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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室友一起穿越了怎么破-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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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轻烟最终还是留了下来,国师无奈地摇着头,道:“你可莫要后悔。”

    怎会后悔呢,庄轻烟想,在爱的人身边,永远不会后悔。

    时光匆匆流逝,不知不觉间,庄轻烟已经陪伴齐景岳走过了第十个年头。

    庄轻烟的孩子早已长大,天生聪颖又清秀可爱,是齐景岳最骄傲的儿子。

    岁月并没有在庄轻烟的面容上留下丝毫的痕迹,她还是那个明媚如骄阳的女子,齐景岳的心头挚爱。

    每当齐景岳提起笔,描摹身前人的容颜时,眼睛里都含着温柔的笑意。

    庄轻烟对身边所有的人都是一样的亲切,宫里的下人都说,皇后爱笑,皇上尤其喜欢皇后的笑。

    齐景岳在新盖成的海宴阁上设宴,席间新入宫的郭美人不慎跌倒,庄轻烟出手相助,却坠下了海宴阁。

    齐景岳吓得魂飞魄散,可却看见庄轻烟好好地站在阁前,只是崴了脚。

    宫中自此流言四起,说皇后非人,乃是勾人心魄的妖怪。

    太后将齐景岳和庄轻烟召到身边询问,庄轻烟只是沉默,目光却坚毅十足。

    齐景岳看着身边跪着的皇后,转头对太后说:“朕相信皇后,宫中皆是流言。”

    太后叹了一口气,单独留下了齐景岳。

    “皇后是不是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庄家坐大,皇上不应再坐视不理了。”

    庄轻烟一直等到了后半夜,看着一脸疲倦的齐景岳,轻声说:“你相信我,我不是妖怪。”

    齐景岳抱着庄轻烟,缓缓点了点头。

    “朕信你。”

    可一切都没有如此简单的结束。

    太后重病,皇后于宫中侍疾,太后去世当晚,突然癫狂惊惧,指着皇后大呼“妖孽”。

    齐景岳万般无奈下,将庄轻烟软禁在了寝宫中。

    国师在这个时候来看望庄轻烟,问她是否后悔。

    “我不走。”庄轻烟很是决绝,“我信他不会伤害我。”

    元和十三年八月,齐景岳于宫中宴请战胜归来的庄家大公子。

    席间齐景岳于偏殿暂歇,郭美人却惊慌失措地跑了过来,向齐景岳禀报了皇后的私情。

    齐景岳自是不信,可郭美人信誓旦旦,他又想到了宫中的传言,心里也升腾起了怀疑。

    殿内烛火昏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熏香气味,红罗帐的纱幔下,两个赤条条的身影隐约可见。

    齐景岳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气的呼吸急促,浑身发抖。

    男子慌乱地爬下床,不住地颤抖,纱幔下的女子突然渐渐消失,一条狐狸的尾巴轻轻摇晃,刺的齐景岳眼睛疼。

    庄轻烟清醒过来后,发现寝宫的大门紧闭,宫女们战战兢兢,皆不敢言语。

    崔婕妤不知何时来到了庄轻烟的身旁,笑着给她看庄越的供词。

    “我不认识这个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崔婕妤笑得妖艳:“皇后说这些都没有用,重点是皇上信不信你。”

    “就算证词漏洞百出又如何?皇上为了扳倒庄家,什么样的证词他都会相信。”

    庄轻烟黑蝶一般的睫毛轻颤:“不可能,他说他会相信我的……”

    “我的傻皇后。”崔婕妤的朱唇轻启,“没有皇上的准许,谁敢轻言庄氏谋反?而且皇后娘娘如何让皇上信你?”

    “狐狸尾巴可都露出来了呢……”一大摞调查庄轻烟身份的密信散落在她面前,朱砂的字迹格外显眼。

    庄轻烟无力地跌坐在地上,泪水从她那漂亮的桃花眼里滑了出来,晕开了信上的字,如同纸上盛开了一朵艳丽的梅花。

    第二天齐景岳终于来到了皇后的寝宫,看着面色平静的庄轻烟,言语里不自觉地带了些怒气。

    “皇后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庄轻烟抬眸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轻声问:“皇上早就怀疑我的身份了,对吗?”

