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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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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兮这才吓了一跳:“皇上,不可!”

    那是皇上的御辇,她绝对不可以上的。

    皇帝便眯了眼:“你脚上有伤,却想叫爷放着不管?”

    婉兮想了想,便微笑道:“皇上可还记得永寿宫?那墙上贴的可是皇上亲笔画就的‘班姬却辇图’。难道今儿奴才连却辇之德都没了,还要上皇上的御辇了不成?”

    皇帝自然没设这个防备,反倒她给问得一时无言以对。

    婉兮便笑了:“皇上的心意,奴才都明白。只是这儿距离长春宫的确是几步路而已,奴才自己走回去就是。”

    皇帝却眸光一幽。

    忽地一矮身,已是将婉兮打横抱起!

    婉兮几乎尖叫!

    他那张清癯的脸在夜色里,反倒现出了得意的孩子气。他抱着她朝前走,满面浮起淘气的笑:“你想要却辇之德,那爷就只好这样送你回去了。爷是在永寿宫里画过‘班姬却辇图’,可是却没画过抱着你的模样去吧?”

    “皇上……”

    婉兮真是要羞死了,却怎么都挣脱不了,只得将脸都埋进了他的颈窝。随着他步伐起伏,低声叮嘱:“……前头就是长春宫了,爷,总归别叫人看见了才好。”

    不过幸好御驾行经,早已有巴掌声传过去了,夹道里早已清空。皇帝便含着笑,一路将婉兮抱回长春宫角门处才停下。

    婉兮心下“阿弥陀佛”一声,幸好不是直接撞到正门去。

    皇帝将她放下,又亲自扶好了她。还蹲下去,伸手探了探她脚踝,见她乖乖敷着药呢,这才松了她站起。

    “没伤着筋骨,只是崴寸了。好好养着,以后不许下地,更不准往外乱跑。”

    好霸道。

    婉兮吐吐舌:“哦。奴才遵旨。”

    皇帝立在暮色里,远远近近的宫灯终于一盏一盏地亮起来,灯影暖黄,点点照亮了左右两列红墙。

    “还有……不但腿脚不准往外乱跑,外头的话也不准乱听了去。爷……需要解决问题,叫那些人都闭了嘴去。可是爷许给你的,没想变过。”

    他抓起她的手,按在他心口上:“别忘了你自己说过,爷的命,是你的了。”

    真是的……他又害得她鼻尖儿都酸了。

    她便使劲点点头:“爷放心就是。奴才就算,偶尔也禁不住胡思乱想,可是奴才忘了那日里,爷的心就在奴才的掌心儿下头跳着。”

    皇帝忍不住一声轻叹,还是忍不住伸臂将她揽入怀里。

    “小丫头,你知不知道,你这才几天不去,你把爷的魂儿就也都勾走了。爷就盼着,你能早些点头,住进永寿宫去。”

    婉兮靠近皇帝,悄然埋住了脸。

    若她总像这一年多似的没有个动静……那她,还好意思住进永寿宫去么?

    那永寿宫,可也是最最靠近螽斯门的啊。

    螽斯螽斯,皇家求子。她就住在螽斯门下,若无法为皇上生养出一男半女来……她又如何能当合格的皇家女子?

    1

二卷11、沦落() 
承恩侯府。

    傅恒急匆匆进了门,褪掉大衣裳,只去了芸香的院子,抱了抱福灵安。

    福灵安已是会走了,虽然还是有些瘦弱,不过精神头儿极好。那傅儒知家的也曾唠叨过,说这孩子真是得了佛祖保佑,虽不足月,却竟然命数稳稳当当了下来。

    听那老婆子这么念叨的时候,傅恒只是将福灵安抱起来,指尖隔着福灵安的小袍子,轻轻触着那玉锁片。

    那老婆子是该烧高香,若没有婉兮这回事,福灵安未必能当的上多罗额驸,芸香更成不了侧福晋。如今芸香这边以侧福晋的身份,又带着家里唯一的阿哥,身份地位倒是都不比兰佩低了去偿。

