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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要买夫-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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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手绢轻轻擦拭着口袋先生眼角的泪痕。

    口袋先生一拂身上的布衣,就对着李诗语行了一个军礼:“多谢卿羽将军!”

    一个让十万大军荡然无存的大人,李诗语竟然毫不怀疑他的能力。

    李诗语低喃了一声,询问:“既然这样,福叔不如当羽儿的贴身军师,指挥羽儿打仗如何?”

    “是,非常痛苦,痛苦到每天晚上都睡不好觉!”口袋先生咬牙切齿地回答。

    “福叔,这么多年你心里一直记着那事儿,一定非常辛苦吧?”李诗语轻轻地问。

    口袋先生不由感动地热泪盈眶。

    李诗语站起来,大家闺秀地对身旁的陈于福行了个礼,还友好地称呼了一句福叔。

    这种忠心和感激并不矛盾冲突。这陈于福正是感激卿羽将军的相助之心,所以才倍受感动。而他之所以忠心更是因为看到了卿羽将军带兵打仗以及处理事物的能力。

    口袋先生看着她怒意盈盈的脸,心中又是一阵感动。想当初卿羽将军用自己微不起眼的力量将他从死牢里带出来。他的整个心都扑在了自己主子手里。

    她是个爽快人,一向见不得恶人恃强凌弱。否则她都想要拼尽全力给弱势的一方拼个出气的机会。

    “那林耀甫竟然如此歹毒!”李诗语怒骂一声,那双洁白无瑕的手掌紧紧地握着身下的凳子。用力到足以看见她手臂上青筋暴起。

    李诗语听着口袋先生含泪说着的那些话,一股同情和愤概之心不分场合地在自己的心中翻腾,如果不是尚余理智,她真希望凭借自己的能力将那些害死无辜孩子的恶人劈成两半!

    触目惊心的鲜血仿佛染遍了府中青葱翠绿的小草,将那些横七竖八的亲人的尸体映照地格外悲壮。但是那个时候,一身功夫和一腔报国的忠心就那样埋没在了不可争辩的事实面前,淹没在了朝堂那些不容置喙的流言蜚语中。

    他说到当年惨状,说到他白发苍苍的母亲,说到还未成年的几个孩子,说到他贤淑善良的妻子,还说到府中那一百几十口族人在断头台上斩首示众的凄惨。李诗语听着那些话,犹感到蓝天白云下那蒙着的一丝凄凉和沧桑。

    不错,现在这个口袋先生就是自己的福叔,是他爹爹曾经帐下的旧部陈于福。因为当初奉皇命驻守太值一地。被人算计而落得个全军覆没。圣上治他一个疏于防范、以致十万大军全军覆没的重罪。因为朝中奸臣当道,在皇上耳边一叨,陈于福便被九族灭门抄家。就连昔日得到的美誉也跟着烟消云散。

    “想当年你……”李诗语起了这个头,口袋先生便顺着她的话继续延伸。

    “到底怎么回事儿?”李诗语听着这灭九族三个字就害怕。电视剧里,说到九族,一大半都是同灭字连在一块儿的。是以一要听到这个,李诗语就会有些后怕,身子哆哆嗦嗦。

    “福叔九族都是因为被这林耀甫所害呀!”口袋先生长叹一声,悲哀地捏了捏鼻翼。

    李诗语张大了嘴巴:“先生,您……您说什么?”

    口袋先生认可地点了点头:“是是是,卿羽将军说得在理。”他眼角的鱼尾纹仿佛也随着视线动了起来,他望着李诗语,心力交瘁地说,“其实……福叔一家也是被此人所害啊!”

    李诗语安慰:“先生,您别激动。自古以来,邪不压正。这恶人只能一时畅快,越到后面就越不中用!”

    “莫非……又是林耀甫?”口袋先生说起此人就恨得牙痒痒,因过度愤恨而紧握的拳头就那样情不自禁地捶在凳子上。

    “此事说来话长啊。”李诗语想着还是长话短说罢,“不就是有人在背后使坏心害我咯。”

    口袋先生愕然,神情有些焦虑:“卿羽将军,这些日子你到底遇上什么事儿了,怎么什么也不记得了呢?”

