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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4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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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儿,还哪里有什么帝王,什么天子尊严?

    这时候,只有男人和女人。

    皇帝已是什么都顾不得,靴子只脱了一只,另外一只还挂在脚上;便连那象征皇家身份的黄带子也只扯开一半,另一半狼狈地还拴在腰上,皇帝便已经推着婉兮,将她从炕沿儿一直“推送”至了炕里去。

    待得节奏平稳下来时,婉兮发现自己的脊背一本抵在墙上,脖子还是歪着,都要折了;而皇上则衣衫半褪半挂地,从炕沿一直上原本半跪着,这会子已是伸臂将掌心撑住了墙壁。

    婉兮迷蒙之间忖着,必定是赖这炕上铺的大红猩猩毡太滑,吃不住劲儿;皇上用的力道又太急太猛了,故此这好好儿的炕毡倒成了冰面一般,将他们两人给滑了这么远。

    不过好在宫墙坚固,便是皇上再怎么推,怎么挤,怎么低低嘶吼着推动,那墙也都妥妥地给接住了,这才叫他们俩没再滑行。

    不过这样一来——皇上的劲儿,倒是十足十都只用在她这儿了。

    好大的劲儿,大得,宛若有一股气流都直接冲到嗓子眼儿,叫她不由自主地吟哦出声儿。

    仿佛若不出声儿,那气流就将澎湃到将她整个人都会爆炸崩碎了。

六卷37、竟不怜惜() 
时隔这大半年的亲密,叫婉兮魂儿都要飞了,可却还是禁不住有一些小小的羞涩。

    身子上的酣畅淋漓,跟心神里的小小羞涩互相搏斗着,叫她这会子明明已经快要晕厥过去,却还是能强撑着贫嘴。

    “……爷,轻点儿。墙都快碎了,炕都快塌了。”

    皇帝正专注于一个劲儿上呢,听她这么贫嘴,额角青筋都跳起来了。

    只是他实在分不出心来说话,便腾出一只手来,掐了她面颊一记,以示小小警告。

    婉兮咬住嘴唇,抵死般又抵抗了一阵,却还是又说,“……奴才,奴才好歹刚生完小七,爷就这么大劲儿。奴才都要,都要,零碎了啊~”

    婉兮这小贫嘴,看似在婉拒,可是事实上在他这儿起到的效果,根本就是南辕北辙——她越是这样嘟囔,越是叫他觉着还没征服她,叫她还有心神唠叨;况且,这些话也更刺激了他的渴望去。

    他便反而更加变本加厉。

    他勉强腾出万分之一的力道,沙哑地在她耳边宣告,“……就要把你弄碎了!”

    真是恶狠狠,杀气腾腾,像是个正在用兵,以武功统一天下的帝王。

    可是婉兮却莫名其妙地又走神了,脑海里却是个软哝的童声儿,琅琅地唱着,“我侬两个,忒煞情多!譬如将一块泥儿,捏一个你,塑一个我。忽然欢喜啊,将它来都打破。重新下水,再团、再炼、再调和。再捏一个你,再塑一个我。那期间啊那期间,我身子里也有了你,你身子里也有了我……”

    那本是元代书法家赵孟畹钠拮犹畹囊皇住段屹省贰6悦项的书法,偏偏还是皇帝最爱之一。故此这会子想起这首词,倒仿佛冥冥之中的一种注定。

    结果或许是因了皇上那句狠话,又或者是想起了这首词,婉兮非但没能叫皇上轻些,反倒自己心里的那把火也越烧越旺起来。

    脚丫没穿袜子,便格外灵动自在。她故意用膝盖缠紧了皇帝,那小脚丫儿——却淘气地伸过去,一勾,又一转。

    皇帝登时呼吸便又是一紧,额角的汗珠子落下来,都砸在了婉兮的嘴角。

    皇帝垂眸,眼中掠出凶狠来;婉兮却勇敢地抬眸望住他,眼中有同样的明亮坚定,却也更有——那永远抹不去的,海棠一般淡得正好,又浓得正好的软语轻红色。

    两人目光相撞,缠绕激荡。

    皇帝便猛然攥紧了婉兮的左右腰侧——

    婉兮登时魂飞魄散,整个人都飞升了九霄云外。

    脑海里只莫名有个疑问:这不是冬日么,这不是刚下过雪么?怎地觉着身子里汩汩地,升起了九个小太阳来?

