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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修仙[重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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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端呵呵一声:“聊聊也是应该的,不怕,有师兄。”
何必轻轻一笑,怕?他倒是不怕,范长子从不忌讳弟子嚣张猖狂,只要弟子有用,他也乐得在后面捡漏不是?
何况——
何必微微眯起眼睛,倘若他没记错,再过些时日,便是五年一次的宗门大比了。前十弟子能得嘉奖,更能带人去秘境中寻找机缘。
若在以往,何必倒不会去争这一番机缘。他是剑修,又是变异冰灵根。心随意动,水化冰刃,心中有剑,人间水色湖泊,都可成为他的剑材。
如今多了一个云蔚,加之何必有心“正大光明”去找些东西,因此他是必要参加宗门大比,也要夺得头筹!
方端拍着何必谈了几句,话里话外无外乎关照何必不要想得偏颇了,顺带着话题又拐到刘焘鱼非万玥身上。
“说来,万玥就如此恨你我?果然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方端唏嘘道,抚掌:“不对啊,那刘焘又是如何?鱼非臭小子嫉妒你我是知道的,那个炼气弟子又是如何?”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为得美人一笑,又有什么事做不出?”何必高冷地翻了个白眼,继续对着方端一脸严肃:“所以师兄你如何遇到动心之人,一定要告诉师弟!”
方端几欲讨饶,师弟这心怎么就板正不了?一定是万玥的错!宗门大比定要打她们一顿!管你是男是女,坑人不成便要讨打!粗野蛮汉就是不讲道理!
两兄弟念叨结束,何必带着方端走回山顶。云蔚盘腿打坐,青钢剑横在膝头,周身五行真气绕体,缓缓被吸纳入丹田中。
方端眉头一动:“师弟,你的眼光很好。”
何必不语,抬手打出几块灵石,自己也盘膝坐下。凌冽真气透体而出,遇到云蔚之时,化为柔柔的水气,将人缓缓包裹起来。
方端不语,拿出自己的大刀,隔远了点,耍起刀来。
扶摇峰顶,何必冰灵气化水,汲取四周山脉中隐动的木灵气,二者相融合一被夹带着靠近云蔚。方端金刀翻飞,掌中带火,金火灵气联动,沿着脚下大地缓缓靠近席地而坐的云蔚,没入其体内。五行归一,天人合一。
范长子闭关出洞,身未动,心神一动,便见着扶摇峰顶五行循环,一人被包裹在灵气团中,隐约有突破之意。
神识探入,范长子看到自己耍刀的大弟子,盘膝而坐一改往日冰冷拒人之举的小徒弟,凝神看着两人护卫的那人。
一个正在引五行真气入体的,五灵根弟子。
许是能力所限,云蔚的炼气入体持续时间不长,范长子才看了不久,他便停止了进阶。
范长子收回神识,慢慢踱步走出洞府。纸鹤缓缓落下,停在范长子掌心。听了传音,须发皆白的范长子抚须沉吟了一会,传音给自己两个弟子。
云蔚睁开眼,便见含笑打量自己的师叔,还有自己身前闭眼打坐的师父。
适才他有所感悟,引起入体之时,只觉周身被略寒凉的真气包裹,令他从脊椎深处生起丝丝舒畅感,全身上下畅快得不行。纵使被人上下打量,也没影响到他的心情。此刻睁眼,便看到寒凉真气的来源,云蔚忍不住对着睁眼的何必就是一笑。
“师父。”
