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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上藩王世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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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州府,
齐青无精打采的打着哈气,也不知为何,今晚一躺下,便觉得浑身发寒,这感觉倒很像是被彦卿那小子记恨的倒霉样儿。不会吧?他不是已经弥补了吗?还记得之前给彦卿试的那品媚颜,额!
齐青脸上不由得滑下了串串冷汗,那家伙也真够狠的!从小到大也不知在他身上试了多少药物,偏生这次和他这样置气!他齐青素来不曾干过粗活!彦卿那个混蛋!尽让他帮他洗了两天的亵裤,烧了那么多次火!
瞧他那日清晨急匆匆的来找自己算账的样子,又不是被人吃掉,那般生气做什么?!
娟儿猫儿般窝在他怀里,纤白柔软的手指在他身上逡巡来回。齐青得意一笑,哼!人也帮你找到了,小爷不奉陪了!
瞧着娟儿眼底媚眼朦胧的样子,他又怎肯做个不是风情之人?低头便在美人的粉颊上香了一口。
还没来及偷香成功,鼻尖突然一股青草香气弥漫开来。齐青顿时青了一张俊俏的脸。无视怀里的人儿委屈的表情,迅速拔剑窜了起来。
就在这一瞬间,房梁上突然刺下一把锋利的宝剑,穿过褥子直接刺透了软榻。那人见未偷袭成功,随即抽身来袭,手下的劲道未见半分。直冲着齐青而去!
哼!还来这招?
齐青浓眉微挑,黑眸转了转,挑剑来迎,两人很快便交上了手。空气中顿时响起一片噼里啪啦的兵器撞击声。
“啊!有刺客!”
柔弱的娟儿哪见过这般阵势,随口便惊叫了出来。倒是那些个巡视至此的府里的侍卫,见到与自家小主子交手甚欢的那一袭白衣,纷纷淡然回去了。只留下娟儿这刚来伺候小少爷的婢女傻傻的瘫坐在地上。
好心的小厮临走之前提醒道“那是小少爷的师弟,娟儿姑娘放心吧!他们过过招也就完了。”
哎,这样的事情。这两天都上演多少次了?早已不足为奇。
师弟…。
“彦彦,你这又是为哪般啊?为兄又怎么着你了?刀剑无眼,还请手下留情啊!”
齐青哭丧着脸,眼底泪光微闪,连连告绕道。天地良心,自己以医致胜,哪能敌得过这武痴!
“齐青!你受死吧!”白衣人一听这话气焰更胜,提气攻来,剑剑致命,只见到齐青躲闪不跌,渐渐便没了气势。
啪一声,手里的剑被打掉了下来。齐青也狠狠的摔在了门柱上,迎面劈来一道凌厉的剑气,他只能死死的闭上了眼睛,失声吼道:
“柳彦卿!你够了!小爷不和你闹了!你又发的什么疯,难道那小倌不是你想找的?”
刷的一下,对面的人动作停了下来。星寒宝剑直指着满身狼狈的坐在地上的齐青。
哼,不说还好。柳彦卿瞬间冷了一双凤眸,想到那桃坞乌龙之事,剑眉凝成了一股麻花,找死!手腕带劲儿,虚影晃动,眨眼间,
刷刷刷,空气中瞬间碎布漫天,飘落满地。
等一切平息下来,握剑独立的少年素来冷峻的脸突然龟裂开来,一阵舒朗的笑声顿时传了开来。看来对自己的手艺真的很满意呀 ̄
只见齐青靠在门柱上,身上的华丽的锦衣早已凌乱不堪,尤其是面前那片,被柳彦卿剑气刺得面目全非,只露出红彤彤的胸前和结实白皙的肚皮。
“哈哈哈!”
边上突然爆出一阵笑声,虽宛若铜铃,悠扬婉转,但听在齐青耳里却成了极大的讽刺。转头一看,原来是那娟儿!
“滚!以后别让我在府里看见你!”
齐青晃了晃身形,狼狈的爬起身,白皙的脸上此时一片通红。那是被气得!那该死的侍女,亏得自己刚才还觉得那是那般可人儿。敢笑小爷!滚吧!
