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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后重生,腹黑冷王彪悍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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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要配置不出,皇帝怕要震怒!
贺兰雪撩开车帘,静静地看着窗外熟悉又陌生的街道,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益寿延年?长生不老?需不知那是一味催人魂、要人命的毒药。
脑海里正思索着那丹药的配方,冷不防眼前有什么一闪而过,她的眼睛亮了起来。
“停下。”喊声的同时,贺兰雪已然利落的跳下了马车。
檀香吓坏了,直到马车停稳了,她才下来。
可哪里还寻的见贺兰雪的影子?
——
“那孙老头呢?”
贺兰雪追了两条街,还是跟丢了那老家伙,不由有些懊恼。
然而,就在她郁闷的想返回时,边上一扇门忽地打开,孙老头胖乎乎的脸露了出来。
“原来是贺兰小姐啊,老夫还当是哪个采、花的小贼,吓死了。”
说着,那胖乎乎的手还轻轻拍了拍心口。
贺兰雪嘴角一抽,这老东西还是这德性啊。
小贼便是小贼,能不能不加采、花二字?尤其是眼前这个白胡子一大把的老男人,是花吗?
“老伯,刚才你是去买药吗?”贺兰雪很礼貌的问。
前世两人是亦师亦友的忘年交,而这一世,按时间来算的话,两人还不熟。
“哦,是啊,正是去的贺兰小姐家的百草呢。”对于干净漂亮的小姑娘,孙老头总是很热情。
贺兰雪翘唇一笑,“我就是为这事来的,小三子昨儿熬的太晚,糊涂了,好像将您的药错配了一副,我特地撵来瞧瞧。”
“呵。”孙老头咧嘴一笑,“贺兰小姐忘了么?老夫这药向来都是自己亲自配的。”
“哦,是吗?”贺兰雪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大约早上人多,小三子弄错了,我再查查去,这药可是大事,出了错可会出人命的。”
说完,贺兰雪掉头就走。
孙老头狐疑的看着她的背影出了巷子,这才关了大门。
听到关门声,贺兰雪立刻闪了出来,走到这户门前,望着上头的门牌——华府。
她从来不知这里还有个华府,但她知道,这孙老头是姬华音的贴身医师。
有他在,那姬华音的话?
略一思索,贺兰雪足尖一点,身子轻盈的飞起,翻过了墙头,稳稳的落在了华府的院子里。
——
紧赶慢赶,下一章男主该出来了。
第十一章 伤()
华府,不大,冷清。
贺兰雪一路行来,连个打扫的丫鬟都没见着一个。
这里俨然一座没人住的空宅。
然而,随风飘来的淡淡药味,让贺兰雪微微蹙眉,依稀辨出金疮药的味儿。
有人受伤了?
姬华音吗?
寻着药味,贺兰雪的步子不由加快了许多,最终来至一处小竹楼跟前。
药味更浓了。
她微微敛眉,隐隐听见二楼有说话声,便飞身上去,悄悄的落在走廊,贴着墙根,来自西边小窗,借着边上低垂的树影,透过蝉翼般的窗纱朝屋里望了去。
这一望,让她眼眶瞬间一热。
离窗边不远的椅子上,端坐着一个男人,半侧着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长眉入鬓,薄削凉唇,眼眸黝黑深邃,深不见底。
仅仅是一个侧面轮廓,便知是他。
姬华音。
“爷,药好了。”孙老头拿着配置好的药,站在一旁恭敬的说。
“嗯。”男人应了一声,除去披在身上的黑氅,露出精壮的上身。
贺兰雪这才看清,男人腰腹处绑着厚厚的纱布,纱布上染的血红。
孙老头半跪在侧,小心翼翼的开始帮男人取下纱布,一层一层,最终露出男人腰腹上的伤口。
那伤口很奇怪,不同于刀剑之伤,而是一条如蛇形的血印。
蛇形?血印?
蛇蛊?
