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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嫡女不为妃-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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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艳洛挑眉打趣道,“怎么,嫌早!那好办,嫂嫂替你张罗,推到来年去可好?”
灵珑忙扯着苏艳洛的手臂嗔怪道,“小嫂嫂竟使坏心眼,仔细教坏了孩子。王妃姨娘也不管着点儿,见天往外跑。”
苏艳洛撇撇嘴,鼻尖轻哼道,“改日你怀了身子,且看能不能闷得住。真真是佩服柳姐姐,自打明王爷回府,竟是一日不得见。”
灵珑眨眼轻笑道,“柳姐姐要生了,也就这几日。听诗涵说,产婆乳母请了一堆,尚书夫人想过府伺候,竟是忙乱得不能站脚呢。”
苏艳洛拍掌大笑,勾着灵珑的脖颈笑问,“嗳,表妹,想不想去瞅瞅?”
灵珑狐疑地退了退身子问,“嫂嫂不是才从宫外进来?”
苏艳洛嘿嘿搓着手,“门房不让进,妹妹,你带着嫂嫂进去呗?嫂嫂日后总要生产的,观摩观摩不为过吧?”
灵珑眯了眯眼睛,想着墨连渊日夜提防她,咬咬牙,提着苏艳洛的腰身便朝着明王府的方向而去。
212。多情自比无情苦()
柳诗韵生了两个大胖小子,定邦、定北的名字果然取得极好。转眼间,两个孩子满月,灵珑带着拇指大小的两套小佛陀金像前来观礼,看见墨连玦站在庭院里,忍不住小跑着奔了过去。
墨连玦将灵珑的小手攥进手心摩挲着,凝眉沉声道,“太过单薄了。”
话音刚落,翠浓抱着大氅追过来,气喘吁吁地嘟囔着,“小姐,且快些披上,仔细惹了风寒。”
灵珑吐吐舌头,墨连玦捏着她的小脸嗔怪道,“净调皮。”说罢,接了大氅替灵珑细细穿戴起来。
宾客们渐渐多起来,不少命妇朝着二人张望。墨连玦凝眉不快,灵珑少不得安抚两句,跑去跟梅菲儿呆着一处。两人正站在角落絮叨着年节之事,但见墨世钧搀扶着苏艳洛前来,不由挑眉打趣道,“表哥,她想来你便给她来,如此下去,明日就要宠上天了。”
墨世钧但笑不语,苏艳洛娇俏回嘴道,“死丫头,白疼你了。”
灵珑忙接替了墨世钧的位置,舔着笑脸道,“这冰天雪地的,且不看看自个儿的身量。”
苏艳洛一时受用,倒从了灵珑的规劝,一行三人进了内室呆着。
室内暖洋洋的,苏艳洛端着茶水撇嘴道,“路嫣然昨儿夜里生了,听说是个男孩。”
灵珑不予置评,梅菲儿则悠然地叹了口气,“她本痴情,奈何功利太过。如今有了孩子傍身,踏踏实实过日子倒罢了,若不然,只怕又是一顿风波。”
灵珑蹭着梅菲儿的手臂笑道,“梅姐姐总比旁人看得通透。”
梅菲儿抚着灵珑的碎发轻笑,“非通透,乃置身事外也。”
灵珑和苏艳洛对视一眼,顿时无言。
杨致远年前回京,威远将军府颇为仓促地替他办了喜事,求娶的便是太尉府的嫡孙女。听说这太尉府嫡孙女骑马射箭样样精通,新婚过后便随着杨致远赴任西北,倒成了夫唱妇随的佳话。
梅菲儿见两人沉默,掩唇轻笑道,“怎的,梅姐姐不出阁,在妹妹这处,竟也成了鬼怪了。”
苏艳洛甩着帕子混闹道,“若说鬼怪,妹妹怀着身子上蹿下跳不算鬼怪吗?喏,这处还有一位掉钱眼里的小丫头,怕也不是惯常入眼的主儿。”
灵珑抱着梅菲儿委屈道,“梅姐姐快瞅瞅,嫁了人越发无行无状,每日里自省倒是美德,若总爱牵连旁人就是缺德了。”
苏艳洛作势要打灵珑,梅菲儿忙抬手阻止道,“且消停些,若磕了碰了,就真是缺德了。”
灵珑笑倒在梅菲儿怀里,苏艳洛拣着逗趣的话头谈心,终究不敢提起杨致远的夫人因怀了身子,中途便被送回京都的事儿。
柳诗涵推门进来,搓着小手哈气,“两位姐姐,前厅开席了,若然怕冷,不若让丫鬟将膳食送过来。”
灵珑抓住柳诗涵的小手搓了搓,满脸谄媚道,“诗涵,将定邦、定北抱过来玩玩可好?”