    那是扶桑树上的天帝九子么?总要金乌承托着,方能东升西坠,叫这天地日夜分明?

    那灼烫的汩汩之流——彻底让冬寒退远。

    天地一家春。

    皇后回宫去了,忻嫔便又成了皇后宫里的主宰。这会子便是还有个林贵人在,她也完全都能控制于股掌之中。故此这会子,她倒能松快些。

    乐容来报,“玉蕤来了。”

六卷38、亲热() 
忻嫔一听,便腾地起身。

    转眸望向窗外去——尽管她的窗子不是如婉兮的寝殿那般满镶的玻璃,可是好歹窗户上总还有中间的几块花格子里镶嵌着巴掌大的玻璃。

    跟婉兮是比不了,可是看看窗外的动静,还是办得到的。

    她心下每每安慰自己说,“那‘天然图画’里也是满镶的玻璃,还不是因为从前那岛上的朗吟阁是先帝雍正爷的书房,而‘五福堂’更是皇上小时候儿书房。且皇上最爱五福堂窗外那株玉兰,念书的时候便总想抬眼便能看见,故此那玻璃就也都换上玻璃的罢了。又跟令妃有什么干系!”

    她望向窗外还站在卡子墙处的玉蕤,目光细细在玉蕤面上身上打转。她自己面上的神色落在乐容眼里,倒是意外的谨慎。

    乐容一怔,便轻声问,“……或者奴才去先叫玉蕤走?就说主子宫里?”

    忻嫔盯住玉蕤看了一会子,倒是放松下来,摇摇头,“不。快请进来。”

    待得乐容亲自陪着玉蕤走到殿门口的时候儿,忻嫔竟然已经亲自到门口来迎着。

    玉蕤慌忙在门槛外就行礼请安。

    “奴才何敢叫忻嫔主子如此?”

    忻嫔便笑,亲自伸手将玉蕤给扶起来,“姑娘说什么呐?我便是身在嫔位,可是姑娘的身份何至于就轻了去?姑娘可是令姐姐宫里掌事儿的女子,这身份便贵重着呢。”

    “更何况,姑娘阿玛如今是总管内务府大臣、工部侍郎。凭姑娘这身份,足够成为内廷主位,只是个头等女子,当真是委屈了姑娘。”

    忻嫔说着拉着玉蕤的手,亲亲热热入内。没叫站着回话,甚至没叫赐座,反倒是拉着一起并肩坐在炕沿儿上。

    玉蕤眼睛都有些湿了,“奴才着实惶恐。”

    忻嫔倒笑,“上回一别,我这心下着实是挂念着姑娘呢。也不知道姑娘回宫去,令姐姐可责怪了没;姑娘与令姐姐已经尽数解开了嫌隙没?”

    玉蕤努力一笑,“多谢忻嫔主子牵挂……奴才与主子,已是好了。”

    虽说“好了”,可是玉蕤眸光中不自禁流露出的黯然,还是叫忻嫔看了个真楚。

    忻嫔便小心问,“莫非……还有隐忧?”

    玉蕤使劲摇头,“或许也是奴才多心了,不过也都是奴才咎由自取——总觉着主子虽然还是依旧与奴才说话,微笑,可就是跟从前不一样了。便是笑脸之间,也仿佛像隔着一层什么,就像透明的雾,影影绰绰倒叫奴才都看不清了。”

    忻嫔半垂臻首,“也是的。便是这些日子来在纯贵妃面前请安,我见令姐姐带着身边儿伺候的,也都是玉函和一个生脸孔的,倒没见你了。”

    玉蕤鼻尖儿便又红了,“那是玉蝉……从前是粗使的女子,如今顶了玉叶和五妞的缺,倒被主子叫到身边儿伺候。奴才,被主子吩咐到门槛外去教导另外一个新挑上来的女子玉景去了。”

    “啊?”忻嫔倒仿佛吃了一惊,“门槛内外,是区分头等女子与二等女子的标准。令姐姐将你放在门槛外,这岂不是等于将你降为二等女子了去?”

