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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重生之嫡女谋-第3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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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宇哲听懂她口中的好消息指的是子嗣,薄红的脸颊颜色深了两许,看夜怀这个时候走了过来,便对着高冉冉使了个眼色,目光别提多暧昧了,那意思分明是在说你们不也一样?好事将近?
高冉冉捶了高宇哲一下,放开了他的胳膊,笑着对高宇哲和高宇晟道:“谢谢大哥和二哥为心,我和夜怀要去休息了,大哥和二哥也早点休息!”
“真不害臊!”高宇晟无奈的摇摇头。
“她也就和夜怀在一起的时候活泼些,与我们在一处总是不免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真是拿她没办法。”远处传来一声惊呼,高宇哲顺着声音看去就看见高冉冉被夜怀打横抱了起来往她的小院走去。
“宣王对冉冉是真的好啊。”高宇晟欣慰的笑道。
“是啊。”高宇哲失声笑了笑,想起了往事,“想当初我们都为她和宣王的事情捏了把汗,依照现在的光景看来,我们的眼光实在不如冉冉看得长远,真是惭愧的很啊。”
“大哥说的没错,冉冉的眼光的确非常人能及,她若是个男子,便是将你我都要比下去,这高家,也就得指着她光宗耀祖了。”高宇晟也叹息道。
“难道你觉得你我比得上她么?”高宇哲侧眸看高宇晟,两人相视无奈的苦笑了笑。
他们二人心中此刻所想的皆是如此,冉冉如今还是个女子,若为男子,以她之能,他们两个做大哥的都会羞愧而死了。
高冉冉被夜怀宠溺的抱着放在了软榻之上,她并不就寝,直接从夜怀的怀里窜了起来,打开了房内的一扇窗子:“屋子里有些闷,我开窗透会气。”
说完也顾不得自己身上脏兮兮的,回身就将夜怀搂住,夜怀点点头,唇角勾出一抹月牙的弧度:“心也要记得通通风。”
“知道了,知道了。”高冉冉将身子直接挂在夜怀的身上,困乏的闭上了眼睛,对着外面侍立的两人吩咐道,“听竹,柳儿,你们去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小姐,都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洗澡啊?”柳儿有些不解,洗完估计都天亮了。
“身上脏!”高冉冉回道。
听竹推了推柳儿,对着她使了个眼色拉着她下去准备热水了。
柳儿粗枝大叶有些不太明白,出了院子就着急的想要甩开听竹的手:“你拉着我做什么,快放手啊!还有小姐身上分明干净的很,哪里脏了?”
听竹对着她这副迷糊的模样半晌无语:“小姐不是身上脏,小姐是觉得手脏了,所以才会想要洗洗,懂了么?”
柳儿挠挠头,还是有些不懂。
“算了,你不懂就算了,我们快去准备热水的,免得让小姐等急了。”听竹叹口气,放开了柳儿的手,打亮火折子,下去厨房准备热水去了着,留下在原地一头雾水的柳儿。
第684章 南山埋藏的秘密()
“夜怀,你有没有觉得皇甫沐云今天有点反常?”高冉冉头枕在夜怀的腿上,抽了一下鼻子道。
“恩。”夜怀应她一声,眸光温柔的望着她。
“就一个’恩’?”高冉冉皱紧眉头,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一把又被夜怀重新按了回去。
他徐徐道:“你还记得我之前与你说过皇甫氏有隐龙和隐凤一事?”
