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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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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兮伏在楼顶,已然泪如雨下。

    。

    终于安全回到平地,婉兮早已擦干了泪,送上的唯有赞许、妥帖的笑。

    “九爷不怕死,九爷也有智谋。虽然年轻,缺少经验,却智勇双全,兼之有识人之明……那我就放心了。”

    傅恒已在下头看了这失而复得的荷包半晌,忽地抬眸,眯眼凝视婉兮。

    “这个荷包,怎么在你手里?是姐姐当日从我腰间夺下,却是送还给你了么?”

    婉兮轻叹一笑,抬眸望住傅恒:“九爷以为,孝贤皇后会这样做么?”

    傅恒眼底一黯。

    婉兮也半侧过头去,轻声道:“是玉壶替你收起来了。后来却是念春一直‘珍藏’着,在她最后……交给我的。”

    傅恒不由得微微眯眼。献春倒也罢了,这荷包怎么会在念春手里一直“珍藏”着?

    便从九儿所用的这个字眼里,傅恒便察觉了异样。

    傅恒这才忍不住问:“这个荷包,还是你从前给我绣的那个么?熊瞎子的眼皮儿,怎么变了?”

    。

    原来他都记得……原来那单眼皮儿、双眼皮儿的笑话,经过了这样多年,他都未曾或忘。

    婉兮欣慰含笑,抬起头来凝视他。

    “还是我当年给九爷绣的那个,却又不全是了。”

    婉兮微微犹豫了一下,还是道:“……年深日久,我的手艺又不够好,便有些针脚磨损而绽了线。念春心细,便亲自动手重又帮绣补好了。”

    “只是她的手艺比我好太多,没办法绣出我当年那个笨拙劲儿来,所以双眼皮什么的,就变样了。”

    傅恒心下更是疑窦丛生:“这个念春……她凭什么敢私自动咱们的东西!即便绽线,她或者给你绣补,或者就那么放着也好,谁容许她动手给改了?!”

    婉兮心中愀然一痛,扬眸望住他,轻轻摇头。

    “九爷……别怪念春。生为女子,她对你也曾用心如许。”

    傅恒狠狠一惊,“九儿,你说什么?”

    婉兮又微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都说出来:“没错,九爷,曾经在我进宫前那一年里,念春对九爷早生情愫。”

    “她与九爷,相识比我早;她对九爷,动情亦比我早。”

    。

    傅恒狠狠一怔,却是退后一步,甩手就将那荷包扔了。

    就仿佛那荷包烫手、扎手。

    “你怎么不早些告诉我?我若知道这荷包已被她改动过,我又何苦豁出性命跳下楼来追?!”

三卷228、祈愿() 
“哎你干什么呀!”

    婉兮没想到傅恒竟然给撇了,恼得上前一把推开傅恒,赶紧追着那被夜风吹得翻滚的荷包去,给捡了回来。

    傅恒也是后悔,忙上前重又接回来,小心地用嘴吹掉了上头的灰尘、落叶去。

    “九儿,我不是……”

    婉兮故意嗔怪:“不用说不是,九爷就是!虽然被念春改过,不过她只改了两只眼睛。其余整个身子、锁边和穗子都是我亲手做的呢,九爷还不是说撇就给撇了!钤”

    傅恒更是一时嘴笨了,不知如何辩解。

    哪里还是领班的军机大臣,如何还是那在军机处一人与那么多同僚辩论时的模样洽?

    他只两手攥着荷包,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嗫嚅着哄劝:“九儿……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我只是,只是……”

    婉兮轻叹一声:“九爷只是不想要这荷包,也免得叫九福晋误会。”

    婉兮说着,抽冷子冷不丁伸手,劈手将荷包给夺了回来:“那就算了,还给我吧。反正是我的物件儿,我自己留着。”

    傅恒急得直跺脚:“九儿,你分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不愿意当着你,说什么念春对我有意!在你面前,我不想提起其他的女子来!”

