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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把竹马揍(重生)-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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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间; 她整个人坠入了汤池之中……

    温热的池水在瞬间把女子淹没。

    矣姀睁着眼睛,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光晕。

    悬浮在水中的感觉极其美妙,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与祥和; 四肢的疲倦再也感觉不到; 被池水托着; 只有温热与柔软……

    所有的烦恼似乎也消失不见了。

    心境犹如明镜,尘世尘埃无法沾染些许。

    几个小气泡往上升浮而去,矣姀伸出手,想要去触碰时,平静的水面忽然变动动荡起来,她皱了皱眉,一只大手扣住她的手腕,猛地把她拉出了水面。

    空气斥入腹腔,矣姀猛地咳嗽起来。

    一顿猛烈的咳嗽过后,她大口地喘气,发现头脑变得愈发地昏沉时,她伸手想要去按太阳穴却发现自己的手还被他人紧握在手。

    她掀起眼帘,眼前是男人起伏的胸膛。

    他身上的中衣已经湿透,此刻正粘在他的身上。

    视线再往上移动,男人的喉结,再往上移,男人带着怒气的双眸。

    “夫人方才在做什么?”

    魏知隶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听起来有些朦胧和不真切。

    矣姀皱着眉,“我头疼……”

    “你说什么?”魏知隶并未听清楚矣姀的言语,他只看到她张了张嘴唇,似乎是说了什么话又像是什么都没说。

    矣姀伸手推开魏知隶。

    倚靠着池壁时,她看到魏知隶盯着她看,脸色很难看。

    不过,矣姀想,此刻她的脸色估计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抓起岸上的布巾,矣姀将之围好,然后往穿衣的屏风后走去,只是每走一步,她都像是踩在云雾中,脚下软软的。

    幸好她也没摔倒。

    坚持走到屏风后,坚持穿上中衣,实在支撑不住了,她便在屏风后小坐了一会儿。

    出来的时候,注意到那道几乎是如影随形的视线,矣姀默不作声地往前走,没几步便被人拦腰抱起。

    中衣被滴着水的长发打湿,矣姀后来不得不又换了一身。

    魏知隶把她抱到美人榻上后,一言不发地用布巾为她绞发。

    他的力度很轻柔,矣姀虽然有睡意,但是因为头疼一直没有办法入眠,但绞发所需的时间颇长,她后来还是勉强入睡了。

    接近天明的时候,矣姀的咳嗽忽然变得频繁起来,魏知隶被她吵醒,手碰到她的手时,发现触手之处竟然是一片异常的滚烫。

    “夫人……”

    矣姀闭着眼睛,嗓子带着些沙哑,无意识地呢喃,“我头好痛……”

    ——

    天微亮。

    巫渺坐在床榻边,气定神闲地给矣姀把着脉,魏知隶立在床边,目睹矣姀透着不正常红晕的脸颊,眉头皱得紧紧的。

    “受惊,受寒。”巫渺收回手,“不是大毛病,只是有点严重。”

    “她说头很痛。”

    “嗯,施几针就好了。”

    “有劳。”

    接过写好的药方,魏知隶转身出门去吩咐侍人煎药。

    巫渺从药箱里拿出针包,用火对银针炙烤过后,他拨开矣姀额间的秀发,对着相关穴位刺了下去。

    银针次第被刺入,没一会儿,女子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又过了一会儿,矣姀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看见巫渺在旁边,她也没有太大的惊讶,只是下意识想要坐起来的时候,巫渺伸手拦住了她,“勿动。”

    巫渺神情严肃,而她也在同一时间里察觉里头上的异物感,想着巫渺已为她施针,她依言遵从了医嘱。

    虽然不能动,但是还是可以说话的。

    矣姀想了想道,“巫大夫。”

    “嗯。”

    “你觉得病人有决定自己生或者死的自由么?”

    “有。”

    “那一个病人,若是没有办法决定自己的生死,是不是很可悲?或者说,生不如死?”