何必看着云蔚,脸上神色不变,径自站起身来,看着全身浮起灰白尘沫的云蔚:“师尊出关了。唤你也去相见一面。”
云蔚拍了拍身子,抖落一身灰尘,看得方端摇头不止,何必直接摸出自己的一套衣服扔了过去。
“先换上。”
“是——”云蔚刚接过衣服,便见着何必胸前冒出一只扁毛畜生,冲着自己啾啾两声。
云蔚脸色一变,可怜兮兮看着何必:“师父胸前是”
何必低头看一眼,很淡定地抓出鸟儿放在手心,稍稍一抖:“哦,一只笨鸟。”
何必抖手,想让这鸟儿飞走。此时风雪已停,云层之后,隐约露出几道金光。
岂料这黑白花鸟儿偎依在何必掌中,抱成一团抖起来,看得云蔚脸上更是哀怨。
“师父喜欢羽——鸟儿?”云蔚眼巴巴道,将手伸出去。何必眉头也不动,直接翻手,将笨鸟倒在云蔚掌中。
小鸟一落入云蔚掌心,便尖叫了一声,拍打着翅膀硬生生飞了起来。
飞起之后,鸟儿冲着何必啾啾两声,尾巴一翘,一团屎径直落下,若不是云蔚收手快,怕是要落在他掌中了。
方端瞠目结舌看着那蠢鸟飞走,回头看着一脸呆愣的师侄。何必眼珠动了两下,咳了一声。他伸手拍了拍云蔚。
“那鸟儿许是因为下雪冻僵了翅膀,跌落在地上。为师捡起来暖了一下。不要跟一个畜生计较。来。”
云蔚跟在何必身后,慢吞吞换衣,在何必方端都没注意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方才鸟儿飞走的方向,眼中金光一闪。
所以——他最讨厌一根肠子通到底随便拉屎的羽族了!
第22章 师父难为(十二)()
何必不知自己徒弟所想,一行三人到了范长子房前,何必停住脚步。
与何必的黑白小居不同,范长子洞府依山而建,玲珑花园连通着迂回长廊,雕花垂拱门隔了四进两出的大院子,下仆低级弟子往来纷拥,好不热闹。乍一看,就如人间富贵人家的大宅子,只红漆大门前未立两头石狮。
何必站在门前,大门敞开,远远见着他,院中众人都露出笑脸来。
突然间,何必似乎又看到上两辈子的事情。自己无数次走进大门,无数次站在那人身前。
睁开眼有意识起,他手中就有剑。能听懂话语时,他耳边便是那人说的要为门派和扶摇峰争光的话语。魔修狂妄压迫,断不了何必的傲骨。唯独范长子看垃圾一般的眼神,让何必难以忘怀。
一时间,何必心绪乱了起来,全身冰寒真气难以抑制地溢出。方端察觉不对,才要开口,云蔚已一把拉住何必的手腕,微微侧头,一脸关怀道:“师父。”
云蔚这一声唤得轻柔深情,尾音拖长,绵延几个调子,有种难以言语的古朴意境,方端全身一震,不由多看了云蔚两眼。
何必只觉一道惊雷劈入识海,镇住他内心翻涌的愤怒和不安。灵台清明之时,入眼的,是云蔚关切的脸庞。
手上,是对方的手。
何必低头看一眼脚下四散蔓延的薄冰,足尖一用力,冰碎雪消。他全身气势一敛,境界竟是高了一分。
方端这才缓下心,忍不住摇头:“师弟,往后还是要多打坐。你时不时走着路发个呆就开始顿悟,师兄有些担心啊。”
何必扯起嘴角笑了下,一抬脚,第二步落下之前,扭头看着抓着他手腕不放和云蔚。
对方回给何必一脸孺慕和些微紧张。
于是,范长子端坐在正厅椅子上,一手端着灵茶,一手掂着杯盖滤浮沫时,便看到自个牛高马大的方脸徒弟大步走进来行了个礼。
“师父!”
“嗯。”范长子沉稳淡定,稍稍抬起眼皮。他不看还好,一看之下有些吃惊,手上一抖,差点将茶颠了出来。
他只见自己因为长得俊俏动人,故而从小就板着脸不喜人相近的白衣徒弟不仅成功结丹,已步入金丹中期。一身仙气端得是剑修楷模之余,手上多了一只爪子,身边,多了一个汉子。
范长子默默看着,何必垂下眼帘,弯腰拱手,行礼:“师父。”
云蔚站在何必身边,看看方端,再看看何必。末了,这傻大胆的青年冲着稳坐不动的范长子粲然一笑:“师公?师祖?”