苏艳洛和梅菲儿连忙应声附和,柳诗涵瘪嘴不满道,“别提了。莫说你们,连我这亲姨娘也近不了身子。亏得生了两个,若然只有一个,只莲嫔娘娘同娘亲的争抢都闹腾不清。大姐姐巴巴地望着,除了喂奶的时候,竟摸不着孩子的面儿,可怜见的。”
几人正笑闹着,柳诗韵领着丫鬟将膳食抬了进来。她今日穿着一件粉紫色的对襟小袄,身子虽不见丰盈,气色却极好。
苏艳洛少不得艳羡柳诗韵的身材,灵珑复又提起想见定邦、定北的事儿。
柳诗韵咬唇轻笑,吩咐柳诗涵道,“去同莲嫔娘娘和娘亲讲一声,就说灵珑妹妹想见孩子,若不让见,今夜便要抢回家里去。”
“嗳,好咧!”柳诗涵蹦蹦哒哒跑了,留下灵珑欲哭无泪。
话说当日灵珑带着苏艳洛来观摩,偏巧遇到柳诗韵生产。丫鬟婆子穿行如梭,因着是双生子,又是头胎,生产过程十分漫长。莲嫔和尚书夫人急得直打转,墨连渊黑着脸色在院子里打拳。
灵珑听见柳诗韵凄厉的惨叫声,不由想进去看。莲嫔和尚书夫人双双拦阻,说什么产房污脏,阴气重之类的话。灵珑乖乖应着,却趁着丫鬟送热水的机会混了进去。
柳诗韵见了灵珑十分讶然,忙劝着她出去。灵珑只管握着柳诗韵的脉搏输送内息之力,柳诗韵顿觉舒爽,咬牙推气间,立时听见了孩子的啼哭声,竟是生了。
生了一个,另一个就顺利多了。灵珑看着稳婆将皱巴巴的孩子洗干净,这才心满意足地跨出了产房。只是自此后,莲嫔和尚书夫人颇为忌惮灵珑。
苏艳洛点着灵珑的额头轻笑,灵珑只管挽着梅菲儿求安慰。孩子的啼哭声越来越近,莲嫔和尚书夫人竟然亲自将孩子送了过来。
灵珑奔过去要抱,莲嫔小心地将孩子递给灵珑,轻声指导着,“且仔细些。拖住腰部,对,头,头……”
灵珑将软乎乎的孩子抱在怀里,连心也柔软了些,说来也怪,柳诗涵抱着他便哭个不停,到了灵珑怀里,倒老实的跟猫儿似的。
柳诗涵点着定北的额头笑骂道,“偏心的小家伙,我才是亲姨娘。莫不是眼皮子浅,一套金佛陀便被收买了。”
尚书夫人笑道,“竟浑说。说起来,灵珑丫头替这两个孩子接的生,这番情谊,怕是亲姨娘也比不得了。”
柳诗涵哼着鼻子,灵珑得意地亲了亲定邦的小脸道,“定邦,你长大了,随着姨娘下棋作画可好?”
苏艳洛点着灵珑的眉心笑骂,“真真是得寸进尺了。柳姐姐,你也由着她。”
柳诗韵将定北抱进怀里,挨着梅菲儿轻笑道,“无碍。若然将来真不喜练功带兵,随着妹妹作学问,倒是求之不得的。”
莲嫔眸光轻闪,尚书夫人立时明了,可惜了灵珑未出阁,否则,认个干亲便是极好的,这般又有学识,又懂赚钱的干亲,求都求不来的。不过想着到底是婶娘,又多了几分庆幸。
一行人热热闹闹用膳,小丫头却急慌慌地跑进来回禀,“不好了,娘娘,夫人,闵佳乐郡主被楚三小姐推进了湖水里。”
莲嫔和尚书夫人忙起身去看,柳诗韵将孩子递给乳娘,带着灵珑等人也急匆匆地朝着前院奔去。
闵佳乐已经被救上岸,此刻正窝在裴斐怀里昏迷不醒。湖水本结了薄冰,侍卫摸了很久,好容易才将人给捞出来。
楚芳芳就在不远处站着,她似乎不预备逃,也没想过要逃。
长公主缓步行来,朝着尚书夫人吩咐道,“快将郡主送回屋子里,请张医正来。”
尚书夫人忙引着裴斐朝最近的院落奔去,墨连渊找到了宴席上的张医正,扯着腰身便飞到了偏院。
张医正细细诊脉,只说开几服驱寒补身子的药,旁的话语,却并未严明。不少命妇斜眼看热闹,长公主吩咐软轿将闵佳乐抬回长公主府,对楚芳芳却并未出声责备。
宾客们议论纷纷,灵珑悄悄离了人群,但见楚芳芳身形单薄地站在湖边,不由轻声规劝道,“这般寒凉,且回去吧。”
楚芳芳凄然地笑笑,“可是觉得我太过心狠了?”