六卷39、理由() 
玉蕤勉强一笑。

    “令主子倒是没那么说……令主子只是说,玉景是新挑上来的,还需要学规矩。奴才终究是宫里掌事儿的女子,这便责无旁贷。”

    “且主子边从份例上,半点都没委屈了奴才去……”

    忻嫔听了,缓缓扬眉。

    “姑娘真是好性儿,瞧姑娘凡事都是向着令姐姐说,半个字都没有埋怨的。令姐姐能得姑娘在身畔伺候,当真是令姐姐的造化。”

    忻嫔说着顿了顿,抬眼仔细打量玉蕤。

    “可是姑娘怎么眉眼之间,反倒这样多的惆怅?”

    玉蕤一震,下意识抬手抚向眉眼。

    忻嫔便轻轻一笑,垂下眼帘去,不叫玉蕤尴尬。

    “……况且倘若一切都已经是好了起来,今儿姑娘又怎么会好端端来看我呢?若依我看,姑娘分明是心下还是难受了,又无处倾吐;我呢,好歹还能听姑娘说说话儿。”

    玉蕤猛地一转眸,眼圈儿终是红了。

    “……奴才已是拼尽了心思,想要叫主子欢喜。可是主子却依旧还是淡淡的,倒叫奴才心里没了底。”

    “奴才只是不明白——奴才究竟做错了什么?这些年奴才伺候主子,哪一日哪一事不尽心尽力了,主子缘何说恼了奴才,就再不肯原谅了?”

    忻嫔听着也是陪着叹息,也仿佛不解地摇头。

    半晌才道,“也难怪姑娘身在事中,看不分明;便是我这样儿旁观的,却也看不明白呢。”

    “若我是令姐姐,身边有姑娘这样得力的女子,欢喜和庆幸还来不及呢。怎地就忽然这样阴阳怪气了去?”

    玉蕤用力摇头。摆头之间,终是有藏不住的泪珠儿,沿着眼睫毛尖儿掉落了下来。

    忻嫔便叹了口气,握住玉蕤的手,“好歹呢,我与令姐姐也是情同姐妹,我在令姐姐面前兴许还是能说得上几句话去。”

    “这会子姑娘心里委屈,若是当着令姐姐的面儿直接说开,怕令姐姐也还是在气头上,倒不好解释了。那姑娘还是将心里的委屈都说与我吧,待得过了这几天,我到令姐姐面前去,尽力将这话婉转地转述给令姐姐。”

    “一来经过人转述的话,便会没那么直接;二来,有我这样旁观者的意见,相信令姐姐对姑娘的心境也能多一重体谅。”

    玉蕤便含泪点头,“奴才来见忻主子,实则便是这样的心意——总归话不说不明,可是奴才又没法子直接与令主子说开。便只能托忻嫔主子从中捭阖了。”

    忻嫔叫乐容来上茶,又安慰了玉蕤许多。

    待得玉蕤喝完了一盏茶,情绪平稳下来些,忻嫔忽然话题一转,“倒是今儿,这么大白天的,本该是姑娘在令姐姐身边儿当值的时候。姑娘怎么会得闲儿到我这儿来的?”

    “我是说,便是姑娘暂且在门槛外伺候了,怕也是令姐姐每日离不开的。这隔一会子便要叫的,姑娘如何走得开?”

    玉蕤面上便又是黯然,只勉强地笑。

    “一来,是奴才阿玛疼惜奴才,这便誊写了一份明年南巡的拨用份例,呈给令主子令主子给掌掌眼。这会子奴才是奉了令主子的命,将那账本给阿玛送回去。”

    “二来……主子这会子身边儿,用不着奴才伺候。”

六卷40、试探() 
忻嫔细细听着,听到此处微微一展眉。し

    “哦?姑娘这是从何说起?”

    玉蕤面上便红了,深深垂下头去,两手搓住衣角。

    “……是因为,皇上驾临。”

    玉蕤再往下说,声音已是细弱蚊蚋,“通常这样的时候儿,主子都是不叫人伺候的……况且奴才们也不知道要等多久。”

    “还有,自从上回的事儿之后,再经皇上驾临的时候儿,主子便格外不准奴才到皇上面前伺候了。”

    忻嫔柳眉便又是一挑。

    先是想笑,可是那笑还是有些僵在眼角眉梢上。

    “怎么,皇上每回去看令姐姐,停留的时辰……总是格外长?”

