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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3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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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却上前一跺脚,“放下!”

    婉兮瞠目盯住他,“为何?皇上霸道,难道只需皇上打奴才,奴才就不能反击了?”

    他前后打她两下,她才打回去一下儿啊!

    “你就该打!”皇帝横眉立目,凶神恶煞似的。

    婉兮咬住嘴唇。“凭什么啊?皇上欺负人……”

    皇帝轻叹一声,上前抓住了她的手,用他自己的掌心将她冰凉的小手给攥紧。

    “……谁准你又动这凉的了?!”

    “这样费心给你调理身子,老归用劲儿,你阿玛也用劲儿,偏你自己不小心。这会子又在雪地里玩儿雪,再凉坏了,岂不前功尽弃了去?!”

五卷75、没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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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兮微微怔住。

    抬眸望了皇帝半晌,心下一软,又一暖,便什么打雪仗的斗志都没了。

    只柔柔垂首,轻声道,“……奴才是给忘了。”

    从小儿的习惯啊,一下雪就高兴,一高兴就想出来玩儿雪,这都已是根植在骨子里的习惯,有时候便忘了轻重去。

    皇帝哼了一声,将她的手塞他袖口子里去暖着。

    “听话:这两年正是你调养身子最要紧的时候儿,咱们一起使劲儿,争取将你的身子给调养回来。你可不许再这么玩儿雪了!”

    “便是再想,也再等等。你这一年多来身子十分见好,待得你真的都康复了,不用怕冰的了,到时候自然都由得你,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

    皇帝说着,指尖儿还轻扣着她的手腕。婉兮知道,他在查看她的脉象,唯恐她又冰坏了。

    婉兮深深垂首,使劲儿点头,“……都依爷。再想玩儿,也不玩儿了。”

    皇帝查脉象无碍,这才悄然松一口气,亲自将她送回了永寿宫来。

    婉兮换好了干燥温暖的衣裳,却用绣花鞋的脚尖儿轻轻踢着皇帝的小腿。

    “爷去吧~”

    皇帝横眉立眼瞪着她,“撵我?”

    婉兮认真地歪着头,“爷的脖领子里不是也湿了嘛。爷得回去。”

    皇帝瞪她一眼,自己爬炕上,打开炕琴,从里头拿出他预备在这儿的一套半旧的寝衣来,“先用这个顶着。”

    婉兮摇着头,啧啧有声,“皇上今儿在瀛台赐宴大臣,穿的可是黑狐的端罩。这是皇上最高规制的端罩了,这会子里头却配了件儿半旧的寝衣,这又算什么了么?”

    皇帝没出声儿,只是径自上前,将婉兮打横抱了就往外走。

    婉兮吓了一跳,伸臂赶忙绕住皇帝的颈子,惊呼道,“皇上这又是要干嘛呀?”

    皇帝已经走到廊檐下,指着地上的雪,“来,打雪仗。”

    婉兮伏在他怀里,对了对指头,“……凭什么呀?爷不是不叫我碰冰的了么?”

    皇帝轻叹一声,“打雪仗,不算你殴打天子。想打几下就打几下儿。”

    。

    婉兮如何能还没听明白,整个人便软软都伏在了皇帝身上,只使劲摇头,“不打~”

    皇帝轻哼,“打吧。否则你这口气儿也出不来。”

    婉兮还是摇头,伸臂重又搂住了皇帝的脖子,“……不打了。奴才心里明白。”

    皇帝又哼一声儿,“明白什么了?我却糊涂着呢。”

    婉兮将面颊贴住皇帝的,轻轻摩挲,“……奴才这回没生气,真的。奴才不用皇上解释,奴才自己就明白了。”

    皇帝垂下眸子,去找她的眼睛,带着一点点焦虑,轻声问,“真的?”

