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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欢-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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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把大话说出去了,昨夜信誓旦旦的对皇上讲说自己有十成把握,所以此刻便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娘娘,奴婢认识您的日子虽不长,可也不短了。这么久以来,从未见过有什么事情是您熬不下来,扛不住的。此前先皇也好,皇上也好,都没见过您脸上写过一个‘惧’字,今日要见的人不过是使臣而已,您又有何可担忧?您是皇后娘娘,是汉王朝唯一的皇后娘娘,慌什么呢?”阿梦帮余香将头发梳成大气的高发髻,上面又别上了精致的发饰。
阿梦也是有眼界的人,知道今天晚上皇后娘娘与西域使臣的见面是意味着什么。
皇后娘娘是代表皇上去的,也是代表整个汉王朝去的。
她要见的人不仅仅是一位西域使臣,更是整个西域。
稍有差池,便成大错。
虽然阿梦自问帮不了皇后娘娘什么,但起码在发饰妆容上也要镇压别人一些,让西域使臣看出皇后的气场来。
“阿梦,谢谢你。”余香笑着轻轻拍了拍阿梦的手,以示感激。
这种时候,她或许真的不是需要有人帮她做什么,不过是要知道有人站在她身后,支持她,证明她不是一个人在固执。
换上深红色的襦裙,余香照着镜子望了一眼,便匆匆赶去了暂时安置西域使臣的居所。
“娘娘,不要先用了早膳再走吗?”阿梦觉得余香本就心慌,肚子里若是没有粮食必定更加不舒服。
“不了,回来再吃吧,不然心里头也不踏实。”余香绝对不要西域使臣一醒过来便发现根本无人管他,这个时候的孤独感往往会决定事情的发展与根本。
所以她必须早一点出现在他的面前。
第六十五章:套出内情()
一夜宿醉,醒过来时布格里只觉得头痛欲裂,看清人都需揉着太阳穴才行。
五脏六腑都是不大舒服,也记不清昨夜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好像是梦见了肖楼死而复生,又似乎那情景并不是梦,而是真的。
“大人,奴婢伺候您洗漱。”见布格里醒了,有宫侍连忙端了漱口水过来,随即又递上了一杯醒酒的清茶。
“这是哪儿,我昨夜可是喝多了吗?”布格里想不起来,只能询问于面前这位看似乖巧万分的宫侍。
“奴婢也不清楚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儿是宏泰殿,奴婢是皇上吩咐过来照顾大人的宫女。大人若是有什么需求只管对奴婢吩咐,奴婢定然竭尽所能的伺候您。”那宫侍早就被人提过醒,不该说的话一句也不要讲,否则那罪名可是她一个小小的宫侍担待不起的。
布格里叹气,这小宫女的话说了等同于没说,宏泰殿具体是哪儿他不知道,想必还是在宫中。而昨夜,他定然是喝了许多酒,除此之外便是什么也记不起来。
“皇后娘娘驾到”,门口忽然传来通传声,倒是让布格里一惊。
他彻夜宿醉,皇后娘娘来做什么?可是来兴师问罪的?
