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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万古明君-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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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本座便听听你的肺腑之言!”
江彬露出一脸残忍的笑容,坐在火堆旁的一块青石之上,抓起火堆上烤好的一只烤兔,一边用嘴用力的撕扯着,一边用轻蔑的目光盯着萧“江大人,你说你手下兄弟皆是为国报效,为大夏安危不顾生死之人,萧某人不否认,这近二十年,多亏江大人率领手下水师弟兄,一次次抵御北凉的进攻,才使得我大夏百姓安居乐业,安安稳稳过了二十年的太平生活。”
江彬听着萧逸的话,虽然眼中的恨意不减,但脸上的面色有些缓和,显然对萧逸所说的话,心中颇为舒畅。
“但江大人可曾知道,除了抵御外辱,你手下之人,可曾做过哪些草菅人命之事?”
“草菅人命?!”听到萧逸说出这四个字,江彬的眉头瞬间再次皱了起来,望着萧逸的脸,顿时又泛起凶光。
“小子!你说本座手下人草菅人命,那我来问你,他们,是如何草菅人命的?!若是你说出来还好,若是说不出来,而是为了保命,凭空给我那些死去的弟兄捏造罪名,嘿嘿!本座会让你死都死不安生!”
望着江彬凶狠的目光,萧逸却是无所畏惧的淡然一笑。“江大人,方才萧某人边说了,若是等我将话说完,是生是死,随你处置!”
“好!小子,那本座便再让你多喘两口气,你说吧,说的越痛快越好,本座虽然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但也会让你将最后一句遗言交代完,尽管,它实现不了!”
江彬嘿嘿冷笑,却是再次狠狠地啃了一口手中的兔肉。“江大人,看来你并不知晓当日之事。”
“知晓了又如何?今日,你必死无疑!”
“呵呵,江大人,萧逸说你手下之人草菅人命,并非无的放矢。当日那楼船之上,除了你那千余名兄弟,可还有别人萧逸目光灼灼的望着一嘴油污的江彬,微笑着问道。
“还有那安乐侯严弑,小子,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听到萧逸的问话,江彬的浓眉再次皱了起来,不耐烦的回答道。
似乎想到了与安乐侯严弑的一战,江彬向地上狠狠的啐了一口吐沫。
“那个畜生,比你还不如!”无视了江彬对自己的侮辱,萧逸脸色不变,继续问道:“江总督,那我想问你一问,为何我大夏作战用的战船,竟承载了安乐侯在其上,而且还有千余水师官兵护卫,萧某人不解,还望江大人释惑,难不成,这水师楼船,竟成了大夏勋贵的游船了不成!?”
说到此处,萧逸也陡然提高了嗓音,望着一脸阴翳的江彬,眼中却是泛起隐隐的厉色。“我大夏建水师之初衷,乃是为了保家卫国,不受北凉之骚扰,为沿江百姓谋福,保我大夏百姓安宁!而江大人,你水师是如何做的?以作战之楼船,载勋贵游于邬江,不仅如此,还负责寻找血子,供那严弑吸食,萧某不懂,我大夏虎狼之师,莫非变成了那安乐侯的看家狗不成!”
“你放肆!”
“轰!”
萧逸的话刚一说完,便只见江彬“腾!”的站起,一双眼睛泛着隐隐的血色,一声大吼,顿时将自己身下的一块百余斤重的青石震的四分五裂!
“萧逸,本座是给你多喘几口气的机会,你竟如此不懂得珍惜,莫非,你就这么急着去送死吗!”“不敢“严弑恶贯满盈也便罢了,你手下人竟也助纣为虐!别人暂且不提,那参领陈厉,可是你的部下?”
“不错,陈厉确是我虎威营参领,萧逸,你既已知晓,何必又明知故问?”江彬皱着两道粗眉,对萧逸的话颇为愤慨。“我不过是想向江总督求证一下,免得江总督到时翻脸不认人,说那陈厉是严弑手下,与你江总督无干!”