    她看着面前这个说书先生,态度恭谨道:“先生,说真的,以前的大多朋友我都不大记得了,如果你真是我朋友,可否将以前的事儿说给我听听。也好过我在这里瞎子摸香,一问三不知啊!”

    可是不清楚就不清楚,伪装地认识不认识都没什么妨碍。当想清楚了这一点儿的时候,李诗语刚才那还波涛汹涌的情绪就慢慢地缓和了下来。

    刚刚走了的那一对师兄妹,其实也不大知道他们是谁。现在这个地方的一位说书的,她更不知道是谁。

    “卿羽将军,我是福叔啊。”口袋先生抹袖擦着眼泪,身子发颤地站了起来。李诗语一脸懊恼地看了他一眼。说实话,现在很多人都认识她,可是她就跟认白字似的,除了莫名地点头没有其他的法子。

094别有用意() 
“不会的,相信我。”李诗语眨眨眼睛,“难道你

    方成不理解:“啊,老大。这么一来,我们酒楼肯定亏死了。”

    “嗯,挺好的。下次努力。”李诗语长辈似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了,一会儿手中拿着橙色标牌的人,你们便将酒水钱给除了。”

    方成摊开干净的手伸到李诗语的面前:“哪,老大,我这样成了吧。”

    “小弟?”李诗语叫住他,“听他们说,今早儿你一起来就开始打水洗手。”

    自从被李诗语说过以后,方成就将一双庄稼人的手洗地干干净净。唯恐再因为自己让那些矫情的达官贵族再次离开。

    而后那些文人墨客,见莫璃大将军这幅字笔墨纵横,无可自拔地喜欢上了。便借着莫璃大将军在外宣传的强大势头,大步迈入了天下第一酥。

    天下第一酥。

    那长桌上放着一张白绸,莫璃大将军拿着狼豪在砚台里磕了磕,然后持笔在白绸上写了几个字。

    如痕回答:“是!”

    莫璃大将军听见这些类似夸赞的话,依旧毫不动容,只是面色冷冷地对着身旁的如痕道:“研磨!”

    “是啊,这莫璃大将军到底是在做什么?”有人怀疑地嘀咕道,“今日能够在这集市见到莫大将军,真是我们的福气啊!”

    “可不是,莫璃大将军为国为民,能在这里见到他,真是好运气啊!”

    “这就是莫璃莫大将军啊!”

    自莫璃大将军早晨出来,天下第一酥的门口就挤满了很多人。甚至有些奇怪的是,那些人都显得特别恭敬,不吵不闹,见莫璃大将军执笔,都纹丝不动地看着。

    他的手中是特别的vip对待标牌,这东西是昨日李诗语硬塞到他手里,让其守门找人之余也能兼顾打广告。

    如痕静伺左侧,双目如剑凛人。

    莫璃大将军应承的关于在店外扮演服务员一事,也做地尽职尽责,没有半点儿敷衍。他命令自己的手下在店门口摆了一张长桌,另附一个不高不低的凳子。

    算是彻底的抛头露面。

    为了区别,李诗语伙同三人一起为东时街的这个店取名为天下第一馆。如此一来,天下第一酥和天下第一馆便因为名义上的异曲同工之妙真正地联系在了一起。

    天下第一酥和口袋先生的茶楼一时密切联系了起来,由兵部尚书陆子淳大人亲自写好的宣传招牌,第二天便如约挂在了彼此的店中。

    ……

    对,恶心二字,对鲁云而言,是个极其敏感的词。

    你是不是觉得我恶心?

