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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欢-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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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香抬头望着这辆马车,比不上布格里的那辆,可也算是宽敞。
“我上车之后便将扇子还你,说到做到。然子,搬东西,咱们上车。”余香说完这话,自己先钻进了车内。
孙叔尧无奈,碰上这等人,他除了无奈,怕是也说不出什么。
还好王猛在,若真是余香不肯还自己扇子,还有他帮忙夺。
待人跟行李都上了车,余香才掀开帘子道:“扇子我放在屋内的书卷之中了,你去找吧,必定有。咱们赶路吧,时候不早了。”
第一百四十五章:危险来临()
来不及再交代什么,孙叔尧转身就跑进了屋内,然而刚刚进去,却发觉本该昏迷不醒的布格里此刻正站在书架前,手里握着的正是他视若珍宝的折扇。
“你醒了?”孙叔尧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平稳一些,刚才他已经中了余香的圈套,便不能栽在同样的地方两次。布格里此前并未同自己见过面,应当不知道这把折扇就是他的软肋,毕竟这扇子看起来并无什么异样之处,不知内情者,猜不出其中奥妙。
布格里坐了下来,望着孙叔尧轻笑,“啪”地一声展开折扇,学着汉人的样子摇了又摇,而后对着孙叔尧道:“压根就没醉,何谈醒了?”
“没醉?”孙叔尧想要继续深究下去,可又怕被布格里察觉到异样。于是动了动唇,只吐露出这么两个字来,说是疑惑,又如深思。
“就许你以水代酒,不准我避之不饮?真是不讲道理,还口口声声道是什么礼仪之邦,你们这汉人又是说的什么规矩?”布格里嗤笑一声,满脸不屑。
这表情倒是激怒了孙叔尧,一直以来,在孙叔尧眼里都是国为重,家为轻。敢污蔑汉王朝之人,死有余辜。
“敌寇之都,好不到哪儿去。”说完这话,孙叔尧直接上前一步,飞身就要去抢夺布格里手中的扇子,说是对着扇子去,又忍不住用手指去锁他的咽喉。
不料想,这布格里也是个武功高强的,弯腰一躲,倒是用那折扇做兵器,直接挡住了孙叔尧探过来的手。
“你不需对我有这么深的敌意。你也不想想,既然我刚才根本就没有被你的酒毒倒,为何还要放纵你的人拿走我身上官印,去写一封伪造的举荐书?”借着孙叔尧愣神的功夫,布格里直接将那扇子扔给孙叔尧,如此说道。
他在后厨其实听到了余香说的话,也知道这把扇子对于孙叔尧而言是万分重要的。
可他挟持住孙叔尧有什么用?他要跟人家交朋友,若是刀枪相见,还怎么做朋友?
纵然退一万步讲,他今日这预料出了错,孙叔尧也断然不可能拿他当好友,那他就更不能去动孙叔尧一根汗毛了。
刚才那招,之所以余香敢用,不是因为孙叔尧抵不过她的本事,而是因为余香仗着自己皇后娘娘的身份,敢跟他蛮不讲理。
可自己则不同,这偏僻地方,自己毫无帮手。若以一敌三可以,若以一敌十便难。
他没办法预料这附近到底藏了多少孙叔尧的人,为保性命,还是稳妥为上。
这折扇该还就还,留在手中,怕是更有后患。
孙叔尧一把接过折扇,当着他的面儿便展开来以确保没有被调换。左右翻看见无异样,这才略带困惑道:“你就这么把扇子还给我了?你怎么不学着皇后娘娘,用它来威胁我?”