“彦彦,难道那小倌儿没能满足你干涸的身心?怎么如此上火?”见小师弟气焰下去了,齐青瞬间便笑的满脸欠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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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 进宫()
“彦彦,难道那小倌儿没能满足你干涸的身心?怎么如此上火?”见小师弟气焰下去了,齐青瞬间便笑的满脸欠抽起来。
等那娟儿离去了,齐青突然窜起,一把搂住自家师弟的颈子,心里却暗暗思量,奶奶的。八成是那小倌儿身上出了差错。他这个师弟素日里冷得像块冰,若不是遇上触及他底线的事情,又怎会这般和自己置气!
从来只对医术和美人感兴趣的齐少爷顿时心血来潮,瞧着他家小师弟瞪着一双黑眸,嘴角挂着一丝笑意,顾盼生辉,眉宇间虽依旧冷淡,白皙的俊颜此刻尽染上了一丝粉红。齐青安安捶胸,还有谁能比自家小师弟更倾国倾城的?!齐青眼眸微转,却是对那个招惹了小师弟的狂徒更加感兴趣了。
“喂喂,告诉哥哥,你找的那人到底怎么着你了?嗯?”
柳彦卿笑了一会恍惚觉得一道火热的视线正打量着自己,颈子上多了一双咸猪手,神情一凛,笑意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哪里还那一抹明艳的俊颜。猛地一招过肩摔使得畅快淋漓,随即径自走到桌边,一脚踢起地上倒了的凳子,拍了拍褶皱的衣摆,还顺手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抿了抿薄唇,眸色微闪,悠闲地喝着。
“一个月!”
“哎呦!你要摔死我啊!彦彦!”
这人怎么这般恶劣,戳烂了我心爱的衣服还没找他算账呢,哎呦,摔死人了!齐青扶着腰爬了起来,本来帅气逼人的富家少爷此刻却变成了此时满身碎布条,墨发乱成了鸡窝,腰酸腿疼,甚是狼狈的小叫花子!这让他怎么能不心碎。彦彦,你真是太不可爱了!可,等等!他说什么?什么一个月?
心底突然一凉,不,不会吧?暗暗吞了一口口水。扯着一脸媚笑,
“彦彦!嘿嘿,你和我开玩笑的吧,小彦彦,我才不要在帮你洗那亵裤,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些亵裤经了我手,还有哪一条是完整的!男人何必难为男人啊,师弟呀,你就别折磨我了好不?”
端坐的人儒雅的捶了捶水杯,随即一饮而尽,瞧着齐青痛哭流涕的拉着自己的衣摆,满脸委屈的样子,心情突然好了许多。尽像自己真的欺负他一般。
呵呵,气也出了。就饶他这回吧。
“半月!”
不能再少了,都是这家伙的错,若不是他,自己也不会那般被一个夜宿倌馆的恩客轻薄了!即便那人长得一副气死潘安的面容!
可恶!一想到那该死吻自己时,虽满脸正经,眼底却是藏不住的调笑模样。柳彦卿顿时更恨了!
吱——
手里握着的瓷杯瞬间碎了满地。
这厢齐青刚想叫嚣,却见自家师弟狠狠剜了自己一眼,眼底寒霜更剩了。
连连讨饶“好好,半月就半月!可好!”暗暗抹了一把泪,瞧了一眼自己的纤纤玉手,兄弟们,我对不住你们!
“哼!”
瞥了一眼手心陷进去的瓷器渣子,柳彦卿剑眉紧皱,微微运气,很快,一阵白烟自手心升起。那些白闪闪的碎瓷便宛若一块浮冰,化成了烟雾消失不见。
他甩了甩右手,声线清凉
“我回去了!那人你继续找,别像今日这般拿个无关人士来敷衍我!你若是毫无头绪,尽可去寻大师兄帮忙。我听说他也来了凤京。”
……
齐青浑身一僵,本来委屈谄笑的脸瞬间肃了下来,眉头微挑,哪里还有那般情绪多变,想个撒娇的孩子的表情。他也来了?!
“我走了!”
