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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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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娴妃说这样的话,其实自己何尝不是恼得牙根痒痒。一个自己宫里的官女子,祖父原本是内大臣、内务府总管,享受紫禁城骑马的特恩还不够,皇上又将他晋为刑部尚书,更为之抬旗!

    如今这丫头,如何还能只当个官女子,皇上必定重封其位。说不定有朝一日,还会排到她前头去呢。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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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争宠() 
这样的事儿,她又不是没经历过,譬如此时最叫她耿耿于怀的贵妃高云思,在潜邸时不就只是个使女!而她自己呢,她是皇上的侧室福晋,是被迎娶进宫,有礼部的册封,有冠服,名可上玉牒,是妻不是妾!

    可是高云思的父亲高斌在乾隆初年已是直隶总督,兼河道总督,皇帝为安抚其家族,才将高云思封了贵妃。

    同样的情形,还有那如今都敢跟她蹬鼻子上脸的嘉嫔,同样是内务府包衣,同样是父兄职位高升,所以嘉嫔才会从初封贵人,如今直逼妃位!

    当然啊……还有皇后。虽说皇后从前是嫡福晋,她是侧福晋,可同样都是福晋,不是妻妾之分。可是自从皇上登基之后,皇后高高在上,而她竟硬生生降位成了妾!

    这口气,叫她怎么出得了!

    凤格胆战心惊听完了教导,回去准备了。娴妃转眸看向塔娜:“……她是本宫位下的人,若能得宠也是给本宫长脸。只是一样,本宫现在还没有子嗣,便绝不准她抢到本宫头里去!”

    。

    分别已有月余,婉兮与语琴终又得着机会重逢。是贵妃来与皇后请安,特地带上语琴同来,这才叫两人有了机会重逢。

    皇后免了贵妃请安,拉着贵妃的手,一同坐到炕沿上来,吩咐烧炭暖炕:“你身子原本就弱,重阳宫宴那晚又受了些风。这才好起来,怎么就急着来给我请安?”

    云思浅笑:“原本应每日都来与主子娘娘请安,是妾身的身子弱,才耽搁了这些天。这略好起来,便理应过来。”

    皇后也是叹口气:“你我原都是皇上潜邸时的福晋,何至于如此。”

    云思却恭谨垂首:“妾身怎敢忘记原本为王府使女,乃是先帝特恩,才于使女中超拔而为侧福晋。妾身与主子娘娘何敢相提并论。”

    皇后只能轻叹:“云思,你总叫我心疼。皇上对你的疼惜,怕也是来自于此。”

    贵妃恭顺一笑,“不瞒主子娘娘,妾身今儿过来也是特地带语琴向娘娘行大礼。”

    “哦?陆女子也来了?”皇后便抬首望向门外:“素春,还不快叫。”

    语琴入内,向皇后行大礼。皇后笑意盈盈受了,点头称许:“陆女子生于江南,才进宫月余,这请安的礼数却已如此纹丝不乱,足见贵妃教导得宜,陆女子自己也是兰质蕙心。”

    云思和语琴齐声谢过。

    云思略一沉吟:“语琴在妾身的位下学规矩,这月余来也难免思乡。妾身无以开解,便打听着选看前后那些日子,她与主子娘娘宫里的魏姑娘十分交好,便有心替她向主子娘娘求个恩典,叫她们两个见上一见,说说话,也聊慰心怀。”

    皇后便笑了:“这有何不可?”说着便吩咐素春:“记着,从此后准婉兮与陆女子时常见面。若婉兮请去储秀宫相见,亦准,不必报我。”

    宫里规矩严,不经主子许可,私自出本宫,或者去其他宫“串门”者,必受重罚。

    语琴心下欢喜不禁,上前盈盈下拜:“奴才谢皇后主子恩典。”

    皇后垂眸仔仔细细打量着语琴微笑:“果然娟秀俊美,如江南山水灵韵。”她说着瞟了云思一眼:“看上去,倒与当年在王府时的云思你,颇有几分相像。”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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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三钳() 
“婉兮,我好怕。”

    婉兮将语琴引进她住的后罩房,关起门来两人说些体己的话,语琴第一句开口说的便是这个。

    婉兮闻言垂下头:“姐姐怕是该侍寝了。”

    语琴攥着婉兮的手:“我还没近处见过皇上,这却说要侍寝……我完全不知他是何样的人,更不知届时该如何面对他。”

    婉兮并不愿分辨此时心下如水雾一样飘起的怅惘究竟是什么,只垂着语琴的手:“姐姐甭怕,皇上他是个……很温柔的人。”

    语琴轻挑秀眉:“你怎知晓?”

