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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欢-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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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把匕首一直抵在原处,半点不曾挪动。
“胡闹!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真伤了人,他替你进大理寺么?把匕首拿下来。”余香怒喝,不承想关键时刻阿梦竟然这么没脑子,会听信杨凌这番冲动言语。
“可是主子……”阿梦犹豫,怕这匕首一旦拿下来,无论娘娘还是自己,都没得活命了。
毕竟这里是长安城外,是人家的地盘,他们这是中了埋伏啊。
刚才娘娘听到的哨声,一定就是这男人的同伙。
他们既然都能追到这儿来,肯定是谋财害命,或者是另有所图。
多危险呐,想当初娘娘大婚之日,随皇上抵达阴阳坛,那么多侍卫守着,还有人想要刺杀。更何况今日娘娘身边没有任何会武之人在呢?
匕首架在这男人的脖子上面,好歹短时间内便是有了保障,不至于有性命之忧。这男人的同伙若是强行闯进来,她也好以命换命,保住自家娘娘。
“什么可是?把匕首放下,这人我认识。”余香虽懒得理会他,却也不得不承认出这一点,以免阿梦再铸下大错。
阿梦一听这话,手腕一软,那握在掌心的匕首便顷刻间滑落下去,不偏不正,刚巧对着那男人的大腿。
见到这一幕,阿梦已经懵了,想也不想便要用双手去接住那利刃,根本无暇顾及后果。
说时迟,那时快,男人用那手中折扇一挡,正好将那匕首甩在柱子上。
“咣啷”一声,匕首入木三分。
阿梦吓得尖叫了一声,虽是虚惊一场,可却许久不能回过神儿来。
“孙叔尧,你这样出现,不觉得十分唐突?”余香站起身,拉着阿梦的手让她坐下,让她定神。
“原来娘娘还知道在下是谁,还以为未央宫里的锦衣玉食,早让娘娘忘却了当初侯爷府的日子。”孙叔尧虽然直接称呼余香为娘娘,可是看他满脸不在意的样子,着实又看不出半点尊重。
余香摇头无奈,也罢,他本来就不喜欢自己。
当初周子欢收留自己时他都是百般阻挠,只怕他对自己的厌烦程度,足以与刘兴相匹敌。
“寒冬腊月,除了你只怕没人会随身带着一把折扇。想要忘记你的模样甚是容易,想要忘记这扇子,却困难得很。说吧,你今日特意在这儿堵我是为了什么,又是谁给你传消息说要要去皇陵?”见到孙叔尧本不奇怪,可在这荒山野岭的孤家酒肆内见到他,便很是稀奇了。
面是热的,茶是温的,说明这是他早有准备。况且他又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吃什么,许是备了许多食材。
这么大费周章,却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
但他怎么就知道自己一定回到这儿来?
想到这儿,余香猛地回头用眼神去寻那车夫,这地方是他提议要来的,路线也是他擅自决定的,若真说有细作,必是他无疑。
“布格里,人不见了。”余香有些慌乱,她并不是担心车夫跑了,而是担心布格里也欺骗了自己。
若真是如此,她根本无法确定布格里究竟是谁的人,可能是刘康,但也可能是刘骜。
如若布格里已经被刘骜收买,那自己在马车上吐露心迹一般的那番话,不是成为了最好的罪证么?