“彦彦,今晚不在我这儿睡了?”经此一遭,天边早已亮起了鱼肚白。
“不了!后日要进宫,明早爹有事找我。必须回去。”
柳彦卿这才放下了气闷,转头去看他,“二师兄,平日还是少碰些姑娘家。师傅交给你的事没办成之前,这毒要是发了。看你怎么办!”
齐青淡然的看向他,眼底是一派无所谓,“知道了!你什么时候和师兄学会了,这般婆婆妈妈的!快快回家去吧。”
柳彦卿默默看着他,三年前来看他,这人和自己一般高,现在却只到自己的鼻尖,尽是一点也没有长高。眉宇间拧着一股稚气未脱,嗓音也一如当初那般。他和二师兄同年拜师,自是感情深厚。转眼间如今已有十个年头了。
十六岁的少年,呵呵,师傅,你怎么忍心?!
柳彦卿收好腰间的星寒剑,若有所思的跃上了来时的路。
第二日,
襄王府上下忙的人仰马翻,只因他们从小就养在府里,甚少出门。含在嘴里怕化了,打个喷嚏都怕吵到的殿下要出门了!这一走也不知何时能回!
“娘亲!您别这样!儿子只不过进宫陪皇爷爷过一阵子罢了,您收拾这么多的包袱做什么?”
凤知秋无奈的扶额,看着妇人忙碌的身影,心里即酸又涌起阵阵暖暖的幸福。走上前去,从背后揽着她。撒娇道,
“您要是想儿子大可现在就收拾包裹,和我一起进宫可好?皇宫里什么没有,还带这些个劳什子做什么?”
真拿她没办法,今早开始,娘亲便唤来了府中大大小小的仆人,抬来了些远足用的沉木雕花箱子,将自己素来爱穿的衣物,喜欢吃的糕点,甚至是自己钟爱的桂花陈酿全部装了起来,王府外的载物马车尽已排了两条街开去。
席芙蓉拍了拍肩上儿子的手,欣慰的笑着,儿子身体好了她自是比谁都开心。可他还没离家这么久过呢,叫自己怎么放心啊!
“秋儿说什么胡话,你爹封王之后,那皇宫怎可说进就进的。”将官佩放到他手心,抚了抚凤知秋额前散落的发丝,“这宫中不比家里,你要好生照顾自己,平日定要谨言慎行,莫要让那些坏心的大臣抓到把柄。好好陪着你皇爷爷,知道吗?”
三十多岁的妇人虽保养周到,但多年来为儿子的病操碎了心,脸上南面多了些许憔悴。
“知道啦!儿子知道的。娘亲回去吧,爹也差不多要下早朝了。您别在这儿吹风了!”
推着自家娘亲走回王府,呵呵,真不知是她送我还是我送她了。
等马车跑起来,凤知秋捏了捏手心微热的官佩,火红的血胆玛瑙尽让他看得鲜血沸腾。
皇宫吗?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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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小伙今年刚二八()
朝凤国地处内陆,城池林立。除却北疆三块藩王封地,自北向南大大小小尽有一百二十八座城池。而这其中地域辽阔,商业繁华地段自是以都城凤京为最,此处人口也是最多的。
马车顺着宽敞的抚顺街一路行来,入目的先是各大官员府宅,随后便是琳琅满目的商贾店铺和穿行其间的小贩叫卖。一路上孩童追逐嬉笑声此起彼伏,空气中不是还传来阵阵饭馆飘出的美食香气。
难耐的动了动身子,这古代的马车真他妈够了。晃来晃去不说,还那么吵!好在娘亲在车里铺了厚厚的被褥,他可怜的屁股才没有变成四瓣!
其实他这么想却是过头了。襄王府的马车豪华气派,各方面设计都是顶好的。行在抚顺街上,瞧见的百姓纷纷尤里的退让开来。
凤知秋放下掀着帘子的手,左手里捏着一枚鲜绿的玛瑙玉石。粉唇维扬,那人不知现在如何了。真是怪了,才过去一个晚上,自己尽是这般想他。鲜绿耀眼的水草玛瑙宛若那人给自己的感觉,清凉却舒适。闭上眼睛,心里满满的都是那人水润冰凉的眸子。也不知道他是谁家世子,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忘了自己,也不知道他——
皇宫吗?他会不会也在那里——想到这里,心里突然涌起一丝兴奋。声音里尽带了些许高兴。
“小九,我们还要多久才到?”