    齐景岳沉默了,一言未发。

    “那臣妾还有什么可解释的。”庄轻烟说,“事情就如皇上看见的一般。”

    齐景岳蹲下身,看着庄轻烟:“朕不信你会与他人有私情。”

    “那皇上相信庄氏一族谋反吗?”

    齐景岳没回答,只是又问:“你还爱朕吗?”

    庄轻烟微微笑了,道:“从皇上不相信臣妾的那一刻,臣妾就不再喜欢皇上了。”

    齐景岳猛地站起身,摔碎了身边的白玉瓷瓶。

    “你骗朕。”

    “那皇上还爱臣妾么?”庄轻烟的眼神里无悲无喜,定定地望着暴怒的齐景岳。

    “朕……”

    齐景岳也不知道,自己还爱不爱面前这个美丽的女子。

    不知从何时起,他不会再愿意为了她放弃皇家的尊严和外戚的势力,只是在努力维持着这种虚假的和睦。

    怀疑,欺骗,隐瞒。

    已经慢慢渗透进了看似严丝合缝的夫妻两人之间。

    “皇上不敢说了……”庄轻烟突然笑了起来,“皇上怀疑臣妾,利用臣妾,又何言爱与不爱呢?”

    齐景岳自嘲地笑了一下,目光冷冽:“是你先骗朕的。”

    “没错,臣妾是狐妖,但臣妾从未想过害人。”庄轻烟站起身,眼里泛着泪光,“臣妾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皇上眼里,臣妾是什么。”

    只要齐景岳相信,她一辈子都只会是庄轻烟,是他最美丽的皇后。

    可是齐景岳不信。

    齐景岳闭上眼,说:“你可以不认罪,朕不会杀你。”

    庄轻烟拿起齐景岳扔在她面前的供词,声音平静:“是臣妾迷惑了庄越,与他有了私情,串通庄氏谋反。罪无可恕。”

    大梦方醒,红尘万丈间伤痕累累,还不思悔改,罪无可恕。

    齐景岳笑了,笑的浑身发抖,身旁的碗碟碎了一地。

    “你就这么想离开朕吗?连死都不怕……”

    庄轻烟美丽的眼瞳里是死水一般的沉寂。

    “世上有太多比死更可怕的事,比如绝望地活着。”

    齐景岳对着庄轻烟怒吼:“朕从来都是爱错了人!”

    他转身离开,衣袖甩的猎猎作响。

    “臣妾恭送皇上。”庄轻烟俯身行礼,积蓄的泪水终于从眼中滑落下来,打在冰冷的地板上,“祝皇上万寿无疆,福泽绵长。”

    她爱的那个人,不见了,只剩下一个冷酷无情的帝王。

    年幼的小皇子站在宫殿的角落处,看着哭泣的母亲,不知应该做些什么。

    庄轻烟搂着小皇子,身体微微有些颤抖。

    “桁儿,你父皇从未信过我。”

    朱砂写就的密信上,最早的日期在她坠下海晏阁的一天后。

    “到头来,都是一场梦。”

    庄周化蝶,梦过人世万千,一缕轻烟过后,万物沉寂。

    到底是庄周化作了蝶,还是蝶化作了庄周。

    到头来,都是一场红尘滚滚中的瑰丽幻梦,在岁月的无情摧折中,梦中人被折磨的遍体鳞伤,苟延残喘。

    是蝶化作了庄周,阅遍了无尽的沧桑,终成正果。

    “皇后娘娘大概很喜欢吃糖吧?”

    “为什么?”