“什么人不见了?你说那车夫?慌什么,本来就是百两银子,就算人跑了,车还在,没什么损失。倒是你,不打算为我介绍一下这布衣公子,究竟是谁?”布格里还不慌不忙地坐在那儿,心不惊肉不跳,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样之处。
可余香就是觉得不对劲,他的异样之处就在于他太镇定了。
“诚如大人所言,在下一介布衣,孙叔尧。”没等到余香开口介绍,孙叔尧自己便双手抱拳报上姓名。
“布格里,西域人。初次见面,不妨饮酒一杯,这也是我西域结交好友的规矩。不知孙公子可介意?”那小二听见这话也是个有眼色的,听见布格里的话便又转身去酒柜里将那壶被他刚刚退掉的竹叶青拿了回来,还顺带捎来了两只杯子。
“客官,掌柜,小的再去炒两个小菜,你们慢用。”小二说完这话转身就去了后厨,也不多待,免得误了正事。
“瞧大人说的哪里话,相逢便是缘分,孙某自然要与你喝上一杯。这酒在窖里藏了多年,你可千万别小瞧它的味道,后劲儿十足。”说话之间,孙叔尧已经拿起酒壶给布格里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余香惊愕地望着两人推杯换盏,相谈甚欢,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孙叔尧不是来堵自己的么?那现在竟无话跟自己讲,又与布格里喝起酒来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孙叔尧与布格里两人本就相识,这一切不过是他们二人给自己演的一出戏?
三五杯酒下毒,孙叔尧还要再倒,可刚拿起酒壶,却被余香一把抢了过去,“别喝了,你到底为何在这儿,至今也不曾回答我。”
“我不是来找你的,就是在这儿开了个小酒肆,看看来往车马,交交朋友,你激动什么?酒壶还给我,我还要与这位兄台,再饮几杯。”看孙叔尧那眼神朦胧的模样,便也知道这酒劲很大。
既然孙叔尧咬定主意不肯多说,余香迫不得已只能疑问抛给布格里。
“他既不肯讲,那你说。你身为西域使臣,来长安的时候身后也是带了一队人马,为何回去的时候却是形影单只?你到底是谁的人,又有何事欺瞒我?”余香盯着布格里,浑身警惕。
布格里脸上已经微微泛红,轻笑道:“看吧,事到如今,你还是不肯信任我,亏得我真的想要为了你辞官而留在长安。”
话说到这儿,布格里忽然扭头转向小二道:“小二,刚才那酒,再来一壶。没喝够,又不习惯从女子手中抢东西。”
小二在后厨,自然听不见布格里的吩咐,布格里无奈,却突然脑袋向下一栽,倒在了桌子上。
“你跟他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为了你从西域辞官而来到长安?”孙叔尧皱紧双眉,不明所以。
早知道她是个不安分的,却不想现如今还敢跟西域使臣勾上关系,真是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亏得侯爷一直指望她能替他谋得天下,简直就是笑话。
英明一世,糊涂一时,侯爷栽在她手上,却也是孙叔尧始终想不明白的事。
“我跟他什么关系,又与你孙公子有何干系?他醉倒了而你没有,这酒从一开始小二就极力推荐,非拿到桌子上不可。孙叔尧,你不是等我的,而是等他的?”
话是分析得条条是道,可语气里还带着一丝不确定,毕竟听来有些匪夷所思。
“你很聪明,可依然不能抹去我想要让你远离侯爷的心思。时候不早,你该赶路了。”孙叔尧轻轻叩击桌子,后厨就走出来几名陌生男子,抬着布格里就往后面走。
第一百四十四章:谈判之后()
“孙叔尧,你别乱来,你私自劫下西域使臣可知道是多大的罪责吗?你胡闹可以,别牵连了子欢。”余香自然不肯走,起身追着就要往后厨去,却被孙叔尧伸展手臂拦了下来。
“别直呼其名叫得亲切,于情于理你也不该对他直呼其名。怎么,在宫中得宠的时候便将他一脚踢开,现如今皇上怀里另有娇娘,你别又想重新回头巴结侯爷,以便为自己另谋一条生路?省省吧,侯爷的身边从来不缺女人,更不会缺你。”孙叔尧冷笑着对余香说道,却是恨不得早日替周子欢铲除了这个祸根。
侯爷一贯明智,偏偏在她的面前,总是失了分寸。
余香听着这些刻薄的言语,并没有愤怒或是反驳。身旁阿梦跟然子想要上前与孙叔尧争论几句,却也被余香制止了。
“我不会缠着他不放,我知道他的身份,也明白自己的身份,你放心好了。叔尧,替我给他带句话,祝他一切安好。”余香的眼睛里写满了恋恋不舍,可却没有换来孙叔尧任何友善的回应。
“时辰不早,你快点去赶路吧。”孙叔尧的语气里颇有些不耐烦。
余香缓慢地点了点头,而后便吩咐阿梦跟然子,让他们先去把行李送到马车上。
她明明已经快要走到门口,可犹豫了一下又退了回来。
“你还不走么?纵然你不走,我也不可能让你带走那西域使臣。”孙叔尧如此说道。
“好,我这就走。”余香转过身,望着门外,忽然身子一僵,紧接着带着哭音喊道:“子欢,你怎么会到这儿来?”