    所以现在不用别人说,她自己就先胡思乱想了起来。这就是为什么,在师妹陶盈提醒自己这种感情十分古怪的时,他伤悲地问出陶盈的话,便是。

    他们说他恶心。

    甚至这种维护有时超过了男女的恋情,所以私下里一些口无遮拦的师兄妹,总会小声嘀咕着他的这种感情。

    所以也许根深蒂固的依赖,让他无论如何都想维护着付晓云,他的师父。

    付晓云便成了他的师父。

    “过来,同我走!”她向鲁云伸出那双洁白温柔的手,然后拉着他走出了血泊。远离了那个他永远也不明白的地方。

    便是那付晓云。

    后来来了一个女人。

    他搂着自己的母亲,声嘶力竭。

    院中鲜血淋漓,周遭环境有些摄人。

    他长到十五岁,都是依赖着自己的母亲。但是那时,她的母亲死了。

    飞云阁阁主付晓云,立在凉亭里侧颜的一笑像极了他的母亲。

    那是他的母亲。

    他想起了一个人。

    鲁云再不言,心思只好乖乖地转到另一个地方。那巷角里露出的一丝宝蓝色的天空,承载了他无奈的挫败感。

    “忘记了,又如何。只要我们用诚心打动她,相信她也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陶盈出谋划策,“而且我看现在的羽师妹的脾性确也比曾经的脾性好得多。至少她不会孤傲冷傲,不容亲近了。就连问了话,她也知道回答了啊。”

    鲁云低了低眼睑:“如今羽师妹已经忘了那些事情,我们要如何才能将她带回去呢?”

    她尽量让自己的表情不被其误认为情意,若是被无情否决,该是一件多么尴尬丢脸的事。所以她选择摇头。

    陶盈摇头傻笑:“没,没什么。”

    “你……”鲁云疑了疑。

    陶盈嚷了声儿,语气平和地回答:“我,我没这样想!师兄,在我的心里,你……你一直是最……特别的。”说完,她面上含红,竟娇羞不已。

    “是么?”鲁云怀疑地转过身来,双眸含泪,“在你的眼里,我一定是个怪物!”

    陶盈一怔,吞吞吐吐地回答:“没,没有。”

    鲁云瞪了陶盈一眼,没有回话。风卷起他的长袍,有一股让人莫名奇怪的错觉。走过闹市,再绕过去,便是一个窄巷。那巷子的人很少。鲁云扶着光秃秃的墙壁,心中懊恼,但又沮丧:“师妹,你是不是一直觉得我很恶心?”

    “不坐了?”

    许久,那鲁云拿着剑站了起来,声音不高不低,他说:“走吧。”

    陶盈望了鲁云一眼,只觉他面色暗沉无光,应是伤心愤怒到了极点。她试图以沉默不言的方式来对待自己的师兄。

095 波涛起伏() 
李诗语摸了摸那温热气息残存的脸颊,禁不住傻笑起来。

    能看见她隐约携带的娇羞。她轻推了他一下,撒娇道:“拜托,这大街上你就开始学!”

    “只觉得夫人说得有礼!”莫璃大将军揉了揉李诗语的额头,带着一贯宠溺轻佻的笑容。

    “皇上不是让你出城安抚灾民么,你跟我在这里耗着,会不会扣你工钱啊?”李诗语心道这莫璃大将军没好好干活,想必也是会适当的做些惩处吧。心中一想,整个人就有些哀伤。

    钱呢,白花花的银子呢?

    莫璃大将军露出无语的神情,问地却是:“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

    李诗语立刻跳起来:“嘻嘻,因为我爱钱!”

    “那你爱我还是爱钱?”莫璃大将军眼里竟然容不得钱财跟他的爱比较低下。

    这吃的醋也真是绝了?

    李诗语挠挠头,吐了几字:“嘿嘿,这个问题么?”

    “快说?”莫璃大将军急道。

    “我果断还是都爱吧!”李诗语笑地一脸得意。

    莫璃大将军懊恼地拍上了额头:“……”

    耳边疾风呼呼地刮?

    为何他的心也被刮地凉了半截?

    自己看上的女人竟然是一个财迷?

    呵,谁让自己爱她呢?