    玉蕤使劲点头,“短的,怎么也有一两个时辰;若是长的……便如今儿这样下雪的日子,怕便是能从这会子一直腻到晚上掌灯去。”

    忻嫔不由得凉凉一笑,“怎么会这样?便是后宫夜晚侍寝,都不能超过半个时辰去。令姐姐倒是都与皇上那么长久——难不成是一起研讨拨用份例了?”

    玉蕤的脸上的红便更加泛滥起来,便是连耳朵都红透了。尽管她低垂着头,却叫忻嫔都瞧见了。

    “……奴才,奴才也不敢妄言。不过奴才只是忖着,令主子与皇上在一起时,从来不是只‘侍寝’——令主子在那过程里,总能与皇上说许多话,从没有一回是安安静静承宠便罢的。”

    “因为令主子总是在说话,皇上便也,便也,折腾出许多的动静来……叫奴才们在门外隐约听着,就像,就像两人在打架似的。”

    “或许……便因为这样儿,皇上停留的时辰,才总是,总是格外长吧?”

    玉蕤终究是个大姑娘家,说到这儿已是怎么都说不下去了。忻嫔却自然都是听懂了,虽则也跟着脸红,不过眼里的目光却是一点点冷了下来。

    “……原来如此。别看令姐姐表面上如汉女一般娉婷柔弱,却原来内里还是匹小野马~”

    “令姐姐的手段如此多,也怪不得皇上这些年宠爱着。这刚生下七公主,不过三个月,身子还没恢复完全呢,皇上便这么火急火燎地等不及了!”

    玉蕤便也红着脸点头,“姥姥和大夫们原本都说过,因令主子是要自己哺育七公主的,恢复的时间就要更多些——本应六个月再重新递上绿头牌的。可是主子这才三个月就……就把皇上留下了。”

    忻嫔有些听不下去了,腾地起身,走到一旁的绣架前去,心烦意乱地随便绣了几针。

    那绣出来的阵脚自是是没法儿看。

    不过忻嫔倒也借此缓缓平静下来。

    她转身走回炕边儿去,轻笑道,“倒是难为你阿玛了。你能在令姐姐面前得用,这便将他职分里的事儿,事无巨细都禀报给令姐姐了吧?所以令姐姐对内务府的事儿,才从来都是那么清楚。便是因了你阿玛,实则令姐姐身边儿也是离不开你的。”

    玉蕤黯然一笑,“若是这样儿,主子今儿对我的态度便该转换了才是——可是皇上一来,主子便又将奴才派出来了。”

    1

六卷41、上策() 
玉蕤与忻嫔说了一起子话,便也匆匆回去了。

    忻嫔又是执着手,一直送到殿门口。目送玉蕤的背影转过影壁墙去再看不见了,这才缓缓收回目光。

    垂眸,拨了拨自己腕上金镯上镶嵌的米珠子。

    乐容上前悄声问,“……玉蕤这次来,是否可以看做有心投靠主子?”

    忻嫔停了手,缓缓抬眸,又望向那门外的白雪去。

    阳光撒在白雪上,那样的刺眼。

    “凭令妃一个出身辛者库的婢子,能在宫中拥有今时今日的地位,便与她善于拉拢人心的手腕分不开。”

    “凭她的出身,在宫里若是单打独斗,早就被当年的孝贤皇后和当今皇后踩死了。她却聪明,从进宫之日起,便与婉嫔、庆嫔交好。与纯贵妃和死去的淑嘉皇贵妃,虽然也起过冲突,可是终究也都叫她给安抚了下来,如今便是未必为姐妹,可是好歹还不至于为敌。”

    “除了这些人,她手底下这些年来一直都有得力的奴才。从前是玉壶、毛团儿,如今是玉蕤。”

    “当然,她宫外还有傅恒两口子可为倚仗。只是宫外的人进宫来终究不容易,这些年来她也谨慎,与宫外的联络日渐减少;故此她身边儿,玉蕤的分量便越来越重。”

    “更何况此时毛团儿和玉叶都出宫去了,她宫里只剩下几个从粗使女子里新挑上来的,俱不得力。她这会子就更离不开玉蕤——若是没了玉蕤,她在这宫里就如同被拔掉了翅膀,孤掌难鸣。”

    乐容轻叹一声,“只可惜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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