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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敌特种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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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阿宁脑子笨,她只是需要时间去消化,但她绝对不会怪主子的。”

    对了,这就是她所担心的。

    萧之夭眸色更见深沉,“以为他们到来的目的是分化我的心腹实力,可是他们突然死了,这就让我们先前的推论都站不住脚了。那么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来呢?人都死了,要利用舆论声讨我吗?然而死亡原因那么明确,就算造舆论也很难站住脚。”

    “秦长川一定有更深更大的阴谋!”黄宁拧眉想了想,也是一筹莫展,“主子还是小心些的好,要不明天的下棺您就不要去了。”

    “不行,我必须去。小鱼和阿宁都在,我如果不去的话,他们俩个岂不是更伤心?”

    “那属下带他们五个都跟着。”

    “不行,你别忘了你们还有更重要的任务!三天后的比武大赛我要求你们只许胜不许败!”萧之夭冲他挥挥手,“就这样吧,明天你带人在家继续为比赛做准备,我和宋阳带小鱼和阿宁出门就行。”

    打发走了黄宁,萧之夭自己也回了房。

    萧江灼有事出门了,有提前告诉她会晚一些回来。也正因为萧江灼不在,她才能在晚上出门跟五美一起去偷师。

    这人总缠着她吧,她烦得不行,一听萧江说可能晚回来她还很高兴来着。

    可现在人不在了,她竟是那么的想念萧江灼。

    睡吧,睡不着。起来坐会儿吧,哪哪儿看着都烦。曾经为了躲萧江灼还抱怨过屋子太小,现在却又觉得空旷得吓人。

    眼角余光扫到桌上阿宁给她备着的冰糖银耳羹,她盯了一会儿决定起来去看看小鱼和阿宁。

    小鱼还小,于是萧之夭把他和严丝丝她们安排在了一个院,就在她的隔壁院,距离倒也近。

    夏天的夜晚很热,窗子都开着,萧之夭不用走近窗户都能轻易看到睡着的小鱼和严丝丝。

    小鱼的眼角还挂着泪珠,看起来可怜得不行。严丝丝的一只手搭在他的背上,看起来像是又哄又拍才给哄睡着的。

    萧之夭心里难受了一下,她又转向了阿宁那边。

    走近时听到了透过窗户传来的抽泣声,以及阿宁的话声。

    “哥,我没怪主子的,我就是心里堵得慌。心里堵得慌你知道吗哥?舅妈姨妈还有表妹,她们嘴巴不饶人我知道的,可是她们不是坏人啊!她们对我很好的!主子防着她们要把她们关起来我也没说什么不是吗?可怎么就不派人看好她们呢?表妹还不到十岁啊,就这么死了……哥,我怕死了都没脸见姨妈啊!”

    萧之夭没敢再向前走,透过窗户的缝隙她看到宋阳正把妹妹抱在怀里轻轻地拍抚着。

    “阿宁,你就这么想,都是哥的错!是哥没有把眼线安排到位才出现了这种意外!阿宁放心,就是死哥也会死在你前面。哥会先到姨妈面前请罪,姨妈喜欢你,不会舍得怪你的。”

    “哥--”阿宁趴在宋阳的肩膀上又是一通哭。

    萧之夭悄悄地退了出来。

    院门外kitty俯冲而下,准确地捕捉到了一只老鼠。

    它正要下嘴开吃,看到萧之夭出来了。

    它冲萧之夭歪了歪头,与萧之夭对视几秒,圆溜溜的眼睛特别亮,好像在诉说着什么。萧之夭开始想它在表达什么意思的时候却见kitty翅膀一振,爪子一甩,死老鼠被甩到了萧之夭的脚前。

    萧之夭:……

    千万别说是请她吃啊!

    连忙摇手表示拒绝。

    哪知kitty二话不说振着它肥硕的翅膀就飞走了。

    萧之夭哭笑不得好半天。

    哟,还是霸总范儿!不要都不行是不是?