    婉兮自知走嘴,忙道:“我总归是皇后主子宫里的人,谁人不知皇上最最爱重的就是皇后主子?耳闻目睹的,就看皇上对待皇后主子的模样,也知道他是个温柔的人了。”

    语琴藏住一声叹息:“贵妃娘娘倒也如此说。只是……我仍是害怕。”

    语琴攥住婉兮的手:“在这宫里,我遇事不知该与谁商量,唯有婉兮你。你倒帮我出出主意,我到时该如何面对皇上?”

    这一问叫婉兮心下也是百转千回,不知该从何说起。

    她目光小心打量语琴面容,便努力地笑:“姐姐姿容倾世,皇上必定喜欢。”

    语琴急得拍婉兮手背一记:“都这个时候了,我不要听你也说这些!”

    婉兮眸光转过语琴耳际:“……姐姐先穿耳眼儿。”

    语琴便怔住:“耳眼儿?婉兮你这说的,又是什么?”

    婉兮略去自己心下的滋味,此时只一心一意替语琴打算:“姐姐是江南汉人,耳上只有一耳眼儿;可是旗人家的女儿必定都是一耳三钳,所以每边必定要有三个耳眼儿。姐姐既已入宫,便首先要从旗俗,方不落人话柄。”

    语琴深吸口气,仔细看了婉兮左右各三的耳眼儿,小心吸一口气:“疼么?”

    婉兮咯咯一笑,从针线笸箩里捏抽一根缝衣针来,又伸手淘弄一番,不知从哪里寻了颗黄豆出来:“不疼!小时候旗人家的女孩儿,都用这黄豆赶薄耳垂上的皮肉,待得将肉都赶走,只剩下两层皮的时候,将针烧红了穿过去,就不知道疼了。”

    语琴还是捂住耳朵,已然惊得面色苍白:“我听着都觉得怕!”

    婉兮收起笑谑,放下缝衣针,正色望来:“那姐姐就永远都作自己,别被人裹挟了去。姐姐在宫中,汉女身份可以是姐姐的软肋,可也同样可为姐姐的屏障。依我看,皇上既然选了姐姐进宫,便是看重姐姐的身份,姐姐倒根本不必旁人的眼光而刻意抹去自己的汉女身份。”

    语琴咬住嘴唇:“怎么说?”

    婉兮妙目一转:“当日初看,我细看了姐姐的签牌,看见了令尊名讳。陆世隆,倒叫我想起另外一个人来,只是不知我说的对还是不对。”

    语琴轻吸一口气:“你说。”

    婉兮眨眼一笑:“江南大儒陆世仪。我猜,姐姐的父亲应该与这位江南大儒为同辈兄弟,姐姐当是大儒的同族侄女。”

    语琴微微吃惊:“竟被你猜着了。”

    婉兮一拍掌:“江南陆氏为理学世家,陆世仪入清后不应科举。可是朝廷却始终都有延揽之意,怪不得皇上刚登基就破例选了江南陆家的女儿!”

    婉兮搂住语琴,娇俏眨眼:“皇上既然对陆家有此心,姐姐就好好地当陆家的女儿便罢,那姐姐在皇上的心里便永远独一无二。”

    语琴心底呼啦亮堂了起来,忍不住抱住婉兮:“真是我的好妹妹!”

    语琴歪头又忍不住看了看婉兮的耳眼儿:“那这耳眼儿……”

    婉兮促狭而笑:“还得扎!”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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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螽斯() 
午时,养心殿。

    御膳房的首领太监早已来候旨,看皇帝要几时传膳。

    李玉瞄着皇帝忙得差不多了,这便进去请旨。皇帝却眼都没抬,说:“传饽饽。”

    李玉脑袋便又是嗡的一声。

    李玉心说这过了重阳,宫里都是换上花糕了啊。因花糕为米粉所制,比饽饽的黏面更适合秋冬胃口消化。皇上也连着吃了些日子的花糕了,怎么今儿又突然要饽饽了?