    婉兮笑得弓下了腰去。

    歪头凝视他,月色阑珊里,他仿佛又是当年那个十九岁的少年,时常被她仗着伶牙俐齿欺负,急得一脸的红、一头的汗,却又包容地不肯争辩。

    婉兮一口气吸进来,泪雾便又涌起。

    “九哥哥……”

    他依旧,还是她的,九哥哥呀。

    傅恒狠狠一震,忙侧开头,用袖头子狠擦了眼睛一下。

    婉兮轻笑:“九爷尽说傻话,说什么在我眼前不提别的女子呢?刚刚我们就还曾提起了孝贤皇后,提起玉壶,她们哪个不是女子呢?”

    “更何况,如今九爷已是有家室的人了。咱们就算不提芸香,却也不能不提九福晋。九福晋是我真心人,她能作九爷这一世的良伴。”

    婉兮抬眸,凝视半轮明月:“况且我也在九爷面前一直都在提起皇上啊……我与九爷之间,自可无话不说,无人不提。”

    。

    傅恒微微闭上眼睛,忍住这一刻心口的闷痛。

    从前不知,原来一个人,可以心痛这么久。

    幼时不明白,喜欢一个人,原来可以不管她变成什么模样、何种身份,却怎么都割舍不下。

    即便他已有妻,即便她已成了皇上的宠妃。

    即便要隔着君臣之礼,隔着他死去的姐姐……都无法放下。

    婉兮先平静下来,上前又将荷包塞回傅恒的手里:“九爷别厌恨念春,她已去了,便在这人世间只应留下念想,便将她做错的都忘了吧。”

    婉兮自己说着,心上又起酸楚。

    “九爷这一去四川,天高地远,我除了心中为九爷祝祷,却再使不上别的力气。九爷便带着这荷包去……终究念春的念力还在这荷包上。她若泉下有知,她若还记着这一世对九爷未了的情分,她便一定会借着这荷包,保护着九爷。”

    婉兮抬眼,不想流泪,泪珠儿却还是自己滑下。

    “九爷,答应我,你一定要平安归来。”

三卷229、将离() 
还是这个九月,婉兮过完生辰,从香山行宫回宫。

    静静听到前朝传来消息,就在人都对大金川避之不及之时,傅恒以二十七岁的年纪、以从未担任过武职的资历,毛遂自荐代讷亲,经略四川。

    前朝后宫都感意外,婉兮却独自走进正殿东暖阁的小佛堂,拈起三炷香。

    玉壶纵然早知前情后果,可是待得确认了这个消息,还是掉了眼泪,低声道:“这会子终究还是在孝贤皇后丧期里,便是九爷不主动请缨,皇上怕也不忍心叫他去。他又何苦……”

    婉兮回眸,静静一笑:“也是想起傅二爷了,是么?如今还在孝贤皇后的丧期里,可是傅二爷还是要在外带兵,无法回京。洽”

    玉壶脸便红了起来:“主子又打趣奴才!”

    婉兮玉壶的手:“这会子傅二爷已天津,升迁至古北口提督,又迁固原提督。虽然离京师远了些,不过总归是升迁,便是好事。钤”

    玉壶也点头:“难得皇上器重。”

    婉兮点头道:“你的事,我早私下与皇上说了。皇上也早就允了。只是这会子还在孝贤皇后的丧期里,傅二爷又是孝贤皇后的兄长,便不宜这会子办喜事。皇上说叫你耐心再等等,等来年三月丧期满了,便成全你们的好事。”

    玉壶一张脸早已红透,又是羞涩,自然更是欢喜。

    可是欢喜过了一阵,玉壶便又眼圈儿一红,在婉兮面前跪了下来。

    “如果当真如此,那奴才在主子身边儿伺候的光景,不就只剩下六个月了么?这叫奴才……如何舍得!”

