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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把竹马揍(重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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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矣姀:“……”

    端午节过后,紧随的节日是乞巧节和中秋节。

    后宫的妃嫔们虽然不热衷于乞巧节,但是却会格外的重视中秋节。

    因为中秋节那天晚上会有中秋宴。

    后宫里的宫妃众多,但是受宠的,不过是那么的几个。

    有一些宫妃自进宫以来,时间已经过去了好几年,可是她们却连皇上的面都没见着几次,有些品阶低的,甚至至今都不知道皇上长什么样子……

    中秋宴,对于她们来说,可谓是一个难得的契机。

    或是继续沉寂,或是飞上枝头。

    一夜之间,只要抓住机会,境遇便可翻天覆地。

    大家都在不动声色地筹备之中,只待那一天的到来。

    既然如此,有的娘娘会有小动作,可是……为什么却没有人来找她呢?

    难道是……嫌弃她的绣工不好?

    矣姀凝起眉头。

21。第 21 章() 
针绣房里很安静。

    长时间的刺绣让眼睛有些困倦和疲惫。

    矣姀放下绣针; 揉了揉眼睛; 侧脸往旁边一看; 发现雅绿正在绣一朵娇嫩的……浅粉色的荷花。

    虽然现在只是六月; 但是尚功局已经开始着手准备介时会出席在中秋宴上的娘娘们的衣衫。

    与以往不同,今年的尚功; 尚食; 尚寝局一改以往各做各的准备状态,联合想出了一个共同的主题——桂花。

    以桂花为主题的缘由不少。

    八月被称为“桂月”; 以桂花为题合时合景。

    桂花的花形细巧,颜色灿烂,更因其谐音“贵”而寓意吉祥富贵; 与皇家的风范相合。

    桂花的香气清雅; 清可绝尘,浓能远溢; 堪称一绝。

    在桂花盛开的日子,尤其是仲秋时节,夜静轮圆之际; 丛桂怒放; 把酒赏桂,陈香扑鼻,令人神清气爽。

    由此可见; 以桂花为题; 再合适不过了。

    因为三尚的准备均围绕着桂花展开。

    是以尚功局制作的衣衫; 上面需绣以各种形态或者各种颜色的桂花。

    为了区别不同; 会用上不同的绣法针法,这样,虽然只是一物,但是却可以呈现出多种美好的风姿和仪态。

    而尚食局则会利用桂花制作各种食品。

    以桂花为食材的食品有很多,或是桂花酒,或是桂花糕,或是桂花糖,甚至是各种与桂花有关的菜肴。

    尚寝局的司设房在宴席的摆设上则可以用桂花装点,帘幔上可以绣桂花,熏香炉里也可以采用桂香和其他的香料混合,高悬的宫灯同样可绘上不样仪态的花案,而放飞的宫灯亦然可以采用描好的一系列精致桂花等。

    三尚如此尽心尽力。

    真不知道,中秋宴举办的时候,会是一番怎样的美丽光景……

    矣姀认真地想了想,发现自己根本就无法想象出那样的情景来后,她的注意力再次落到了雅绿绣的荷花上。

    因为中秋宴是以桂花为主题的,所以按理说,司制房里的刺绣,这一段时间都是以赶制娘娘们衣衫上的桂花为主的。

    但是雅绿此刻绣的却是荷花……

    想来她应该是在帮某个娘娘绣制衣衫。

    看样子,已经快要绣好了。

    矣姀的目光不过是在雅绿所在的方向多停留了一会儿,雅绿便敏感地察觉了。

    矣姀正要收回目光,却看到雅绿抬头朝她微微一笑,看样子似乎是有些不大好意思,但是顿了一会儿,还是语气轻轻又坚定地解释,说,“矣掌制,我今天的任务已经完成了的……”

    矣姀回之以笑,了然道,“我知道,你忙你的吧。”

    “谢谢矣掌制。”

