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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把竹马揍(重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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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萱和沛雨,你们两个先回去针绣房吧,如果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记得及时禀告我。”
夏萱和沛雨面面相觑一瞬,低头应“是”后,便退下了。
矣姀往前一步,“霍司制,宫正那边,便由我去通知吧。”
六尚里一旦发生什么比较大的事情时,宫正司那边一般都会介入进来,以确保事情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到比较圆满的解决,与此同时,对于那些做了错事的宫人,也会被交由宫正司来判断发落,执行惩罚。
霍司制犹豫了须臾,点头,“那便由你去通知吧。早去早回。”
“是。”
矣姀走后,霍司制在屋里踱了几步,正想要去通知蓝尚功的时候,余典制回来了。
“余典制,你回来得正好,司制房两个女史均遭遇了失窃,你且去把这件事情禀告给蓝尚功。”
霍司制一边说一边匆匆地往门外走去,走了几步后又停下了脚步,回头对余典制说,“介时估计宫正司会派人过来搜查屋子,蓝尚功若是要过来,你便直接把她带到锦素苑吧。”
“是。”
矣姀到了宫正司,对陈宫正说明了来意后,陈宫正当机立断便带着司正、典正、女史等将近十人一起前往尚功局。
到了锦素苑,看到了正站在苑中的蓝尚功和霍司制,陈宫正率先朝蓝尚功点了点头,“事情我已经知晓,现下奉命行事。”
蓝尚功微微颔首以示回应,“陈宫正,请。”
“陈宫正,昨晚尚功局司制房是由学婢晴尔守夜,她言明当晚并无任何异常。想来,此次女史失窃事件,应该是司制房里的人所为。”
“既然如此,那便搜查房间看是否藏有赃物,再有,让司制房里的人立即集中于此苑中,失窃的既然是小而贵重的物品,也许会被贼人藏在身上也未可知。”
蓝尚功看向一旁的学婢,“可听见陈宫正刚刚说的话了?你现在再叫上几个人,把司制房里的女史学婢们全部都召集到锦素苑来吧。”
“是,奴婢遵命。”
女学婢脚步匆匆地离去了。
陈宫正一声令下,她带来的人随即四处分散开去,动作利落地推开了苑中的各个房门……
听着四周传来的隐隐约约的类似于打开柜子搜查的声音,矣姀虽然先前有几分惊愕,但是现在心里却多了几分了然。
既然是物品失窃,宫正司的人,眼下应该是在仔细地搜查吧。
司制房里有人失窃,宫正司会当先搜寻司制房的人的房间,也并非是没有道理的。
六尚分布于后宫之中,一尚所占之地,其上便是一个小型的宫殿群。
尚与尚之间虽然相邻,但是为了防止事端频发,夜晚自会有宫人看守着宫殿的各种出处和入处。
因为出入的盘问和手续都比较麻烦,所以两尚之间的人,在夜晚的时候,除非必要的时候,一般都少有往来。
既然昨晚守夜的宫人晴尔说并无异常,但是今天早上却又发生了失窃事件,可见,嫌疑最大的,自当是司制房里的人。
盗窃的动机是何种缘由暂且不提。
司制房里的某个她或者她们无疑是有着最便利的作案地点的。
矣姀看着宫正司的女史们已经陆陆续续地搜寻完了几间房间,又在往另外的房间而去了……
与此同时,应了蓝尚功的吩咐,司制房里的学婢们也逐渐地汇集到了锦素苑中来。
司制房里的人数格局并不算大。
司制一人,典制一人,掌制一人,女史六人,学婢二十人。
一共二十九人。
眼下所有的人都站在了锦素苑中,看着宫正司的人在逐间逐间屋子地搜寻,大家脸上的神色各异。
矣姀的目光悄然地从蓝尚功,霍司制,余典制等人的脸上的滑过,发现她们均是一脸面无表情地立在原地,看样子正在耐心地等待着宫正司最终的搜寻结果。
不知不觉间,矣姀的目光落在了陈宫正的身上。
姣好的面容,苗条的身材。
陈宫正看样子也不过是二十六七岁,与蓝尚功的年纪差不多大。
看着她站立的姿势,背脊挺立,面色沉稳。
眉宇之间自有一番迫人的英气。
莫名地让人觉得这是一个手腕强硬。雷厉风行的女子……
不过……
宫正司这样的搜寻方法,真的有效吗?
盗贼会把赃物藏到房间里吗?
就算接下来宫正司的人会给司制房里的每一个人搜身,可是狡猾的盗贼也未必会把赃物藏到身上来吧……
再说了,司制房的范围之内,四周树木葱郁,也堆放着不少的盆景,随便哪一个角落,都是藏东西的好地方……
偷了东西的盗贼,如果她或者她们足够聪明,是否已经在这些仓促的时间里,把赃物都藏好了呢?
如此看来,到最后,是不是无论宫正司做了何种行动,都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那样的话,夏萱和沛雨的东西,真的能再找回来吗?
