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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万古明君-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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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虎眼望着萧逸离去的身影,眼中流着泪,双手紧紧地攥着,心中默默的祷念:“阿姐,你切莫出事啊。。。。。。”
。。。。。。。。。。。。。。。。。。。
“啪!”
楼船阁楼内,一袭白衣的青年站在跪伏在地,头顶红樱盔甲的陈厉面前。陈厉膝下有一只破碎的玉碗,有几粒碎碴正嵌在陈厉的额头之上,殷殷的流着血,只是此刻陈厉跪在这白衣青年面前,身体抖如筛糠,任由那血滴流在自己的鼻尖,嘴巴上,不敢有丝毫的动作。
“你是说,对方只是一人,就从你们千余人中间,将那小男孩救走,你等只是白白看着,丝毫攻击都难以使出?”
陈厉听到白衣青年所言,连忙抬起头,也不顾脸上血肉模糊,急忙答道:“是!是!侯爷明鉴,那贼人轻功太高,内力之深厚,乃是属下十数年来所见第一人,幸得那人并未大开杀戒,否则。。。。。。否则。。。。。。”
“否则怎样?”
白衣青年眯着眼,望着不断颤栗陈厉,冷冷的问道。
“否则我军士卒恐将死伤惨重。。。。。。”
尽管知晓说出此话,必定令面前这位安乐侯爷不喜,但为了洗脱自己办事不力的罪名,陈厉只好夸大了萧逸的武功,以免自己遭受严刑,当然,对于萧逸的实力,陈厉只是有一个模糊的认识,毕竟二者并不在一个层次,至于萧逸的真实实力,陈厉的夸大,或许还是对萧逸的侮辱。
“废物!即便死上数十数百人,这等消息也不可泄露!你陈厉难道不知晓吗!”
白衣青年冷冷的盯着浑身颤栗的陈厉,说出的话仿佛不带有一丝温度。
“是!是!侯爷所言甚是!属下知罪,知罪!”
陈厉浑身抖如筛糠,在这白衣青年面前,他这正五品的水师参领,仿佛毫无立锥之地,而且陈厉深深的明白,之所以对面前这位安乐侯爷的恐惧,不单单是对方的家世及爵位,更重要的是。。。。。。
“好了,你下去吧,此事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若下次再遇到那二人,必将其于我斩草除根!可明白了?”
“明白!明白!属下明白!”
陈厉连连点头,如释重负的暗舒了一口气。
“下去吧!若无急事,莫要打扰本侯!”
“遵侯爷令!”
说完,陈厉急忙站起身,向白衣青年复又深鞠了一礼,然后毕恭毕敬的后退出了船阁。
白衣青年冷冷的盯着陈厉离去的背影,待其消失后,才缓缓的转过身去,慢慢的踱向明堂后的内室。
内室北面,靠近船窗的位置,摆着一张卧床,卧床上躺着一名少女,紧闭着双眼,面色惨白,右手手腕处,有一道数寸长的伤口,正汨汨的淌着鲜血,一滴滴的流向下方的一只白玉碗内,“啪!啪!”嘭溅在地面上,绽放出一朵朵绚丽的血花。
地面上,铺着一袭极其昂贵的虎皮毯,白衣青年走在上面,脚步极轻,未发出半点声音,但是那愈来愈近的身影似乎惊醒了处在昏迷中的少女,她微微的睁开眼,面色痛苦的望向白衣男子。
“不要动,放轻松。。。。。。”
见少女有挣扎的迹象,白衣青年轻轻开口阻止,只是那声调平和且温柔,与方才训斥陈厉的那番语调与态度相比,可谓大相径庭。
“你。。。。。。”
少女见白衣青年愈来愈近,眼中不由得现出深深的惶恐,身子试图努力的挣扎,似要远离这青年,只是浑身使不出半点力气,只能眼睁睁的望着白衣青年将一双如女子般温润的嘴唇凑到自己耳边。
“我说了,不要动,否则,你会破坏这和谐的氛围,玷污了我的。。。。。。美味。。。。。。”
白衣青年嘴角抿着淡淡的笑,轻轻的端起少女手臂下的那只白玉碗,将那盛满鲜血的玉碗放到自己的鼻尖下,闭起眼,陶醉般的深深噏动了一下,那侵心蚀骨的感觉,仿佛在闻着这世界上最为珍稀的美味。。。。。。
然后,这白衣青年,轻轻的抚起袍袖,在少女极度惊骇与惶恐的眼神下,端着玉碗凑到嘴边,仰起白皙的脖颈,一饮而尽。
第6章 诡异的剑()
“你......为什.......么........”