“撒谎,侯爷怎么可能到这儿来?”孙叔尧嘴上虽说着这话,可还是不由自主走到门口,打算一探究竟。
就在这时,余香突然转过身,双手并用抓住了孙叔尧手中的折扇,一使劲儿将其抽了出来。
“你干什么?”门外哪里有什么周子欢,除了一片茫茫枯地,一无所有。
手中一空,孙叔尧才意识到自己又被这个狡猾的女人戏弄了。
“没干什么,兵不厌诈。孙叔尧,要么你将西域使臣完好无损地交出来,要么你就等着这把扇子被毁吧。
余香刚才蹭着步子离开时,便随手将放置在凳子上的那半壶毒酒藏在了腰间,现如今她一手握着扇子,一手握着酒壶。
只要轻轻这么一倒,折扇必毁无疑。
“你是不是疯了?我抓不抓西域使臣与你有何干系?你将那扇子还给我。”孙叔尧瞪圆了眼睛就要去抢,可门外突然冒出来阿梦等人站成了圈,围住了余香,让孙叔尧根本靠近不得。
孙叔尧咬牙,这才知道自己中了余香的圈套。
望着孙叔尧激动不已的样子,余香越发肯定自己猜对了。这把折扇无论春夏,无论地点,孙叔尧都要时时刻刻握在手中,这便说明这扇子对他而言非常重要。
“要我将扇子还给你也成,但你必须答应我三件事,而后我定然完璧归赵,绝不刁难。”余香为了避免孙叔尧直接冲过来抢折扇,竟背过身去将那把折扇直接塞在了肚兜之内。
倘若孙叔尧真敢乱来,她大会直接命人去给宫中报信儿,到时候任他是谁也没关系,猥。亵皇后的罪名,必然是死路一条。
孙叔尧一向稳重,可今日面对着如此无赖的余香,他竟真是拿她没有半点办法。
纵然讨厌她,纵然她不得势,可到底余香也是名正言顺的皇后娘娘,他也不敢真的将她怎么样。
偏偏她这样聪明,能够这么容易就猜出那把折扇非同寻常。
只能妥协,此时此刻孙叔尧竟然想不出一丁点别的办法。
“你说吧,哪三件事,这事情也要我能做到才行。”孙叔尧叹了口气,坐在后面的凳子上,算是妥协。
“你当然能做到。我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刁难人?这第一件事,便是你要告诉我,是谁指使你绑走西域使臣的,周子欢么?还有,你绑走他的最终目的又是什么?”
孙叔尧挑眉,“这是两个问题,若我都回答了,便算是两件事情,你可同意吗?”
余香点头。
“那我奉劝你最好让这几个人出去等,接下来的这些话,你不会希望他们听到的。”孙叔尧忽然不着急了,不过是几个问题而已,让她知道又坏不了大计。
更何况,算算时辰,那西域使臣也快失去他的利用价值了。
到时候,余香想要将人带走便带走,也省了他再送人的麻烦。
“阿梦,你们都出去吧。”余香听见这话,毫不犹豫地吩咐道。
阿梦自然不肯走,她绝对不相信这姓孙的人是什么好人。威胁娘娘大不敬不说,娘娘现在还抢走了他的东西,他极有可能打击报复。
已经答应好了杨凌的事情,怎能就此轻易食言?
