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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把竹马揍(重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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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矣典制,你看这锦帕如何?可还拿得出手?”常乐公主轻探过身子来问矣姀,语气中暗藏着些许急切。
矣姀收了眼里的思量,一本正经地回答道,“回公主,这锦帕的绣工不错。即便是赠与他人,也不会失了公主的身份的。”
常乐公主的眼眸弯了弯,“真的?”
“在公主面前,奴婢不敢有虚言。”
“你……”
“笙月,你先出去。”
常乐公主突然的吩咐让站在一旁的笙月愣了愣。
笙月看了一眼矣姀,朝常乐公主点了点头后,然后走到了殿外守着。
常乐公主朝矣姀招了招手。
待矣姀走近一些后,她抿着红唇,有些不大好意思地小声问,“你……是看出来了吧?”
矣姀一怔,“啊?”
常乐公主指了指锦帕上的诗句,脸颊旁突然飞上了两抹红晕,声音比起刚刚小了些,“你是不是看懂了这首诗……”
在常乐公主有些期待又忐忑的目光下,矣姀迟疑地点了点头,“是。”
“怎么看出来的?”常乐公主问得很认真。
矣姀垂下眉睫,老老实实地回答,“以前在宫外的时候,奴婢曾经替一个姑娘绣过藏头诗。”
“那本宫这样做……可好?”
可好?
矣姀想了想,“那姑娘的藏头诗,诗首是她钟情之人的名字,大胆而热切。而公主这的一首,诗首用了谐音,比较委婉含蓄。”
“两种方式,不分伯仲,各有优点。”
“哦……”常乐公主点点头,“其实刚刚本宫是在问你,赵徽聿喜不喜欢这样的锦帕。”
矣姀:“……”
常乐公主孜孜不倦地继续追问,“那他是喜欢大胆热切一些的,还是我这样的含蓄委婉一些的?”
矣姀:“……”
矣姀有些无奈。
她,她,她也不知道啊……
上辈子里,她虽然也有给赵徽聿绣制过绣样淡雅的锦帕,可是……
她真的不知道他到底喜不喜欢。
想起来,那时候,她给他绣制锦帕时,她也从来没有问过他想要什么款样的。
一般都是她绣好了,再拿去给他,然后他就收下,该用手帕的时候就用。
现在想想,大概……所有的锦帕在赵徽聿的眼里都是一样的吧。
无论锦帕上的图案有多好看,于赵徽聿而言,那些都是实用锦帕上的不实用的附庸品而已。
“矣典制,赵徽聿他到底是喜欢哪一种啊?你快告诉本宫,若是他喜欢前者,本宫还需要另外准备一方。”
矣姀:“……”
常乐公主捂住发烫的脸颊,期期艾艾地看了矣姀一眼,“矣姀,你跟他是青梅竹马,你一定知道的吧?”
矣姀愈发的无奈,“……奴婢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你们不是青梅竹马么?”常乐公主一脸的不相信。
矣姀:“……”
“公主,即便奴婢与赵大人是青梅竹马,可是,我们也不可能知道彼此的全部事情啊……”矣姀的语气很无辜。
常乐公主想了想,“那你再想想,他平日里都用什么样的锦帕?”
矣姀的脑海里突然就想起了在宫里第一次遇到赵徽聿的情景。
那时候是在麟德殿。
她给他斟酒的时候,酒水洒到了他的手上。
随后他拿出了一方手帕擦去手背上的酒渍……
矣姀默默地低下头,给出了答案,“款样清雅的。”
常乐公主闻言轻舒一口气,“那就好……”
解决完锦帕一事后,常乐公主的心情愉快起来,关注点也转移到了别的地方上了,“对了,矣典制,你能和本宫说说有关于赵徽聿的事情吗?”
矣姀:“……”
矣姀盯着自己的裙摆。
果然,常乐公主把她叫到常乐宫来,果然是另有事情相询。
不过,常乐公主想要知道有关于赵徽聿的事情,这……
矣姀有些为难,“公主,他的事情,奴婢,奴婢不方便说。”
常乐公主凝眉,“为什么不方便?”
矣姀盯着自己的脚尖,“因为先前那件事情,奴婢家与赵家算是闹僵了,而奴婢与赵徽聿的关系也变得……很尴尬,所以,公主的问题,奴婢实在是很为难。”
常乐公主轻叹了一声,“原来如此。也罢,那本宫便不问了。”
矣姀屈身行礼,“感谢公主体谅。”
“矣典制你可想出宫嫁人?”
常乐公主忽而语出惊人,矣姀懵了懵,然后才迅速回神答道,“不知公主此话何意?”
“本宫前些日子到未央宫去时,听见魏表哥向母后说起你的事情。”
“虽然本宫知道魏表哥他心善,时常会帮助一些宫人,但是,本宫还是第一次看见魏表哥在犯事的宫人不在场的情况下向母后求情。”
矣姀抿了抿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便只好继续等常乐公主说下去。
“所以,本宫是在猜,魏表哥是不是对你上心了,所以才帮你这一把……”
“毕竟,那时候你已经被遣去了掖庭宫,想要见到魏表哥向他寻求帮助大概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而在此情况下,魏表哥主动帮了你,可见他对你是不一般的……”
“公主误会了。”
待常乐公主把话说完后,矣姀不急不缓地解释,“中秋节那天晚上,奴婢在掖庭宫外遇到了魏大人。”
常乐公主微微挑眉,“哦?你们居然见过?”