少女眼角流着清泪,望着一脸意犹未尽的白衣青年,虚弱的吐出几个音节.
“不要说话。”
白衣青年,陈厉口中的安乐侯,将玉碗又放到少女手臂伤口下,俯身凑到少女苍白如纸的脸庞前,将洁白如玉的手指轻轻地按压在少女的唇边,俊美异常的脸上,一双魅惑无比的双眼紧紧的盯着少女柔嫩洁白的脖颈,伸出舌头,舔净了唇边的血渍.
“安心的做我的血食,若是寻到下一个处子,本侯或许会放了你哦。”
白衣男子说完,轻笑了一声,然后背转过身,双脚如鸿毛般踏在虎毯上,悄无声息,慢慢踱步走出了内室。
少女静静的躺在金蚕丝被铺就的卧床上,身体因为被白衣男子点了穴位,丝毫动弹不得,眼睁睁的望着手臂伤口处,一滴滴殷红的鲜血流入白玉碗内,积少成多,少许功夫,碗中便积存了不少的血液。
少女,即小虎的阿姐,双眼已看不出往日的灵动,此刻含着泪,眼神由起初的惶恐转为惊惧,随着伤口处的鲜血不停的流出,面色变得越来越苍白,那双眼,也由惊惧渐渐变得绝望,变得死寂......
“什么人?!”
楼船外,一队正在巡逻的卫兵望见不远处一抹黑色的人影正向楼船上极速冲来,带队的伍长眼尖,发出一声大喝.
这伍长话语方毕,空中便出现了一道血红色的光芒,比之那黑影更先到达船上,“唰!”那血红的光芒在这伍长身上划过,随之一颗大好的头颅被高高抛起,迎着中午的阳光,显露出那伍长依旧一脸戒备的模样.
“敌袭!”
在场的几名士兵,呆愣了片刻,直到那名伍长顶着盔甲的头颅重重的砸在甲板上,发出一声闷响之后,几人才如梦方醒,皆是目眦尽裂的向四周喊道.
“唰!唰!唰!”
这几人话音刚落,楼船四周便飞身窜出十数个黑衣人,皂巾裹头,黑帕蒙面,齐齐向这几人处飞奔而来。
随后,船阁四处,又涌出一队队盔甲鲜明的水师官兵,向着这几人蜂拥而来.
正在此刻,那道血红色的长影,在斩下那名伍长的头颅之后,原地打了个旋,随后极速向后撤去,与那道越来越清晰的人影相合,随后被那人握在手中,向着楼船奔来.
这一切皆是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众人齐聚在甲板上,将整个楼船围的水泄不通.
"唰!"众人刚刚涌上来,那道人影便落在了船艄边缘.
"是你!"
为首一名黑衣人,望见落在甲板上的人影,待看清来者面貌之后,重喝了一句.
这十数名黑衣人名"暗影",终日黑衣裹身,乃是白衣青年的贴身侍卫,萧逸第一次出现时,因有陈厉应付,加之萧逸并未动武,虽然在暗处观察着萧逸的一举一动,但众"暗影"并未现身,此次伍长被杀,众人嗅到危机,因而齐齐出动.
萧逸站在甲板上,手握着一把样式古朴的宝剑,在身前剑刃呈血红色,竟与鲜血无异,更为奇特的是,这宝剑方才斩下那伍长的人头,剑刃上还残留着斑斑血迹,萧逸握柄在手,那血迹汇成细小的涓流,在流到剑尖上时,并未落下,却是反流回去,如同被剑身吸收了一般,未消片刻,那剑身上血迹全无,只是那剑刃血红之色更加妖艳.
“嗯?这剑......”
为首的黑衣人自然望见了这诡异的一幕,心中惊讶异常,只是大敌当前,也容不得他细想,见萧逸正是方才救走小虎的那人,朝四周的黑衣人使了眼色,众人便飞身上前,将萧逸团团围住.