    李玉的反应自然都在皇帝意料之中。他等着李玉悄没声息半晌,方不急不忙抬头,却是莫名忍俊一笑:“又傻了!总之法子你自去想,朕就在这儿等着。”

    李玉为难地又一礼:“皇上不如先用晚膳……”

    皇上若此时用晚膳,一来能为他多腾些时间来思忖;二来,敬事房太监必定在晚膳前端来签盘,说不定皇上翻了哪位娘娘的牌子,就没时间顾着饽饽的事儿了不是?

    可是皇帝却轻哼了一声:“用完饽饽再用膳。”

    。

    李玉一头雾水地出去,只得又去找刘福。

    刘福也跟着一同思忖:“这个时辰了,就算魏姑娘亲手来做饽饽,可也得耗费不少时光。再说因过了重阳,膳房里预备的做饽饽的糜子面儿和那青桂的蜜,都已不敷使用了呀!”

    李玉拍了拍脑袋:“刘爷你等等,容我再想想圣意。”

    他闭着眼嘀咕:“……先用饽饽,再用膳?”

    刘福听了便是一皱眉:“这不整拧了么?原本饽饽是膳余怕主子们腹饥,才用来给主子们垫补用的,自然都是膳后一两个时辰才用饽饽,又岂能到了正膳的时辰,反倒先用饽饽?”

    李玉“哎呀”一声,“刘爷,你可救了我的命!皇上天纵圣明,如何会说这拧了的话?这话里其实就是藏着答案,是我一时心急竟没咂摸出来!”

    李玉说着便含笑凑到刘福耳朵边儿去。

    刘福听了也笑:“得嘞,看来我这膳房的差事可渐渐就要跟膳房不挨边儿了。”

    李玉拍拍刘福的肩:“刘爷,这是你的造化。”

    刘福便也笑了:“可不,我当日初见魏姑娘,我便知道自己是终于等来命里的贵人了。”

    。

    婉兮跟着刘福一路朝御膳房的方向走,不由得盯着刘福的背,心下存了一点子的防备。

    自从上回永寿宫那事儿,她就开始怀疑刘福这回又来给她引路,却是该朝哪个方向走了。

    果然刚到螽斯门,刘福就又停下了。

    从螽斯门再往南去,转个弯就是养心殿北墙西门如意门。

    婉兮心下如百爪挠着,忍不住跺脚:“刘谙达,你又唬我!”

    刘福也是堆了一脸的歉意,又是笑又是赔不是:“姑娘海涵。”

    螽斯门内却传来一声轻笑:“唬你又怎了?我倒希望不用唬你,你自己也肯来。”

    宫门内石青色袍影一闪,皇帝已是含笑以出。原来之前他便已经躲在门垛旁,将婉兮的反应全都瞧见了、听全了。

    刘福已然闻声先跪倒了下去,然后极有眼色地深深躬了身子退了开去。

    整条宫墙夹道只剩下皇帝和婉兮两个。

    ………题外话………

    明天见~

92、玉镯() 
婉兮深吸口气,原地请安:“奴才恭请圣安。”

    他“嘁”了一声,上前托住她手肘:“免了。起克。”

    婉兮却不肯起身。

    他叹口气便也蹲下来,视线与婉兮平齐:“我这特地到螽斯门来等你,可不是想把光景都浪费在行礼免礼上头的。小妮子,跟我赌什么气?”

    婉兮心下一个翻涌,便忙辩白:“奴才哪里有赌气?圣上折煞奴才,奴才如何敢跟圣上赌气?”

    她说话时,皇帝点漆般的眼珠儿就始终都没离开她,便将她说话时的神情全都收归了眼底。待得她说完,他便轻哼了一声:“君无戏言,我说你赌气,你就是赌气了。你还敢这么顶撞,那你这就是欺君罔上。”

    婉兮咬住唇:“那便请圣上责罚!”

