

    道妄言垂下眸,有些无奈地轻声道:“我只是可怜他罢了。”

    毕竟曾经同病相怜,而如今他已经解脱,那人却还在河里。

    还没等墨铮探究他话中的意思,便听得有人高声喊道。

    “唉,你是恩公!”

    墨铮抬头,便看见一张有些憨的笑脸。

    嗯,没有半点印象,他失忆了,但感觉好像有点麻烦。

    一旁的道妄言却在掌心敲了敲扇子,笑的有些不怀好意:“阿弦,看来有人找你还债来了。”

41。师徒() 
来人正是墨铮“指引”过的船家――张大牛。om

    此刻,没有半点记忆的墨铮只能僵在原地,思考阿玄说那句话的意思――他曾经坑过这人?

    张大牛热情地迎了上来,“恩公,我可算见着你了!”

    墨铮皱着眉退了一步,他看不出半点问题,他望了眼道妄言,难道这又是个骗局?

    耳边立刻传来“噗通”一声,只见这个身高八尺,面容憨实的汉子双膝跪地,满是喜悦的眼中此刻俱为泪光,仿佛下一秒这眼泪就要如瀑入江河。双手往前一环,但什么东西都没环住,便也放下了手,只是眼中哀怨更甚。

    墨铮和道妄言此刻却非常有默契地微微侧首,半阖着眼,那张不带半点美感的脸泪流满面绝对是伤眼睛。

    张大牛没注意到他们眼中的嫌弃,已经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起自己的悲惨遭遇。

    “恩公您那日不是让我去寻一位姓楚的仙师吗?我却遇到了一个姓楚的魔头,不仅没有拜入仙师门下,还被拖去修了万人唾弃的魔道!”

    被万人唾弃的魔道之主道妄言一字一顿道:“你说什么?”

    那一笑端的是鬼哭狼嚎,可止小儿夜啼。

    张大牛一望背后一凉,立即闭上了嘴,面带惊俱地看着这人。

    那位便宜师尊还算尽职地给他看过了仙魔两道重要人物的画像,给他增长见识。

    其中着重介绍过的就是这张――

    “魔尊道妄言,肆意妄为,毫无章法,见到他”师尊顿了下,冷漠地打量这他的小身板,淡然道:“你就站在那看他心情好不好吧。”

    言下之意,不好就要当场为自己列个碑了。om

    “他他他”传说中的人物就这么出现在他面前,张大牛不由结巴起来。

    “对,魔尊。”墨铮替他说了出来。

    阿玄并没在他眼前掩饰什么,虽然对他横跨正魔两道,而且都混到极高的地位还没人发现有些稀奇。

    “你今天心情好吗?”张大牛拼命把自己缩的更小一下,怯生生地问道,努力让自己显得楚楚可怜。

    道妄言:“”

    他展开扇子,挡住了自己的脸,嘴角有些僵。

    “这是你教他的?”他对着空无一人的高墙道。

    墙的上空一阵水纹波动,一个道士走了出来。

    鸦黑的发尽数束于雪白的冠顶,然后如流水泻下,面容瘦削而俊美,远远看去,比墨铮更像一块坚冰。

    这人正是当年屠山而出,叛入魔道,如今为万魔窟太上长老的楚淮南。

    他垂眼望着道妄言:“他自己蠢。”

    他说一个字便要停顿一下,每个字都透出一股寒意。

    “啧啧啧,你这徒弟教的可真好。”道妄言嘲讽道。

    “嗯,你教的好,教到了床上。”楚淮南半点不退,将视线投向墨铮。

    他说的十分认真,甚至带上了几分赞赏。

    道妄言:“”

    若不是知道这人说话一向这样,他都觉得他这是在反嘲。

    “等等,恩公您居然被魔尊掳去做了禁脔!”张大牛恍然大悟,表情扭曲地近乎得像是他师尊造的人面雕塑。

    楚淮南望着他这个便宜徒弟,忽地掏出纸笔把他徒弟此刻的模样画在纸上,扬起了一个让人心底发寒的笑――又有捏人面雕像的素材了。

    “我突然觉得阿玄你作为师尊还是挺不错的。”墨铮望着眼前这对诡异的师徒,忽地道。

    道妄言亦点了点头。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张大牛望着两人,再望了眼自家师尊,猛地嚎啕大哭。

    魔音灌耳,楚淮南停下了笔,他这样好像有点过分?徒弟从来没哭地这么伤心过。

    他这么想着,想着三长老平常安抚他的养的那头妖牛的样子,走过去摸了摸张大牛的头。

    张大牛在那只手靠过来时抖得像只鹌鹑。

    手摸上他的头顶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一把抱住了楚淮南的大腿,惊恐道:“师尊,你别杀我!我再也不说你坏话了!”

