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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上藩王世子-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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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彦卿似乎看见,那男人轻启薄唇,无声的说了些什么。可情势紧急,他并没有看清楚。唯有最后,那两个字,柳彦卿倒是看了个一清二楚
“再见!”
再见吗?
砰——
还没待他反应过来,柳彦卿身子一个不稳,连带着被在身上的人一同朝黑漆漆的冗道里滚了下去。
这里似乎比外面那条密道还要黑上许多。柳彦卿只觉得,自己拼命护在怀里的那人素日白皙的脸,此刻却越发的清晰了。
冗道的地面很坑洼,是不是还会冒出一两块试不出形状的石块。柳彦卿只觉得脊背上那些硬物搁到的地方正升起一阵阵的钝痛,顺着皮肤袭遍了全身。
好痛!
“啊!小柳!”
稍微一个晃神,搂着凤知秋腰身的胳膊松开了一丝劲道。怀里的人许是比自己还要重些,竟然比自己翻滚的还要快了。
柳彦卿慌忙伸出手去,随着身体的翻滚,他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颠倒个位置了。胸口泛起一阵恶心,伸出的手却只勉强抓住了凤知秋忽然撞到石壁的胳膊。
柳彦卿尝试着撑开四肢,尽量维持住平衡,心底却早已疼升起一阵恼怒!
该死的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怎么都这么半天了,他们还没停下来?!
小柳!小柳!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方才小柳尝试着开了这扇门,本就已经晕倒了!现在见他这样,柳彦卿忽然觉得从心底一直到指尖的位置都在生生的疼痛着。
从来没有为一个人这么担心过!
他稍稍定了定神,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方才那一撞似乎撞到了胳膊了。现在拽着小柳时,右胳膊还是不是传来一阵阵抽痛。
柳彦卿取出星寒剑放在脚底,这冗道并不算宽,充其量也不过只有柳彦卿的身高那般宽。若是想腾出身子去拽小柳,自己也只能这么做了!
他运起内力将一股冰冷的内力瞬间便注入了星寒剑声,在巨大的力量的压迫下,星寒剑毫无意外的扎进了另外一侧的石壁。柳彦卿顺脚底顺着自己身侧的石壁跟着下滑的速度飞快的跑了两步,这才很大程度上减轻了两人一齐下滑的力量。
而凤知秋那边似乎也总算恢复了意识,
“彦卿,你快放手,再这样下去,咱们两个都会被摔死的!”
凤知秋着急的大声吼道,身下的坡度起码有八十多度,即便是站在上面,一般人也很难保持平衡!可现在他们两个人可是躺着朝下滚啊!
凤知秋推了两下胳膊上紧紧交缠的大手,彦卿的手,记忆力从来都是白皙无暇的。可此刻,却早已变得血迹斑斑。
许是方才那一撞击,导致他磕到了石块上,此刻面朝着凤知秋的这边早已经开了一道慎人的血口子。仿佛一张大人的嘴巴,狰狞的朝外面冒着血。口子两侧的嫩肉早已外翻开来。
看的凤知秋眼底一热。
可他本就没什么力气,耗费了所有的内力才开启的这扇门。他也不过才刚刚醒,柳彦卿哪里会理他,
“你闭嘴!不准嚷嚷了!”笨蛋!都虚弱成那样了还白费力气!
“可你的手在滴血!”那伤口好像就长在自己身上似得,凤知秋只觉得心疼得要命。眼圈都越发的红了。
结果抬头的时候却看见上方的那人别扭的转过脸去,
“不疼!不要死!”手上的劲道越大的大了。
凤知秋松开了一直紧紧捏着的左手,那里还捏着一颗小小的夜明珠。大手撑在柳彦卿面前这才看清了那人的样子。
素日里冰冷英俊的男人此刻哪里还有那一副美好的样子,他尽然连脸上都受伤了!本就长及腰侧的乌发此刻凌乱的打在脸上,额前的一缕头发上尽还占了好几根枯草。
样子甚是狼狈!
可恶!
凤知秋心底颤的厉害!哪里见得他这般模样?!
听到他那么说的时候仿佛真个人都被注入了活力,不要死!他们不能死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他展开身子,照着柳彦卿的样子想稳住身形。待稍微有点儿停歇之际猛地将位于自己上方的柳彦卿扯入了怀里。
“啊!”
“你叫什么?哪里疼?”
“不、不会。”
柳彦卿闷着声音,学着凤知秋的样子紧紧扣住的对方的腰身。方才那一拽真的太突然了。小柳他不疼吗?
明明脸上磕到的伤口比自己还要恐怖!
“哈哈,那就好!彦卿,”两人虽然还在下滑,可凤知秋却突然找到了片刻的安宁。他扑棱了两下柳彦卿的后脑勺,然后将人家整个脸都搂进了怀里。不再让他说一句话。
凤知秋本就比柳彦卿要高上半个头,此刻环着他的样子竟愣是将柳彦卿整个护在了身下,即便又滚了很长时间,也很难再磕到怀中之人了。
感受着身上一阵阵传来的钻心的疼痛,凤知秋这才安心的再次闭上了眼睛。而这一闭,竟是许久都不曾苏醒——
柳彦卿埋在那人怀里,鼻息间是他身上传来的阵阵凝香,尽然没有来的一阵安心。
老天似乎很眷顾他们!
好在又掉了没多久,柳彦卿便清晰的感觉到身下的石坡似乎越来越潜了。两人又滚了三四圈这才终于停了下来。
“呼——小柳,咱们到了!”
柳彦卿趴在那人怀里,摸了摸手下冰凉的地面,这才反应过来,他们已经‘着陆’了!
