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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嫡女不为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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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珑见灵暄云恢复了理智,不由深深松了口气。她伸出小手替灵暄云擦拭着泪痕,勾唇浅笑道,“嗯,珑儿的云姐姐又回来了。”
灵暄云握紧灵珑的小手,悠然叹气道,“云姐姐让珑儿失望了吧?可你若姐姐失了清白,出家她不愿,自梳她不肯,云姐姐又能如何是好啊。”
灵珑瞟了眼灵暄若,犹豫开口道,“云姐姐为何不愿若姐姐嫁过去?”
灵暄云看着灵暄若,咬牙开口道,“非不愿,是不能。父亲和娘亲早有教导,‘宁为穷人妻不为权贵妾’,依着镇国公府的权势,若儿又先失了身子……何况还有杨氏母女……”
灵珑瞬间了然,凝眉开口道,“若是正妻便无碍吗?”
父亲和娘亲早有主见,或许嫁为世子妃未必不能的。
灵暄云苦涩地笑笑,忽然发现灵珑穿着夜行衣,诧然问道,“妹妹缘何回府?又穿成这般?”
灵珑扯着衣袖尴尬道,“唔,昨儿没见娘亲入宫,偷偷回来瞅瞅!”
灵暄云垂眸歉意道,“劳累了伯娘,又劳累了妹妹,姐姐心里着实过意不去。”
灵珑摇头轻笑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姐姐自该好好的,不为别人,也该想想叔父和婶娘的。”
灵暄云颔首轻笑道,“妹妹且放心吧,云姐姐再不会发傻了。若然国公府以正妻之位下聘,姐姐自当欢欢喜喜送了若儿出嫁。”
灵珑知晓灵暄云做了最大的让步,不由扑进她怀里轻声道,“云姐姐,你是全天下最好的姐姐了。”
灵暄云欣慰地轻笑,却难掩苦涩。正妻之位谈何容易,只她不愿去深究,也不会再自私地寻求了断罢了。
灵暄云回想方才,倒似痰迷了心窍,小鬼打了墙脚,细细想着,竟后怕得出了一身冷汗。她将灵暄若扯到榻上细细安抚着,只心里的烦忧却再不敢妄自宣泄了。
且说镇国公府的官媒被杨玉燕撵了出去,少不得添油加醋到镇国公夫人面前絮叨。镇国公夫人立时摔了茶杯,横眉怒目道,“丞相府欺人太甚,打量国公府非娶灵家女儿不可吗?哼,你且回去,先莫要备案,失了身子的女儿家不着急,本夫人何苦火烧眉毛似的。”
那官媒嬷嬷讷讷称是,梅行武却凝眉问询道,“丞相夫人说了什么?可是提了非分要求?”
官媒嬷嬷一愣,摇头挥手道,“哎,奴婢在角门上就被杨姨娘的洗脚水泼洒了出来,压根没见着丞相夫人的面儿。”
镇国公夫人一听这话,立时羞恼道,“真真是促狭鬼,你净于本夫人讲些有的没的,未曾见着丞相夫人这般大的事儿,怎的不知晓要提前说。”
那官媒嬷嬷惊诧道,“这素来从角门知长短,奴婢见杨姨娘那般,估摸着丞相府必然不乐意这门亲事,这才紧着赶回来回禀,怎的还出了岔子吗?”
镇国公夫人嫌弃地睨了那官媒一眼,侧过身子不言语。梅行武却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塞进那官媒嬷嬷手里嘱咐道,“嬷嬷,你先回去,若有需要,国公府定会登门拜访。”
那官媒点了点手里的分量,笑眯眯地屈膝道,“还是二公子懂礼数”,说罢朝着镇国公夫人哼了哼,甩着帕子离去。
镇国公夫人本欲打砸茶杯,抬手一摸却未曾摸到,这才忆起那茶杯早已被她砸碎了,索性抓起梅行武的茶杯扔出去,“呸,老妖精,拿着银钱不办事,也不怕黑了心肝。”
梅行武慢条斯理地倒了杯茶,缓缓开口道,“娘亲,灵相素来严苛,只怕大哥需要亲自跑上一趟了。”
镇国公夫人下意识地皱眉,堂堂世子爷为了个侧室登门,到底有些跌份儿,只官媒这处指望不上,拖久了怕越发惹恼了灵相,只得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镇国公夫人自认为委屈了梅行文,少不得心肝宝贝的哄着,镇国公却踹开房门进来,虎着脸子道,“陈氏,看你教养的好儿子,国公府的脸面都被他丢尽了。”
梅行文怯懦地躲藏在镇国公夫人身后,镇国公夫人却据理力争道,“我教养的好儿子便如何?文儿如今不出府不生事,哪里竟碍了老爷的眼,老爷不若躲了清净去。”
镇国公爆喝道,“泼妇,因着你的宝贝儿子,老夫遭到了御史台弹劾,你且护着吧,改日将国公府尽数赔进去,你便知晓这小畜生做了什么。”
镇国公夫人立时凝眉,关切开口道,“御史台?这帮老东西又弹劾老爷作甚?”