    “她死的时候,手里还有一块糖……”

    元和十三年九月,微雨,皇后于宫中自尽,年三十一,赐号仁肃,不设陵寝,罢朝三日,以寄哀思。

35。惊兽案(一)() 
大年初一大清早,柴莹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跟着齐若桁进了宫。

    虽说那天小瑶跑过去很不真诚地提醒了一下柴莹莹,可就是再小心,她也不能在大年初一躲在家里称病不出门吧。

    所以在和齐若桁充分商讨后,柴莹莹决定冒一个险。

    齐若桁本来是不同意柴莹莹进宫的,可是的确没什么更好的办法,于是齐若桁约法三章,不许柴莹莹离开半步,老老实实地跟着自己,拜完年就赶紧回王府。

    柴莹莹今天穿了一身鹅黄色的宫裙,裙摆处绣着云水纹,外边罩着一层软烟罗,流苏长步摇一边一支,倒有些王妃的架子。

    齐景岳的身体越来越差,脸色也显得格外苍白,鬓边白发斑驳,昔年风姿俊秀的青年已变成了一位饱经沧桑的老者。

    柴莹莹昨晚刚听过齐景岳与仁肃皇后的故事,今日再看见坐在龙椅上的皇上,她的心里居然也浮起了一些怜惜。

    这世上的事,每个人都无可奈何,又遑论错对呢?

    齐若桓与齐若枫都已经到了,旁边还有很多已出嫁的公主和未成年的皇子,大殿里很热闹,齐景岳也难得的享受子女满堂的天伦之乐。

    但却不见敬贵妃的身影。

    齐若桓很歉意地说敬贵妃身体不适,未能来恭贺皇上新春。柴莹莹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她有些不安地看了齐若桁一眼,齐若桁也察觉到了她的担忧,轻声安慰道:“放心,没事的。”

    各位皇子公主纷纷上前祝贺,献上精心准备的贺礼,到了齐若桁,他上前行了一个礼,捧出了自己的贺礼。

    柴莹莹看到齐若桁手里的卷轴时,心里忽的一沉。

    齐景岳在看到展开卷轴的一瞬间,脸色突然变了。

    大殿里一下子变得异常安静。

    柴莹莹本来吓得够呛,可看见齐若桁一脸的平静,疑惑压过了惊惧。

    齐若桁好像是故意的。

    齐景岳很快平复下来,布满褶皱的脸上挤出一个微笑,他命张公公收下了这幅话,说道:“朕很喜欢这个贺礼,桁儿有心了。”

    齐若桁面无表情地望着齐景岳,行礼退到了一边。

    之后的贺礼齐景岳都没怎么关注,大殿上的气氛变得很压抑,好不容易熬到了所有皇子公主贺完新春,柴莹莹腿都快软了。

    意料之内的,齐景岳留下了齐若桁。

    柴莹莹看见齐若桓面色如常地向齐若桁笑了一下,随即便行礼退下了。

    这不正常。

    柴莹莹敏锐地察觉到,齐若桓好像并没有任何担心,但按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齐若桁必然要为仁肃皇后翻案,难免不牵扯到敬贵妃。

    敬贵妃却在这个时候病了……

    柴莹莹大脑里一片混乱,不知是留下还是离开,齐若桁忽的凑在她耳边低声说:“马上回王府。”

    柴莹莹会意,立刻退出了大殿。

    一出门,柴莹莹就看见了站在殿门口不远处的辛月。

    辛月穿着那身黑漆漆的国师朝服,有些焦急地将柴莹莹招呼了过来。

    “怎么回事儿啊?你怎么来了?”柴莹莹一见面就像连珠炮一般,“齐若桁怎么把画像送给皇上了?他什么时候决定要翻案的?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你快说啊……”

    辛月有些无奈:“你他妈安静点,怎么跟吃了枪药一样,听我仔细和你解释。”

    辛月也是刚知道齐若桁要趁着过年送贺礼为仁肃皇后翻案的。

    燕之遥也进了宫,他也同齐若桁商量过,认为这件事情不能再拖了。

    齐景岳的身体状况一天不如一天,仁肃皇后的事一不小心就会变成永远的秘密。

    而且有一句古话说得好:“先下手为强,后下手栽赃。”

    齐若桓估计也想用这件事压齐若桁一把,与其被动挨打,不如主动出击。

    柴莹莹听辛月叨咕了一大堆,还是没大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不是,你先等会,你们知道我进宫有危险还搞这么一出?”柴莹莹掐着腰,有些生气,“你也不怕把我栽里面。”

    辛月也来气:“什么叫把你栽里面?要不是为了你平安,齐若桁至于这么着急把这事处理了吗?这叫给敌人打一个措手不及!”

