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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脱穿越,买个将军当家奴-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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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黑衣人惜字如金的道。
刘胖子和花无缺都瞥向窗户,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垂落了一根粗麻绳!
“不……不行啊!我这体格……”刘胖子展开手臂示意自己一身的肥膘,让他顺着麻绳下去肯定摔死!
“上面有人拉着你。”黑衣人又道,“快走!”
刘胖子在黑衣人的瞪视下畏缩的退到窗口,向下看了一眼,眼晕得要坐到地上。
“快!”黑衣人不耐烦地催促。
刘胖子一狠心搬了把椅子,爬上窗吧,抓住麻绳……
黑衣人一手捂着花无缺的嘴拖着她来到窗口,一手提住刘胖子把他顺出了窗户
!
不等刘胖子吓得开口叫,他的肥胖身影就从窗口消失了!
花无缺只觉得眼一花,也不知道刘胖子是摔下去了,还是被人拉到屋顶了!
**
眼前一黑!花无缺开始以为是屋里的火烛被熄灭了,但随即才发现自己的双眼被人蒙上了!
蒙上她的双眼还不罢休,竟然带嘴也用布条勒住!当她是牲口啊!
“呜呜!”花无缺又开始扭动身体!
这个人太不温柔了!就算是来救她的,只要好言好语,她也不会挣扎和喊叫,反而会很配合的!
这个想法维持了不到十秒,花无缺就害怕了!
因为她感觉到这个黑衣人不是来救她的,因为他把她直接抛到了床上!
难道……难道他是想……是想替刘胖子行使初ye权?
不要啊!花无缺这才发现自己又大意了,可现在她根本无反抗的力气!
双手胡乱的抓着,可因为双眼看不到,她的恐惧更高!
挣扎中,黑衣人又不知道抓了什么东西把花无缺的双手绑在了一根柱子上!
柱子?花无缺挣着双手,膝盖碰到了床板,原来他是把她绑在了床柱上!
黑衣人离开了数秒,再回来时他从后面扳住花无缺的头,迫使她向后仰起头。
带着微微异香的液体被倒入花无缺的嘴里,因为嘴上勒着布条,使大部分液体溢出了口角!
“咳……呜……”花无缺被呛到,奋力挣扎着。
如果她没记错,这是那名婢女端过来加了料的茶水!
眼泪因为恐惧而流了下来,现在她想死都不能!
那杯茶下肚不过一小会儿,花无缺就感觉身子酥酸发麻,下身开始潮湿发热!
“嗯!呜呜!”花无缺羞愧的的挣扎着,她能感觉得到,黑衣人就在屋里欣赏着她此时的模样!
药力越来越厉害,花无缺腿软得站不住,身子东摇西摆的挂在床柱上,身上香汗淋淋!
她开始头昏脑胀,身下渴望男人填满!
突然,一只大手抚上了她的后背,仿佛带来一丝清凉,舒服得令花无缺轻哼出声。猫儿似的轻轻拧动身子,让那只手在自己身上移动。
她不要这样!谁来救救她!内心在求救,可身体和模糊的神智有自己的意志。
#已屏蔽#
(此处省略n字)
药力散去,花无缺连睁眼皮的力气也没有了,腿间火辣辣的疼着,浑身都疼
!
男人的唇又附了上来,花无缺用尽最后的力气别开头,眼泪滑下眼角。
男人的唇意外的很温柔,没有一开始时掠夺和霸道。
他轻轻舔去她眼角的泪,舔着她的双眼,来到她的唇上,勾挑、探入、吸吮!
当感觉到男人再一次架起自己的腿时,花无缺忍不住轻泣,“不要……好疼……”
男人的身形一滞,停下了入侵,他抓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从暗袋中摸出一个小瓷盒,打开盖子里面是晶莹剔透的绿膏。
用手指挖了一大块涂抹在花无所的下身,甚至还往里推了推药膏。
敏感的那一处立即产生排斥的收缩,男人轻哼了一声,咬咬牙抽出手指。
凉凉的药膏令花无缺觉得舒服了一些,可下一秒男人却仍是不留情的推进她的体内!