“参领大人到!”
众人剑拔弩张之际,队伍中一声高喝,密集的人群顿时闪出一条道路.只见全身贯甲的陈厉手执一柄腰刀快步走来,方才他去顶阁巡视,故而萧逸初到之际,他未能及时赶来.
"又是你!"
见萧逸去而复返,陈厉眯着眼,手握腰刀的手"咯咯"作响.
"本座正苦寻你不着,未料想,你竟自动送上门来,好啊,好!"
陈厉一声冷笑,横刀于胸,对旁边那名为首的黑衣人恭敬的言道:"拓拔大人,正是这贼子,适方才惊扰了侯爷大驾,又劫走侯爷欲杀之人,此刻自行送上门来,大人可放心,我等必将他擒住,付以侯爷裁断!"
那黑衣人闻言,面罩后发出九幽一般冰冷的声音:“公子有令,此人不必回奏,立地格杀!”
“是!”
陈厉一抱拳,冲着对方谄媚一笑,然后转过头来,冲萧逸森然一笑:“小子,天堂有路尔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嘿嘿,若有遗言也可留下,只是本座不便与你实现了!"
萧逸皱了皱眉,未理会陈厉,而是望向那为首的黑衣人道:“那女子现在何处?”
黑衣人盯着萧逸,眼神古井无波,似乎并未听清萧逸所言.
一旁的陈厉却是恼怒异常,见萧逸无视自己,一张脸顿时变得铁青,腰刀一举,大声喝道;“众将士听令!此人屡次冒犯侯爷大驾,今侯爷有令,擒住此人,死活勿论!”
“喝!”
一队队盔甲鲜明的士卒闻言齐声高喝,其声如雷,震荡在众人耳中,随后,众士卒争先奋勇的举刀向萧逸砍去。
“唰!”萧逸因为在船艄边缘,众士卒涌上来时,双脚轻点船板,身子便上升到两丈多高,眼神一凛,手中血红色古剑便向下方的众人一挥,看似随手施为,只是那古剑挥向众人时,陡然间变成一道数丈长的血红色剑芒,直接朝着甲板上近千士卒斩去。
“撤!”
萧逸那血红色剑芒挥斩而来时,那为首的黑衣人眼神一凛,朝身后十数名黑衣人大喝一声,与此同时,身体急速后退,避过了迎面而来的数丈剑芒。
只是此人躲闪得及,身后却有数名黑衣人,以及当场数十名水军士卒并未反应过来,那剑芒斩向众人时,众士卒正争先恐后的朝萧逸蜂拥而去,那几名黑衣人又岂能料到萧逸有如此动作,正如同看客般,料想萧旭不是被众人砍成肉泥,便是被挤下乌江,哪料到......
“唰!"
如同砍瓜切菜一般,那道剑芒与争先蜂拥的众人碰个正着,“轰!”随着一声巨响,那剑芒过处,在甲板上现出一道长约两丈,宽约四尺的沟壑,数十名身着盔甲的士卒躲闪不及,顿时被击中,一时间,猩红的鲜血四处飘洒,周围立刻布满了浓重的血腥味,数十名士卒,连带在一旁的几名未躲闪的黑衣人顿时身体变得四分五裂,残肢断臂随处皆是,数颗大好头颅在巨大的冲击之下被抛向天空,然后重重的砸向船板,“砰!砰!”又溅起数朵血花。
这一切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众人直到那几颗鲜血淋漓的头颅落下之后,还未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何事,有些士卒望着萧逸还是一脸狰狞,手举着长矛或腰刀,一副去前冲的姿势。只是那为首的黑衣人,以及陈厉,还有躲闪得及,幸存下来的十几名黑衣人,才一脸惶恐,心有余悸的抬起头,望向半空中那名手执长剑,身穿蓑衣的男人。
“我再问一次,那女子,现在何处?”
萧逸停在半空,江风猎猎,头上的斗笠在飞升时被萧旭一把取下,此刻他一头寸许的短发,比之下方众人盔甲下盘起的发髻而言,实在是有些不伦不类,但即便这样,下方的众人,包括那名为首的黑衣人,却无一人觉得好笑,因为,面前这男人,给予他们的精神上的冲击,实在过于庞大了。
"阁下所问,我等不知,但若阁下依旧相逼,我等虽知不敌,但也要奋命一搏!"