“是。”矣姀继续解释,“当时魏大人是要去见凉倾宫见良妃娘娘的,但是他说良妃娘娘不愿意见他,便让奴婢帮忙把胡饼和桂花酒带过去。”
“奴婢到了凉倾宫,发现良妃娘娘不知因何原因晕倒在地上,所以奴婢便回头去找魏大人。后来太医来了,良妃娘娘苏醒过来后,我们才离开凉倾宫的。”
矣姀抬头看向常乐公主,“奴婢在上次一事中,确实是被人冤枉的。孤苦无助之下,才请求魏大人的帮忙。魏大人心善,愿意帮助奴婢,奴婢在心里对他感激不尽……”
“好了好了,本宫知道了。”
常乐公主点点头,然有兴趣地打量了矣姀一会儿后,忽而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其实本宫倒是觉得魏表哥对你,和别人相比……还是有点点不一样的地方的。”
从常乐宫里出来,矣姀在走回去司制房的路上,脑海里想起来常乐公主最后说的那一句有些意味深长的话时,她琢磨来琢磨去,最后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她还没有把魏知隶的锦帕还给他!
那条被魏知隶递过来的用于擦泪的锦帕,她带回来以后便仔仔细细地洗干净并且晾干了。
因为怕被自己不小心扔哪个角落里弄丢了,所以她还把那条锦帕规规矩矩地叠好,然后小心翼翼到底放置在绣篮里,想着某一天或许会见到魏知隶的时候,再把锦帕还给他。
昨天从宫外回来,得知公主想要见她后,她今天随着笙月过来常乐宫时,袖子里便藏着那方折叠好的锦帕。
只是……她现在都要回去司制房了,也没有见着魏知隶的身影。
想来……也不知道何时能够再次遇见他。
矣姀轻叹了一口气。
自从进宫来,魏知隶真的帮了他好多次……
三次中有两次都与性命有关。
如果没有他,大概……她早就已经是野狐落的孤魂一缕了吧。
矣姀又叹了一口气。
老天爷还是让她可以早点遇见魏知隶吧。
虽然她人微言轻,报答不了魏知隶什么,但是……至少让她把锦帕还给他吧。
矣姀在心里默念完那一句话之后,她一抬头看前方,整个人都……呆了。
大概是老天爷真的听到了她的心语?
否则,才刚许下的愿,怎么那么快就实现了呢?
37。第 37 章()
魏; 魏知隶?
矣姀有些不敢置信。
她半卷起手掌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再次确认前方那道长身玉立的身影的的确确便是她刚刚心心念念想要见到的魏知隶时; 她再次……呆住了。
居然,真的; 见到了。
矣姀下意识抬头望了望天。
果然,举头三尺有神明。
她; 她; 她她她她以后……一定不会胡乱说话的。
不过; 能在这里见着魏知隶也好。
那方锦帕; 终于可以还给他了。
矣姀把手伸进袖子里,把那方锦帕拿出来后; 她朝魏知隶迎了过去。
随着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待矣姀看清楚魏知隶脸上的浅淡笑意时,她有些不大自然地转移了自己的视线……
为什么遇见魏知隶的时候,她总是会有一种……尴尬的感觉?
她都不大敢看他的眼睛了……
矣姀还没有来得及把这个问题仔细地思索出一个答案来,魏知隶已经在距离她两三步远的距离外停下来了。
矣姀见此便着急地把手里的锦帕递过去,没想到那锦帕的质地冰凉滑腻,一下子便滑出了她的手心……
与此同时,她脚下的步子因为收拾不住; 自然而然地一脚踩了上去; 还正好踩在了锦帕上……
时间仿佛是在瞬间里停止了。
魏知隶:“……”
矣姀:“……”
矣姀迅速地把自己的脚收回来。
可是; 一切都已经晚了。
滑落在清净石板上的素色锦帕; 上面印着一个灰色脚印。
虽然只是浅浅的; 但是……依旧清晰可见。
啊啊啊啊……
她!到!底!做!了!什!么!
矣姀猛地蹲到地上。
她一脸绝望地盯着锦帕上的那个脚印; 心里满满的尴尬此刻快要把她整个人都吞没了。
她怎么可以,怎么会,在魏知隶面前,把他借给她的锦帕,踩出一个脚印来?
还有,她在他面前,怎么老是会犯一些出人意料的低级错误?