    得,人家也是好心,她还是帮忙收拾掉吧。

    从旁边找来一个树枝,萧之夭正要用树枝把死老鼠挑到一边别挡大门口时,空中传来了kitty飞回来的声音。

    她抬头,想的是还是劝kitty吃掉的好,不能浪费粮食的传统美德不管是人还是动物都要继承和发扬。

    可她当看清飞来的kitty,她傻眼了。

    就在她的傻眼中,她的眼前扑簌簌下起了老鼠雨。

    萧之夭的狙击手眼力本能地自发启动,目测一数,十一只。

    再加上脚前原来的这一只,十二只了,正好一打。

    呵,呵呵,真是特别盛情难却呢!

    她现在大概理解kitty的意思了。

    刚才看她应该是看出她心情不好了,所以才把它眼中的美食当作礼物送给她以表安慰。她摇手拒绝它也理解成了不够,于是又弄来了更多的。

    心意很让她感动,只是这心意的表现形式她真的无法享用啊!

    “kitty,真的谢谢你。”萧之夭蹲下摸摸它的头,顺便拎起一只死老鼠的尾巴把它递到kitty面前,“心意我收下了,东西你就收回去吧。”

    kitty又把头歪了歪,萧之夭觉得有趣便也随它歪了歪。

    它再歪,她还跟着歪。

    它再歪,她……咔,扭到脖子了!

    萧之夭捂着脖子一声闷哼,为时已晚地想起猫头鹰的头能转270度,人类却是不行啊。

    泪。

    萧之夭干脆捂着脖子一屁股坐到地上慢慢恢复,“这下你高兴了吧?我就是能吃现在也吃不了了。”

    kitty终于确认对方吃不了死老鼠了。于是它把头歪回原位,一低头,愉快地吃了起来。

    萧之夭:……

    这叫什么事啊!

    萧江灼出现时就看到她的小媳妇歪着脖子坐在一只胖猫头鹰身边不停地点头,眼睛半闭不睁的。

    而胖猫头鹰却在一旁愉快地吃着老鼠。

    萧江灼脸上的急切瞬间收敛。

    回来的路上就听墨卫报告了今晚出现的意外,他担心媳妇儿心情不好,那叫一个快马加鞭,差点把马都抽死。

    到家就直蹿卧房,谁知里面却没人。

    出来找吧,她却在这里陪一只猫头鹰。

    这算怎么说的?再困也要陪你吃夜宵?

    他媳妇儿还没陪他吃过夜宵呢!

    萧之夭迷迷糊糊地感觉到了萧江灼的气息,赶紧睁眼,“啊,你回来了?”

    她惯性地向他伸出手,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抱起她。

    谁知萧江灼却是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萧之夭茫然地眨眨眼,又歪头看看kitty,这位爷又怎么了?日常吃醋?可她这次没跟男人在一起啊?这不是一个非人类么?

    kitty瞪着大眼再次歪头,冷漠jpg:人类真的好烦躁啊!

    萧江灼和萧之夭前后脚回了主院。

    自打二人互相点明了心意之后,在吃醋这件事上,萧江灼一向致力于没有最吃醋,只有更吃醋。但平时不管跟萧之夭如何闹吃醋的小性子,他也不会白白耽误了自己享有吃肉的权利。

    所以吃醋的解决方法通常都是抱人就亲,亲上就不撒手,如果条件允许那必须回床上滚一滚。

    可是今天明明条件相当允许,萧江灼却是连里间都没进,坐外间厅里的首座上就不动地了。

    也不说话,也没来抱萧之夭。

    萧之夭今天呢本来就格外想他,却碰上了他头一次这么冷淡,萧之夭心里不是味儿了。

    但她说不出求抱来,也拉不下脸说啊。

    于是她就站在进门后的位置上一动不动,拔军姿。

    萧江灼心里更气了,又来这招是不是?咬定了我会心软是不是?

    那我这次偏不!

    哼!