布格里哈哈大笑,“威胁你做什么?我早已跟皇后娘娘在路上说好,到了西域就辞官,归来长安。只可惜至今没有找到合适的投奔之所。所以今日听到这一切,便希望你能去给关内侯捎个话,若是侯爷不嫌弃,不妨等来年开春,咱们长安相见。”
他说的这话,孙叔尧自然是一点不信。
“一个背叛家国之人,侯爷要何以相信你能够对其忠诚?又如何能够确保你不是西域单于放在侯爷身边的眼线呢?”孙叔尧之所以这样讲,是因为战场上周子欢曾与单于交过手,但不料得单于调虎离山,最终击退了周子欢的军队。
对于周子欢,想必西域单于是颇有印象的。
“孙公子,敢问一句,在你眼中,何为家国?所生土地?所奉先祖?还是当朝统治之人?心有信念,四海为家,均为家国。若明知统治之人为恶,难道不该明智的寻一个以百姓为首的君王吗?如果你真的要固执的认为,只有死守先祖才是正道,那关内侯所密谋的事情,难道不是离经叛道吗?”布格里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孙叔尧的眼神,一点也不动摇。
“你且回西域去吧,你的话我会带给侯爷,至于他如何评判,不是我能够做主的事情。但倘若侯爷安插在西域的眼线出了问题,待你回到长安之际,定要找你追究。”孙叔尧自然不会承认布格里的话触动了他内心深处的某个细微角落,但他的话,他会原封不动传给周子欢的。
“多谢,他日你我必会再见。”布格里双手抱拳,以示告别。
打开酒肆大门出去的那一刻,却见一队素衣人马正往酒肆走来,他只当没有看见,继续向自己的马车走去。
“慢着,你是何人?可见到一位衣着华贵带着侍婢的妇人?”领头的人拦住了布格里的去路,自然不肯轻易放行。
“我不过是个赶路的外乡人,刚才口渴,就进那酒肆喝了杯茶。若是真问有没有看到那妇人,不该问我,应该去问酒肆掌柜。”布格里笑着要推开那拦着他的刀鞘,可那人似乎并没打算让他离开。
“你说谎,刚才我明明看到你跟那人在一起,现如今怎么矢口否认起来?可否是你将人藏起来了,你可知道那妇人的身份,不是你能动得的?”那人往前又走一步,刀鞘向上一抬,直接抵在了布格里的胸口。
布格里的眼神向下一扫,只见有人腰间已要露出腰牌。
至此,他已经知道这些人是何身份,当即板起脸怒道:“既然你们知道那妇人是何等身份,也知道我是与那妇人同行,便该知道我的身份是什么。本官乃是西域派遣来汉王朝的合议使臣,敢拦本官的去路,可是都不想活命了吗?”
说完这话,布格里直接从腰间拿出官印,双手捧着官印给众人看过,顿时便听到众人齐齐下跪的声音。
“请恕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您就是使臣大人。小的们都是奉皇上之命来保护皇后娘娘的,只见皇后娘娘进去多时,却迟迟不见人影,顿时心中焦虑。还望大人开恩,能够给小的们指条明路,这皇后娘娘到底往哪儿走了。否则一旦娘娘路上出了事儿,着实不好交代。”那几名侍卫磕头如捣蒜,一时间弄得布格里倒是颇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你们娘娘最终要去哪儿,便去了哪儿,何苦问我?”说完这话,布格里便自己坐上了马车,提起马鞭,继续赶路。
那群侍卫见布格里已经走远,纷纷询问统领道:“大人,怎么办?皇后若是一个时辰前就已经赶往皇陵,那咱们快马几个时辰也未必追的上。”
“不行,追,否则咱们也别想有命回去见到王爷。”说完这话,几人纷纷上马,追着酒肆之后的小路便赶了过去。
“娘娘,刚才那酒肆掌柜到底是个什么人?他怎么既敢威胁您,又敢给使臣大人下毒?看模样倒是儒雅得很,不像是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马车之上,阿梦询问着皇后娘娘道。
余香靠在马车上发呆,本来天色已黑,到了该入睡的时辰。可因为白天在布格里的马车上睡了太久,她现在反倒是一点困意没有。
这马车上,倒是然子跟另一个小内臣,睡得香极了。
“关内侯的人。”余香刚说出这句话,只觉得马车猛地停下了,她们几人忍不住往前一仰,险些栽倒。