    “从某种程度来说,的确如是。”

    “不过……”巫渺笑了笑,“魏夫人,在这世上,能自由决定自己的生死固然很重要,但是,爱与被爱,陪伴与被陪伴,也很重要。”

    “在风险那样大的情况下,是选择冒险还是选择用所剩无几的时间来陪伴自己爱的人或者爱着自己的人,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抉择,这取决于做出选择的人如刻看待前后两者之间的价值。”

    “你若认为冒险更有价值,那你就选择冒险;你若认为爱与陪伴更有价值,那就你选择爱与陪伴。属于自我的选择,从来就没有绝对的错与对,无愧于心即可。”

    “他不同意。我有些讨厌他那么强硬地为我做选择。”

    明明是她自己的命,她却不能为之做决定,有些可笑,但也让她感到无比的沮丧。

    她若是能有权有势那该有多好……

    这样无论她想要做什么事情都没有人来阻止她了。

    “魏兄他……只是太在乎你了。可以说,相比你对他的爱,他对你的爱要多得多。”

    “这般爱着一个人,在面临对方生死攸关之时,做出这样的选择,其实可能是因为太害怕失去对方,这样说,魏夫人是可以理解的吧?”

    矣姀愣住。

    矣姀看着巫渺,眼神有些奇怪,似是疑惑又似是探究。

    巫渺说话虽然有道理,但是……怪怪的。

    他是在帮魏知隶说好话?

    巫渺眼睛微弯,“魏夫人有何疑问?”

    “巫大夫,你是在劝我不要去冒险吗?”

    巫渺摇头,“我只是在帮你从另一个角度去看问题。你可以综合考虑,避免一叶障目。”

    “……谢谢。”

    “不客气。”

    冒险,爱与陪伴。

    如果身边有一个很爱的,很想要陪伴的人,无论是谁,除非是迫不得已,否则都是不想要去冒险的吧?

    魏知隶回到屋里的时候,巫渺正在收拾药包。

    看见魏知隶走过来,巫渺朝他点了点头。

    魏知隶看向矣姀,后者本来睁着眼睛,一见他便立即闭上了眼睛。

    魏知隶:“……”

    魏知隶带着巫渺往外走,矣姀骤然想起巫渺与白术会在今日离开魏府,她心一惊,急急忙忙地要坐起来,但是手脚软软的没有什么力气,她在半途中又倒回了床上。

    睡意袭来,矣姀有些费劲地思考。

    听巫渺的描述,矣姀感觉……巫渺似乎也不太想让她去尝试新的药方?

    难道那道药方的风险真的很大很大?

    试药的人有很几率会一命呜呼?

    她应该改变主意吗?

    ……

    ——

    矣姀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等她再醒过来,窗外的天色……黑沉沉的。

    嗓子干涩得发疼,矣姀没忍住发出点点声音,睡在她旁边的人很快便睁开了眼睛。

    矣姀看着魏知隶,对方也在看着她。

    二者对视须臾,魏知隶掀开被子下床。

    矣姀看着帐顶。

    她想,她应该是睡了差不多一天吧。

    巫渺和白术应该在距离国都城挺远的地方了……

    她若是想要追赶,大概也追赶不上了。

    矣姀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魏知隶回来了。

    矣姀看他一眼,他两手空空……

    收回视线,矣姀扯着被子打算继续睡觉。

    “夫人先别睡,粥和药很快就会送过来。”

    男人的声音透过被子传进矣姀的耳朵,矣姀一动不动,半晌过后,魏知隶也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侍人送来粥和药时,矣姀并没有睡着。

    她睡了太长时间,醒来后要再入睡已经没有那么容易。

    吃了半碗粥,魏知隶把药端过来,“夫人先喝药。”

    矣姀接过药碗,“谢谢。”

    “不用谢。”

    把药喝完后矣姀继续喝粥,魏知隶在一旁坐着,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矣姀莫名觉得有些尴尬,“你要不先去睡觉?明天不是要去政事堂么?”