    芸香上前也陪着傅恒,一双眸子忍不住上下围着傅恒。

    “九爷……今儿的饭,就留在我这边用吧?撄”

    傅恒却摇摇头:“不必了。回来替换些东西,还要回园子里去。”

    去岁傅恒又得升迁,如今已是御前侍卫、总管内务府大臣,主管圆明园事务。

    傅恒也乐得干脆搬进园子里的公署去住,十天半个月才回家来看一眼。却不肯再留宿,总是当天回来,当晚便走了。

    芸香纵然也是怅惘,不过好歹她已经有个阿哥了。最难受的还要属嫡福晋才是。

    芸香便不再说什么,只召唤:“引春,帮九爷收拾收拾。正月里还天寒地冻,多带几件大毛的衣裳去。”

    。

    引春从宫里出来,因是傅家的家生子,自然回到傅家来。

    回来后直接被傅恒冷着脸子指给了芸香,成了芸香手下的丫头。

    堂堂皇后主子身边的头等女子,这么不明不白给撵出来,已是没脸见人了;哪儿想到竟然就分给芸香这样一个本来同为家生子的侧福晋去。引春却不得不每日里都小心翼翼,日子过得越发艰涩。

    引春朝芸香福身,便赶紧取了包袱皮儿去收拾。

    库房里静静的,方容得她片刻时辰,去回忆从前在宫里的日子。

    她的思绪从最开始进西二所,再到储秀宫、长春宫,这一路都是恣意快活的日子。因为有皇后主子,她们在宫里便也跟主子一样,时时处处都被人尊敬着,讨好着,何曾吃过什么亏去?

    只是一切从素春离开那天便都改变了。本来亲如姐妹的她和挽春,不由得素春空出来的那个位子闹了意气。

    她其实不是在意那个位子,她是看不惯挽春的,觉着挽春自打素春走了之后,就开始拿乔卖乖,对皇后主子也不是那么忠心了,反倒还故意讨好那个婉兮。

    挽春都变成了那样儿,献春就更别提了,她看着长春宫里仿佛一下子就空了,皇后主子身边儿也就剩下她一个了,她就必定更得维护着皇后主子,更不能叫那个魏婉兮在宫里扬眉吐气了去。

    她没做错什么,她做的只是忠诚于自己的主子……她却没想到,她却因此而遭人害了。

    。

    那些日子,魏婉兮连着好几次,要不是拿不来皇后要的东西,要不就是拿错了。几次之后,魏婉兮干脆就说她实在记不清那库房里的账目和位置,便央求着皇后,将那库房的钥匙暂时交出来。

    皇后主子便瞟了她和挽春一眼,问她们两个谁愿意收着钥匙。

    ………题外话………还有。

    1

二卷12、吞声() 
挽春在那儿闷头不语,她自己便上前接过来了。

    这钥匙从前一向都是素春揣着的,放着的都是皇后主子体己的物件儿,每日里都是缺不了的。魏婉兮既然做不明白,她自然要接过来。

    她只是越发瞧不上那挽春。一有半点差事,瞧她向后躲的呀,就怕跟那魏婉兮做对了去。

    她接过钥匙来只是主子着想,半点儿没想过什么要跟挽春争权。哪儿成想那天出了皇后主子的寝殿,那挽春就斜了她一眼,便不再理她了。

    没出半个月,宫里竟然出了大事。皇后主子竟然中了毒。

    偿。

    这还了得,皇上便派了太医院医政、会同内务府总管大臣一起来查这事儿。结果查来查去,查到了皇后每日里吃的药去。

    因那药材柜子的钥匙在她手里,她便担了嫌疑。她自然是不认的,她是皇后主子陪嫁的女子,她一心一意都是主子着想,她怎么会害主子去?

    她被拿到慎刑司去审问,那几个精奇嬷嬷反着掰她的指甲,生拔她的头发,她遭了不少的罪,却死也不肯承认。

    她更是趁机将那魏婉兮给供出来。毕竟那钥匙从前是魏婉兮掌着的,谁知道那出了问题的药材是不是她那时候儿放进来的?