然子也一头撞在了另一个小内臣身上,这么一下,两人都醒过来了,疼得“哎呦”一声。
“娘娘,您等着,奴婢去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阿梦起身要去询问赶车的王猛,却被余香拦住了。
“什么都没发生,这王猛必定也是关内侯的人,听我提起他主子,便给个警醒,不希望我乱说话。”余香咧嘴轻笑,又提着嗓门喊了一句,“王猛,你若是明日午后赶不到皇陵,我定然让你这辈子都见不着主子。”
这话一出口,马车果然又赶了起来,况且比原来快了许多。
然子一脸无辜地望着皇后,显然尚未睡醒,又没弄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
“接着睡吧,大晚上的,直愣愣地瞧着我怪吓人的。”余香如此对然子和那小内臣说道。
“阿梦,把包袱里我做的点心分给王猛几块,免得他夜里赶路犯困。然后你便也睡吧,时候不早了,又是连夜奔波,也要了命了。”余香都交代完,便靠着马车,闭上了眼睛。
说是闭眼睛,可毫无倦意,满脑子都在想着要在皇上寿辰献的那支舞。
该是什么动作,该配什么调子,一遍又一遍翻来覆去的在脑海中演着,一个时辰过去,月上三更,她却笑颜如花。
这舞,终于是想明白了,剩下的便是等着到了皇陵之后,她多练习几遍就成了。
想清楚了这事儿,便觉得困意袭来。可能是因为心中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然而余香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合眸而眠的功夫,身后的危险已经悄悄来临。
那队人马,追上了。
第一百四十五章:实则挂心()
“大人,他们马车上并无悬挂灯盏,无法确定里面坐的人是不是皇后。咱们若是冒然射箭,射错人了可怎么办?”弓箭手望着前面疾驰的马车,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主子有话在先,宁可错杀三千,绝不放过一人。你只需动手就是,天塌下来,又不用你来抗,你怕什么?”那领头的侍卫目光凶狠,握着缰绳的手又紧了几分。
听到这话,弓箭手拉过背上羽箭,直接搭起长弓,对准了前方的马车。
虽然没有灯盏照明,可长年累月的训练早已让他们拥有一双在黑夜中也可看清目标的眼睛,射这么大的目标,并非难事。
弓箭手要做的只是用羽箭逼停马车,一旦马车停下,那身后的杀手便会冲上去解决掉那几条性命。
服从是他们的天职,对于主子吩咐的事情,他们从来不会有任何疑惑。
箭在弦上,只需刹那功夫,那马车之内必定有人重伤。
然而坐在马车正中的人就是余香,只要这一箭射出去,非死即伤。
弓箭手毫不犹豫地射出了那一箭,可却在羽箭离弦的那一刻,被另一支箭打断了。
接二连三的箭从两侧射过来,这群人想要躲避都来不及。
马匹中间,伏地嘶鸣,几人被重重摔下马来。
两侧响起了马蹄声,那些人只能望着渐渐跑远的马车唾骂一句,却也不知是中了谁的埋伏。
“司马统领,您看这几人怎么处置?”有人询问领头者道。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御前一等侍卫,司马朝安。
“左云卫队,你们几人将其绑回去,留活口,交由陛下处置。定要如实禀明,他们几人要刺杀皇后娘娘,行事狠毒,有谋逆之嫌。剩下的人,随我来。”司马统领说完这话,一甩长鞭,继续在暗中跟上了皇后娘娘的马车。
显而易见,皇上对于余香从来不曾坐视不管,虽明面上颇为冷落,但暗中还是排了两队精兵保护,生怕她有个三长两短。
刘骜也不知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他是讨厌余香的吗?可是一想到自己往后的日子里,若是没有她陪在身边,似乎心里又颇不是滋味。
余香离开皇宫的那日,他并未曾传唤任何人侍寝,而是一个人站在宣室殿的书房内,望着墙壁上挂的那副画卷,久久不说话。
那画中人,究竟是谁呢?