    魏知隶的眼睛里浮上暖意,“今天陪夫人睡了一天,现在不困。”

    矣姀:“……”

    “对了,今天陆夫人又送了糕点过来。”

    矣姀瞄了一眼放置糕点的精致盒子,目光有些闪躲地低下头去,“知道了。”

    喝完粥,魏知隶捧过来漱口的茶。

    矣姀有些不安地看着他,“我……”

    “我是一个很自私的人,遇事也只为自己考虑,你……你不必对我如此,不值得。”

    魏知隶捧着茶,“我也自私。只想让夫人留在我的身边,有的时候也会刻意选择罔顾夫人的愿想,甚至有的时候,误伤了夫人。”

    矣姀:“……”

    “昨天晚上,对不起,我失控了,我只是……”魏知隶把茶放下,伸手去拉矣姀的手,“我只是被夫人气糊涂了。”

    “夫人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264。第 264 章() 
又睡了一个晚上; 再醒过来的时候; 矣姀看着帐顶; 莫名有种……又活过来了的感觉。

    起身洗漱梳妆,用了早膳过后; 矣姀过去云居院请安。

    魏老夫人坐在上首; 神色不辩; “你待会随我去祠堂。”

    矣姀有些意外; “可是阅明园那边……”

    魏老夫人似笑非笑,“没事。你卧床一天多; 魏家也没垮,再缺这一天; 当然也不会有什么事。”

    “……是。”

    到了祠堂; 魏老夫人站在一旁; 忽声道; “你给我跪下。”

    “我……”

    魏老夫人的声音骤然严厉,“你给我跪下!”

    矣姀直视魏老夫人,“阿家这是何意?我并未做错什么事情,阿家这是要惩罚我?”

    “你敢说你没做错什么事情?”魏老夫人冷笑一声,“小桃,去把那盒糕点拿来。”

    糕点?

    矣姀看向小桃; 小桃的眼睛只敢看地面; “是。”

    不多时; 小桃把那盒糕点拿了过来。

    魏老夫人颔首; “打开盒子。”

    小桃依言打开。

    “珖儿说说; 这是什么?”

    矣姀神色淡然,“这是我好友陆夫人送我的糕点。”

    “是吗?珖儿的好友可真是特别啊,什么样的朋友,才会送馅心是用避子汤混合枣泥捏成的糕点。”

    “我不知道阿家在说什么,陆夫人送我的糕点,此前我吃的都是豆沙馅儿的,此次她送来的我还没有碰过。”

    “听说陆夫人每隔几天便会送一次糕点给你,珖儿这是吃了这避子糕很久了,所以才会一直都没有怀孕?”

    矣姀微吸一口气,“阿家,陆夫人送我的糕点一直都是豆沙馅儿的,你说的那种馅儿,我并不知情,许是有人故意换了我的糕点,栽赃嫁祸于我。”

    “栽赃嫁祸?珖儿以为是谁?”

    “我不知道。”

    魏老夫人笑了,不过笑容很冷,“小桃,你过来尝尝,这糕点的味道是否与你往常尝的一样。”

    小桃捏住糕点的一角,尝了尝,“是,味道确实是一模一样的。”

    “珖儿,这又该如何解释?”

    矣姀看向小桃,“小桃,我不记得我有分过这样的糕点给你吃,你是怎么确认味道的?”