这一夜太漫长,花无缺像朵被人采摘下来的花儿,揉烂得连花汁也不剩下!
**
鱼裙我里命。“哎呀呀!那个刘爷……那个刘爷……”房里传来红英妈妈的尖叫声!
只见花无缺的房里一片狼藉,地上除了碗碟酒壶的碎片,就是被撕烂的床帐红纱和花无缺的衣裙!
花无缺躺在床上依然晕死过去,被子下面她身上未着寸缕,红痕斑驳!最触目惊心的是她身下的那滩血!
“妈妈!”婢女抖着手拿起那块染血的白布,“流……流了好多血……”
处子破瓜,血渍只有一小滩,像这种杀了人似的一滩血还是处子血吗?
红英妈妈马上靠近床边,伸手去推花无缺,“无缺?无……哎呀,这么烫!”吓得她收回手!
再看花无缺脸白唇白,如果不是还喘着气,就像个死人!
“来人呐!你们谁看到那个刘爷了!”红英妈妈冲出屋子朝昨晚看守的保镖怒吼,“人呢?这一夜就把我的姑娘玩去半条命!”
保镖站在红英妈妈面前低着头,“我们……我们没注意他什么时候走的。”
“没注意?废物!饭桶!”红英妈妈气得给了两个保镖一人一巴掌!“养你们都不如养两条狗,还会汪汪叫!”
转身再回屋子,婢女们已经在给花无缺擦身子,被子掀到底看到那红肿不堪的一处时,都惊呼得跳开!
红英妈妈上前看了两眼,烦心的摆手,“盖上盖上!这一千两金果然不是赚得轻松!”
出了门,吩咐龟/公去请大夫,红英妈妈又去房里取药膏。
凝香院卖了初ye的无缺姑娘只在第一夜接了客,随后的三四天里一直病着,而且体热只高不降
。
大夫来过几次,摇头说怕是不行了,连药方子都不开了。
好好的人,不吃不喝三天也受不了啊!何况,花无缺还发着高烧!
嫣红带着秋儿来看过一次,便拉着红英妈妈私下里道:“妈妈,看无缺妹妹这个样子,怕是……”
“唉,没想到那个死胖子,用一千两金买个女人就这么往死里弄!”红英妈妈气得吐口水!
“王大夫说怕是不行了,难道是说无缺妹妹没救了?”嫣红叹息地问。
红英妈妈瞥了一眼房内,压低声音道:“怕是不行了,她烧得厉害,又查不出原因来,王大夫都没办法,我们再请别的大夫也是浪费钱!”反正这丫头已经给她赚了一千两金,够本了!“稍晚些,我让人把她挪到后院的小屋去,任她自生自灭吧!”
自生自灭?嫣红心底冷笑!没有人照顾,花无缺必死无疑!
狠的鸨母只顾着赚钱,哪里管人的死活!
傍晚,花无缺就被人偷偷抬回了当初养伤的小屋子,只不过这次没人再看守她了,就等着她死了。
气若游丝,花无缺的双拳紧紧的攥着,一直没有松开。
这一夜又是凝香院的不眠夜,迎来送往好不热闹,后院这边的冷清无人关注。
一抹纤细的身影左瞧右看的走近了花无缺所在的小屋,看到屋门上落着锁,不禁轻骂了一声,转身又往后院门走去。
轻轻拉开后院门的门栓,那抹身影朝后巷探了探头。
“姑娘!”一条欣长的身影闪现在秋儿眼前。
秋儿吓得差点儿尖叫,捂住嘴看着眼前的男人。
“您……您是钱公子?”秋儿为了确认的问了一句。
“正是!”钱墨璇的脸上有着焦急,“花无缺她怎么样了?”
秋儿嘘了一声,带着钱墨璇进了后院,然后来到小屋前指着门锁道:“打开锁,你快些带她走吧!”
钱墨璇道了一声谢,抽出腰侧剑一挥,门锁轻而易举的被削断掉落!