为首的黑衣人尽管心中颇不平静,但话语间,却并未有太大的波动,依旧是冰冷的言语,不参杂一丝丝情感。
"不错!贼子!纵你神功盖世又如何?今日你必毙命于此!"
陈厉一脸狰狞之色,口中更是对萧逸不依不饶,似要与萧逸不死不休,只是那双因气浪而被波及的颤抖的双手,显示着其内心并不像其表面如此镇定与张狂.
萧旭没有再说话,手掌一翻,那柄古剑便被其甩向那道沟壑中,"呲!"一声刺耳的摩擦声,剑身便深入船板二尺余深,众人见此,急忙握紧手中的兵器,满脸戒备的望着萧逸,不知其如此是为何。
“难不成他想赤手空拳与我等相斗?”
陈厉掌中握刀,心中对萧逸将兵器丢弃大为不解,尽管知道如此想法有些可笑,但确实不知萧逸此举意欲何为。
众人满脸戒备,却又不敢轻举妄动,方才萧逸似无意的一击,着实令在场的众人后脊发凉,望着满地的残肢断臂,以及空气中弥漫的浓重的血腥味,彷佛无时无刻不在告诫着在场的众人,此刻与这个飞升在半空,看似平常,衣着怪异的男子相斗,却是殊为不智。
黑衣首领心中亦是不解,但目光不经意从那柄血红色古剑上扫过时,却是心中一震。
“那柄剑,在吸血!”
只见萧逸抛出的那柄剑,龙头剑柄在外,剑刃在那道沟壑中刺出一道裂痕,而方才被那剑芒扫过的众军士的鲜血,正慢慢的向血剑方向汨汨而流,片刻工夫,剑身周围的血流便被吸噬的干干净净,只在船板上留有一大片殷红的血渍。
这一幕不光为这黑衣首领所见,陈厉以及在场的众人,随着地上血液的流失,渐渐皆是发现这可怖的一幕。
“原来,他是要这柄剑吞噬这船板上的鲜血!”
明白此事的陈厉,心中只觉得如雷击一般,其惊怖程度,并不亚于第一次知晓那白衣青年,即安乐侯以处子之血而食的时候的心情。
“可是,这只是一柄剑!这,是死物!”
陈厉睁大了眼,望着不远处那一柄他认为是死物的血剑,在吸完四周的鲜血后,剑柄便不停的晃动起来,随之,“砰!”的一声,那血剑,自动的从裂缝处抽出,“唰!”一道血光闪过,众人再看时,便见那柄血红色的古剑已是变得猩红,在半空不停的翻转腾跃,而且伴随着阵阵欢快的剑鸣,空气中未散的血雾,不断的向着血剑奔涌而去,形成了一股股暗红色的气潮,不断地被那血剑的剑刃吞噬,而那血剑,一边吞噬,一边极尽翻转之能,在距离萧逸身形不远的半空不断跳跃,似乎颇为欢快。
第7章 安乐侯()
“这。。。。。。”
在场众人,见此情景,无不震撼.尤其那些普通的水军士卒,终其毕生所见,见此景象,亦是无不惊骇莫名.几名力挽硬弓打算趁萧逸不备,进而偷袭的百夫长,也不禁放下了自己手上的弓箭。
即便是陈厉以及那名黑衣首领,心中也是一震,此等奇异之景也是第一次见到,那柄血剑犹如活物一般,在萧逸身旁不停的翻转跳跃,更如同一名顽皮的孩童般,只是剑身上无时无刻缠绕的阵阵血雾,无不提醒着在场的众人,这柄剑,是一件顷刻间屠灭数十人的杀器。
黑衣首领凝目望了萧逸一眼,然后朝身旁一名黑衣人使了一个眼色,黑衣人会意,见萧逸不注意,悄悄退出人群,朝白衣男子所在的阁楼中奔去.
黑衣首领与黑衣人之间动作自然未能逃过萧逸的眼睛,但并未阻止,萧逸在陈厉一众人面前显示自己血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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