“记得。”高冉冉点头,始祖为保皇甫一脉江山千古,可谓是费尽心思,除了将成王一脉转入暗处,成为皇家至高无上的帝师,还在暗处设置了隐龙和隐凤,专门负责皇甫氏的暗杀。
不仅如此,这隐龙和隐凤二人还是两位帝师的徒弟,一身本事也都是师承皇老和白老两位帝师。
思及此,高冉冉眼珠子黑幽幽的转了一圈,盯着夜怀那双如井般幽深的眼眸:“你是怀疑皇甫沐云师隐凤?可是这样一想也不对啊,她如果是隐凤,那她的师父也不该是皇老,而该是白老才对。”
看皇甫沐云对皇老之死的这件事情伤心的那个程度,还有她对他们两人不依不饶的态度来看,皇甫沐云如果真师隐凤,她的师父就该是皇老帝师才对,这不符合常理。
“我也在想此事。”夜怀也是这点想不通。
“原来你也有想不通的事情啊。”高冉冉望着他笑道。
夜怀抱着她:“时间不早了,你早些去洗漱沐浴吧。”
高冉冉枕着他大腿的头抬了起来,自个端庄的坐在了一旁,门外听竹温柔的声音徐徐响起:“小姐,香汤已经准备好了。”
“好,我这就来。”高冉冉搂了搂头发,将头发给挽了起来,对着夜怀哼唧一声,“你身上也臭了,不洗洗吗?”
夜怀似笑非笑的盯着她:“你这是在邀请本王共浴?”
“你想多了。”高冉冉撇了下嘴唇,夜怀的理解能力还真是让人招架不住。
沐浴完,高冉冉的头发还是免不得湿了,夜怀看她在那边擦着发丝,直接将她拉入了怀里,一边用内力一边帮她烘干长发道:“皇甫沐云如果真是隐凤也翻不出多大浪来,我现在最挂念的是白老的踪迹。”
“你也查不到她去了哪里?”高冉冉停下动作问他。
夜怀摇头:“皇老死了,大约她明日便回来了,她不是皇老,你小心些,不要和她正面接触。”
高冉冉心里警醒了一下,夜怀对白老帝师的怀疑终归还是没有放下啊,她想回头看夜怀,被夜怀按住了身子,语气温柔:“别动,马上就好。
高冉冉老老实实的坐正着身子,有徐徐的暖流从夜怀的手心流淌而出,湿漉漉的发丝慢慢在他的手心变得干爽,她心里一暖,道:“如今恐怕朝廷上下人人都清楚皇老帝师的死有蹊跷,死于反噬也只能骗的了他们一时,聪明的人迟早会回过味来,毕竟皇老帝师死的太过蹊跷,可就算他们回过味来也晚了。”
“估计皇甫瑾他自己心里也有谱,也清楚着皇老帝师的死与我们脱不了干系,可惜他没有证据,也只能是试探怀疑而已,更何况,他害了云太妃的胎儿,这屁股都得他擦好一阵了。”那个云太妃看着柔柔弱弱的,却最让她看不出深浅,那可却是个不好对付的角色啊!
“来日方长。”夜怀道。
过了半晌,最后一丝带着湿意的发丝也在他的十指间变得清爽,他笨拙的为她挽了个松松浅浅的发髻,高冉冉坐在那里半支着头打着瞌睡,忽而一个趔趄,她清醒过来,左右张望了一下。
见夜怀在身侧,锐利的眸光再次变得迷糊起来:“烘干了那就睡吧,困死了。”
“恩,你操心的心结已经了了,皇老也死了,剩下的这几天,你是不是应该安安分分的想着当本王的新娘子了?”夜怀微微收紧了写胳膊,轻轻的拥着她软软的身子,薄唇贴在她的耳边,鼻息忽而有些重。
“恩,我就等着你风风光光的来娶我。”高冉冉迷糊的嘟囔着,在夜怀的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似乎并不为耳边温热的气息所动。
夜怀看着她红到耳根的小脸蛋以及那微颤的蝶翼,微微抿起的唇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并未戳破她,打横抱着她将她放在了床上。
次日,皇城里沸腾了,京城内外流传着两件大事,除夕之夜,还未出世的新皇直接驾崩了;有如神邸一般的皇老帝师也因为旧疾复发,驾鹤西去了。
原本还红红火火,恍恍惚惚的京城内外霎时变得冷冷清清起来,摄政王颁下旨意,举国同哀,一下子大街小巷都挂起了白帆,好好的一个春节硬是给过成了清明节。
与此同时,皇甫瑾还颁下了两道旨意,一是让钦天监安排皇老帝师与薨逝的新皇于三日后吉时一同发丧;二是摄政王要亲自祭天,安抚百姓。
两道旨意一出,非但没有安抚京城内外乃至整个大陆朝的民心,反而另外有一条言论甚嚣其上,在百姓之间广泛流传开来,皇老帝师和新皇之所以会逝世,这是上天对于朝廷的警示,也是对于皇甫氏统治天下的不满,江山将要易主了!