    柴莹莹熄火了,一脸委屈:“我这不是吓一跳嘛,突然来这么一下太惊喜了……”

    “你赶紧走,皇宫门口有接你的车马。”辛月拉着柴莹莹往宫门口走,忽然有一个小太监拦住了她们的去路。

    “国师大人,敬贵妃身体不适,夜不安枕,劳烦您去看一趟。”

    辛月有些迟疑地看了一眼身边的柴莹莹,推脱道:“这……我与祁王妃有要事相商,怕是去不了。”

    小太监笑道:“祁王妃一同去也好,贵妃娘娘正好有事与王妃说。”

    得,全栽进去了。

    辛月一咬牙,拉过柴莹莹,在她耳边说:“你先走,他们估计是冲你来的。”

    柴莹莹点点头,低声说:“你注意安全,兄弟我先撤了,你顶住。”

    辛月转身笑呵呵地与小太监客套了几句,顺便把柴莹莹给撇了出去。

    “祁王妃王府里还有要事,我一个人去便好。”

    柴莹莹一口气赶到宫门口,却发现宫门口居然聚集了大量的侍卫。

    不会吧,这个点背的劲儿。

    柴莹莹上前客客气气地问了几句,得知宫门被暂时封了。

    “为什么?”柴莹莹心里一凉。

    侍卫解释说是皇上下的的命令,他们也只是执行而已。

    柴莹莹深吸一口气,准备硬闯一次。

    当年高中查迟到,自己照样敢在教导主任杀人一样的眼神下冲进教学楼,这算什么,查到又不会被扣班级量化分。

    顶多是小命报销了,怕什么!

    身后突然有人唤她的名字,她一转身,看见豫王妃燕之婉正在她身后。

    “祁王妃这是要回府?”燕之婉笑着问,“宫里过年查的紧,需要皇上的准许才可出宫。如今各位来贺的贵人都在偏殿暂侯,过一会才能出宫。”

    柴莹莹有些警惕地看了一眼燕之婉,又看了看宫门口的守卫,不禁有些奇怪。

    燕之婉怎么知道自己要出宫?除非她一直跟着自己。

    可燕之婉再怎么说也是齐若桓的妻子,这个黄鼠狼突然给她这只鸡拜年,她能不害怕吗?

    柴莹莹正想着,燕之婉突然走到她身边,低声道:“我有些话想同祁王妃说……还请王妃移步一叙。”

    柴莹莹思量了一会,挂上了一个很客气的微笑:“豫王妃客气了,只是王府有些事要处理。既然还不让出宫,我就先回偏殿候着吧,若豫王妃有事,过几日再说也不迟。”

    抱歉,小时候妈妈经常说,防人之心不可无。

    燕之婉也明白柴莹莹不信她,她很是无奈地笑了笑,说:“既然如此,我也不打扰祁王妃了。”

    她从怀里取出一块玉佩,偷偷塞到柴莹莹手里。

    “这是豫王府的玉佩,可以出宫。”

    柴莹莹有些惊讶地看了燕之婉一眼,燕之婉送完玉佩后就行了一个礼,转身快步离开了。

    这是……怎么一个操作?

    柴莹莹拿着玉佩,瞬间有一种这个世界太险恶我看不懂的沧桑感。

    柴莹莹站在宫门口,面临着一个比高考最后一道题选A还是选C更困难的抉择。

    她是出宫,还是留下。

    辛月在小太监的引领下到了敬贵妃宫中,她平日里倒是经常来拜会敬贵妃,敬贵妃对她也一直很是客气,可这一次,辛月明显感到了不一样。

    敬贵妃宫里的气氛很怪异。

    怎么个怪法辛月也说不出来,只是觉得敬贵妃的面色有些不善,宫里也格外的安静。

    敬贵妃身边站着一个辛月很是面生的太监,看向辛月时微微笑了一下。

    辛月挤出一个得体的微笑,上前问候了敬贵妃的身体。

    敬贵妃有些疲惫地卧在软榻上,头发简单地挽成了一个髻,鬓边夹杂着几缕银丝,原本美丽的面容微微有些憔悴。

    美人迟暮啊。

    敬贵妃虽然身体不适,仪态却依然优雅,她伸手将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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