    然后可怜兮兮地抽噎着细数着楚淮南从来不知道的那些事。

    “我再也不在你烧瓷的时候故意加火;也不在你的洗澡水里放引兽剂了;更不会在你的衣服上剪洞了”

    楚淮南的表情十分复杂,望了他良久才缓缓道:“原来那些都是你做的。”

    难怪他收徒后开炉总被炸一脸,洗完澡后总有妖兽对他发情,最近下山买衣服的次数也多了。

    他缓缓抽出剑,搭在自家徒弟的脖子上,往里压了压。

    张大牛喉咙咕隆了一下,像是悲鸣。

    “如果我做出这种事怎么办?”墨铮忽地道。

    道妄言望了他一眼,捏着手中的扇子,笑道:“当然是怎么来的便怎么还。”

    本来准备吓唬吓唬自家徒弟然后把他关入冰魂窟三个月的楚淮南突然眼前一亮,抽回了剑。

    淡淡道了句:“走吧。”

    回去慢慢收拾,家丑不可外扬。

    等张大牛缩着身子站起,楚淮南从怀中掏出一个东西抛给墨铮。

    墨铮摊开手一看,一个玉色的小瓶。

    楚淮南解释道:“我炼制的丹药,名曰暴血,能短时间内提升你的战力,然而时间一过,你便会虚弱,用的越多,虚弱的时间越长。”

    “你就不能给点好东西,饮鸩止渴有什么用?”道妄言嫌弃地看着那药,有些不满:“就拿这东西打发我们,你不觉得惭愧?”

    楚淮南默默望着一毛不拔的某人。

    “只是虚弱罢了。”墨铮收了丹药,打了个圆场,然后抛了个储物袋给张大牛,“里面全是灵玉,这是我师尊的见面礼。”

    楚淮南这次望向了张大牛,他终于明白二长老说的别人家的徒弟是怎么回事了。

    然后转身就走,眼不见为净。

    刚走出两步就见张大牛拉了拉他的袖子,他垂眼看他,这是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师尊,你忘了我们出门的目的了吗?”

    楚淮南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淡道:“殷商皇帝似乎和太上殿有了联系,你另一位弟子困在太上殿禁地,没危险但出不来,还有你该好好管管魔道了。”

    “之前鲤鱼镇和这件事,无生殿都有影子,而且他们的宗门‘消失’了。”

    “消失?”墨铮对他的措辞有些奇怪。

    “一瞬后,弟子和山门一起,再无踪迹。”

42。故人() 
月光从窗户渗入破旧的室内,离他的身躯却始终有着一定的距离,他似乎已经永远地陷入了黑暗的牢笼。om

    苍白已经成为这个男人脸上无法褪去的色彩,体内的炙热只能让他的嘴唇像烙了鲜血般红艳地触目惊心,现在的他像是一抹丧失人的温度的幽魂。

    一切陷入沉寂。

    当天光再次留连他的苍白而又俊美的侧脸时,他睁开双眼,光线模糊,混混沌沌。

    他的眼中一片虚无,朦朦胧胧的,倒影不出任何东西。

    然后光线劈开黑暗,刺入他的双眼,唤醒他的意识。

    天光璀璨,这是个好天气。

    他轻笑,嘴唇像抹了血。

    他略带惊奇地用左手的指尖碰了碰右手,然后感受着身体那前所未有的轻快感,唇角画出一个嘲讽的弧度,声音轻飘飘的:“修萨斯,你绝望了吗?”

    “真好,那么这具身体就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啦。”

    他尾音上扬,带着孩子的天真。

    他转身,准备离开,却在即将走出房门那一刻停下了脚步,似乎想起了什么事,脚尖点了点地,瘪起嘴,有些不高兴。

    “放心啦,修萨斯,我会兑现我的承诺的。”

    他呓语,声音轻得像空气,却渗进人的心脏,伴随血液一同起舞。

    “让整个帝国陪你陷入永恒的沉眠——”

    整个房间瞬间划分成光暗两界,他在唇角带笑,因为他只有影子落在光里。

    “——卡”

    生性不拘小节又不修边幅的国际知名导演法斯像是遇到了第二春似的,朝已经迅速从演戏状态脱离的青年扑了过去。

    “亲爱的,你简直是我的维纳斯!”

    长期锻炼而形成的身体本能让温云砚稍稍往旁边一侧,躲过了导演过于“热情”的行为。

    “谢谢夸奖。”

    他的嘴角挂上习惯性的笑容,一室阳光被吸引,点缀他的眼神,温暖而慵懒。

    法斯觉得他的心脏正在以非人的速度怦怦狂跳,他觉得他感受到了春天的脚步。

    面上不动声色,整了整衣领风度翩翩地邀请道:“请问我有那个荣幸请你吃顿饭,共度一个美好的夜晚吗?”