这次,宫内外也因为这两件事情忙成一团,正巧不巧,皇甫瑾也在这个节骨眼上害病了,而白老,至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甚至在皇老帝师下葬的时候,她连来看都没有看上一眼。
就这样,帝师原本有如神邸的地位自此一落千丈,百姓心里对这位白老帝师也都开始颇有怨言,天下大恸,到了夜里,更是家家灯火通明,就怕会出个什么事着。
“我听说皇甫瑾病着了?他们都说是害病了,我怎么觉得他师累病的?”说这话的时候高冉冉拈了颗蜜枣放入樱桃小嘴中。
“他设计弄的云太妃没了孩子,云太妃让人在他的茶里下了点东西,大抵云太妃还是皇甫家的人,念着皇甫瑾是老皇帝唯一的血脉,没有对他下杀手,可想要好起来,估计也得一两个月了。”夜怀不咸不淡的将赤剑清晨禀告给他的消息转述给高冉冉道。
高冉冉哼了哼着:“总归是一条人命,他躺个一两个月都是轻的,以后不知他为了权势还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出来呢!”
皇甫瑾如今连残害婴儿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他还有什么事情是不敢做的?她算是看透他了。
夜怀淡淡道:“生在皇家,养在皇家,长于皇家,皇甫瑾骨子里流着的是帝王的血,他如果现在不除掉云太妃肚子里的东西,迟早云太妃也会为了孩子反过来对他下手,他这样做倒也谈不上什么对错。”
“你同情他了?”高冉冉挑眉。
“我是在告诉你帝王之道。”夜怀认真道。
“那你倒是说说什么是帝王之道,若你为帝,你又会如何做,这天下又会是什么样的光景?”高冉冉放下盛着蜜枣的盘子,饶有兴致的抱胸看着夜怀。
“帝王之道,无外乎一个’仁’字,为帝者,却无外乎一个‘诡’字。”夜怀高深莫测的道,神色颇为高傲。
“诡?”高冉冉托腮皱眉,“我从来只听说当政者当善恶分明,当嫉恶如仇,是非分明,你这个’仁’字我还能理解些,无外乎仁君、仁政、仁臣三者;可你这个诡字我就有些点不明白了,难不成天底下的帝王都要有一副诡变难测的心思?如果是这样,那当帝王也未免太累,天天活在猜忌之中,一生都不得快乐,岂不是很没意思?”
“这便是帝王啊!”夜怀神色幽远。
“没劲!”高冉冉看着这人,想着如果夜怀也变成了像是老皇帝一样的人,那该是何等的陌生,想想都让她觉得胆寒。
“你还没回答我后面的问题呢。”高冉冉抱着侥幸的一丝希望催促着他道。
“我若为帝,’仁’字定当先行,至于这天下该会如何,大约能落得个历史上“贞观之治”的名头吧。”夜怀颇为自负道。
高冉冉看着夜怀,眉色和心都陡然冷了下来,冷声道:“夜怀,我早就说过,我不想你成为另外一个老皇帝,那样真的很可怕,如果哪一天你变成了那个样子,我想,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离开。”说完,她拍拍手,直接掉头走出了房间。
夜怀满腔复国的热血突然就冷静了下来,恰好就在这个时候,赤剑从外面走了进来,看他脸色不对,小声的喊了声:“主子?”
夜怀没理。
赤剑不得已又喊了声:“主子?”
夜怀还是没理。
看来事情很严重的,赤剑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再喊了声:“主子,白老帝师有消息了!”