    小桃自始至终低着头,“奴婢贪吃,此前几次见小姐吃,后来小姐吩咐我拿走盒子,奴婢想着那些糕点看起来很是精致,所以便……忍不住偷吃了些许碎屑。”

    “只吃了糕点的碎屑便敢指证糕点的馅心是一样的,这有些牵强吧?”矣姀的声音骤然严肃起来,“你这是在说谎!你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小桃摇头,“奴婢没有说谎。”

    “阿家若是不相信,可以等夫君回来后进行确认。这样的糕点,我曾与夫君分享过,他在品尝后说糕点太甜,甚至甜得有些发苦了。”

    魏老夫人皱眉看了一眼小桃,小桃身子在发抖,“奴婢的确没有说谎,味道真的是一样的。”

    矣姀又道,“阿家想必没有忘记,白大夫曾言我的身子体弱不易受孕,既如此,我又怎会去喝避子汤?毕竟避子汤又不是一般的汤药,吃了可是会伤身子的……我身子本就不好,又怎么会做这样伤及自身的傻事?”

    “我看你与隶儿的感情不错,你进门也时日不浅了,怎么肚子还是不见动静呢?”

    “孩子……这些总是要讲究一些缘分的吧?”

    “是啊,为了能加深一点缘分,你便在这里跪着吧。”

    “什么?”

    “思云。”

    “是,老夫人。”

    “去帮帮夫人。”

    “是。”

    没料到魏老夫人竟然有此一举,见思云走过来,矣姀眉目冷肃地道,“你敢?”

    魏老夫人居然还想让一个侍人强压着她跪下?

    思云低着头,“请夫人不要让奴婢为难。”

    “你给我闭嘴!”

    矣姀走到魏老夫人面前,放轻声音道,“阿家,我知道你心里对我不满,但是你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魏老夫人睁大眼睛,“你敢忤逆我?”

    “阿家误会了。若珖儿有做得不对的地方,阿家要教训珖儿,珖儿毫无怨言,只是,眼下珖儿并无做错的地方,阿家便要罚珖儿跪祠堂,珖儿……深以为不然。”

    “深以为不然?你还敢这么理直气壮?”魏老夫人冷着脸,“自你入门以来,直到现在依旧毫无所出,亦不允许夫君纳新,在管理家事方面也是专横独断,这便是你的不然!你现在立即给我跪下,在魏家的列祖列宗面前好好反省!没意识到自己的错处便不许起来!”

    ——

    一天的辛劳过后,魏知隶从宫里回到听竹园,“夫人……”

    侍人迎上来,“大人,夫人还没有回来。”

    “还在阅明园?”

    侍人不敢抬头,“不,不是……”

    魏知隶蹙额,“发生了什么事情?”

    “夫人在……祠堂。”

    “在祠堂做什么?”

    “夫人被老夫人罚跪在祠堂,已经……已经跪了一整天了!”

    魏知隶脚步匆忙地往祠堂走去,一到那里便看到了矣姀的背影。

    她跪在蒲团上,身子在隐隐地颤抖着。

    魏知隶要走过去,半途被魏老夫人拦住,“隶儿。”

    “阿娘,这是要做什么?”

    “她做错了事,自然要受罚。”

    “珖儿做错了什么?”

    “入门以来无所出,此为其一;嫉妒心强,不许纳新,此为其二;家务事上独断专行,此为其三;不敬家翁,此为其四;吃避子糕,此为其五!”

    “当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没有误会!”

    “阿娘,”魏知隶定了定神,“一,入门以来无所出,大部分责任在我,先前我事务繁忙,对房事也不勤;”

    “二,珖儿没有不许我纳新,她只是不管不提,不纳新是我的决定,与她无关;”

    “三,作为当家主母,手腕强硬有时是必须的,阿娘在位时不也是如此吗;”

    “四,珖儿有的时候只是讲话太直白,难免冲撞了阿娘,并非是对阿娘真的不敬,请阿娘看在我的面子上,多多包涵;”

    “五,避子糕?这是什么?”

    “思云,把避子糕拿过来。”

    “是,夫人。”

    思云把糕点拿过来,魏知隶有些疑惑,“这不是陆夫人送给珖儿的糕点吗?”

    “是啊,确实是陆夫人送过来的。隶儿你可知道?这糕点里面的馅儿,是用避子汤混合枣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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