这么一想,布格里连忙从床榻上爬起来,穿好靴子,整了整已经充满褶皱的衣袍,去门口迎接皇后。
“臣布格里见过皇后娘娘千岁。”布格里向余香施以西域问安礼节,看起来没有任何异样,可实际却是头昏脑涨的厉害。
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多站一会,会不会因为头重脚轻而昏过去。
“布格里大人快快请起,看样子是昨夜的酒醉尚未清醒,不必拘于礼节,本宫有些话要对你讲,你便坐在床上听吧。”余香的语气很亲和,她是来赔礼的,可并不愿意显得自己对于一位使臣是谦卑的状态。
所以,语气虽柔和,该有的架子还是要端起来的。
殿内除了她跟布格里,还有那么多宫侍在,今日的对话怕是用不了多久就会传出去,她句句虽谨慎才行。
“臣不敢无礼。”布格里紧张地舔了舔嘴唇,抬起头对视上余香的面庞,不知是自己酒尚未清醒的缘故,还是昨夜天黑没看清楚,此时竟然觉得这汉王朝的皇后娘娘长得真是非同一般的好看。
只怕那传闻中的平阳公主也及不上她分毫吧。
“坐吧,你总这么摇摇晃晃地站着,本宫说句话也心里不安生。”余香离他老远都闻得到他身上一股酒味,再看他步伐不稳,脚步不实,想也知道酒还没醒。
“既然皇后娘娘这样说,那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到这时候为止,布格里心里尚且还是感激余香的。
看来这位皇后不仅仅是人长得美,还体贴臣子。知道他酒没醒,也不急着让他守规矩,当真是好极了。
他还以为皇后是来兴师问罪,问他为何昨夜不停喝闷酒,忽视了皇家威严呢,看来倒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想多了。
脑袋里这么琢磨着,耳边便听到皇后娘娘清了清嗓,开口道:“布格里大人,本宫一见到你就觉得面熟,很是亲切,像是自家兄长一样。不知道这么说,你会不会介意。”
皇后这一句话彻底是把布格里说懵了。
介意倒是不介意,可皇后娘娘这话打哪儿说起?他昨天晚上似乎跟皇后娘娘没什么深切交流,总共没说上两句话,她是从哪儿觉得自己亲切,宛如兄长?
难不成是昨晚上他还跟皇后娘娘说过别的什么,现在因为喝多酒,而忘记了?
布格里吓出一身冷汗,顿时觉得这酒意也退散了几分,有些结巴地询问皇后道:“臣听见娘娘这番话倍感惶恐,酒尚未醒,许多事已经记不透彻,如昨夜有何冒犯之处,还望娘娘恕罪。”
说着说着,布格里这膝盖骨一软,就要给余香跪下来。
余香连忙起身扶住他,心道明明自己是来赔罪的,怎么看这局势倒像是反过来了?
照布格里的态度来看,他此刻根本就不记得自己昨夜中毒的事情了,否则哪儿会这么客气?
不记得更好,与其等着他主动责问寻罪扣在皇上身上,倒不如她化被动为主动,引出这个话题。
这结交西域使臣的第一步,便是让布格里对自己敞开心扉,说出实话来。
她得让布格里在此刻别将自己当皇后,而是真的当做自家妹妹。
布格里宿醉未醒,岂不是更好?简直没有比这更好的时机了。
“你这话倒是说远了,就是看你像本宫的哥哥,哪里来得那么多说道?你若是不愿意,权当本宫这话没讲,你也不用觉得是什么负担。”余香打算以退为进,激布格里一下。
此举果然奏效,布格里闻言连连摆手道:“娘娘此言差矣,听闻娘娘将臣当做兄长看待,荣幸备至,怎会觉得是负担?”
余香的眼神悄悄扫过布格里的喉咙,见他喉结不停上下翻动,便知道他是紧张地不得了。
嘴角微微勾起,她便轻笑着询问布格里道:“既然大人愿意做本宫的兄长,那本宫便也不将大人当外人了。今日前来其实是好奇心驱使,想要询问大人一件事。这未央宫里,终究有些人,是忘不掉的,对吗?”