镇国公轻哼道,“作甚?御史台将小畜生遇袭百花楼的事儿捅了,连带着将小畜生这些年强抢民女、欺压良善的证据一并递交给了皇上。皇上雷霆大怒,不但要将小畜生的世子之位剥夺了,还让老夫闭门思过。”
镇国公夫人唬了一跳,抱着镇国公的手臂摇晃道,“老爷,这要如何是好?皇后娘娘那里呢?娘娘竟是一点儿风声也没得吗?”
镇国公叹气道,“娘娘最疼文儿,若知晓,也不会是这般田地了。”
镇国公夫人沉吟片刻,却忽然吩咐小丫头更装,镇国公颇为诧异,镇国公夫人却抖擞着精神道,“我这便进宫找皇后娘娘,无论是老爷还是文儿,都不能出事。”
镇国公府的马车一路疾驰着到了皇宫,奈何没有皇后宣召,派去传信的小宫女又迟迟未归,夜间宫门要下钥,镇国公夫人不得不败兴而归。
凤仪宫内,皇后正陪着太子下棋,见崔嬷嬷在门口悄悄打望,随意开口道,“可回去了?”
崔嬷嬷慢慢走近,屈膝应声道,“是,回去了。不过奴婢估摸着,国公夫人怕是不肯罢休的。”
皇后挥挥手,拈着一粒白子放在棋盘上,略微沉声道,“竹儿,镇国公府是你的支柱,何苦这般磋磨你舅父和表弟呢?”
太子诧然抬眸,摇头失笑道,“母后,竹儿是恼恨表弟觊觎灵珑,可亲疏远近尚分得清楚。前几日倒是听属下的人说,灵相请御史台的同僚们在醉香楼饮酒。”
灵翰霆嫌少勾结朝臣,却在这个档口请御史台喝酒。
皇后微微凝眉,随即便释然了。梅行文随意挑拣丞相府的小姐不说,还欺辱了寄居的堂小姐,就算泥捏的性子也该羞恼了,何况灵翰霆的脾气素来硬气。
太子拈着黑子作思索状,心里却不由地冷哼,他自然没有勾结御史台,却让路生将梅行文作恶的证据扔进了左御史的书案上。左御史因为三个月未出政绩,遭到了乾帝的批评,今日早朝立时挺直了腰杆,连乾帝都不得不相信,左御史不是不作为,而是苦于证据不足才暂时低调做人的。
皇后纵观棋盘,轻声开口道,“依竹儿看,该如何是好?”
太子挑眉轻笑道,“母后是考验竹儿吗?若依竹儿的意见,此刻倒是笼络丞相府最好的机会,母后不若下懿旨将那堂小姐赐给表弟做世子妃。灵相的气性消了,国公府的坎便过了,两全其美。”
皇后勾唇调笑道,“听起来倒是不错,只怕安心的,还是竹儿你。”
太子挑眉分辨道,“母后,灵珑本就是我的,若不是因着她年纪小,哪里轮得到旁人惦记。”
皇后失笑摇头,却忍不住微微凝眉道,“将那堂小姐嫁给文儿倒不难,毕竟失了清白,你父皇也阻止不得。可是咱们本就笼络着镇国公府和太傅府,若这般明目张胆地拉扯丞相府,怕会引起你父皇的猜忌。”
太子将黑子啪嗒一声放在棋盘上,唇角讥讽道,“母后,父皇何时少了猜忌?何况,您漏算了一处,还有威远将军府。”
皇后恍然大悟,浅笑着扔了颗白子,随即抬手将那棋盘之上的弃子,一一捡拾到了棋盒里。
隔夜,灵珑才要静坐冥想,但见一只乳白色的小蛇缓缓爬到床榻上,还摇头晃脑地吐着蛇信子。
灵珑右腕翻转,那小蛇便绕着她莹白的手指翩翩起舞。灵珑莞尔,唇边嘶嘶嘤嘤地吹响着节奏,那小蛇便将头颅乖乖地放在她的掌心,先是亲昵的舔吻几下,接着便回应般嘶嘶嘤嘤的发出了声响。
皇后懿旨,你若姐姐将嫁入镇国公府为世子妃。
灵珑勾唇笑笑,虽知晓之后的麻烦事尚有不少,于灵暄若来说,已是最好的结局了。
153。到底还是长大了()
灵珑从墨连玦处得到了大内侍卫巡逻的排班,便夜夜算着时辰到冷宫报到。佟妃毕竟有功底,只月余功夫便渐渐恢复了内息,脸上的伤口也有了愈合的迹象。
灵珑笑眯眯地打量着佟妃,不由调皮道,“师伯,您年轻时候定然是个大美人。”
佟妃摇头失笑,磕磕巴巴地说,“碎嘴丫头,连师伯也敢打趣,仔细师伯教训你。”
灵珑神气地哼了哼鼻子,背着小手嚣张道,“师伯,珑儿可有飞仙步,您确信您抓得到珑儿?”