    约炮?一向知道欧美导演并没有那么多的节操,温云砚也不意外。om

    “抱歉,我有约了。”

    温云砚潇洒转身离开,准备今晚和自家房子约个炮。

    “怎么样?云砚,拍的顺利吗?感觉怎么样?”他的经纪人见状立马给温云砚递上了件外套。

    “嗯,还好。”温云砚接过外套披在身上,“就是有点饿。”

    “你等会,我叫小何去给你买饭。”

    因为外出拍摄取景的原因,他们现在正在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小山包里,连个生火的工具都没有,想吃饭的话只能开车绕过九曲十八弯的泥泞路,去十多公里外的小镇上买,而且待会还有两场戏今天的拍摄任务才能结束。

    “嗯,好,待会记得帮我和他说声谢谢。”在温云砚说完这句话后,就看到他的经纪人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向前奔去。

    “你你你,等着,我马上去给你买饭!”

    不是说好小何给我买吗?温云砚眨了眨眼睛,有些不能理解。

    他的经纪人最近越来越古怪了,难道是生病了吗?拍完这次戏,就给他放个长假吧,让他好好去看看吧。

    在一旁围观了事情发生的全过程的助理小何淡定地掏出手机开始刷群。

    天天爆料的助理君:今天男神又用必杀之微笑技成功ko了导演和他的经纪人(~ ̄ ̄)~

    每天必水的化妆狗:真是喜闻乐见

    路人甲:嫉妒导演

    被虐成狗的男主:嫉妒经纪人

    酱油女主:都去死吧,这部戏男神是属于我的!=w=

    跪舔君:呵呵哒

    摄像机的小号:我默默举起了火把,还是烧死女主吧。

    打杂组a:我浇油

    打杂组b:我点火

    打杂组c:什么时都被楼上抢了,我还是去围观男神吧quq

    温云砚靠着椅背,闭上眼准备休息一会儿,却听到周围有窸窸窣窣的声响,他睁开眼,循着方向看过去。

    偷拍?他认出那是剧组的一位化妆师,礼貌性地对他笑了笑。

    然后就看到那个化妆师像是屁股着了火一样跑开了。

    坐在原地的温云砚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他长得很可怕吗?微博上的粉丝们不是都说他颜值很高吗?

    他疑惑地就着旁边的窗上的玻璃看了看,然后看到玻璃上有个黑点在不断的放大。

    那是什么?

    他茫然地回过头就看到一道黑色的闪电正要以非人的速度与他零距离接触,快的让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他就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能力。

    意识空白之前他好像听到有人在说——

    “啊!野猪!”

    “男神!”

    发生了什么?

    他和野猪有什么关系吗?

    “喂喂,兄弟,演完了,你该跟我去拿工钱啦。”

    温云砚醒来的时候,脑中有着淡淡的眩晕感。

    眼皮很重,他只能撬开一条缝,进入的光线纷杂陆离,分不清是什么。

    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有一瞬。一切光线都按正常的轨道开始运转,他看清了周围的场景。

    不远处是一堆聚起来的人,时不时传出几句尖锐的语句,周围有一大群正准备坐起来的人,他们身上穿着带血的盔甲,脸上占着尘土和血迹。

    做梦?

    “这是哪里?”他迷茫地问道。

    “兄弟,你够了啊!就算我们演的是穿越,你也不用这么敬业吧!”

    那人看到温云砚这副迷糊的样子,有些慌了,星际基本法规定他们在拍戏过程中不能对演员造成意外伤害,一旦造成那可是要上星际法庭的。

    拍戏?

    梦中也梦到拍戏,他也真是劳工界的好榜样。

    “抱歉,我只是刚醒来,脑袋有些不清醒。”恢复了意识的温云砚立刻反应道,并习惯性地露出温和的微笑。

    “那就好,别没事就学那些无业游民开啥破玩笑的。”男子瞄了他一眼,发现并没有什么问题,拍了拍他的肩,松了一口气。

    无业游民?

    那人留下一句“待会记得去那边和场务结账啊”就急匆匆地走了。

    结账?

    温云砚淡定地起身,将疑问埋在心里。

    去一旁的大化妆间里卸了妆,又用凉水洗了把脸,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频率,深呼吸几次后。

    开始总结现在的情况,他被不知名的物体撞了之后,醒来就到了这里。

    身体的疲倦和疼痛都让他分外清明,真实到了极点的触感让他无法相信自己在做梦。

    轻轻呼出一口气,转身准备找场务结账。

    然而站在场务面前,他呆住了,他发现——他并不知道怎么结账。

    放在场务面前的那个长方形,上面是玻璃的仪器的正确使用方式是什么?

    “前面的,你还结不结帐,不结先让我们结呗,我们赶时间呢!”

    由于站的时间过长,后面排队的人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抱歉。”他从善如流地退后了一步。

    而站在他身后的被谦让的人却一脸郁闷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你态度这么好,我怎么和你吵起来!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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