范长子眼皮抬起角度高了几分,冲着云蔚很是和善一笑:“你是”
何必心中一哂,面上不显:“回师父,他是徒儿收的徒弟。”
范长子点头,放下手中茶盏,抬手招呼云蔚:“你可唤我师公。来,上前让我一观。”
闻言,云蔚回头看一眼何必,对方冷着脸,微微点了点头。见何必示意了,云蔚笑嘻嘻走近范长子,光明正大打量起对方来。
范长子须发皆白,满面红光。五官端正,美须飘飘。从他面相上看,似是一个人间不惑之年的和蔼老人。宽袍白袖下双手大而有力,握着云蔚的掌心指尖都有厚茧。纵使已是元婴长老,也抹不去掌中多年苦练的老茧。
云蔚任凭范长子站起身来拉着自己左右观瞻,一脸乖巧。对方松开他双手,捏着肩头转过身之时,他还闲暇无比地打了个哈欠。他的小动作被何必和方端看个正着。
方端还好,何必脸色一变,面上露出了几分惊异。见状,云蔚闭上嘴,冲何必一笑。
“不错,不错。”范长子笑眯眯抚须,脸色微微一变:“根骨清奇,虽是五灵根,却是难得的五脉俱全。苦练之余若能得机缘,结丹也是当然。”
何必低声一笑,走到范长子身前:“是,谢师父肯定。徒儿定会带好徒弟。”
范长子点头,话题一转:“端儿,我一出关,执法堂便送来贺仪。说吧,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又做了什么?打了谁家徒弟?砸了谁家丹炉?”
方端“嘿嘿”一笑:“哪能呢师父。徒儿如今不轻易动手。我们都是讲道理的人。”
“嗯,讲个道理,然后动手。”范长子戳破自己徒弟的心思,方端笑眯眼睛。
“也不过就是那点子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天女峰左右看我和师弟不顺眼。总有理由要打上门来。但我向来与人为善,师弟也从不多话。但是这次牵扯上炼器堂的低阶弟子。”
方端性子与内在与他木讷呆板的外表严重不符,舌灿莲花,讲话有理有据:“炼气低阶弟子刘焘,带人上了我扶摇峰。趁我不在,师弟在修炼,直接对师侄下毒手。更是用了爆裂符咒。师父啊,师侄在人间长大,也是与师弟有几分机缘才入了门派。将将入门,还未引气入体就被如此针对。往小了说,是低阶弟子的嫉妒之心。往明面说,也就是两峰之争卷入了一个炼器峰。这些年来我与师弟勤修苦练,宗门历练从未落下。功绩点都是实打实换来的。供奉也是按宗门规定拿走的。难道因为我等优秀,还要被人打上门来踩脸?”
方端一口气说完,话语平静,内容却很是丰富。云蔚一脸似懂非懂,何必板着脸冷笑一声。
范长子抚须:“为师明了。身为修士,骨子里多有几分傲气。况且你两从来不是那等锱铢必较心思歹毒之人。执法堂也好,炼器峰也好,便交由为师吧。”说着,范长子又看向云蔚:“阿必收你为徒,也是你两的机缘。你要谨遵师门教导,更要以师为重。”
云蔚恭敬地拱手弯腰:“谨遵师公教导。”
何必见几人说得差不多了,这才出声:“宗门大比,我要参加。”他顿了一顿,继续道:“弟子对前十势在必得。”
何必看一眼范长子,口中语气不变:“弟子冥冥之中约有感应,似有机缘与师尊和我那徒儿相连。故而宗门大比,弟子非去不可。秘境奖励,非得不可!”
范长子手微微顿了一顿,一脸慈祥:“阿必孝顺,为师心甚慰啊!但你千万要以自身为重,不可意气,不用勉强。”
“是。”何必恭敬道。
范长子见过徒孙,与两个徒儿好好叙了家常。一时间师徒间其乐融融,气氛温馨。
何必见方端与范长子谈笑,聊得也差不多了,率先告辞:“师父,为宗门大比,徒儿便先行告退,自去潜心修炼,巩固境界了。”
范长子点头,和善地看着何必带着云蔚出门而去,转头与方端研讨起对方的心境来。
出了大门,云蔚伸手拉住何必,在对方面无表情,但仔细端详还是能看出露了几分诧异的表情中,真情道:“师父,你对我真好。”
何必噎了一下,盯着云蔚抓着自己手腕不放的手,再看一眼对方满面笑容。稍稍侧头,耳朵有点红:“无需如此,你是我徒儿,我本就该对你好。”
云蔚轻笑一声,身子也贴近何必,两人齐齐往扶摇峰顶走去。
“师父,冠踪其实也挺可爱的。最近又长粗不少,我唤它来见你?”