余香嘴下不留余地,可自己也是心虚得很。
她其实根本不知道自己这一次猜没猜对。
她仅是看到了昨夜布格里中途离席,而后再归来时便一个人不停斟酒自饮,甚至到了后来,索性抱起酒壶对瓶狂饮起来,乃至于中途有人将酒壶放在他的桌子上,他都尚未察觉。
明明最开始与他交谈的时候,他的脸上还没有一点难过神色,可是在中途离席后,却突然愁眉不展,借酒消愁,这便说明他一定是中途遇到了什么人,或是听闻了什么事。
这皇宫里面纵然真的发生了什么事,也必定与西域无甚关系,就算是与西域相关,也肯定与布格里个人无关。所以若是他恰好听到了什么消息,以至于促使他的心情变得如此糟糕,归根结底,此事说不通。
那么还有一种情况,便是他遇到了什么人。
这未央宫何其大,西域距离长安的路途又是何其遥远?故而布格里在未央宫内遇见旧人的可能性也十分渺茫。但不排除一点可能,西域单于性情狡猾,所以在未央宫里安插了一个眼线,监视着汉王朝皇帝的一举一动。
而这个眼线,如若听闻了家乡来了使臣,是没有道理不来与他相见。
假设上面推断的事情都是真的,那请恕她目光短浅,余香能够想到将布格里困扰成这种样子,甚至忘记了自己当下的使命与身份的事,便唯有一个“情”字了。
她这么对布格里说,不过是在诈他。如果自己的推断全都正确,那自然是好,事情水到渠成,自己还掌握了一桩西域的秘密。
可如果自己猜错了,昨晚布格里喝闷酒与遇见什么旧人无关,那她便可假意是在诉说自己的衷肠,三言两语绕过这个话题。
现在,一切便只等着布格里的回答了。
布格里紧张的手心出汗,时不时抬头瞥余香一眼,不知她到底是从哪儿得知了这个消息。
是昨天树丛里他亲吻肖楼的时候被人看到,所以将这件事情告知了皇后吗?
又或者是他昨夜喝多了,说了醉话,被皇后得知了?
反正无论是哪一种,似乎对他都是无益的。可无论是哪一种,他又不得不承认,因为显然面前人,早已知道了答案是什么。
“皇后娘娘,每个人心里都曾经恋慕过一个人,只是这个人未必最后能够厮守终身,不是吗?所以,有人恋恋不忘,不值得稀奇。”七尺男儿,布格里觉得没什么可羞于承认的。
纵然肖楼现如今已经是皇帝的女人又如何,他爱着她,且一直深爱着她。
在他眼中,爱情是神圣的,像是西域的沙漠中,最圣洁的那一汪泉。
西域人没有大汉人说话这么文绉绉的,爱便是爱了,为何不能承认呢?
嗯,的确,爱上一个人未必能够厮守终身。
她也曾恋慕于周子欢,现如今不依旧是一堵宫墙,将他们搁在未央宫的两端?
但也幸好,她又一次猜对了,胜算便又多了几分。
“是稀奇的,这皇宫催人老,你恋慕的那个人,也许早就放下你了也说不定,她现在的身份怕是一辈子也不可能跟你在一起。这件事情很无奈,没有选择。”余香轻轻叹气,继而摇头,像是感同身受一般。
其实说白了,不过是在套出他的话罢了。
“娘娘,您认识肖楼吗?她现在可否是皇上的女人?”余香的语气像是让布格里抓到了一线生机,皇后娘娘这么懂他的心思,可会帮他一把吗?
肖楼?
这个名字余香回忆了好一阵子,才想起是与自己一同入宫的家人子。
这么说起来,她的长相似乎的确有几分西域人的模样,她竟是布格里的旧爱?看来此番她入宫,也是带着目的而来的。
“她不是皇上的女人,可你依旧带不走她。”余香如此作答。
第六十六章:要你的命()
“为什么?”明明知道这个问题毫无意义,但布格里还是问了出来。
他的心里找不到一个放弃肖楼的答案,他不甘心,他不懂为何爱了那么多年的人会在来到长安就变成了另外一番模样。
与其说他是在询问皇后,倒不如说他是在扪心自问,为什么带不走她,又为什么放不下她?
“她是家人子,虽然尚且算不得是皇上的女人,可若是点子好,这也是早晚的事情。情爱这件事情纵然再珍贵,比不得荣华来得心安。她若是愿意与你在一起,纵前面有刀山火海、十八层地狱也无法成为阻拦。可问题是,前面可有刀山火海与十八层地狱吗?”余香说这话的时候转动着手中的翡翠玉镯,心里无端端也想起周子欢来。
没错,若是爱得足够深,天下便没有什么能够成为真正的阻拦。
若是世间无法让你们在一起,那便去阴藏地府也好,能够携手相伴共度黄泉,何尝不是有缘人做的一桩快乐事?