    内务府便要也拿那魏婉兮来对证。

    那时她跪在慎刑司冰冷的地面上,横下一条心。就算自己死在这儿,也得将魏婉兮拉个垫背的。这便也算当奴才的,最后孝敬皇后主子一回了。

    从乾隆五年魏婉兮进了长春宫来……她一日一日瞧着自家主子受的那些委屈,那样贵为中宫皇后的,却要打掉牙齿和血吞……那样的委屈,不是主子应该承受的啊!

    她横下心来等着,等着用自己的命,换魏婉兮一条命去。

    。

    可是叫她意外的是,她左等不来,右等也没来。

    后来才听说,原来是皇后主子不准内务府的人带走魏婉兮,皇后主子愿意亲自为魏婉兮担保,说那件事一定与魏婉兮无关。

    可是引春自己……却被皇后主子这么不明不白地给打发了出宫。

    “引春?还没收拾完么?”

    引春的思绪被外头人给打断,引春听出又是芸香那个妈,便不由得皱眉,赶紧将包袱系上,便挑帘子出门儿。

    芸香她妈本就是管家婆娘,如今又因为闺女当了侧福晋,一时更是将自己都当成半拉老太太了,这便很是对着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这就是你打的包袱皮儿?”

    说着上前一提,左右晃荡几下,包袱已是散了花。好几件衣裳掉出来,落在地上。

    引春便急了:“傅大娘这是做什么!九爷的衣裳都脏了,回头你又叫我怎么向九爷交待?”

    傅儒知家的一声冷笑:“姑娘这是在宫里作威作福惯了吧?一看就没干过这些活儿,是吧?可惜啊,姑娘的好日子早就到头儿了,如今没的半拉主子给姑娘做了,姑娘回来就得从头往回学规矩!”

    傅儒知家的将那散了的包袱往引春脚前一撇:“重新收拾齐整了!脏了的,自然你自己去洗!”

    ………题外话………还有~~

    1

二卷13、相争() 
院子是月洞门,月洞门外兰佩正好走过,转头瞧见了这一幕,不由得皱了皱眉。

    只是她也没说话,径直低了头走过去了。

    因了引春那边收拾得一耽搁,傅恒便比预计出门的时辰迟了些。他哄着福灵安玩儿,一抬头兰佩已是挑帘子走了进来。

    “给九爷请安。”兰佩给傅恒见礼撄。

    两夫妻自从上回那件事儿之后,虽表面里没失却和气,可事实上却是生分了。傅恒自打升迁之后,就更是直接宿在圆明园里,十天半个月也不回来一回。即便回来了,也都直奔芸香这个院子来抱抱大阿哥而已。

    兰佩心中的苦楚,已是再难压抑。

    故此今儿非要亲自过来见九爷一面。便是当面被他冷遇,也总比见不着的强。

    芸香见兰佩来了,心里自有老大不愿意,可也不得不上前请安。行了个半礼,端足了侧福晋的身份,再不是从前的奴才对着主子:“给福晋请安。倒不知福晋这样风风火火急着过来,可是有什么事儿要吩咐我?偿”

    兰佩听得不顺耳,却也只得尴尬笑笑:“我是听说九爷回来了,过来瞧瞧九爷那边还短什么不。”

    芸香抢先答:“九爷什么都不短,我都叫丫头给收拾好了。那丫头就是从前伺候皇后主子的,凭她做事,福晋还有什么不放心么?”

    兰佩又被堵了一头。

    引春好歹从前也是伺候皇后的,回来该怎么也是首先该指到福晋屋里去,却没想到叫九爷给直接指给芸香了。理由自然是芸香有大阿哥,手底下多个人使才应当。

    兰佩深吸口气,努力一笑:“那我就放心了。”

    只一双眸子望住九爷罢了。

    她可以不跟芸香争一时短长,她却不能不争九爷这颗心……女子生在世上,若无夫君的情分,那又如何活过这一世去?