那让自己魂牵梦萦了多年的人,是余香还是林充依?
朦胧的模样,相似的性情,一时之间他竟是茫然了。
“万岁爷,司马统领白日里的飞鸽传书到了。”杜松拿到纸条,见皇上还没睡,便走进来禀告道。
“怎么说的?可是一切安好?”刘骜转过身来,眉目中甚是关心。
“有私兵暗中跟随娘娘,不知是敌是友。司马统领并未出手,以免打草惊蛇。”杜松用自己的话又将这些事儿用语言组织了一遍,尽可能完整地讲给了皇上听。
“私兵?都知道是私兵,就必然是敌,怎能是友?朕早该料到,皇后此次离京并不安宁。上次出宫之时,还是与朕大婚,那时便有刺客暗杀。却不想,他的心思还未收敛。”刘骜眉头蹙紧,心中挂念,却是无济于事。
杜松怕皇上着急上火,连忙劝慰道:“皇后娘娘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更何况,还有司马统领带领精兵暗中保护,不会有大碍,陛下尽管放心就是。”
“话是这么说,可皇后毕竟是一介女流,丝毫不会武功。杨凌又没跟在她身边,朕想要放心也难。那司马统领定然脑子不够灵光,朕说过不要他露出端倪,肯定就不会距离皇后太近。真出了事儿,等他再赶过去,就什么都晚了。”刘骜越琢磨此事越觉得坐立难安,可是就算他此时再派人去支援,想要赶上余香,也要明日午时了。
“皇上,时辰不早了,明日还需上朝,您不如早些就寝。关心则乱,皇后娘娘自然有她的命数,担心无用。”比起惦念一个女人,杜松的职责便是劝阻皇上去将心思放在朝政上。
难道现在皇上最该愁闷的事情,不是如何说服朝内老臣,收心上朝吗?
“罢,关心则乱,不想了,就寝吧。”刘骜嘴上这么说着,人也的的确确往内殿走去,可是这心里却是一直惦记着。
辗转反侧,一夜难眠。
相比之下,马车内的余香,睡得倒是还算安生。
翌日清晨,天蒙蒙亮,余香便睁开眼睛望向四周,本以为自己身在马车不过是黄粱一梦,揉揉眼睛清醒过来,才记起自己已经不在未央宫。
“娘娘醒了?这是奴婢从湖边刚打的水,您漱漱口吧。”阿梦递上一只装满水的葫芦给余香道。
“车几时停下的,你们又是几时醒的,我怎么一点也没察觉?”余香掀开帘子,望向车外,发觉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界。
“有大半个时辰了,奴婢见娘娘睡得熟,便也没敢吵醒。王猛他正在树根底下补觉呢,说是不让他睡一个时辰,成天成宿的赶路,不安全,也不放心。”今日王猛如此跟阿梦提议的时候,她本想拒绝,因为昨日娘娘说过,务必要早些抵达皇陵。
可是王猛一再强调,如果执意继续赶路,出了事儿他绝不负责。人要休息,马也要休息,不歇不行。
阿梦仔细一想,这话说得也有几分道理,便擅自做主应允了。
现如今时间已过大半,娘娘醒来正好吃口东西,再上路不迟。
“嗯,他说的有道理,我下车抻抻身子,舒展一下筋骨。你们也是,别都在车上待着了,也不嫌闷得慌。”余香这么说着,便跳下了车。
这冬日的早晨,天亮的晚。
你若是抬头细瞧,那月亮还挂在天上。
可是余香却觉得说不出的自在,此时她便不需担忧有人盯着她,或是陷害她了。
离开长安,未到皇陵之际,她便是无比自由的。
她在湖边走着,见那水已结冰,便询问阿梦道:“这湖水都结了冰,你又是从哪儿打来的?”
“娘娘你瞧,那前面,奴婢用发簪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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