“呸!小子!江某人没别的能耐,但还有这张脸面!那陈厉是我一手提拔上来的,我又岂会不认得?你将他的头砍下来,令他尸首不全,如今又想说这些调侃之言,萧逸,江某人决定了,少顷,必定会令你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对于江彬的威胁,萧逸面色不变,而听到江彬认下与陈厉的关系,却是微微一阵冷笑。
“江总督,怕是还没有人告诉你,萧某为何会杀你的手下,这其中原因,怕是你还不知晓吧?”“嘿!不管什么原因,你杀了我部下,江某人必定要用你的头,来祭奠我那枉死的兄弟们!”
江彬提到那百名水师士卒,一双虎目中顿时泛起点点的泪光,而望向萧逸时,却是夹杂着无尽的恨意。
“呵呵,江总督果然好大的威风!但萧逸想问一句,江总督的手下被萧逸所杀,江总督可以前来向萧某人发难,用萧逸的命来告慰兄弟与部下的英灵,但萧逸请问。
第101章 疗伤()
“严弑恶贯满盈也便罢了,你手下人竟也助纣为虐!别人暂且不提,那参领陈厉,可是你的部下?”“不错,陈厉确是我虎威营参领,萧逸,你既已知晓,何必又明知故问?”
江彬皱着两道粗眉,对萧逸的话颇为愤慨。“我不过是想向江总督求证一下,免得江总督到时翻脸不认人,说那陈厉是严弑手下,与你江总督无干!”
“呸!小子!江某人没别的能耐,但还有这张脸面!那陈厉是我一手提拔上来的,我又岂会不认得?你将他的头砍下来,令他尸首不全,如今又想说这些调侃之言,萧逸,江某人决定了,少顷,必定会令你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对于江彬的威胁,萧逸面色不变,而听到江彬认下与陈厉的关系,却是微微一阵冷笑。
“江总督,怕是还没有人告诉你,萧某为何会杀你的手下,这其中原因,怕是你还不知晓吧?”“嘿!不管什么原因,你杀了我部下,江某人必定要用你的头,来祭奠我那枉死的兄弟们!”
江彬提到那百名水师士卒,一双虎目中顿时泛起点点的泪光,而望向萧逸时,却是夹杂着无尽的恨意。
“呵呵,江总督果然好大的威风!但萧逸想问一句,江总督的手下被萧逸所杀,江总督可以前来向萧某人发难,用萧逸的命来告慰兄弟与部下的英灵,但萧逸请问,那些死在贵部下手中的孤魂野鬼,又去找谁呢?!”
江彬“唰!”的站起,一双大眼顿时瞪了起来。“小子!你杀我儿郎,如今他等尸骨未寒,你还要污蔑他们不成?!”“污蔑?”萧逸一声冷笑,扶着自己的左臂,摇摇晃晃走到江彬面前,凝视着江彬的虎目。“江总督,萧逸杀人自有杀人的理由,虽说不同于征战沙场,斩敌无数的你江总督,但死在萧逸手中的人命,没有一千,却也有数百!”“萧逸不会枉杀一个好人,却也不会杀错一个恶人!”
“你那部下陈厉,诱骗童玉童虎姐弟上的楼船,将童玉作为血子送与严弑,而童虎便被其下令灭口!若非我恰巧赶到,那姐妹俩早已成了你部下陈厉的手下之鬼!”“还有你那千名弟兄,不分黑白,助纣为虐,即便如此,却也将童虎的一双膝盖生生踢断!那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我想问,江总督,江大帅!你手下的骁勇之师,难道就是用来残害百姓,以博取勋贵赏赐的吗?啊?!”
萧逸字字珠玑,盯着江彬的双眼,一双剑眉蹙起,向江彬大吼道。“小子,你胡说八道!”江彬红着脸,再次将萧逸的脖领攥在手中,眼中的怒火熊熊。“是否胡说,你到时问问你那些幸存的部下便知,萧逸如今话已说完,若是江大帅将萧逸杀了,祭奠你那些为博取富贵,而草菅人命的部众,萧逸纵死亦无话可说,但我想,纵使今日萧逸身死,但来日,必有万千萧逸,斩尽你水师中那些趋炎附势,草菅人命之徒!”“你找死!”