    ……

    钟二伯奔了几个山头,才回到了那个地方。远处翠山跌宕,山峦连绵起伏。他不禁抚着一棵百年古树,喘了口气。

    脚下黑靴沾满了林间碎屑儿,行来一路摩梭有声。但是让人心烦意乱地是,他一个大男人,累得不行却还是想要歇一歇。

    不想累却耐不住自己的身体和双腿。

    真是一件让人麻烦的事儿。

    头顶鸟雀翻飞,时不时哀鸣阵阵。

    走出林子,便到了平坦的路道。但因为山中杂草丛生。即便是有路的地方,也会错觉自己身在茫茫从林之中。

    他的腰又开始疼了。

    于是钟二伯只能停下来,继续歇了歇。

    但手中的药瓶却又握地生出了汗,带着无法言喻的心酸。

    这还是好的,至少他循着那个地方,快要到了。

    只要他到了,那就说明他的爱得到了初步的胜利。

    过高耸的山岗,守城的属下纷纷放下吊桥,自小路将他迎入院中。

    他冷静平和地坐下来,接过了中年男人始竹奉上的一杯茶。

    猛地往嘴巴里灌了几口,他才急切地把脸转过去:“大小姐呢?”

    始竹正要回答,便见得满脸笑意的卿湄从房中出来。

    “二伯,你回来了?”

    “是。”钟二伯很没有底气。

    此刻,他的脑海中还回荡着竹林争吵的一幕。但卿湄却还是故作淡然地忘了。

    “天下第一酥那里做的还好么?”卿湄不好意思地关心道。

    “一切都挺好的。”钟二伯的脸上努力许久都没有露出一丝心满意足的笑容。许久,卿湄发觉自己无话可说,放在身前的手指用力地搅着衣袖。

    有些隐忍。

    这个动作被细心观察的钟二伯发现了。

    他很明白,但凡这卿湄大小姐做出这么一个动作,那一定是因为不知道聊什么,所以心生彷徨,不知所措了。

    于是又得他重新寻找话题。

    但是他似乎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关切地问:“大小姐还好么?”

    卿湄回答:“我……挺好的。”放眼望了一周,“虽然山中寂静,不如外面热闹有趣。但这样活着也许也不错吧?我……在胡说什么,二伯,你不要介意。”

    钟二伯忽略了她自嘲的话,摊手将握地带汗的药瓶伸了出去。

    “这个……记得用!”

    他明显有些语无伦次了。

    “这……这个?”卿湄心伤,却内疚地低下了头去,“你又向传太夫要了?”她又强装地若无其事,“二伯我真的没关系,下次不用大题小做。”下意识地感觉到了什么,她连忙换口,“哦。不是。我是说……我很好,不用替我担心。”

    “我明白。”钟二伯朝卿湄笑笑。

    这种笑不是失落绝望,只是一种看清了的理解。

    他不强求。

    但是他还是会一如既往地善待自己的心。

    “二伯这次回来,就是想把这药拿给你。”钟二伯立起来,侧手一抬,“大小姐,二伯告辞了。”

    “等等。”卿湄叫住他,温和地笑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用完膳再走吧?”

    钟二伯回身,看着她脸上突然的挽留,他没法否决,便只能应承地点了点头:“好!”

    卿湄已经很久没有为一个男人下过厨了,她贤淑的做饭手艺恐怕也有些拿不上台面了。但是回想当初嫁给剑平的时候,她自认为自己称得上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

    这次做菜,她很认真。

    可是这种认真骨子里是不包含任何爱意的。或许在她的眼里,挽留钟二伯吃饭。只是想给自己一个心安的理由。

    这么一看,这卿湄就显得心善。

    对于一个不喜欢的男人,还如此在意着他的感受,怎能否定她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女人?

    厨房内,炊烟袅袅。卿湄穿着天蓝色坠花的围裙匆匆地忙着。

    门口不远的梧桐树下,钟二伯正远观着厨房里繁忙的女人。

096黄雀在后() 
二皇子祁禹不疾不徐地行到安贵妃的面前,春风满面地笑道:“母后,儿子并非成心让您生气,只是……这次

    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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