灵珑缓缓摇头道,“不,你虽将她推下去,以她那般脾性,又岂是好相与的。只是,为了一个裴斐,值得吗?”
楚芳芳呆怔良久,盯着绣鞋呢喃道,“是啊,值得吗?他若不付我,他若不攀附权贵,我与闵佳乐又有何干系呢?哦,不,还是有干系的,是我找了闵佳乐,说到底,还是我鬼迷了心窍,皆是因果啊……”
楚芳芳跌跌撞撞朝外走,灵珑怕她出事,本欲远远跟上几步,但见楚芊芊远远朝她挥手,忙止住了步子,看着她姐妹二人相携而去。
闵佳乐回到长公主府便醒了,摔了药碗便要找楚芳芳算账。
裴斐怯怯懦懦不敢言语,长公主却凝眉冷声道,“且消停些吧。好好的满月酒被你搅扰了兴致,你不羞臊,本公主都觉得面儿上不挂。”
闵佳乐呆怔片刻,哭哭啼啼道“娘亲,那小蹄子将女儿推下湖水,您知道那湖水多冷吗,女儿险些便活不成了,这会子,连公道也找补不得吗?”
长公主摇头叹息道,“公道?你行事乖张,何时允许旁人讲过公道了。她失了孩子,就算说上几句,你也自当忍着。倒莫要嫌娘亲揭短,率先挑衅的,倒未必是她。”
长公主拖着衣裙走了,闵佳乐却狠狠地咬牙,将枕头、棉被,触手能及地都摔在地上。
裴斐将东西捡拾起来,蹭着脚跟嗫嚅道,“郡主,芳芳性子烈,若言语顶撞了你,还请莫要同她一般见识才好。”
闵佳乐挑眉轻哼道,“怎么,怕本郡主拿捏她?于心不忍了?”
裴斐忙摆手摇头道,“不,怎么会。只郡主身份尊贵,何须同臣女计较,况且她如今那般光景,到底因着裴斐的缘由。郡主不若看着裴斐的薄面儿,由着她去吧。”
闵佳乐斜斜地靠在榻上,裴斐忙跑过去揉捏着肩膀,闵佳乐揽着裴斐闹腾,那眼里的恨意丝毫未减。
213。镇国公夫人没了()
眼瞅着年底了,查探黑红棉之事并未找到关键证据乾帝在金銮殿上大发雷霆,灵翰霆首当其冲受了责难。庆亲王爷出面求情,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何况是根深蒂固的盘剥之事。乾帝虽消减了火气,却勒令灵翰霆在一个月内侦破此案。
夜间,灵翰霆正欲执笔书写,墨连玦登门拜访。
灵翰霆吩咐福管家斟茶,朝着墨连玦挑眉道,“缘何过来?”
墨连玦躬身拱手道,“是连玦思虑不周,黑红棉之事,到底还是牵连了岳父大人。”
灵翰霆依旧不卑不亢,云茶淡笑道,“可还记得唐县堤坝之事?”
墨连玦颔首,“自然记得。岳父大人可是查探到了关联?”
灵翰霆缓缓摇头道,“不,无须查探,必定是同一人所为。”
墨连玦沉吟片刻,抬眸拱手道,“是。连玦明白。”
灵翰霆欣慰点头,朝着墨连玦云手道,“下一局?”