“少爷,过了前面的拐角便是皇宫的涪陵门了。”
小九看他难受的扭来扭曲,细心地爬过去,贴心的帮他捶着腿,心下寻思,少爷这阵子许是身子好了,气色也跟着好多了。人到是精神不少呢。眼角瞥见他腰间系着的坠子,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奇怪问道,
“少爷你的坠子原不是有一对同心饰品吗?怎么现在就剩这大些的坠子了?”
“哦?你说这个啊!少爷我自是送了有缘之人咯 ̄”
凤知秋眉角维扬,脸上瞬间生动起来。眼神不知飘向了何处。
咚——
马车停了下来,车上人坐久了都有些乏了。也没让人搬脚蹬,凤知秋就这么大咧咧跳了下来,无视了小九焦急的喊声。
眼前便是朝凤国皇宫的正门——涪陵门了。
“少爷,皇上交代了,咱们若是来了,直接驾车进去便是,无须下马的。”
“不可,小九,我们步行吧。”
凤知秋瞧了一眼巍峨的皇宫,心下了然。皇爷爷疼自己他心领了,只是这规矩还是要的。将军沙场立功而归,到这涪陵门也是要下马上交武器的。他凤知秋又怎么能逾越。
襄王府行到涪陵门时守卫辨认出来了,守门的侍卫握拳而立,恭敬道,
“长孙殿下,皇上早已在东宫等候多时,请虽属下来。”
“知道了,我这些东西你们帮我小心搬进去。”
凤知秋指了指身后排成长队的马车,仔细交代了哪些是衣服、哪些是酒和吃的。这才带着小九随着那名侍卫进了宫。
“卿儿,一切准备妥当了?”
柳冲旭负手而立,他已在这儿站了半天了,深秋的早晨难免露重,用了早餐后便在这看儿子舞剑了。
彦卿虽是次子,却是他柳家下一任平疆王。这孩子为人稳重,做事得体。六岁便离开家拜在高人门下习武,虽然性子冷了些,倒也知道孝顺父母、亲和平疆子民。
十年已过,此时更是出落成翩翩佳公子。柳老爷子满意的顺了顺胡须。
“爹,放心吧,孩儿断不会出差错的。”
收了剑气,白皙如雪的额上冒出了汗珠,他缓了缓气,呼吸在空气中里打了两个圈,化作一团白气。煞是可爱。收好宝剑来到柳老爷子跟前,
“爹,今日要进宫吗?”
“不了,刚刚圣上派人来传话,长孙殿下入宫,暂不接见。让我们明日上午再去。”
柳冲旭拍了拍儿子宽阔的肩,甚是满意。凤帝寿辰设在明晚,举朝欢庆。明早去面圣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长孙殿下?”
柳彦卿微微扬眉,就是那个身体虚弱的的小子?早些时候还听说那人一副病怏怏的,只怕朝凤江山即将拱手他人了。怎的现在已经好了吗?
“哈哈,说来,卿儿你还没和殿下见过吧?那孩子早些时候吃了不少苦,爹也是十几年前见过他一面。好在前阵子听说他身子已经大好了。真是天佑我朝。你比他还大一岁呢。若是见到了可要好好保护殿下!知道吗?”
柳冲旭一介武将,虽已年过半百却依然神采奕奕。瞧了一眼自家儿子,耐心的交代着。
柳彦卿低眉细想:自己也见过?他怎么半点印象也没有?摇了摇头,心里却暗自想着,若是那人是个能辨清是非黑白,爱民如子的好储君,自己自当倾尽全力保护他的。若不是——
“卿儿,你的配剑丝带上怎么多了一个坠饰?”
柳彦卿低头一看,原来是那个。微微一笑,凤眸泛着明艳的光彩,似是很喜欢。
“爹说这个?想来是海燕姑姑帮儿子挂上去的。儿子看着甚是喜欢,便没取下来。”
“这样啊?爹看这东西圆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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