    “不用客气。”

    在完成每天的任务之后,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这是针绣房里普遍的约定俗成。

    矣姀不能阻挠,也没有想过要阻挠。

    低头看了看手下半成型的桂花枝,矣姀想起某件事情,心情隐隐有些黯淡。

    雅绿能够帮别的娘娘绣锦衣,然后从中获取一些银钱或是其他一些贵重的东西作为回报,但是,她却无法和她做一样的事情。

    因为就在前几天,俪妃派了她身边的大宫女木槿来告诫她不能为别的娘娘缝制衣衫,除此以外,还特意地叮嘱她,绝对不能为于贵人绣制衣衫……

    虽然不明白于贵人和俪妃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又有何种过节,但是俪妃是宫里的宠妃,现在风头正盛,矣姀根本就不可能会得罪她。

    既然没有办法违逆俪妃的意思,木槿的传话,矣姀便只能无奈地应承下来。

    作为宫里的女官,虽然每个月都会有月钱,但是,月钱真的不多。

    如果按照矣姀现在每个月领取的月钱来算,过了十年,也不知道,她出宫的时候,能不能买得起皇城里的一件小院子……

    矣姀想想,便愈发的觉得有些惆怅。

    在宫里,宫人的收入只要是有三个方面的来源。

    一是月钱。

    二是主子打赏下来的贵重物件或者是赏钱。

    三是……宫人自己制作一些东西,托有机会出宫的宫人卖掉,然后把得来的钱与那个帮忙的宫人八二分。

    矣姀每月领到的只有月钱,每个月的收入,也只有那么一点的月钱。

    没有主子打赏她。

    她也没有足够的胆量敢托宫人到宫外卖掉她绣的东西,因为这样的行为是被禁制的。

    一旦被抓到了,会受到宫正的严厉处罚。

    矣姀又叹了一口气。

    连雅绿都能有一些月钱以外的收入,她却是因为各种原因,一分钱的额外收入都没有……

    不但如此,木槿叮嘱她的事情,她还不能往外说,否则开罪了俪妃,后果更是严重……

    夜深人静。

    当针绣房里的女史们陆陆续续地离开后,矣姀也揉着发酸的右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看着绣篮里的手帕,上面有只绣了一半的粉色蜀葵。

    矣姀摸了摸,心里莫名有些欢喜,便顾不上手还累着,拿起绣绷继续绣起来……

    不过才绣了一会儿,房门却被……敲响了。

    突兀的敲门声来得猝不及防,矣姀被惊着,绣针差点刺到了指尖……

    矣姀看向房门的方向,有些惊讶。

    现在这个时候,谁会来找她?

    打开门,发现门外站着的是……余典制。

    矣姀有些疑惑,“余典制,夜深了,你……”

    余典制笑了笑,语气温和道,“我有件事情想找你帮忙。”

    矣姀愣了一下,点点头,“好,那进来说吧。”

    “余典制想让我帮你什么忙呢?”矣姀一边给余典制倒水一边问。

    余典制的视线落在绣篮里,突然眸光一亮,“这是你绣的……蜀葵?用的是什么样的针法,看起来和我们平常看到的好像不大一样。”

    矣姀把水杯推到余典制的面前,然后才答道,“确实是不一样。这一面蜀葵,我用的是自创的针法,绣起来会比用平常针法绣出来的要生动饱满一些。”

    “竟然是自创的针法?”余典制满口赞叹,“矣姀,你真厉害。”

    矣姀抿唇一笑,“对了,余典制,你不是说有事情要找我帮忙吗?到底是什么事情?”

    余典制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是这样的。就是……我想拜托你帮我绣些蓝色海棠花。”

    矣姀有些诧异。

    余典制也是司制房的,想来绣艺也很不错。

    为何……为何她要拜托她绣蓝色海棠花呢?