回以云蔚的,是何必冷漠的表情,无声的拒绝。
半年后,逍遥派宗门大比,如期拉开帷幕。
第23章 师父难为(十三)()
修仙路途漫漫,殒身之人何其多。
凡人万,初级修真者也多如狗。
逍遥派五年一次宗门大比,对于高阶弟子来说很是鸡肋,但对于低阶的初级弟子来说,很可能就是改变自身命运的一次机会。
五年,嗷嗷待哺的幼童刚好能识字明理;五年,蒙昧开智的幼童已能感悟天地万物;五年,也能让羸弱孩童长成半大青年。
何必便是在十五之时,以筑基九层越级大败金丹中期的万玥,扬名逍遥乃至东洲大陆。
如今又是一个五年,无数新入门的弟子纷纷参与到大比,一是为了检验自身能力,再就是冲着东洲四大派共同掌握着的秘境而去。
秘境名曰震兑,早在近千年前便已存在。由逍遥派、清风门、玲珑派和综门共同把握。每五年各派选出十名弟子,进入到秘境中去,或参悟机缘,或寻找秘境世界中的灵兽仙草。
与其他门派汇合之前,先要通过门内大比,胜出者才能前往,或者指定人选前往秘境。
以往参与大比的高阶弟子很少,原本秘境也由着四大门派商定,选取精英弟子进入秘境另行历练。
本次大比参选人一出,倒是让不少人大吃一惊。
影壁上的参选弟子名单里,何必的名字赫然在目。万玥站在广场一角,手紧紧攒成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五年了,自五年前被何必一剑破了道心,她徘徊至今毫无长进。境界在师门倾力维护下,好险没有跌落。午夜梦回间,万玥数次惊醒,不断重复着当日一身是血的何必拼死一剑刺向自己的场景。
越是害怕,她就越是在意。越是在意,心魔便隐隐作祟。万玥看到何必名字的瞬间,全身已抑制不住真气。见她此时的情形,天女峰弟子赶紧上前,强行将人带走。
万玥失魂落魄回到天女峰主峰,跌坐在房中,额头冷汗一颗一颗冒出,顺着挺直的鼻梁沿着姣好的面庞滴落。指甲扎破手心,鲜血缓缓淌出。
何必何必
万玥低声呢喃,一声比一声凄厉,低头抬眼之间,眼中红光一闪。
令她难以控制自己内心情绪的何必,此刻单手背在身后,缓步走上演武台。
人头攒动中,云蔚站在人群里,抬头看着高台上的人。和以往宽袍大袖飘飘欲仙的装束不同,今日的何必一身浅蓝短打,长发利索地扎在脑后,比以往更显得年轻了许多。
云蔚目光不自觉在何必身上流连。也许是头发全都扎起来的缘故,几搓头发顺着何必耳畔坠下,被他随手别在耳后。中分的刘海簇动间,眉心的红点隐隐预现。
短打手腕收得很紧,蓝色的压边更衬得何必手腕细腻洁白,手指纤长。云蔚默默顺着何必背在身后的手腕,目光不自觉落在对方腰间。腰带结实,衣服扎得紧紧地,一把普通弟子常用的青钢剑悬在腰间,剑鞘随着何必走路而动。
方端站在一边的高台,给师父范长子倒茶。五大峰主除了还在炼器堂捣鼓新法宝的炼器峰主,四人齐聚。
制药峰峰主花百放人如其名,虽是个八尺汉子,偏生一身红衣。眉目清俊,不留胡须,头戴一朵大红鲜花,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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