“说。”听到白老帝师几个月,夜怀冰山的颜才有所松动。
赤剑不敢停留,忙调整了一下呼吸,慢慢禀告道:“您让我们的查白老帝师的踪迹,已经查到了,白老帝师在除夕那几天去了趟南山,好像是想找什么人,并且在南山的时候白老帝师碰到了安主子,似乎与安主子说了些什么,惹的安主子竟带人亲自将南山的两座墓都给挖了,安主子看完两座墓,大约是知道了那件事情,已经连夜从南山往京城赶回来了,按主子如今的行进速度,约摸您大婚那日安主子便会抵达京城。”
第685章 姑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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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知道了些什么?”夜怀面色冷峻如雪。
赤剑有些无语,敢情主子未曾将他的话给听进去,安世子都知道了些什么,他也想知道啊。
见赤剑一时无语,夜怀揉了揉自己的额角,叹息道:“你去看看她怎样了。”
赤剑自然知晓这个她是谁,当下领了令下去。
日子静悄悄的过去,转眼就到了正月十四,明日便是夜怀与高冉冉大婚的日子。
那日高冉冉虽与夜怀闹了别扭,可夜怀后面又表了表决心,说直接绝不会成为第二个老皇帝,高冉冉也觉得自己之前有些无理取闹,也就原谅了他,二人相处的其乐融融,几近每天黏在一起。
高宇哲和高宇晟都有些看不下去了,直接找了他们的宝贝妹妹谈话,说是这个大婚的日子也快到了,夜怀再住在府里是不是不太合着规矩?
高冉冉经这么一提点,当天晚上夜怀下朝回来之后,她便直接将夜怀扔出了高府。
因着高府是一嫁一娶,所以高府这些日子是忙得不可开交。
更因着夜怀曾经说过要铺十里红绸将高冉冉娶回家去,一下子,京城内外的商铺里的红绸都被采购一空,发家者不计其数。
日头初上,高冉冉与高府的下人们一起挂着大红的囍字,她望着那个囍字,心里有着说不出的甜蜜。
“冉冉,明日你便要出嫁了,真是舍不得你。”高宇晟有些感伤。
“二哥什么时候也学会这么煽情了?宣王府离着高府统共也不过是半柱香的路程,二哥哥要是想冉冉了直接来宣王府看我便是。”高冉冉呵呵的道。
高宇晟皱眉:“为何不是你多回来家里多看看大哥和二哥呢?”
高冉冉小眼神瞟了一眼姗姗而来的皇甫柔:“并非是我不念着二哥你,而是二哥你自从有了嫂嫂之后也便也没想着来看过妹妹吧?这个中原因二哥哥应该最是清楚才是。”
高宇晟被她说的无语凝噎,高冉冉看他哑巴了,乐颠颠的又看向了高宇哲:“至于大哥嘛,我大婚之日也是大哥大喜的日子,**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君王且贪欢,大哥那时候恐怕只顾着与柳妹妹日日缠绵,耳鬓厮磨,哪里还会想起冉冉呢?那眼里心里装着的恐怕都得是柳妹妹了才是!”
“冉冉,你就知道知道拿你大哥开玩笑!”高宇哲被她说的满面羞红。
高宇晟毕竟是经过人事的,被高冉冉这么一调笑,当即怼了回去着:“我看哪,分明是冉冉你直接不知羞了!”
“二哥才是越老越不正经了!”高冉冉打趣他道,手中的囍字贴上了窗柩,一股喜意蔓延开来,浸染了整个高家。
高宇晟正想反驳,年迈的陈叔就颤颤巍巍的从门口方向跑来,高喊道:“少爷,小姐,摄政王带人来了!”
她明日就和夜怀大婚了,皇甫瑾这个时候来干嘛的?高冉冉皱紧着眉头,想着皇甫瑾这个时候来高府的目的着。
陈叔喊的这一声极响,高宇晟,高宇哲以及皇甫柔都听得一清二楚着,三人视线纷纷看向了门口。
在陈叔的身后,跟着皇甫瑾,而在皇甫瑾的身后跟着的是一堆穿着粉色宫装的宫女,每个人手上都端着一盘东西,东西都用大红的丝帕盖着,看不清里面是为何物,零零总总,加起来竟有数百人,形成了浩浩荡荡之势。
“摄政王这个时候来做什么?”高宇晟拧着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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