愣神间,陈宫正似乎说了些什么话,然后才集合到她面前的宫正司的女史们,随即又分出了六个人。
眼看着她们各自走进了六个房间里,然后霍司制也随之进了其中的一间,房门在须臾后合上。
余典制也进了其中的一间,房门也随即合上……
矣姀迈着脚步往前走去……
看来,是搜身开始了……
23。第 23 章()
宫正司这么大的一番动静; 到最后……果然是一场空。
不但什么东西都没搜寻出来; 而且; 居然还什么线索都没发现。
可即便如此……宫正司的人却是一脸的沉稳; 仿若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矣姀看着众人各异的颜色,心头却默默地升起了一种……诡异的感觉。
这样的结果; 明显就是不妥。
可是; 为什么大家都没有疑惑的情绪呢?
宫正司的人走后,蓝尚功环视了一下苑内的众人; 语气平常地吩咐道,“没事了,大家回去各司其职吧。”
宫人的应答声很整齐; “是; 蓝尚功。”
苑子里的人逐渐离去,本来拥挤的苑子逐渐变得空阔起来。
矣姀看了正在相互低语的蓝尚功和霍司制一眼; 又看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神情显得有些放空的余典制,转身随着人群往针绣房走去。
因为发生了失窃的事情; 针绣房里这一整天的气氛都有些沉闷。
夏萱和沛雨虽然也身在针绣房里; 但是她们的心思却明显不在刺绣上。
两人眼神都有些呆呆的,眉头也蹙起,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她们手下的绣针更是没动几下; 便卡在了某个地方不再动了……
待她们不知道想起些什么; 回过神来后; 意识到时间已经有些晚了; 才神色焦急地赶紧赶忙绣上几针……
若是在往日,矣姀会提醒她们要记得及时完成今天的刺绣任务的。
但是今日看到她们红肿的眼睛,想到她们的遭遇,矣姀也不好说些什么。
时间到了,便允了她们的请求,准许她们出了针绣房。
夏萱和沛雨两人离开之后,针绣房里的气氛好像稍微好了些。
新进来的女史初冉怯生生地看了矣姀一眼,样子有些欲言又止。
矣姀笑了笑,随意地问道,“初冉,你想说些什么?”
初冉抿了抿唇,一小会儿后,似乎是鼓足了勇气,才声音小小地问,“矣掌制,你说夏萱和沛雨的东西最后能够被找回来吗?”
矣姀想了想,诚实地回答,“我不知道。”
“可是连宫正司都介入了。这么多人一起查,还怕查不出来吗?”
初冉一脸疑惑加好奇。
矣姀一时想不到应该要怎么回答初冉的问题。
就在此时,一旁极少参与针绣房里的闲聊的青容却是淡淡地开口了,“其实,宫里以前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不过不是尚功局的。”
初冉有些惊讶,眸色中的兴趣渐浓,当下便兴致勃勃地追问道,“那……最后找回来了吗?”
青容点头,语气依旧没有什么波澜,“找回来了。”
“怎么找回来的?”
“搜房间的时候发现的。”
“……哦。”
“可是,此次搜寻的时候并没有找到啊……那是不是说明,她们的东西找不回来了?”
“也不一定。”青容拉扯着手里的丝线,嘴角突然浮起了一丝稍纵即逝的浅笑,“也许,等等就能够等到了。”
“啊?”初冉不是很明白,“青容姐,你的意思是说,等一些时日,那个贼人就会自己跑出来了?”
青容不置可否,只是笑了笑,然后埋头刺绣了。
听了青容的话,矣姀只觉得有些懵懵懂懂的。
某种思绪转瞬即逝。
她好像明白了一些什么,但是又好像……什么都还没有明白。
夜色渐渐漫满了整个天际。
矣姀看着手下已经将近完整的刺绣,良久后,才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
宫里的刺绣技艺,终究不是宫外的普通绣娘能够比拟的。
进宫多月,在各种耳濡目染中,矣姀刺绣的技艺在循序渐进中比开始进宫来的时候提高了不少。
回想起当初,虽然进宫的决定下得仓促,但是进宫于她而言,并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宫外的生活与宫里的生活相比,矣姀觉得,她似乎……还是偏爱后者多一些。
于某些人来说,也许,朱红色的宫墙不过是禁锢他们人生自由的阻碍,但是,矣姀却在这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安宁。
或许有些讽刺,但是,事实于她确实是如此的。
宫外……
也不知道阿爹阿娘和矣维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知道她不见了,也不知道他们到底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可能,可能会很恼她吧……
但是,她也是被逼无奈。
虽然退了赵家的婚事,但是,念着所谓的青梅竹马之谊,赵家,赵徽聿应该也不会为难她们家吧。
而魏家……
如果魏知隶有从中周旋,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所以,阿爹阿娘矣维的生活,应该还是和以前差不多吧。
可能,可能,阿爹阿娘会比以前她在家里的时候要辛苦一些……
几个月前,那时霍司制例行出宫,问她是否需要给她的阿爹和阿娘传些什么话,或是写信也好。
矣姀摇头。
她不知道还有些什么话能与他们说的。
忍不住轻叹一口气。
矣姀掩下眼底的复杂情绪,她正要吹熄不远处的宫灯时,却发现空荡荡的针绣房里除了她以外,居然还有一个人在埋首刺绣。
“初冉?”