    婉兮使劲儿点头,“……奴才听爷的话。这几年保准儿安安心心调养自己的身子才是要紧。奴才不跟人吵架,也不争斗了,这几年最是安安静静度过去就好。”

    “奴才也不生闷气,也不会胡思乱想。总归那对奴才自己也没什么好的,奴才干嘛非去自寻烦恼呢。”

    “奴才不能叫归爷爷的劲儿白使了,也不能叫我阿玛的心白费了,尤其……不能叫爷这些年替奴才所做的一切都枉费了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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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卷76、已做好准备了() 
皇帝这才轻舒一口气,将婉兮箍在怀里。乐文

    “那你还撵爷不?”

    婉兮含笑扬眸,使劲摇头,“不撵了。”

    皇帝这才轻叹一声,抱了她回寝殿。

    方才那会子皇帝走得急,也没顾上给婉兮穿厚衣裳,即便只是在廊檐底下站了这么一站,婉兮的手还是冻得冰凉。皇帝赶紧将她抱回炕上去,捉着她的手塞到炕褥底下去暖着。

    火炕热乎,炕上还铺着炕褥,炕面和褥子下头的热乎气儿便最暖和。

    婉兮便有些淘气,眨眼问皇帝,“爷是想把我这手给焖成烤猪蹄儿么?”

    皇帝便也笑,拎出来给咬了一口,这便没再放回褥子下头去了,只是攥在掌心里用体温给温暖着。

    这会子两人都平静下来些,皇帝才缓缓说,“听爷的话,你的身子啊,已是越发向好了。老归也几番嘱咐,必定不能在这会子再不小心,否则前功尽弃不说,过了这个年岁,便是想再调养回来,都已经错过最佳的时候去了。”

    婉兮点点头,却又歪头瞄着皇帝,轻轻笑了。

    皇帝扬眉,“你又笑什么?”

    婉兮依偎进他臂弯里去,“其实有时候奴才是不敢说,怕爷失望:其实这些年经历的许多事,都叫我有时候反倒庆幸自己还没孩子。”

    “奴才是害怕,怕将来自己也有了孩子之后,奴才没本事护住自己的孩子。宫里便是有皇上,可是皇上每年在宫里的日子也有数儿,也总有鞭长莫及的时候。”

    皇帝啪地拍了她一记,“不准你那么想!这些年了,爷一直在盼着咱们的孩子。这些年了,爷一直没放弃要给你调养身子,为的就是这一天!”

    婉兮便也笑了,“奴才知道其实现在想想,奴才倒也不那么害怕了。因为奴才长大了。如今算算,都快三十了。女人到了这个年岁,如果还东怕西怕的,那倒是白活了。”

    皇帝不由得眯起眼来,深深凝视她,“你,这会子心下,已是做好准备了?”

    婉兮咯咯地笑,“是啊,这回经历过了舒妃的事儿,奴才倒是在这后宫争斗间,多了些本事了。再加上照顾四公主和隆哥儿,也积攒了些教养孩子的经验奴才想,便是奴才这会子有了孩子,我应该已经知道该怎么小心,便是孩子长大进学了,我也约略明白该如何引导孩子了。”

    皇帝不由得悄然轻笑,静静地凝视她。

    孩子生是次要的,养才最要紧。尤其是皇家的孩子,每一个生下来都承托了家国的重量。

    唯有一个好母亲,才能教养出好孩子来。

    他的基业,总要寻一个能叫他满意的孩子而这个孩子,必须要有一个懂得如何教子的母亲。

    所以他期待九儿的孩子,所以他才这些年从未放弃过这个希望。即便她十多年来都没有动静,可是他一直都相信,以他天子的福分,以他天子对上天的祈求,这一天终究会到来。

    他抱住她,“既然心下做好准备了,那爷就不客气了。”

    题外话

    早上睡过油儿了,大家早哈

五卷77、冰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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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晚上,皇帝没留宿在永寿宫里,却是带着婉兮去了北海。

    北海就在景山边儿上,因此处建有永安寺、白塔,不远处又是先蚕坛,故此北海相对于宫里和西苑,更多了些西天梵味,更安静些。

    况且要到北海,需出顺贞门、神武门。这两道门便是后宫嫔妃永远跨不出的门了,故此便不用担心有人会来打扰。

    天地宁静,永安寺里隐约佛铃幽幽,婉兮立在北海的冰上,抬眸盯住皇帝。

    “爷带奴才来这儿干嘛?”