江彬闻听萧逸所言,尤其是听到萧逸说斩尽自己水师儿郎,心中的愤怒再也遏制不住,窝起右拳,便向萧逸的头上砸去!“唰!”在江彬一脸怒色的挥起拳头,朝着一脸淡然的萧逸挥去的时候,陡然间,从洞口方向飞来一块指肚般大小的黑影,直接击在江彬右臂肘间的穴位上,令江彬即将砸到萧逸脸上的右拳直接瘫软下来。
“呼!”
江彬猛的转过头来,带着满脸的愤怒,望向洞口。
“我救得他来,不是让你杀他的!”此时,从洞中四面八方传来道道声音,汇做一道,进入了萧逸耳中。
萧逸抬起头来,见江彬转过头去,不由得顺着江彬的方向,也望向洞口的位置。
只见布满光亮的洞口,不知何时站着一位黑袍人,并以黑布蒙面,方才那声音便是由他嘴中发出,但听在萧逸耳中,却似又四面八方传来一般。“你到底是谁?为何要救我!”
此刻,江彬皱着眉,将攥着萧逸的脖领的手松开,一边向着黑袍人大喝,一边冲着洞口的黑袍人疾步而去。“合适之时,你自会知晓。”
黑袍人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盯着愈来愈近的江彬,渐渐的眯了起“唰!”正当江彬距离黑袍人还有四五步的距离时,从黑袍人的方向,陡然射过来一抹黑影,还未等江彬反应过来,便觉得手中多了一件物事。
“这是上好的伤药,你替他接好骨后,将这药涂在他断臂之上!”未等江彬反应过来,便听到那黑袍人再次发声,似是叮嘱江彬,却更似命令。“你!”
听到这近乎命令的话,江彬怒视着面前的黑袍人,将手中的物事展开观瞧,见是一个一指大小的精美的瓷瓶
“唰!”
还未等江彬说出拒绝的话来,便见面前的黑袍人双臂一展,竟是慢慢的消失在了原地。”“这……这是……”相比于江彬的怒目而视,萧逸却是惊讶的长大了嘴巴。
“怎么,小子,吓住了?!”江彬回过头,面色不善的盯着萧逸,嘴角露出一丝轻蔑。“这家伙每次来,都是如此神秘,你小子看多了就习惯了。”
听着江彬的话,萧逸顿时蹙起了眉头。“那黑袍人是谁?”萧逸向江彬问道。
“嘿!本座为何要告诉你“你!”听到萧逸的话,江彬的脸顿时变得更黑了,一口钢牙咬的“嘎嘎”直响。对于江彬的反应,萧逸丝毫不以为意。方才江彬对那黑袍人所说的那一句“你为何要救我”,便足以证明,救萧逸来此的,便是那黑袍人,而这江彬,也是被这黑袍人所救。尽管不知在江彬身上发生了什么,但绝对是生死攸关的大事,才令方才那黑袍人对江彬施以援手,而且那黑袍人功力绝对在自己和江彬之上。对于黑袍人,江彬显然是不敢得罪的,这一点,从方才黑袍人与江彬的对话中便可以看出来。
是故,萧逸以那黑袍人对江彬相威胁,并不担心江彬会对自己再次不屑一顾。果然,听到萧逸的话,尽管江彬觉得心中怒气难当,但却不敢不为萧逸疗伤,虽然那黑袍人并未说过不听自己话的:后果,但江彬却从那黑袍人每次与自己相对之时,身上不经意散发的那种威慑感觉到,这黑袍人并非是一个好相与的人,尽管他从严弑手中救了自己的性命。
“罢了!就当报答他的救命之恩!”江彬在心中恨恨的想“姓萧的小子,你过来!”想通了这一切,江彬不情不愿的冲萧逸招了招手,意思是让萧逸走到他近前,替他正骨疗伤。
但萧逸却是含笑摇了摇头,然后冲江彬招了招手。
“江总督,小子身受重伤,行走不便,还望江大人移步,到小子近前,替我疗伤。”
“你!”江彬再次被萧逸的话噎住,一双大眼如同铜铃般死死的瞪着萧逸。
“小子!你莫要得寸进尺!”江彬咬着钢牙,忿忿的说道。“江总督此言差矣,小子手臂断折,您又不是没看见,如此显然的事情,小子未曾瞒您,你却要装糊涂,却是不实诚的紧……”
“混蛋!你手断了,腿又未断,怎么会走不过来?!”