    余典制看到矣姀有些异样的神色,当下便解释道,“我本来是想要自己绣的,但是我的绣工不及你好,所以才……”

    矣姀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余典制,你是要帮哪位娘娘绣制衣衫吗?”

    话语突然被打断,余典制先是一愣,然后才有些局促地道,“确实是这样。就是我先前与你说过的于贵人,她……”

    脑海中想起木槿的话语,矣姀有些着急地再次打断了余典制的话,“余典制,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

    “为何?”余典制微微凝起眉头,“如果你愿意帮助于贵人,于贵人愿意对你厚礼相待,她可以把一对金镯子给你……”

    矣姀依旧是摇摇头,“实在是对不起。”

    “你,难道是……”余典制愣了愣,突然醒悟过来,“难道是有某位娘娘对你说了些什么?”

    矣姀犹豫一下,点点头,“是。所以……实在是对不起,帮不上你的忙。”

    余典制消了声音。

    须臾之后,她轻叹一声,“我明白了。”

    “那位娘娘,可是俪妃?”

    矣姀很为难,她轻咬了下嘴唇,“这……”

    “其实你不明说我也知道是她。”

    余典制不知道想起些什么,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弧度,“于贵人先前和俪妃之间有些小过节。传言俪妃为人小气,如今看来倒是真的……”

    矣姀:“……”

    余典制为何要告诉她这些事情呢?

    其实她一点都不想知道于贵人和俪妃之间的过节啊……

    矣姀清咳一声,试图结束这场夜访,“余典制,夜深了,你……”

    “是啊,夜深了。”

    余典制自然地接过话,“对了,你说你绣的蜀葵用的是自创的针法,那到底是什么针法啊?你可是已经取好了名字了?”

    “这个……”矣姀有些窘迫,“这个针法因为是自创的,结合它的绣制方式,我打算取名为勾针。”

    “哦……勾针啊。”余典制笑着点头,“名字不错。”

    “……谢谢。”

    “既然都已经忙活了一整天了,就早点休息吧。挑灯夜绣对眼睛很不好的,你要多多注意一些……”余典制微笑着说,“我就不打扰你了,先回去房间了。”

    矣姀点点头,把余典制送到了房门口,“余典制你也早点休息。”

    “好。”

    第二天早上,矣姀到针绣房的时候,发现针绣房里的气氛和平日里不大一样。

    平日里,女史们来到针绣房后都会自觉安静地开始刺绣的,但是今天,针绣房里的女史们都安静得有些异常。

    不说是气氛。

    就连她们的脸色,也都是怪怪的。

    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22。第 22 章() 
夏萱本来是坐着的; 矣姀进门的时候; 她突然站了起来。

    矣姀有些茫然; “怎么了?”

    夏萱朝她走过来; 语气有些委屈地道,“矣掌制; 你可是算来了……”

    矣姀:“……”

    往日里; 夏萱和她的关系并不密切。

    两人之间虽然也有过交谈,但是都限于公事上。

    是以夏萱突然这么眼巴巴地看着她; 还用那样委屈的语气和她说话,矣姀只觉得她有些反常和……莫名其妙。

    “我今天早上起来,发现自己有一件东西不见了。”

    夏萱跺了跺脚; 神色有些慌张还有些懊恼。

    原来是有正事。

    矣姀心里的那一点奇怪感和莫名其妙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正了脸色; 语气严肃地问,“丢了什么东西?”