墨连玦垂首勾唇道,“恭敬不如从命。”
翌日,军饷克扣和堤坝盘剥之事,在坊间大肆传播。传着传着,这两件事便被牵连在一起。乾帝被左御史搅扰得头痛,大手一挥,便两案并做一案,都交由灵翰霆调查。
灵翰霆欣然受命,将堤坝坍塌的资料从刑部提取出来,两相对比下,果然发现某些账册的字迹,出自同一人之手。账册的主子,依然是不明姓名之人。灵翰霆查探到此处,便搁置下来。主子虽是同一人,经手的官员却未必,鱼饵已经摆好,接下来,便是安心等着鱼儿上钩了。
腊月二十八,一抬红色的轿撵从丞相府抬出,灵暄云出嫁了。
灵珑和古灵儿站在府门口看着轿撵消失在路口,方要转身回府,忽见一匹骏马飞驰而来,马尚未停稳,那家将便翻身下马,躬身行礼道,“给夫人请安。国公夫人没了,特来通知亲家夫人。”
古灵儿微微挥手,那家将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灵珑微微凝眉,昨儿灵暄若便传来消息,说是国公夫人病倒要侍疾,连亲姐姐出嫁也不能得闲,未曾想说没就没了。
古灵儿悠然叹气,红事白事相撞,本不吉利。可眼前倒顾及不得,忙回静心阁换了套素色的衣裙,带着福嬷嬷赶往镇国公府。
镇国公府挂满了白绫,因着是头一日,守丧祭奠的人,皆是亲属。
古灵儿随着指引嬷嬷来到灵堂,但见灵暄若和梅行武直挺挺地跪着,烧了香烛祭拜后,少不得安抚道,“若儿,世子爷,节哀吧。亲家母的后事尚需料理,切莫太过悲伤。”
“伯娘!”灵暄若嘶哑着喊道,抱着古灵儿便大哭起来。
古灵儿忙拍着灵暄若安抚道,“乖,伯娘知道你难受,仔细哭坏了眼睛。”
灵暄若抽抽噎噎地哭着,匆忙进门的舅父舅母并表亲们闻者落泪,倒觉得这失了妇德的外甥媳妇,却也不是那般的可恶。
崔嬷嬷偏巧挤在人群里,朝着古灵儿屈膝行礼道,“老奴见过丞相夫人。老奴奉了皇后娘娘的旨意特来祭拜,还请夫人宽慰着世子妃才是,若哭坏了身子,岂不更添乱了。”
世子妃三个字,从崔嬷嬷口中喊出,便相当于皇后的意思了。
灵暄若眸光微闪,古灵儿少不得颔首道,“劳嬷嬷记挂。若儿,且起来吧。”
早有小丫鬟端着凳子过来,灵暄若脚步虚软地坐在凳子上,靠在古灵儿怀里只管哭。各路亲戚少不得宽慰,灵暄若强忍着哀痛哽咽道,“暄若失礼了。梧桐,带着夫人们去偏殿喝茶,用娘亲最爱饮的宁山茶。”说着,泪水又流了出来,却强撑着身子将客人朝着偏厅引去。
虽说是饮茶,众人看着灵暄若那般哀痛,茶再好,也失了滋味,不过略坐坐,便离了镇国公府。
古灵儿攥着灵暄若的手细细摩挲着,“若儿,申时到了,伯娘得走了,出殡再来。”
灵暄若起身相送,捏着裙角嗫嚅道,“伯娘,大姐姐她……”
古灵儿忙安抚道,“你大姐姐很好,国公府的消息尚来不及告诉她。”
灵暄若摇头嘱咐道,“伯娘,且瞒着吧。日后得了机会,若儿亲自上门探望。”
古灵儿替灵暄若拭着腮边的泪,挽着福嬷嬷离了镇国公府。
灵暄若哀戚地看着,待人影消失在眼前,唇角微微勾起,竟是笑了。
夜里,灵堂里出奇地安静,灵暄若将值夜的丫鬟打发去弄汤膳,盘腿坐在蒲团上,看着那灵位嗤笑道,“娘亲,可冷吗?那孩子从若儿肚子里出来的时候,也是冷的。啧啧啧,黄泉路上,倒是不孤单。有梅行文那蠢货,还有被您害死的亲孙子,这个年,该是很舒坦的吧?”
烛台被风吹得胡乱抖动,灵暄若将身上的外裙扯开,里面却是一件正红色的衬裙。她穿着那血红色摸着棺木叹道,“我本敬重你,你偏不消停。可到了,除了我,谁稀罕为你守灵。行武去了太子府,父亲在梅香屋子里,哈哈哈哈,打量我找不到一个小贱人,不但找着了,日后还能顶替你的位置,偏叫你连死都不能踏实……”
灵暄若张狂地笑着,将丧服扔在棺材上,身姿摇曳地远去。
烛火依然飘摇,可惜,只有那值夜的小丫鬟哆哆嗦嗦地守着。
灵暄若倚在榻上涂抹着桂花油,曹嬷嬷舔着脸子凑过来,“世子妃,这是给东院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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