    皇帝轻哼一声,“早看出来你今儿玩儿雪玩儿得不尽兴。不叫你玩儿,你虽听话了,可心里还遗憾着呢。”

    婉兮张大了嘴,“爷难道竟然又准奴才玩儿雪了?”

    皇帝耸耸肩,“玩儿呗。”

    婉兮有些不敢置信,“……可是爷之前不是还说,怕奴才再冰着么?怎么这忽然就改了?”

    皇帝裹着那黑狐的端罩,半身夜色,半身白雪,“玩儿雪,也有不用冰着的法子啊。”

    婉兮便扑哧儿笑了,“爷该不会是叫奴才端一大盆雪,进屋玩儿去。屋里再拢一个大炭盆吧?”

    这事儿婉兮小时候其实干过。那时候小,格外怕冷,小手没玩儿多一会儿,就被冻麻爪儿了。她自以为想到了好主意,喜滋滋兜了一衣襟的雪进屋,爬到炕上,想一边在火炕上暖和着,一边还能玩儿雪……结果雪一碰到暖炕,一眨眼间就都融化了。她什么都没玩儿成,反倒还湿了被褥……那晚上她伤心地哭了半个晚上,从此算是彻底明白原来雪是怕热的了。

    婉兮这是揶揄呢,可是皇帝倒悠闲地耸耸肩,“那也没什么不可以。”

    婉兮只能再张大嘴了。

    都说天生富贵的人,都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难不成皇上竟然不知道雪怕热么?

    可是不能啊……

    婉兮愣神儿,皇帝却向黑暗深处一招手。

    只听安静的夜色间,忽然热闹起来。一连串马蹄声嘎达嘎达,脆生生地从远处跑来了!

    婉兮张大了嘴,“马车?”

    北方张大的婉兮,看见冰面上跑马车倒并不稀奇。只是没想到原来宫里也有这样能跑冰的马。

    而马后面拉的并不是普通的车厢,而是冰床!

    所谓冰床,就是木板搭成的船或者床形,下头绑着铁条木腿儿,能在冰上如水上行舟一般用类似竹篙的长木棍撑着滑动;或者前头系上骡子马等牲口,拉着跑。

    便如民间也有叫“爬犁”、“雪橇”的。在京师等城市人家,因那冰床上装饰华美,还是多称“冰床”、“凌床”、“拖床”等。

    这皇家的冰床便更是不同。除了拉车的是一白一黑两匹鬃毛飘逸、四肢修长的骏马之外,这冰床上也是搭了四框的架子,装饰得如活动的宫殿一般。“宫殿”的“墙壁”是以皮毛垂下,能遮挡住外头的寒风、雪沫子,却又能帘子片儿掀开,随时伸手出去接住雪花。

    皇帝骄傲地挑了挑眉,“瞧,这不就可以既不受凉,又可以玩儿雪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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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卷78、还你的“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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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夜白雪间,皇帝朝婉兮一张手,“来——”

    婉兮的脸便红了。

    她想不到皇上弄这样大、这样豪华一个冰床干嘛,那她才是白白从十四岁一直陪了皇上这些年去。

    婉兮虽乖乖递上小手,由着皇帝拉着她的手,一步一步走向那冰床去,嘴里却还是忍不住嘀咕着问,“……从前没见过这个冰床啊。爷新叫人造的?爷为何忽然叫人造这样一个冰床呢?”

    皇帝歪头睨她一眼。

    她自己兴许都不知道,她一害羞,或者实在窘了,就会变得啰唣,总是愿意这么细细碎碎地问一些细枝末节,仿佛用那些话来填补这一刻的安静,才能帮她挡一挡那尴尬和羞涩似的。

    皇帝便轻哼一声,“那你更喜欢什么呢?”