贺兰雪大惊,刚想推门进去,却有一道寒芒迎面袭来,她忙闪身一躲,就见一茶杯盖嵌进了身后的树干里。
乖乖,这阎王够狠,她要躲的不快,那茶杯盖就得嵌进她脑袋里了。
然而,不及庆幸,一枚银钩破窗而出,准确的勾住了她的脖子,将她小小的身子钉在了窗边,钩尖正对她的喉咙。
贺兰雪吓出一身冷汗,双手紧紧抓着那银钩,大声喊,“喂,孙老头,自己人。”
一听这声音,孙老头愣了下,狐疑,“是贺兰小姐?”
“是,是我。”贺兰雪忙不迭的喊,不想,脖子上一紧,她整个人如风筝一般,破窗飞进了屋,重重的摔在了男人的脚边。
“说!你是什么人?”男人居高临下,利刃般的双眸阴冷的盯着她。
贺兰雪摔的七荤八素,那银钩也刺进了她的皮肤,她感觉到了痛,还有湿re的液体顺着脖子流了出来。
“混蛋。”摸到了脖子上的血,贺兰雪低咒了一声。
前后两世,这混蛋都不知道什么叫温柔,什么叫怜香惜玉。
“找死?”他微微勾唇,手里的红绸微微一动,那银钩又钩住了她的脖子,只消再使点力,定然能将她这细嫩的脖子戳个对穿。
“喂。”感觉到痛意,贺兰雪忙喊,“我说。”
该死,前世两人的第一次见面,不是这样的吧。
脖子上的银钩嗖的收走,男人深邃的眉眼淡漠的望着她,那模样就好像盯着一只待宰的猎物,任凭她使尽法子,也没法逃出他的手心。
贺兰雪撇撇嘴,自地上爬起来,没好气道,“这位老伯也认识我的,我叫贺兰雪,百草的当家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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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难以启齿()
贺兰雪一边说着一边朝孙老头看着。
这老头也算仗义,不时点头附和,还帮着解释,“爷,老朽可以作证,她的确是百草的当家人。”
姬华音不动声色,眼尾只淡淡朝他一扫。
孙老头老脸一颤,连忙嗔怪贺兰雪,“你这丫头怎么偷跑进来的?还好我们爷心慈手软,不然,你的小命都没了。”
心慈手软?贺兰雪捂着脖子,恼恨的瞪着眼前这个面无表情的僵尸男人。
“本姑娘可是好心,过来想要救某人一命,不想差点被弄死。”
“你如何知晓爷受了伤?”姬华音犀利的眼睛微微的眯起,凌厉的眼神盯的贺兰雪头皮发麻。
贺兰雪不自觉的挠着头发,好吧,前世她便厌极了他这样的眼神,似乎能将一切看透,能将一切冻结。
可是,都过了两世,她干嘛还怕啊?猛地抬头,贺兰雪嚣张且自信。
“你管我怎么知道的,总之,你身上的伤,这世上除了我,再无第二个人可以医治。”
这话一出,首先不干的是孙老头。
“喂,小丫头,人不大这吹牛的本事却不小,你当老夫是什么?”
“您老也是大夫?”贺兰雪稍稍侧首,故意拿眼觑着他。
孙老头瞬间感觉尊严受到了挑衅,气的胡子乱颤,“小丫头,老朽可是当今世上第一神医。”真不识货。
“是吗?”贺兰雪表示怀疑,“谁认定的?”
孙老头一时气怔。
贺兰雪却呵呵一笑,“好了,老伯,您的医术一流,可是,对这蛊毒就未必懂了,不然也就不会胡乱用药了。”
“胡乱用药?”孙老头彻底被惹毛了,嚷道,“臭丫头,你别以为你是百草的人,就能随便乱说,你今儿要不把话说清楚,老朽不会客气的。”
“老伯,您别生气啊。”贺兰雪轻轻一笑,转而看向姬华音淡漠的脸,稍稍凑近他,压低声音问,“爷,敢问受伤之后,身上是不是有某些难以启齿之处?”
姬华音眼帘微抬,如黑曜石般的冷眸静静的看着她。
孙老头见状,急了,“爷,您可别听这丫头胡说,她才多大,能懂什么?”