进了黑暗的小屋,借着月光看到床上的花无缺,钱墨璇没时间多想多看,直接抱了人出了屋子、离开凝香院的后院。
小巷里有一辆马车,钱墨璇抱着花无缺上了马车后头也不回的驾车离去!
秋儿看着远去的马车良久,才掩上院门,重新落锁,再悄无声息的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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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计,他的爱()
凝香院,嫣红独住的小楼。
琥珀色的液体倒入奶白的瓷瓶里,看起来诱人可口。
纤纤玉指捧起杯子递到棱角分明、俊朗无俦的男人面前,嫣红娇声地道:“想不到鹰爷还有成人之美的肚量。来,敬鹰爷的大度!”
薄唇唇角勾起邪肆的笑痕,赫连鹰挑眉看着娇滴滴的美人儿嫣红,“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嫣红轻笑的放下杯子,“鹰爷不懂无所谓,有人懂就行。”
拈起一颗红色的果子放入口中慢慢咬开,香甜的浆液溢满口腔,就像他在她身上品尝过的味道!又香又甜!
嫣红望着赫连鹰高深莫测的表情,知道这个男人变得愈发难以捉摸了。
“鹰爷真的对无缺妹妹没有想法?”嫣红也拿起红色的果子吃了一颗,“花了千两金买下她的,不是您吗?”可惜那个姓刘的胖子只当了个过
“我只是想尝尝被人们追捧的无缺姑娘是什么味道罢了。”赫连鹰不在意地道。
“既然如此,为何不以您的身份拍下无缺妹妹呢?反而让一个粗俗不堪的胖子拿着一千两金的银票得意?您不知道那些看客们有多扼腕,想着这么娇嫩的一个美人儿,初ye就被那样的胖子夺走了。”嫣红摇头叹息地道,“只不过,不管怎么样,您也不能把无缺妹妹折腾成那副模样啊
!”
果然,夺走花无缺“初ye”的黑衣人是赫连鹰!只是他不够温柔,狂猛得像是在施虐!
赫连鹰喝着酒不语,脸上风平浪静,对嫣红的指责不以为意。
“是不是怕传出辅国将军千金买妓这样的流言不好?”嫣红笑问。
赫连鹰哼笑一声,“算是吧。”15nbsp; “姑娘、鹰爷。”秋儿挑帘子走了进来。
“秋儿,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嫣红坐正身子问自己的婢女。
秋儿垂首道:“已经办完了,那位钱公子带无缺姑娘驾车离开了。”
嫣红瞥了一眼赫连鹰面无表情的模样,挥手道:“好,你下去吧。”
秋儿福身退了下去。
“鹰爷,我按着您说的把事情处理完了,您该给我的奖赏呢?”嫣红朝赫连鹰摊开手笑米米地道。
赫连鹰一笑,从怀中抽出两张银票放在嫣红的手上,“拿去吧,一千两金。”
嫣红坦然的将那两张分别是五百两金的银票放入身旁的小盒中,她就快能替自己赎身了,不需要金主将自己纳为妾,她离开凝香院后的人生要自己作主!
站起身,赫连鹰掸掸衣摆,“我得走了。”
嫣红也站起身,轻轻福身道:“嫣红送鹰爷。”
赫连鹰头也不回的离开嫣红的小楼,出了凝香院隐入夜色之中。
**
孙家药铺自从孙世德过世后就关了门,孙玉蓉也搬进了将军府不再经营药铺。
一个女子自然不能像跟随父亲时那么方便在军营走动,所以孙玉蓉也不能做军医。
房子总不能空置着,孙玉蓉便托人将药铺和房子一起卖掉。
在夜色的掩盖下,黑影跃入了原来孙家的小院,径自走到原来孙氏父女居住的小屋前。
门上着锁,黑影摸出钥匙打开了门。
随着门打开,一股恶臭扑鼻而来,黑影站在门口良久,待屋内的气味散得差不多了才迈步走进去,并点燃了小桌上的油灯。
屋子分为东西两屋,中间一个小厅。
拿着油灯走到东屋,屋里的家具都已经搬走,四面都是墙,屋里仅有一张小方桌。
把油灯放到方桌上,进屋的人黑眸望着一面墙。香独不娇成。
那面朝北的墙上“钉”着一个人,在油灯不甚明亮的灯光下,已经脏得要命的白衣上看不出是脏污还是血渍!