佟妃神情微敛,随后默默低垂了眉眼。
灵珑但见佟妃哀戚,懊悔得恨不能咬断了舌头。师伯没有腿脚,她却偏要提起飞仙步,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灵珑咬了咬下唇,挪着步子凑到大瓮跟前,讷讷开口道,“师伯,对不起,珑儿不是故意的。”
佟妃浅笑摇头道,“珑儿,无须这般拘谨,师伯早已看开了。”
灵珑悠然叹口气,忽然忆起怀里尚有一包情人梅,忙取了一粒递到佟妃唇边,“师伯,这是醉香楼的情人梅,您尝尝?”
佟妃张嘴含住梅子细细品尝,少时便开怀得笑眯了眼睛。
灵珑见佟妃吃得香甜,心里不由欢喜,索性再次捏起一粒递至佟妃唇边。佟妃却缓缓地摇了摇头,看着莹白的月色微微叹息道,“珑儿,师伯小时候总爱摘树上的青梅吃,吃得时候又酸又涩,整张脸皱成了包子样儿,却硬是舍弃不了。你娘亲总是劝我等熟了再吃,熟了就甜了,可是师伯等不了,就把你娘亲喝药时的方糖拿来配青梅吃,那梅子立时就变得酸甜可口了。可你娘亲喝药时,却因为没有方糖苦得直哭,日后就算生病了,也再不肯喝药了。后来,师伯就在想,若再等几天,梅子熟了,你娘亲吃药就不怕苦了。可是师伯明白得太晚了,等明白的时候,望天涯早已没了师门,你师尊也不知去向了。”
佟妃说得极缓慢,极真挚,却似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灵珑听出佟妃话语间的忏悔之意,对当年的事儿却不好作评价。但见佟妃颓败地娇喘着,忙从怀里掏出内息丸于她塞了两粒,缓缓开口道,“师伯,娘亲如今也不肯吃药,可是,娘亲会做丸药,定然不会让自个儿身子有碍的。”
佟妃缓缓点头,话锋一转道,“珑儿,日后便不要再来了。师伯的内息已通,恢复功力是早晚的事儿。况且,一旦被乾帝发现,只怕又要引起事端。”
灵珑略微沉吟片刻,缓缓靠近大瓮,却在佟妃诧然抬眸之际,强行塞了颗梅子放进她嘴里,随即轻笑着飞身离去。
佟妃亦惊亦喜,本欲细细品尝情人梅,却忽然听见沉稳且廓然的脚步声慢慢靠近。她立时沉了脸色,这脚步声,她太熟悉,熟悉得哪怕弥留之际,也不会错认。
佟妃唇瓣嘶嘶嘤嘤地翕动,这些日子被灵珑压制下去的蛆虫,立时变得活跃起来,片刻功夫便爬满了她的面颊和发丝,将好不容易愈合地伤口,啃噬得血肉翻飞。
佟妃故作颓然地眯起眼睛休息,但见那青褐色龙纹衣袍的男子却跨步踏入了院中。
乾帝负手而立,颇为讥讽地看着佟妃,摇头咋舌道,“啧啧啧啧,瞧瞧这副模样,连街角的乞丐尚且不如,谁又能想到往日里艳冠群芳的佟妃呢。”
佟妃对乾帝的讥讽充耳不闻,甚至连眼皮也不曾抬一下。他总是这般时不时来撩拨她,倒似个跳梁小丑般惹人厌恶。
乾帝挑眉,却并不在意,只朝着康汉微微抬了抬手。康汉忙将一个纸包放进乾帝手里,乾帝邪狞地勾着唇角,用右手拈着药粉细细洒在佟妃的周身,随即便远离几步,颇为疯狂地盯着佟妃看。
那蛆虫疯狂地啃噬着佟妃的骨血,不消片刻,佟妃便痛苦且凄厉地呻吟起来,惊起了寒风阵阵,也激起了不少冷夜里的冤魂。