    婉兮尽力只是微笑:“说什么傻话呢?我虽然也是舍不得,可是你出宫嫁人之后,又不是咱们就见不到了。便如九福晋一般,我定然还设法安排咱们见面就是。”

    话虽如此,可是婉兮与九福晋之间哪儿就说见就见了呢,一年能见那么几次,也都是有数的。更何况玉壶嫁过去已经没有了福晋、侧福晋的名头。以她将来的身份,就更几乎没有机会能进宫来了。

    玉壶便又是含泪,哽咽着道:“若主子心意已定,那奴才倒要提前做些预备。主子可想好了,待得奴才去后,这永寿宫里的差事交给谁来办理?玉函、玉叶,还是另外从外头再选妥帖的人来?”

    玉壶想的对,这事儿终究要提前做些安排。她宫里掌事儿的女子,不像普通的女子,是关系到整个永寿宫安危的。

    婉兮也是轻叹了一声:“玉函老成持重,只是终究性子过于平缓了些。寻常若宫里人不守规矩,她的性子便不易节制。”

    玉壶便道:“若论性子,玉叶倒是比玉函更合适。况且玉叶从小陪主子一同长大,忠心自不用怀疑。甚至,玉叶的身上颇有几分主子的影子去,谈吐、处事都是主子教出来的。”

    玉壶说着却还是微微皱眉,“只是……”

    婉兮垂下头去。

    “你想说的,我何尝不明白。也是我这几年对她太宽,叫她进宫几年还没能全然规束下性子来。泼辣有余,沉稳不足。”

    以及……这丫头与毛团儿之间,那若有若无的情愫啊,唉!………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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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卷230、少显摆() 
1更

    “玉函和玉叶之间,我还是倾向玉叶。”婉兮握住玉壶的手:“这六个月,你好好地教她。好在玉函年纪大又持重,来日便有玉函帮衬着,我再盯她紧些,想来应当不会出大事。”

    玉壶便也点头:“那奴才便从今儿起教玉叶。”

    玉壶抬眸望向婉兮,有些欲言又止。

    婉兮点头:“你说就是。”

    玉壶深吸一口气:“其实这话早在奴才心里,只是奴才一直也不忍说出来。这会子既然奴才在主子身边儿的日子怕不久了,故此便要狠了心也得说出来。”

    玉壶抬眸望住婉兮:“主子……若想拦住玉叶和毛团儿,便不能不下狠心。不如主子早早在玉叶耳边提一提要给她指婚的事儿。”

    婉兮无声抬眸,对上玉壶的眼。

    “不管真假,主子总要当头棒喝,才能断了小姑娘的心思去。不然这辈子情窦初开,即便知道假凤虚凰,却也难免动了真情去。若将来再想截断,反倒更疼。”

    婉兮悄然叹了口气。

    玉壶又道:“官女子进宫都是十三岁,宫里这样的故事一向不少。奴才瞟着,各宫主子便都是这样说了狠话,才禁绝了去。”

    婉兮点头:“我记下了。”

    。

    十一月,傅恒启行。

    皇帝赐宴重华宫,又亲自至堂子告祭,祈祷祖先神保佑,大金川能以役得平。

    后宫里,又是皇太后的圣寿,嘉贵妃的皇九子也满了“百岁儿”。一时双喜临门,后宫里众人也都赶到景仁宫庆贺,用欢喜来洗去这一年前朝后宫的阴霾去。

    因有小孩子的缘故,景仁宫里在嘉贵妃原本的年例之上,有多加了一倍的用炭,就是怕小阿哥冷着。故此景仁宫里的炭火,这会子倒是东西六宫里最旺盛的一个,便是六宫嫔妃到了,都觉着格外暖和,一进门就赶紧都往下脱大毛的衣裳。

    因了那李朝使者笔记的故事,本为六宫之首的皇贵妃那拉氏和纯贵妃倒都是淡淡的,没有跟其他嫔妃似的上前抢着看孩子、跟嘉贵妃说话,而是远远地坐在一旁罢了。

    因炭火太旺,那拉氏即便褪了大毛的衣裳,可还是有些不耐。她抚了抚额头上的昭君套,不由得皱眉:“孩子都百岁儿了,按说早已撤了守月姥姥和大夫去,他们担着的炭便也该止了。怎么你这儿还能烧得这么旺?”