    这位爷强行开启了鼻观口口观心的入定模式。

    萧之夭这次站军姿还真不是为了站军姿而站军姿,萧江灼还真猜对了,她就是存着让萧江灼心软先打破僵局的“阴暗”小心思。

    可夜路走多了总有撞着鬼的时候,谁还没有把内衣带穿拧着的时候呢!

    萧之夭这次踢到铁板了。

    脸上还是持续面瘫,心里却早已翻江倒海。

    又不是不知道自己找的这位醋劲大,她跟他较什么劲儿啊。

    据现代科学研究证实,冷战是最消耗双方感情且最不解决问题的一种感情处理方式。

    嗯,她是成熟的现代人,她是理智的共和国特种兵,她能屈能伸,她可以先消化。

    按照阿宁教过她的换位思考,如果她忙了一天回家找他,他却陪着一只非人类貌似愉快地吃着夜宵,她还真……没什么接受不了的!

    萧之夭烦躁地在心里掀了十张大理石桌!

    她为什么连这种事情都要迁就啊!

    这是找了个男人还是找了位爷?

    ……好吧,就是位爷!

    萧之夭深吸一口气,走到了萧江灼的面前。

    “你不会又吃醋了吧?”

    “难道我不该吃醋?”

    “……不是,可kitty连人都不是啊。”

    “可它是公的!”

    萧之夭:……

    是,你连非人类的公的的醋都吃,你很骄傲吧?

    对上萧江灼理直气壮的吃醋,萧之夭每每都很无力。

    手痒痒,真的好想弄死他!

    可她一开口却是,“好吧,又是我的错,我道歉。”

    “没诚意。”

    诚意?啊,诚意。

    萧之夭窘着脸凑近一吻,在脸上,“这下行了吧?”

    “你哄孩子呢?”

    萧江灼的指控眼神差点让萧之夭暴走。

    她那是哄孩子吗?

    她明明是在哄大爷!

    只好再次凑上去,在他的唇上一触即离,“这个可以消气了吧?”

    哪知萧江灼更失望了。

    “上次我们怎么说好的?你让我疼,我就让你哭!我就让你在我身下……”

    “萧江灼!”赶紧捂嘴,这货还能不能行了!萧之夭没心情哄人了,甩手就向里间走,“夜深了快睡吧,明天作妖请起早。”

    走了两步身后却没动静,一回头,只见萧江灼眼睛里的哀怨都能溢出眼眶来了。

    “你自己同意了的!你自己说的再让我吃醋就自罚的!你不是一向说话算话的吗?你为什么独独对我说不认账就不认账?”

    萧之夭觉得她共和国特种兵的脸皮受到了犹如火箭弹的暴击。

    理智大过情感的这类人一向就这样,你对她情感攻击,她因为不习惯回应最后只能默然忽视之,再逼急了还能给你一句“我就这样你爱要不要”。

    但如果你对她以理攻之,她就受不了了。因为理智会告诉她,这就是她的错,她就应该道歉,就应该接受对方在协议之内的惩罚。

    萧之夭兵败如山倒。

    脸红如血地走回去,带着视死如归的悲壮。

    “好,你想让我怎么哭?”

    萧江灼心里瞬间炸开了漫天的烟花。

    他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赢的啊!

    他其实已经做好了娘子再向前走一步他马上跪下求饶的准备!

    结果惊喜来得太快他差点没反应过来。

    连忙偷掐一把自己的大腿,力求保持住第一次雄起的爷们夫纲!

    “你你先坐上来!”

    可惜还是有点结巴,但好在萧之夭正在极度羞恼中,灵敏不在服务区。

    萧之夭脑中闪过“坐上来”的固定后接句,不由僵了僵,但还是一狠心侧坐上了萧江灼的腿。

    萧江灼心中的小贱人顿时扭起大秧歌,但为了更爽,这爷们脸咱还得继续端啊!

    “姿势不对,起来重坐!”

    萧之夭咬着牙起来,这次学精了,重坐之前先问,“你先说什么姿势。”

    “面对我,跨坐上来。”

    “自己动”三个大字立刻出现在萧之夭的脑海。混蛋王八蛋,这货后面要没这台词她就废了自己的脑子!