“呃……疼痛转移了。”
“……”望着萧逸那张微微一笑狠倾城的脸庞,江彬很想脱下脚上的靴子砸在他的脸上……江彬终归还是给萧逸正了骨,然后替他敷了药,尽管全程对萧逸都是一副怒目而视的表情,但萧逸却丝毫不以为意,微微动了动接好的手臂,萧逸微微一笑。
“多谢江总督!”“不必!老子恨不得将你小子剥皮扒骨,你这声谢,老子可担不起江彬狠狠地瞪了萧逸一眼,将手中的空瓶子向洞外一扔,然后抓起火架上的另一只烤兔,大口的啃了起来。萧逸感受着左臂上传来的淡淡凉意,方才那种痛苦,在抹上那黑袍人给予的伤药之后,竟是未消一刻,便止住了疼痛。这不得不令萧逸对那蒙面的黑袍人的身份再次感到好奇起来。
“江总督,你可知那黑袍人是何人?”见江彬大马金刀的坐在青石上,一手捧着烤兔,一只手时不时地揩着胡须上的油渍,萧逸凑近了江彬问道。“不知道!”江彬瞪了萧逸一眼,然后转过了身子,对萧逸视而不见。“小子,老子不与你一般见识,不代表老子将你杀我儿郎的血仇放下,待我回到邬江大营,将一切事情调查清楚,再与你算这笔血海深仇!”江彬愤恨的声音从背后穿出,却是少了之前的那种戾气。
萧逸闻言,慢慢站起身形,然后冲着江彬抱拳一礼。“那便请江总督审查清楚,也让萧逸心中早日了却这段心事。”“哼!”江彬对萧逸的话不置可否,只是发出了一声冷哼。听到江彬不再执着于那百余名士卒的死,萧逸的一颗心才渐渐安定下来,走到床边,拿起江彬之前给自己的那枚福果,大快朵颐起来。………………清晨,邬江之上。一艘满载侍卫的大船,行在邬江之上,船头,站着严弑与拓拔浩云两人。“拓拔兄,此去童家庄,若是见到那萧逸,小弟只要其手中的那柄血龙剑,至于那小子的性命,便交与拓拔兄处置可好?”“如此甚好!到时还请兄弟多费心了。”拓拔浩云向萧逸抱了一拳,面带微笑的说道。“那是自然,拓拔兄的事,便是我严弑之事,岂敢言费?哈哈哈……”严弑同样向拓拔浩云抱了一拳,哈哈大笑道。“说的甚是!哈哈哈……”拓拔浩云闻得严弑的话,不由得也开怀大笑起来。“严安!此处距童家庄还有多远?”与拓拔浩云笑毕,严弑转过头,向侍立在一旁的严安问道。严安听到严弑对自己问话,连忙上前一步,向严弑抱拳拱手道:“回侯爷,还有半日时程!”“半日时程?”严弑闻言,眉头一皱。“吩咐下去,让他们加快速度,日中之时,务必赶到童家庄!”“是!少爷!”严安领了命,急忙下去催促船工。“严兄,若是那萧逸不在童家庄,你我又该如何?”望着严弑脸上掩饰不住的兴奋。拓拔浩云不由得有些担心的问“若是没有,嘿!那我等便将整个村子屠尽!看那萧逸能躲到几时!”严弑望着前方,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意。“呵呵,不错!就依严兄所说的办!”拓拔浩云听到严弑之言,不由得赞同的点点头,颇为同意严弑之法,但归根结底,在拓拔浩云看来,屠村与否,与自己实在无甚关系,毕竟死的都是南夏人。船上飘起一阵阵欢笑,伴着数十名身配腰刀,满脸杀气的侯府护卫,向着童家庄的方向,极速的驶去。而此刻,距离这艘数丈长的大船约有半里的江面上,正慢悠悠的行着一艘渔船。“船家,你能不能划快一点,前面那艘大船都快跟丢了!”说话的是一名女子,一身渔家打扮,头上罩着一块紫色的方巾,将那一张倾国倾城的绝美容颜恰好遮盖起来。“是啊,船家,你划快一点,大不了,我们多给你一些银两便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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