“切,我当然懂。”贺兰雪挺起了xiong部,说的头头是道,“这位爷是被人下了蛊,而且是最为邪恶的蛇蛊,众所周知,蛇乃淫、邪之物,中了此蛊者。”
“嘿。”她故意停顿了下,瞅着姬华音坏坏一笑,“爷,中蛊之后,是否常常觉得全身兽血沸腾,欲、望之火熊熊燃烧,让你——”
她头一偏,对着姬华音的耳侧,轻佻滑腻的小声问了一句,“是否迫切的想要个女人来快活快活?”
姬华音唇角一勾,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有点意思,说说要如何解?”
“爷,您别信她的,爷正值青春年华,想要女人”
“出去。”姬华音冰冷的打断孙老头的话。
孙老头一噎,嘟囔着,“很正常。”
然而,主子发话,他不敢反驳,只好乖乖的出去了。
贺兰雪心里有点小得意,任凭你再冷酷,死神面前,还不得乖乖听她的?
岂料,姬华音一个冷冽的眼神递给她,“爷准你试试,解不掉,要你小命!”
第十三章 不要脸()
好心救人,还被威胁了?
要搁一般人,准得气背过气不可。
可贺兰雪却唇角一掀,娇怯怯的冲他一笑,
“爷,咱能别动不动的就要人小命,成么?本姑娘胆子小,可经不住吓,万一吓的糊涂了,这解蛊不成,受苦的还是爷您呢。”
“你是个容易吓的?”姬华音冷冷一瞥,沉声道,“说,怎么解?”
态度这样恶劣?活该被人下这样恶毒的蛊。
思及前世这混蛋淡漠孤傲的性子,贺兰雪成心恶心他,眼尾一挑,她眼神之中多了一抹恶趣味。
“那给你下蛊的人一定是个女子吧?大约是觊觎爷您的英俊貌美和雄伟体魄,呵,爷,您可是艳福不浅啊。想要解这蛊不难,从了那女子,与其一度春、宵,这蛊毒自然就解了。”
“如此,留你何用?”姬华音静静的看着她,冷峻的面庞浮现一抹冷笑。
霍然间,贺兰雪就觉得脖子上一凉,那挂帐子用的银钩竟然又抵在了她的伤处,让她痛上加痛。
他这是被惹毛了?贺兰雪嘶的一声,讪讪一笑,“爷,话也不能这么说,您万金之躯,怎么能便宜了给您下蛊的恶毒之人呢。所以啊,我突然想到,还有另外一个法子,不但能解蛊,还能保住您的清白,只是”
“只是什么?”他声音低沉,透着一丝嫌恶。
贺兰雪撇撇嘴,怎么会是这样的态度?前世,他不是很喜欢自己的吗?
“说。”他黝黑的眼睛里淬着寒冰,手上的力道加重。
贺兰雪哎呦一声,撩眼瞪他,“爷,懂不懂怜香惜玉?”
“再啰嗦一句,爷直接钩了你的舌头。”姬华音眼里冷光,如利刃般朝她射来。
“行,你狠。”贺兰雪小心翼翼的矮了身子,躲开他的银钩,走到桌子边,直接将孙老头准备给姬华音用的药,敷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别急,这药对你没用。”
简单的将自己的伤处包扎好之后,贺兰雪道,“我去找那老头,要点雄黄酒和银针过来。”
姬华音没有吭声,表示默许。
那高人一等的姿态,着实让贺兰雪打心眼里不喜。
打开、房门,就见孙老头胖胖的身子往楼下跑着。
嘿,敢偷听?贺兰雪大声叫住他,“老伯,弄点雄黄酒和火油来,对了,还有银针。”
“要这些有何用?”孙老头转身问。
贺兰雪微微一笑,“一会你就知道了,去吧。”
吩咐完,她径直转身回了房。
姬华音正闭目养神,那长长的睫毛轻轻的覆在脸上,投下一片朦胧的阴影。
要说,这男人长的实在好看,这眼、这鼻、这唇,无一处不勾女人的魂,只是,脾气太臭,哪个女人不要命了,敢亲近他?