    不行,这羞耻度太爆表了,她做不到。

    萧之夭所有的勇气土崩瓦解,她扭头就要跑。

    但已经晚了。

    萧江灼一把薅住她的小腰,就把她像孩子一样抱坐在了腿上。

    面对面。

    跨坐。

    “萧……唔!你……嘤嗯……”

    新体位新感觉,新世界的大门轰然打开。

    萧之夭最后完全脱力,就像一个手偶娃娃一样被萧江灼各种摆弄着。哭不再是哭,已经变成了她发出声音的正常形式。

    抽抽噎噎,啜啜泣泣。

    大泪珠挂在长长的眼睫毛上,晶莹剔透,映照出了萧江灼越加亢奋甚至疯狂的脸。

    怎么就要不够她呢!

    明明没有她的时候他连这种心思都不起的。

    她就像专门针对他研制出的毒药,一种非常容易让人上瘾的毒药,他无法戒掉,也不想戒掉。

    “妖儿,别离开我!一定不要离开我!否则我会毁掉整个尧天!”

    萧之夭半睡半醒间有听到这句话,但她以为这是男人在床上情绪爆发时哄女人的惯例,类似于重复表白“我爱你”,于是她就没当回事。

    可当很久以后她才知道,萧江灼说到做到。

    ……

    第二天是个阴雨天,连绵不断的小雨连带着让人的心情都发粘了起来。

    萧之夭本来还想着如果萧江灼非要跟着她一起去参加下棺仪式时她要怎么拒绝,结果一大早萧江灼比她出门还早。

    看着紧扒了几口饭就穿了蓑衣出门的萧江灼的背影,萧之夭突然产生了一种陌生的冲动。

    她想拉住他,想问问他是不是可以陪她一起去。

    可惜还没付诸行动,她就自己先打了个寒颤。

    什么时候她也有这种小女儿家的撒娇心态了?

    太可怕了。

    一定是因为今天的雨影响的。

    萧之夭拍了两下自己的脸强迫自己精神过来。

    就在这时小鱼来找她了,“夫子,阿宁姐姐让我来问你可以出发了吗?”

    萧之夭向他身后看了看,“阿宁呢?”

    “姐姐说她在大门口等你。”

    萧之夭默了默,起身穿上衰衣,“走吧。”

    宋阳准备了一辆马车,由他亲自驾车,萧之夭带着阿宁和小鱼坐在车里。

    车子很宽敞,但再宽敞也就那么大地儿。

    萧之夭看看自上车后就缩在车的角落恨不得缩出楚汉河界的阿宁,开口想说些什么,但到底什么也没说。

    小鱼也感觉到了气氛不对劲,可他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头一次不知道说什么。

    车内一片压抑,直到最后车停下来也不曾有人出半声。

    车帘掀开了,罗仁勇亲自打的帘,“恭迎王妃。”

    “嗯。”萧之夭嘴里应着带头下了车。

    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已经出了城,他们的停车点是山脚下。萧之夭看看方向,觉得这山应该也算是文山山脉的一支。

    “这个山头坐北朝南,前拥水后拥山,风水是一等一的好。王妃既然吩咐了下官办事,下官自然找的是最好的地儿。”罗仁勇精心地介绍着,“说句实在话,以那些人的身份本是住不起这么好的地儿的,都是托王妃的福,他们如泉下有知一定会对王妃感恩戴德。”

    萧之夭眉头一动,直觉这种话有点亵渎死者不太中听,正要喝斥罗仁勇,却被阿宁抢了先。

    “罗大人眼光就是好,相信罗大人百年之后也会选择这地儿吧?就是不知道以您的身份,您又适合住这地儿的哪块儿呢?”

    这话可真是大不敬了。

    尤其是这话出自一向无所争一向温柔的阿宁。

    萧之夭惊讶地看了一眼阿宁,却只看到了阿宁的头顶。因为在她看过去的时候,阿宁就迅速地低下了头。

    这……是不是有点严重了?

    本来以为过了一夜会缓和一些,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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