“出去,别让我重复第二次。我没事,他不敢对我怎样,放心好了。”余香推着阿梦,将几个人赶了出去。
关上酒肆的门,余香回过头看孙叔尧,“可以说了吗?”
这一刻,孙叔尧竟然有些暗自佩服余香的胆量。她就不怕此刻并没有任何人帮她,自己出手夺走折扇,再伤了她吗?
但他孙叔尧是君子,既然已经答应了的事情,便不会反悔。
“迷倒西域使臣是侯爷下的令,他已经在西域安插了细作,这西域使臣身上有官印和信物,打算利用这些东西让单于能够更快的信任那名细作。”孙叔尧之所以让阿梦等人出去,就是怕被人听到这些事。
这些事情不只是机密,还是关乎到侯爷及他们性命的事。
余香可以知道这些事,但除了余香外的人,谁都不可以听到丁点内容。
本来孙叔尧是连余香也设防的,可陈文浩说过,若是余香想要出卖他们,那他们此刻早已人头落地,哪儿还有活着的机会?
孙叔尧一想也对,虽然他的心里还是不喜欢余香,可到底这些事情也觉得无需刻意瞒她。
“子欢到底怎么想的?他的野心不只是这里,还有西域?”余香蹙眉,她从未听说过周子欢对西域的野心。
“这是又一个问题了。你真要我回答你?”孙叔尧本以为自己会被余香刁难,看来并没有那么惨。
“不,不用你回答我这个问题。他对什么事情有什么心思,本就与我无关。我现在要从你酒肆的后门离开,你为我重新准备马车,再给我找个靠谱的车夫。”余香突然改变了主意。
“什么意思?”孙叔尧没有听懂。
“现在有人在后面跟踪我,我并不确定那是谁派来的人。所以我必须从后门离开,躲过他们的眼睛,才能够放下心来。”这个心思其实余香一早便动好了的,否则就不会在刚才一下马车时,就命然子等人把行李如数抱进了酒肆之内。
“你怎么肯定我有马车?”其实酒肆后门的确有一辆马车,是孙叔尧自己的。他好奇的是,余香究竟是如何知道这一点的。
“你没有也不要紧,想办法去给我弄一辆来。反正你这酒肆有酒有肉,我不介意多等你一个时辰。”余香顺势坐了下来,双手把玩起那只装有竹叶青毒酒的酒壶来。
只见那酒壶上面有个小机关,只要往下一压,倒出来的便是酒。然而往上一抬,倒出来的便是水了。
“这带有机关的酒壶是不是从陈文浩那儿拿来的?”余香将那酒壶往桌上一搁道。
“你若是再问我,就别想让我给你准备马车。”孙叔尧说完这话走到后面去查看马车的情况。
余香嘟囔了一句,“小气,难道分不清什么叫聊天,什么叫帮忙?”
她见孙叔尧此刻不在屋内,连忙将那折扇从胸前取出来,塞到了桌上的书卷内。
做完了这一切,她又开门唤阿梦等人抬着行李再进来。
“娘娘,您到底是怎么想的?您跟奴婢说说啊。”阿梦焦虑不已,这一路上娘娘做的每一件事都跟出宫时说好的不一样,这要是被皇上知道怪罪下来可如何是好?
“等到了皇陵细聊不迟,到时候你若不想聊天,都会不知道还能干什么。现在只需听从我的吩咐,跟着我走就是。其余的,一句别说,一句别问。”说完这话,余香便直接走去了后门。
“这马车你来坐,这是王猛,他可以带车赶路。你现在可以将折扇还给我了。”准备完了一切,孙叔尧伸手向余香要扇子。
余香抬头望着这辆马车,比不上布格里的那辆,可也算是宽敞。
“我上车之后便将扇子还你,说到做到。然子,搬东西,咱们上车。”余香说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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