“你还活吧?”赫连鹰阴沉地声音在小屋里响起,“是不是觉得生不如死?”
被“钉”在墙上的人动了动,身上的铁链随着轻微的动作而哗哗作响
。
手脚呈大字型被铁链、铁环拴扣在墙上的人披风散发、枯瘦如材。
“赫……赫连鹰……你……你……”那个人发出沙嘎的申吟声。
“怎么?又要说我绑架朝廷命官的儿子加以凌虐是大罪?”赫连鹰不屑地哼笑,“那你绑架良家妇女卖入妓馆、为了夺助性催/情药而杀了孙大夫又怎么说呢?南四爷!”
已经被折磨得没有人模样的南实运一动不动,他已经认命了,知道自己逃不掉,而赫连鹰更不会放过自己!但他还不想死!
“我……我说了,都是孙玉蓉……”南实运涕泪横流地道,“都是那个……那个贱女人……”
他被赫连鹰抓来已经快五六天了!
赫连鹰不打他、不骂他,就像链住野兽似的用铁链把他链在孙世德的房中!每天晚上带着馒头来硬塞到他的嘴里,从井里提水硬灌到他的口中!因为不放了他,所以排泄物都堆积有脚下和裤子里……
这样的不堪令一向养尊处优的南实运痛苦,比打他折磨他更痛苦!
一被抓来的时候,他就把所有的一切都招了,但赫连鹰还是不放过他!
原来,孙玉蓉主动找他谋议,如果南实运肯帮她把花儿解决掉,孙玉蓉就再送给南实运十丸助性催/情的药!
南实运正愁手头银子不够再买呢,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孙玉蓉的要求,伺机要把花无缺除掉。
但花无缺一直在王府里,即使出来走动也有小丫头陪伴,上次还有一名俊逸的男子相陪,南实运始终没有出手的机会!
吃完了算计赫连鹰那次所得的药丸,南实运在男女寻欢方面就有些力不从心,贪欲的他又不甘心这样没用下去,便想着去向孙玉蓉先讨两粒!
到了孙家药铺,南实运看到孙玉蓉匆匆出门像是有要紧的事要办,他想了想没有跟上去,歪脑筋动到了用偷的方法上!
爬墙进入孙家小院,南实运一顿翻找,就是没找到孙玉蓉给自己的药丸。
孙世德关了药铺准备去兵寮看看,结果与来行窃的南实运打了个照面!
南实运惊慌之余用切药的刀威胁孙世德交出催/情药,可孙世德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听说是女儿秘制给妓馆的药丸时,孙世德痛心疾首!
纠缠之时,南实运不小心砍中了孙世德,他听到孙世德大叫有贼,情急之下又砍了几刀……
后来就是他翻遍孙家屋子和药铺也真的没找到那种药丸,正巧又碰到翻墙过来的花无缺……把花无缺卖到凝香院后,南实运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在孙世德丧礼的第二天才去找孙玉蓉,告诉她自己把花无缺卖到了妓馆。
但他没想到的是,孙玉蓉回来发现父亲被人砍死悲痛之余,在墙角发现了南实运随身戴着的玉佩!孙玉蓉强忍愤怒和恨意,假装不知道是南实运杀了父亲,将藏在暗格里的药丸给了南实运,但她却还留有一手南实运不知道的毒招!
虽然孙世德之死不是孙玉蓉所为,却也是因为女儿做那种害人的药丸引来杀身之祸
!
而南实运更想不到的是孙玉蓉利用留用的一招逼赫连鹰杀了他报仇!
赫连鹰没有杀了南实运,反而从他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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