乾帝状若癫狂地看着佟妃,如同欣赏着一件得趣的玩意。佟妃自然不想让乾帝得逞,可是她太疼了,她忍不了,直至喉咙嘶哑,再也发不出声音,依旧疼得浑身颤抖着。
乾帝见佟妃不叫不闹,顿然失了趣味。本欲向康汉再拿一包药粉,康汉却凝眉摇头道,“皇上,您吩咐过,每次只能带一包的。”
乾帝皱眉颔首道,“唔,是朕吩咐的,朕怕她一时死了,日后朕腻烦了,便再无趣味。”
康汉躬身点头,从袖子里掏出另一包药粉看着乾帝,乾帝不耐烦地挥手,康汉便不紧不慢地洒在佟妃周身,却时刻谨慎着,唯恐那粉末漂浮到乾帝的周围。
少时,那蛆虫终于驱散了,佟妃最终还是睁开了血肉模糊的眼睛,却是直直地看着乾帝,情绪不明。
乾帝细细擦拭着双手,挑眉笑道,“那孩子入宫了,可是那孩子不是十五岁,却是十四岁,佟妃啊佟妃,你终于是骗了朕。”
佟妃轻蔑地瞟着乾帝,似乎完全不把乾帝的话放在心里。
乾帝却缓缓凑近大瓮,笑容低沉道,“怎么办佟妃,虽然朕指望那孩子为朕续命,可朕看着那张小脸,嘶,就忍不住动了心思,你说,朕要封赏她什么位份好呢?封贵人?封常在?还是像你当年那般,直接封妃赐号?”
佟妃对乾帝这般腌臜的欲念十分不耻,索性缓缓闭上了眼睛。
乾帝讥讽地勾唇,康汉忙递了一根枯枝过来。乾帝将枯枝拿在手里,边摇头边抬起了佟妃的下巴,狂妄开口道,“楚御史家的五小姐,那小模样真是俏丽极了。”
佟妃徒然瞪大了双眼,凶横地睨着乾帝,若眼神能够杀人,竟恨不能将乾帝千刀万剐了。
乾帝朗声大笑道,“佟妃啊佟妃,你不告诉朕,以为朕便找不到吗?哼,朕偏要让你看看,那五小姐如何强颜承欢,隐世家族如何对朕屈从,哈哈哈哈……”
乾帝甩着衣袖离去,康汉迟疑地看了佟妃一眼,紧随着关上了那破旧的门扉。
佟妃缓缓将视线收回,几不可察地勾了勾唇角,嘴唇翕动之际,那蛆虫立时休眠了起来,她抬眼看着高远的月星,缓缓地笑了。
且说灵珑从冷宫出来,没有回到梅兰阁,却转身朝着靖王府的方向而去。自从上次灵珑傻等在屋顶后,墨连玦便吩咐颜松和颜鹤,一旦灵珑到府,无论多早晚,定要第一时间通知他。以至于灵珑刚刚落在屋檐上,便被身着里衣的墨连玦掠进了卧房里。
灵珑惊喜地揽着墨连玦的脖颈嬉笑道,“靖王爷,这早晚来扰,小女子深表歉意。”
墨连玦摇头失笑,抵了抵灵珑的额头道,“若觉得歉意,不若早些将许给本王的荷包绣好。”
灵珑立时敛了笑容,蹭着墨连玦的胸膛撒娇道,“哎呀,玦哥哥,珑儿要读书,要练功,要偷偷地出宫来看你,真真是好忙乱的。”
墨连玦点了点灵珑的额头,无奈叹气道,“你呀,惯会欺负本王。”
灵珑见墨连玦妥协,忙捧着他的俊脸“吧唧”了一口,舔着小脸笑道,“嘿嘿,玦哥哥最好了。”
墨连玦得了这最好的名声,只轻轻挑了挑眉梢,便吩咐颜松准备膳食去了。待灵珑踱着小碎步在卧房内消食的时候,才将这些时日得来的消息细细说给灵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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