    “好!”他说着起身,顺道将她也拉了起来:“走,跟我去受罚!”

    走什么走,他拉她朝着的方向,自然还是朝着养心殿的如意门!

    “四爷!”婉兮无奈,只得跺着脚挣扎。

    他却扭头望着她微微一笑:“如意门上也有门槛。”

    婉兮只能无奈地闭上眼:“……奴才不会再摔门槛了。”

    他轻叹一声:“我看了一个上午的折子,晚膳后又要召见大臣。我这一天只能抽出这半个时辰见你,你若再在此跺脚,我便连这半个时辰都没有了。”

    婉兮垂下头去,心下涌起叫她也理不清的惆怅。

    。

    还是被他拖入了养心殿去,他坐在炕上,她只得还歪在紫檀脚踏上。

    他翻开她的手掌,仔细检查她掌心的伤,已是好了,只剩下隐约紫红的痕迹。他便轻拍了下:“果然皮厚,好得快!”

    婉兮急忙往回抽手。

    他却一眯眼,伸出两指扣住她手腕:“别动!”

    婉兮双耳嗡嗡直响,却已经拦不住他翻开她袖口,看见了她手腕上的玉镯。

    他便扬了扬眉,轻哼了声:“没见你戴过。”

    婉兮小心吸气:“回主子的话,这是奴才额娘给奴才的。奴才在宫里想念额娘,这才戴上。”

    “是么?”他眯了眯眼,手指掐住那玉镯上下打量:“倒是块好玉,碧如青天,纯净无瑕。这手工也是精湛,绝非民间匠人所能琢磨而出。”

    他抬眼紧盯住她:“这倒像是内造办处的手艺。”

    婉兮心下砰砰跳得急。

    皇帝又歪歪头:“你额娘杨氏,身为内管领之妻,便也应在内务府应妇差,于嫔妃册封礼之时入宫为导引之职。想来你额娘或许曾受哪位主位赏赐,才得着这一对玉镯吧?否则以你额娘的身份,是不该有这品级的玉镯的。”

    皇帝最是爱玉,连皇子的名字永璋、永琏、永珹……“璋”、“琏”、“珹”这些玉字边儿的钦定之名皆为玉器,由此可见皇帝对玉器的造诣十分之高,婉兮自知这一对玉镯定逃不过皇帝的法眼。

    不过幸好,他倒帮她找了个理由,她便用力点头:“正是这么来的!”

    他却挑起单边眉毛,笑笑凝视她:“可是宫里凡是赏赐,内务府必定都留着底档。若我有心去查,必定能查着。”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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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轻扬() 
婉兮忙跪倒:“四爷……饶了奴才。”

    他是帝王,这天下多少的事、前朝多少的成了精的臣子都瞒不过他的眼;九爷送她这对玉镯,从这料和工来看的确有可能出自宫内的赏赐……他说得对,若他当真要查,翻遍底档,便定能查到。她是瞒不过他的。

    他这才幽幽扬眉:“哼。既然你求情,我便不查了。”

    他却倏然伸手,捏起她下颌:“我却不爱看你戴着!”

    婉兮小心闭上眼:“……摘不下来。”

    也不知是怎样的寸劲儿,玉镯的尺寸正好戴上去便卡在了手腕上,否则她也不至于要戴着出来,担了这样的风险。

    他傲然抬眼,竟说:“砸了就是~”

    “凭什么呀?!”她惊得心尖直突,生怕他当真下了死令。

    “你竟如此爱惜?”他捉住她手腕,手指勾住那玉镯,仿佛随时能硬生生从她腕子上勾折下来似的。

    婉兮小心地吸气,自知此时再惹怒他已是不智。

    婉兮悄然睁眼,却是俏皮歪头:“……奴才只是好奇,四爷怎会知道奴才额娘姓氏?奴才额娘不过五品内管领之妻,尚无诰命,怎会入四爷的法眼?”

    气氛倏然就变了,就仿佛严冬寒雪里,忽然就春暖花开。

    他攥了她的手,盯住她面上娇俏,不由得哼了声:“小妮子,倒懂避重就轻,转移话题。”

    婉兮垂下手去,声变软哝:“四爷~奴才求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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