    婉兮蹙眉想了想,“便是‘冰槎’也就够了。”

    “冰槎”跟“冰床”一字之差,便将两者的体量大小区分了出来。“槎”的本义是树枝,便是说这冰槎体量狭窄,够一个人在冰上出溜而已。一般就是一块板儿,一个人自己在上头,左右弄两个木棍儿或者铁钎子,向后扎着冰面,推动冰槎向前。

    那情形就像冰上的“独木舟”。

    。

    “冰槎?”

    立在病床前,已是一步之遥。皇帝却也还是不慌不忙,扬眉瞧睨着她,“……就跟你送给皇太后那个‘龙槎’似的?”

    婉兮一个准备不及,被皇帝这一说,已是笑得弯下了腰来。

    “爷净乱说!那不是‘龙槎’,那是‘龙船’!”

    皇帝耸肩,指着眼前的冰床,“至少这样宽的,这样平整的,才能叫‘船’呢。你那个我每回到寿康宫仔细瞧一眼,怎么看都是树杈子。那也顶多就叫‘槎’。”

    婉兮知道自己是什么手艺,便也不回嘴,只是垂首轻笑。

    皇帝哼一声,“便是因为你那‘龙槎’,寿康宫上下一定都叫你给唬迷糊了,分不清‘槎’和‘船’去。爷这颜面上实在是无光。便是要给你说明一下什么叫槎、什么是船,爷也得下旨做一个新的冰床给你看不可!”

    婉兮扬眉而喜,“那皇上正可以用这样的冰床,拉着皇太后溜去!怕是能从筒子河一路顺着冰面,到畅春园去!”

    婉兮越想越是欢喜,“皇上真是圣心独运。去年能奉皇太后乘龙船南巡下江南,今年虽然不能去了,可是也可以用这样的冰床载着皇太后跑冰去啊!”

    皇帝哼了一声,“我倒是怕我这会子,没存那样儿的孝心呢。”

    “不过~,听你这样一说,倒是个好法子。等正月十五,爷就用这冰床载着皇太后去圆明园山高水长,看火戏去!”

    婉兮点头,“爷孝心感天!”

    皇帝却恼了,“你还说!~你以为你举皇太后和孝心出来,我今晚儿就能饶了你,就可以不让你上这冰床了?”

    皇帝大手一伸,一下将婉兮毫不费力地横抱起来。

    居高临下,故意横眉立目,“你想得美!”

    。

    冰床内,果然聚满了毛皮被褥。角落里还燃了炭盆,悬了鎏金香球。

    温暖,香气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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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卷79、俨然图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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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兮褪尽寸缕,身陷皮褥,伸手透过皮毛的缝隙,指尖便能落上轻盈的雪花去。

    厚重的皮毛帘子,将外头的冷气全然隔绝住;内里的火热,却可以借助指尖儿这星星的凉意,驱散了那懊恼去。

    婉兮被皇帝推动、摆弄着,身子辗转曲回,尽承雨露。

    而车外,是马蹄带起的冰沫子,是天上新落下的雪珠子。

    内里雨露,外头冰雪,便一刹那只觉四季齐集,蕴化于她一身。

    更何况远处还有佛铃幽幽、梵音空灵,鼻息间则是龙脑香转,更兼他周身似兰似麝、又宛若猎手般放肆狂烈的气息。

    他可真坏……这样还不足够,反倒利用这皮毛的褥子,在每次攻伐之时,先缠了一段儿毛皮在他彼处……他没到,那毛茬儿的尖儿先到了,扫得她——意乱神迷。

    唯有借助车外指尖上那一点雪花,才能叫她保持一丝冷静,不肯这样快就尽数臣服于他,不想在这徐徐滑动的冰床里,早早便昏醉过去。

    却也因此,反换来了他加倍的推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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