不然,前世,她也不会弃了他选了温柔听话的南宫契啊。
心头一叹,不想,这时,男人的眼睛慢慢睁了开,赤红的眸子散发着兽一般的欲、芒。
——
求收。
第十四章 发作()
贺兰雪大惊,这是蛊毒发作了?
敏捷的伸手,想点住他身上的几处大穴,好让蛊毒扩散的慢些,不想,姬华音手法更快,一把捉住了她的手,用力一带,就将她按倒在桌子上,高大的身躯倾覆而下。
贺兰雪郁闷不已,双手被他死死按在头顶,动弹不得,只得喊道,“喂,冷静些,听我说,气沉丹田,封神阙、石门两穴啊。”
话未说完,这男人粗chuan着气,一低头,埋首啃住她的脖子,隔着纱布咬住了她的伤口,疼痛瞬间蔓延到四肢五脏。
她僵住的身体在他身、下止不住的发颤。
呜呼,悲哀。
她忘了这蛇蛊,又名嗜血蛊,对血腥味格外敏感。
那孙老头呢?死哪儿去了?
挣脱不开,贺兰雪只能大声求救,“老伯,救命啊。”
啊声之中,她胸前的衣衫被他扯碎,露出大片雪嫩的肌肤。
她整个人僵住。
前世,这混蛋是禽、兽,这世,他简直是禽、兽不如。
连她这个还未长开的小丫头,也能下的去手?
“姬华音,你还要不要脸了?”两世都要对她来强的?
贺兰雪想安慰自己,他是因为中了蛊毒神志不清,可黑黢黢的大眼睛里却有湿漉漉的水雾涌出。
身上的男人微微一怔,赤红的颜色在他眸底忽隐忽现,像浓艳炫丽的血
“滚!”猛然,他用力一甩,将她推开。
贺兰雪一个踉跄,差点撞到了床柱上。
“滚。”姬华音又怒喝一声,一面拿起桌子上的银钩,猛然刺向掌心。
贺兰雪心口一缩,扑了过去,抢走他的银钩,并且迅速的点住他的几处大穴,将他放倒在床上。
恰好,孙老头这时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丫头,酒来了。”
“你怎么到现在才来?”贺兰雪从他手里抢过酒袋,打开盖子,半跪在床头,掰开姬华音的嘴,就将酒灌了进去。
“爷这是怎么了?”孙老头担心的问。
“蛊毒发作。”贺兰雪简单的解释,扔了酒袋,朝他伸手,“快,银针。”
“哦。”孙老头尽管不放心,但却本能的配合着她。
贺兰雪拿过银针袋,双手各取出五枚银针,分别刺于他伤口处的无处穴位,锁住蛇蛊的位置,然后再运功将银针逼于其体内,迫使那蛊体朝体外逃窜。
孙老头看的眼睛都直了,原以为是被钝器所伤,却不想,此刻竟然真的见到有活物在主子爷的伤口处涌动,似乎做困兽之斗。
“准备火油。”贺兰雪手里银针不断飞闪,一面吩咐孙老头。
孙老头看的起劲,恋恋不舍的退了后,又准备了火折子与火油。
他才想问用这些做什么,只听贺兰雪冷喝一声。
“毒孽,哪里逃?”
就见有血红的东西从姬华音伤口处一露头,贺兰雪手里的银针猛然钉住,将其甩出了姬华音的身体。
然后,端起桌子上的火油浇到那血红之物身上,火折子一点,扔了过去。
嗤啦,几乎是同时,血红的火焰几乎冲到了屋顶,但眨眼间便落下,就像消失的烟火。
而地上,却是连灰烬也找不见。
第十五章 赖账()
处理好了毒物,贺兰雪急忙回来,拿起纱布和之前还剩的一些金疮药物,帮姬华音止血。
“姑娘,让老朽来吧。”孙老头过来,殷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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