矣姀走到她的旁边,看到她手下绣的文雅的君子兰,声音很轻的唤了一句。
初冉抬起头来,样子有些懵懂,“矣掌制,怎么了?”
矣姀指了指窗外,“不早了,不如早些回房间休息吧。”
初冉腼腆一笑,“矣掌制,我绣完这一点就回房间休息。”
矣姀想说些什么,但是最终只是笑笑,“那好,那我先回去房间了,你记得早些休息。熬夜太晚,容易伤眼睛。”
初冉甜甜一笑,“谢谢矣掌制关心。”
矣姀回到房间,洗漱完毕后,正想要上/床休息,没想到路过桌子的时候,却不小心把桌面上的绣篮给碰倒了……
绣篮落在地上,里面的东西在瞬间洒落了一地的凌乱。
矣姀连忙蹲下来收拾。
把地上乱七杂八的东西都收拾回到绣篮里的时候,矣姀随手把绣篮往桌子中央推去,却发现搁置在绣篮上方的绣着粉色蜀葵的绣绷在烛光的映照下,上面的柞绸显露出了几道难看的折痕。
柞绸上怎么会有折痕呢?
她刺绣的时候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就是怕柞绸出现难看的折痕,没想到……还是弄成了这个样子。
知道丝绸易皱,但是矣姀当初在选择的时候,依旧选择了柞绸。
粉色的蜀葵,白色的柞绸。
颜色虽然浅淡,但是却素雅得很。
两者相配,最好不过了。
因为知道柞绸易皱,所以矣姀往常在刺绣的时候,都会格外小心以防把绣绷上的柞绸给弄皱了,没想到,这柞绸还是皱了……
难道是刚刚绣篮摔到地上的时候,绣绷磕到了桌子脚什么的,然后才把柞绸给弄皱了?
看着上面的折痕,矣姀有些心疼地用手抚了抚。
不过虽然柞绸易皱,但是也有方法把柞绸上的痕迹抚平。
到时候待刺绣完工后,用火斗熨一下,估计便能平复如初了。
想到这里,矣姀轻舒了一口气,在心里暗暗地叹了声幸好。
转眼,乞巧节到了。
有诗云,家家乞巧望秋月, 穿尽红丝几万条。
故而,乞巧节在宫里,严肃上来说,并不是属于宫妃的节日,更像是属于宫人们的节日,尤其是尚功局的宫人们。
民间在乞巧节那天有晒书晒衣服的习俗,但是这些习俗在宫里显然是不可能被通行的。
不过,宫里也有宫里的习俗。
乞巧节的晚上,宫里比平常的夜晚要热闹很多。
这天晚上,宫里的宫人除了必要的当值外,其余的宫人算是有了一段难得的空闲时间。
在这个休闲的夜晚里,宫人们会分散在各个院落里谈天赏月。
因为是乞巧节,所以宫人们的重头戏自然是“乞巧”了。
矣姀从针绣房回到锦素苑时,发现苑中已经聚集了不少的宫人。
宫人们三五成群地围成了好几个圈,吱吱喳喳的声音从四方八方传过来,气氛热闹得很。
有人忽而从人群中抬头,向矣姀挥手,“矣掌制,来这里……”
矣姀循声看过去,原来是初冉在叫她。
她走过去,发现初冉她们在围着一个水盆站着。
水盆周围站了四个人,青容,雅绿,水瑶,初冉,再加上她,便一共是五个人了。
“矣掌制,银针给你。”
初冉一边说话一边朝矣姀伸出手,“你先来乞巧吧。”
乞巧节,自然不能少了“乞巧”。
所谓“乞巧”,除了往水面上放针,以银针是否能浮在水面上和银针倒影在盆底的影子来判断宫人的手巧程度外,还有就是在月光底下,用最快的速度把五彩丝线穿过九个针孔。
眼下矣姀在参与的,正是前者。
一般情况下,银针无法在水面上站立,故而,眼前的这一盆水,并不是普通的一盆水。
眼下的这一盆水在中午的时候,便被宫人放到了院子里曝晒,晒上半天之后,水面上便浮了一层灰尘。
水里既然有了承载,宫人便可往水面上方针了。
放针有两层比试方法。
第一层是考验手法的轻柔细致程度。
心灵手巧的宫人轻轻把银针一捻,便能使银针稳稳地浮在水面上,而手势笨拙的宫人,其手里的银针会直接沉入水底。
第二层的比试则是以当针浮在水面上以后,看它在盆底的倒影作为判断依据。
当针浮在水面上以后,它在盆底的倒影若是有点儿像云朵、花、鸟、动物的影子的,那这个宫人便得巧了,如果像鞋、剪刀、水瓶影子也还不错,若是那影子横看粗如锤,竖看细如丝,则“不巧”了。
水盆虽然被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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