    皇贵妃说话,周遭的嫔妃便都安静下来。故此那拉氏的嗓音虽然不高,却还是字字如钉。

    “依我看,就算这孩子自己也背着炭火的例,也不够你这么用的。从前孝贤皇后在时,便连你这暖阁都是呆不住的,怕是要坐立不安,嫌你靡费。”

    嘉贵妃赶紧蹲身行礼:“回皇贵妃,妾身这宫里虽说守月姥姥、大夫的炭火止了,好歹又加了奶口嬷嬷、保姆等人。皇贵妃该知道皇子身边多加多少人伺候,又岂是几个守月姥姥、大夫可比。故此走得少,来的却多,这炭火便不少反多了。”

    皇贵妃不由得寒声一笑:“嘉贵妃,你不必与我显摆你生下的是皇子!”

    1

三卷231、睡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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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更

    被那拉氏这样迎头棒喝,嘉贵妃倒也并不吃惊。

    这么多年从潜邸一直走进后宫,这位“侧福晋”是个什么性子,嘉贵妃早就摸得透透儿的了。

    那拉氏能忍到她的孩子下生一百天才发作出来,已是难得。这还得说是那拉氏如今有这个“六宫之主”的身份拘着,言行不得不收敛一些。

    嘉贵妃便含笑一礼:“皇贵妃错怪妾身了。皇子自下生之后,该添几个精奇看妈,地位最高、几个嬷嬷奶口、几个水上烧水做饭这些、几个太监……这些都是祖宗规矩,宫规里明明白白的。这规矩不是妾身定的,妾身自然也没有什么好显摆的。”

    嘉贵妃的目光转过纯贵妃去:“纯贵妃也是出过两位皇子的,故此这些老例儿,纯贵妃该是明白的。”

    从那拉氏和纯贵妃一进来就远远坐在一边,脸上一副清冷寡淡的模样看,嘉贵妃心下便也多少有底了。故此这会子便将纯贵妃也直接给拉进来。

    。

    纯贵妃见话锋转到自己这边,便盯着嘉贵妃,轻轻笑了。

    一来,那拉氏已经将那李朝使臣笔记的事儿已经告诉了她,叫她心下早已对嘉贵妃生了恨;二来此时嘉贵妃也是贵妃了,而且已经有了三个皇子,已经超过了她的两个皇子去,故此她看着嘉贵妃便没办法做到心平气和了。

    “嘉贵妃攀挂我做什么呢?我最近这一胎生的可是公主,早忘了生皇子的老例儿。我哪儿比得上嘉贵妃这么大的福气!”

    三位在后宫里身份最高的互相呛呛去,婉兮自坐在炕沿儿边上,推着悠车,垂眸只看着那小孩子的睡颜。

    也许是没福分生养的缘故,她就是对各种小孩子的模样无法抗拒。即便九阿哥睡着呢,对她的挤眉弄眼毫无所察,可是她就是愿意这么看着,看着也高兴。

    那边三人的音量渐渐高了,婉兮有点担心吵醒了孩子,这便又轻轻推着悠车,希望孩子能睡稳当些。

    那孩子仿佛也明白婉兮的心意和守护,这便睡得稳稳当当,连眼睫毛都没眨动过,完全不受那边的影响。

    语琴看着婉兮这模样,也忍不住叹息道:“瞧你,总是忘了这是人家的孩子,竟个个都稀罕成这样儿。”

    婉兮那般对四公主待如己出的,可是却也没能换来纯贵妃的真心相待,这会子纯贵妃不又是回去跟那拉氏坐在一处了么。语琴心下都替婉兮不值。

    婉兮倒含笑摇摇头:“额娘是额娘,孩子是孩子。总归我又没有自己的孩子,便当皇上的孩子都是自己的孩子。更何况这还是个不懂事的小娃娃呢,更是纯净无瑕,怎能不喜欢?”

    。

    “精奇、嬷嬷和水上的份例用炭不过是黑炭。”

    那边厢那拉氏冷笑着瞟住嘉贵妃:“你拿这帮奴才的炭火用项来说事儿,你难道是想说,你给你儿子用的竟然是那黑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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