    “我阿娘留给我的镯子丢了。”

    夏萱抽噎; 看到矣姀有些疑惑的脸色,随即补充道,“我的家境贫寒; 阿娘又早逝; 那个镯子,是我娘亲留给我的唯一一件东西了……”

    原来是夏萱阿娘的遗物,怪不得她那样的紧张了。

    “你……你先别哭。”

    矣姀给夏萱递上了自己衣袖里的锦帕; 然后问道; “你确定你的镯子是被偷了?还是说; 你放错了地方; 然后自己忘记了……”

    在宫闱之内,偷东西这一项罪名可不是什么的小的罪名。

    若是冤枉了他人,造成了冤案,那个倒霉的人还真的不知道会落下一个怎样的下场。

    轻者,会发落至浣衣局,终身干尽脏活累活。

    重者,也许那人……会被棍杖致死,然后被连夜抬出宫中,弃葬于野狐落。

    夏萱用锦帕抹了一把眼泪,泪眼朦胧地道,“矣掌制,那个镯子对我很重要,我不会随便乱放的。”

    “我很肯定,那个镯子就是被偷了。”

    “怎么说?”

    “在宫里,我不敢戴那个镯子,因为怕出什么意外摔碎了,所以镯子一直被我放置在房间里的一个隐秘的地方。”

    “我每天醒来和睡觉之前都会看上一眼,确保其安然无恙然后才能安心。但是我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镯子不见了,后来我着急地翻遍了整个房间,连床底下都没放过,但是依旧还是找不到……”

    “好好好,我明白了。”矣姀拍了拍夏萱的肩膀,安抚她道,“这样吧,你现在随我去找霍司制吧。”

    出了这样的事情,要想要得到妥善的处理,还是需要寻求霍司制的帮助的。

    “嗯。谢谢矣掌制。”

    “不客气,我应该做的。”

    矣姀领着夏萱正要往外走,余光里却看到了一脸欲言又止的沛雨。

    矣姀投过去一个眼神,“你怎么了?”

    沛雨走过来,神色有些纠结,支支吾吾的,“矣掌制……”。

    矣姀对上她发红的眼睛,愣了愣,“怎么了?你的眼睛……”

    “请矣掌制为我做主。”沛雨的声音里隐隐地带上了哭腔。

    “啊?”

    “矣掌制,我和夏萱一样,我也丢了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我丢了一块玉佩。”

    沛雨说着说着便哭了,“那块玉佩是我爹娘给我的。”

    “我很小的时候便进宫来了,爹娘怕我长大以后样子变太多,出宫的时候,他们认不出我来,便约定在出宫之时用这个玉佩来和我相认。”

    “如今玉佩却丢了,我,我,我……请矣掌制为我做主。”

    矣姀:“……”

    今天到底是个什么日子?

    怎么碰巧都一起丢东西了?

    面对眼前哭哭啼啼的夏萱和沛雨,矣姀有些无奈地说,“你们都别哭了。一起随我去找霍司制吧。”

    话说完后,矣姀想起了什么,随即看着针绣房里的其余四位女史,有些担心地问道,“你们……没丢什么东西吧?”

    看到她们各自摇头后,矣姀放下心来,“没有就好。”

    “走吧。我们去找霍司制吧。”

    矣姀带着夏萱和沛雨往门外走去。

    历经一阵喧嚣之后,针绣房终于重新归于安静。

    剩下的女史们,各自对视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一种……莫名的担心。

    听闻两位女史同时丢了东西,霍司制惊讶地挑了挑眉,声音却很冷静,“那么巧?”

    沛雨和夏萱的脸色微微一变,然后同时跪倒在地上,又齐声道,“请霍司制为我们做主。”

    霍司制不语。

    些许时间过去之后,四周的气氛一时变得有些尴尬。

    矣姀清了清嗓子,开口道,“霍司制,失窃一事,非同小可。还望霍司制能够彻查清楚,捉拿住贼人,这样既可以替夏萱和沛雨找回失窃的珍贵物件,也可以免除司制房的担忧。”

    “再有,虽然距离中秋宴还有两个月的时间,但是司制房里的任务比较重,女史们休息不好,会极大地影响刺绣的进度。”

    霍司制看了矣姀一眼,从案桌后站起来,语气有些清淡地道,“偷东西的贼人,自然是要捉拿归案的。”

    “夏萱和沛雨,你们两个先回去针绣房吧,如果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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