矣姀双手捂住自己的脸。
尴尬,尴尬,非常尴尬……
如果此时她是透明的就好了。
这样,魏知隶就看不到她了……
矣姀小心翼翼地捡起那方锦帕,晃了晃,弹了弹……
可上面的灰色痕迹一动不动。
看来……必须要重新用水洗过才能把那痕迹洗掉了。
魏知隶看着蹲在地上的矣姀,眼眸中的笑意由浅入深。
其实她耷拉着脑袋,伸着纤细手指弹着锦帕的模样……
有点点稚气,但是……莫名可爱。
魏知隶忍不住伸出了手……
“魏大人……”
低着头的人突然抬起了头。
魏知隶的手势微滞一瞬,往上提了提后,最后动作自然地回到了身前。
他表情淡然地应了声,“如何?”
矣姀抬起头来,清澈的眼眸中里是一片明晃晃的歉意,“对不起,你的锦帕……”
她有些说不下去了。
因为犯了错误,她神情颇为忐忑地看着他。
魏知隶没有立即做出应答。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着她窘迫尴尬,看着她紧张不安,看着她白净的脸颊慢慢地晕上某种粉嫩的颜色,看着她的小巧的耳朵渐渐被染红……
沉默些许时间后,他蓦然笑出了爽朗的声音。
“哈哈哈哈哈哈……”
略有些低沉的笑声萦绕四周,矣姀不知所措地看着眼前不知因何原因笑得那么愉悦的儒雅男子,心中万分无力。
她,她都快要哭出来了!
魏知隶他,他,他他他他到底在笑什么啊……
矣姀拎着锦帕站起来,眼巴巴地看着还在继续笑着的魏知隶,清咳了一声,“魏大人……”
样子看起来莫名有些可怜。
魏知隶止了笑声,但是脸上的笑意却没止住。
他看了一眼矣姀手里的锦帕,朝她伸出了干净的手掌心,声音温和地说,“无妨。把锦帕给我吧。”
矣姀犹豫地看着他,手指动了动,最后把锦帕握紧在手心里。
她认真地道歉,“魏大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把你的手帕弄脏了。我,我,我给你重新绣制一方吧。”
我……
矣姀有些懊恼。
她略带惩罚性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
因为,她忘记在魏知隶的面前自称奴婢了……
“不用麻烦你了。这手帕我回去洗干净就好了。”魏知隶笑着把手心往前伸了伸,“来,把锦帕给我吧。”
矣姀:“……”
矣姀的神色愈发地纠结了。
魏知隶如此善解人意,她若是真的就这样把他的锦帕还回去了……
她真的会很过意不去的。
“不!”矣姀猛地摇头,“魏大人,我,奴婢还是重新给你绣制一条吧。很快的,你给奴婢三天的时间就好。”
“三天后,还是在这里,奴婢把新的锦帕给你,你看如何?”
魏知隶有些无奈,“不过是一方锦帕,你不必谨慎如此。”
看她的模样,急得连眼眶都红了……
矣姀低着头,拿着锦帕的手指缓缓收紧,指尖微微泛白,“可是,魏大人,锦帕被我踩了一脚啊……”
魏知隶:“……”
“你不用紧张,锦帕脏了,可以洗干净的。”魏知隶再次重申。
矣姀小鸡啄米般点头,“我知道。”
她当然知道锦帕脏了,洗洗就干净了。
可是……那锦帕被她踩过一脚了啊。
魏大人怎么能用……
她还是重新绣制一方给魏大人比较好。
虽然魏知隶和矣姀都有着各自的坚持,但是到最后的时候,还是魏知隶先妥协了。
于是两人约定,三天后在此再见面。
矣姀回到司制房后,除了要处理霍司制交给她的事务外,还要着手准备两天后勾针四绣的教授事宜。
一天如此忙碌下来后,被分配到用于刺绣锦帕的时间就显得异常的少了。
因为与魏知隶做了约定,所以即使矣姀每每困得几乎一闭眼睛就能睡过去了,但是她依旧会打着呵欠继续刺绣锦帕。
幸而刺绣的量并不多,所以矣姀熬了两个夜晚后,终于还是把锦帕给绣好了。
矣姀打量新绣成的锦帕,图案和原来的是一模一样的,但是用料……
回到司制房来去找布料刺绣的时候,矣姀那时才明白,魏知隶先前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坚持。
因为,那方锦帕所用的布料实在是特别。
特别到,矣姀找遍了整个司制房,都没有找到相同的布料。
矣姀后来忍不住询问了霍司制,霍司制却是有些惊讶地问她这种布料是从哪里得到的。
矣姀只好把事情经过简单地说了说,最后听到霍司制说,那种布料名为水月锦,因为制作过程繁复古老,用料又稀少,所以数量极少。即便民间每年都会有进贡,但是宫里每年也是只得一匹而已。
如此珍奇的布料,矣姀自然是找不到的。
她没有办法,只好选取了另外一种布料来作替代。
再三思量后,她选取的是柞锦。
虽然质感摸上去不如水月锦好,但是柞锦的质感在当前的织物中也算得上是名列前茅的……
到了教授勾针四绣的那天,矣姀在针绣房里把勾针的一绣和二绣分别示范过后,接下来的时间,便交由了针绣房里的女史们去自由刺绣。
刺绣这一件事情,说起来,还是熟能生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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