    至少,她也想要个孩子……

    傅恒却又得眼前两个女人明争暗斗了去,他看也不看,只顾着逗着怀里的福灵安玩儿。

    等两个女子都意识到了爷们儿的冷遇,这才都安静下来。傅恒这才抬头问:“引春可都收拾好了?外头人都等着呢,别误了时辰。”

    。

    终究,兰佩还是以嫡福晋的身份压了芸香一头去,得以亲自送傅恒到垂花门口。

    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两人却一时无言,兰佩末了只得尴尬寻个话题来,免了冷场。

    “九爷这一走又要十天半个月,家里的事儿我便想请九爷拿个主意。”

    傅恒这便也放慢了脚步:“大宗里的事,自然有四哥四嫂拿主意;自家院子里的事儿,你是嫡福晋,看着办就好。”

    兰佩便轻轻咬了咬唇:“引春好歹是从前伺候皇后主子的头等女子,就算是给遣出宫来了,可也终究是该给些脸面的。她如今这么在芸香手底下伺候,我倒觉得不妥。”

    傅恒微微眯眼:“你觉着是委屈了她?”

    兰佩小心瞟傅恒一眼,她也觉出九爷这语气有些不对劲儿。

    她原本是想讨好九爷的。毕竟九爷是皇后主子教导养育的,九爷自然也应当想要对皇后主子的奴才好才是……可是怎么听着,仿佛九爷并不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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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卷14、为臣() 
可是傅恒脚步匆匆,也容不得兰佩仔细将爷们儿的心思给想清楚。她便还是顺着自己的猜测道:“……就算不看引春自己,也得看皇后主子。回头叫外人知道了,伺候皇后主子的头等女子,回来只伺候咱们家一个家生奴才超拔的侧福晋,便怎么都不好听。”

    傅恒猛然停住,侧眸盯住兰佩撄。

    “怎么?原来在你心里,皇后主子也比我还要紧了?将引春指给芸香,是我拿的主意,你便是说我的主意不妥?”

    兰佩惊得仰头望住傅恒半晌,“九爷怎么会如此以为?再说就算我将皇后主子更看重些,又并没有错。皇后主子是君,九爷是臣,便是本生姐弟,又怎么坏了君臣之礼去?我这也是为九爷着想!”

    兰佩深吸一口气,“没的叫外头人以为,九爷心里是对皇后主子存了什么气,这才有意磋磨皇后主子从前的人去!”

    兰佩自己说完,也赶紧施礼:“妾身着实心急,这才说话不顾了什么去。九爷勿怪。九爷是皇后主子所教导成就,如何会心下对皇后主子心存了什么去……就算是存,也只能是存着感念和手足之情。”

    兰佩尽力将话往回拉,傅恒面上却反倒更加不耐。

    他跨前一步直接出了垂花门。兰佩是女眷,只能留在垂花门内,垂花门那道门槛便是她在府中绝跨不出的门禁。

    兰佩只能在门槛内哀哀望住傅恒的背影:“九爷……妾身可说错了什么话,惹得九爷不快了?九爷容妾身说句心里的话:妾身这回隔了十八天才见着九爷回来一趟,妾身心下想念九爷,便凡事都想叫九爷高兴。”

    “方才的话也是迎着九爷说的,妾身当真不知道哪儿说错了……若妾身果然是说了糊涂话,也请九爷多多担待。请九爷万万明白,妾身绝不想叫九爷不快了去,妾身……实实是舍不得九爷……偿”

    傅恒立在阶上,轻轻闭上了眼。

    兰佩出身世家,虽然嫁进来的贺寿才十三岁,如今也不过十五岁,可是做事一向端庄自持。她今儿能说出这样一番真情流露的话来,已是着实难她去。

    傅恒自也明白,她并不是故意想要惹他不快。

    她只是不明白,他这次是铁了心要整治引春去的。

    他点了点头便快步下阶:“我知道了。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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