可是相比起子欢,她当时坚定不移的觉得命更重要,所以她失去了子欢,得到了后位。
她始终不怕失去,就像是有得必有失的道理一样,有失时,必有所得。
布格里困惑地摇头,不知是皇后娘娘说的话太高深,还是自己心里一直怀着抵触之意,压根不想听懂这番话。
“本宫只是希望布格里大人明白,这世上有很多事情比情爱重要,没了情爱你能活,而没了那些事,你却未必能。”余香觉得面前的西域使臣颇有几番固执,自己的话已经说得够清楚,他到底是真的不明白,还是装糊涂?
“什么事会比情爱还重要呢?”布格里一想到昨夜肖楼那唇上的温度与冷漠的眼神,这强烈的反差便不禁让他觉得心疼。
心疼起来,比宿醉后的头痛更厉害。
“例如命。昨夜大人误饮毒酒,险些丧命,可还记得此事?”余香知道他不记得,所以故意率先提起此事,免得到时候布格里想起来,反而觉得是汉王朝有意隐瞒此事。
心中无鬼,为何怕提?
“娘娘这话不是在说笑吧,臣并不记得昨夜发生过此事。”布格里就知道这貌美如花的皇后娘娘突然清晨到访不会是来交朋友的,可是这中毒丧命一事,从何说起?
见布格里真真切切不记得,余香当即恢复了往日的皇后模样,身上端出一副架子,虽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但绝对不是凡人均能亲近得。
“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大人身为西域使臣,发生在你身上的安危事,便无小事。昨日有臣子不懂事,借着宴席公报私仇,在其中一壶酒里下了些巴豆,想要使坏让人坏坏肚子,哪知道布格里大人心情不好,恰巧喝了这瓶毒酒,所以便昏过去了。虽然这件事情大人许是不记得,可本宫还是要到这儿来陪个不是,汉王朝乃礼仪之邦,规矩都是守得明白。”
余香的意思很是明确,我守了规矩,所以我向你赔罪。
你若是识相,便应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不知道是不是今早上那杯浓茶的作用,此刻布格里的脑子已经清醒了许多。他忽然意识到皇后娘娘话里有圈套,如果这事儿不是有人蓄意而为,那她为什么要亲自来给自己赔罪,说清楚这件事?
若是有人蓄意而为,那这岂不是大汉人对西域人的敌意吗?
“既然汉王朝是礼仪之邦,那臣也的确因为那壶毒酒险些丧命,皇后娘娘可愿意给臣一个交待?究竟是哪位大臣下了毒,臣又是如何会随手便拿到这有毒酒的酒壶?您今日来此的目的,怕也不是为了让西域跟汉王朝的关系更加恶劣吧。”布格里并不怕他的话冒犯到了面前的皇后娘娘,此次是汉王朝有错在先不说,他的随行侍卫此刻也就守在门口,打倒这殿内十几宫侍,当真不在话下。
“布格里大人不必跟本宫兜圈子,你倒不如直接告诉本宫,西域单于到底是不是真的有意与汉王朝议和,为何会突然点了名的要与平阳公主联姻?不管你是不是西域使臣,到底都是外邦人,而这里是未央宫,你真的出了事,没人会把本宫怎么样。”余香的神情平淡如水,任凭布格里如何想要在她眼睛里寻找到一丝傲然之色都没有。
就好像是,她不过在说一件平淡的小事情,但这却是一桩实情。
布格里大惊,蹙眉道:“‘两国相交,不斩来使’,皇后娘娘若是真的要了臣的性命,就不怕激怒了西域,恶化了两国的关系,引兵而战吗?”
布格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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