他轻轻唤了面前的人一声,却不见他回应自己。又喊了好几声,仍然没什么动静,柳彦卿只觉心底一空,一阵恐慌由脚底升起。
“不会的!小柳!小柳你快醒醒啊!咱们到了!”
柳彦卿爬起身来,使劲儿推开了一直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待看青年的脸时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刚才这一路,自己似乎一直都被他揽在怀里。身子也不曾被碰着。
小柳他,是不是早就昏过去了?!
自己为什么都没发现?!难道是太沉迷于小柳那一阵阵安然的心跳了吗?小柳!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柳彦卿本想试着将男人翻了一个身,让他正面躺着,可当他看清楚小柳此刻早已血迹斑斑的背脊时,伸出的手又哆嗦着缩了回来。
脸上、手背上、小柳凡是露在外面的皮肤早已被磨得掉了层皮,而那宽阔的脊背更是被怪石嶙峋的冗道给生生磨的血肉模糊。
再看看自己,除了刚开始被撞的那一下,手上留下的口子,以及早已乱蓬蓬的头发之外,其他地方竟然一点儿伤也没有。
小柳!你真傻!
柳彦卿忽然笑了起来,可那顺着脸颊滑下的一串串热泪却戳烧着他的心。他也不翻了,随手退了自己的外衫铺在地上,然后小心翼翼的将凤知秋抱起,让他趴在上面。
柳彦卿从随身携带的锦囊里取出两枚药丸,这是齐师兄给他的。专门为柳彦卿这种动不动就受重伤的武痴特质的药丸。
里面加了不少治伤的好药,没想到现在竟然用在了凤知秋的身上。
锦囊里还有两瓶治疗外伤的秘药,柳彦卿也全都放在了一边,想着想把这药丸给他喂下去。再替他上药。
好在凤知秋也只是失血过多又去了功力,人晕的并不深沉。柳彦卿刚把药丸放到他嘴里,滑溜溜的小东西很快便顺着喉结一路而下。
柳彦卿这才松了口气。
他自己也做到了衣服上,将昏迷之人揽在自己腿上。冲着自己露出一片血淋淋的背脊。
柳彦卿看着那一副惨烈的样子,只觉得心尖儿都在钝痛。随身撕了一大截的亵衣衣摆顺着脊背帮凤知秋大略的擦去了血迹。这里没有水,也只能将就着上药了!
本来两瓶金疮药的分量是足足的,可用在凤知秋身上却是一丁点儿也没剩下。
到最后,柳彦卿自己尽是一点儿也没涂。
柳彦卿一手楼着怀里的人,一手拿着那刻夜明珠。看着上了药之后乖乖朝自己怀里钻的男人,柳彦卿竟忍不住启唇一笑。
真是够闹得今天!想不到这上官家的墓穴竟然还有这么个秘密!柳彦卿也不是不知道,自从见到小柳那般启动那扇石门之时,柳彦卿心底便瞬间明白过来了。
娘亲为何都不讲这些告诉自己呢?外公的嫡长子也就剩娘亲一人了,向来只听说上官祖制从来都是传女不传男,原来这开启那扇门的传人竟然在娘亲的手上就断了。
柳彦卿看了看自己的手心,我也算是上官嫡系子孙?
想不到这副喂过血虫的身子还能有这般用处!柳彦卿轻轻的笑着,也恰巧是这样!不然自己和小柳可就在劫难逃了。
088我不是小柳哦()
“嗯——”
柳彦卿四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刚才他就发现了,现在他们所在的地方,那股熟悉入骨的香味竟然不减反增!
而且,这里的味道,比之前的那间墓室里的香气更加的纯粹的多。
就着手里的夜明珠,柳彦卿只能看清楚自己和小柳两个人所在的地方那么大的范围。因为这东西实在是太小了!
而且方才似乎被小柳捏坏了,珠子的表面隐约能见着一条条细小的裂纹。
还是再等等吧!小柳还没有苏醒!
柳彦卿情不自禁的将腿上的人环的更近了些,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竟然觉得,小柳的身子似乎在渐渐的变得冰冷起来。
本就是深冬的寒夜,再这样下去,小柳会生病的吧!
他可真傻!只不过是寻常商人家的公子,竟会为了自己跑来蹚这滩浑水。
就这么喜欢我吗?真是傻子!
柳彦卿将自己将脸贴上了凤知秋的额,那里此时冰冷一片。透过相贴的肌肤一路传到了柳彦卿的心底。你可不能有事啊!
就自己一个人醒着,柳彦卿难免会想很多东西。想第一次和小柳预见的那个夜晚,似乎也是这般寒冷;想第一次去那百味楼吃鸭子,那时候的小柳冲自己笑的很温柔,也很贴心;想回京的路上小柳一路行来的细心照顾,明明没见过几次面,自己却觉得和那人总有一股说不出的熟悉。
以至于将心底那股憋闷的东西一股脑的全都讲给了他听。却没想到,他,他竟然说——
哎!
柳彦卿墨色的凤眸转了好几圈,怀里的脑袋都快被他看穿了,可为什么就是看不够呢?
难道这就是小柳之前所说的喜欢吗?
暖暖的,很舒服呢!若是如此的话,小柳,我便一直喜欢你可好?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素日里除了练功,即便是对着爹和娘都不曾有这般深思熟虑的时候,此刻竟然能想通这些!
看来,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柳彦卿轻轻的笑了,即使身上的那些口子都还在外翻着渗着血,他也很开心。
似乎药效也发作了,怀里的人尽隐忍着呻吟了一声,随后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心底仿佛落进了一只羽毛,飘荡着,温柔又请如蝉翼般的触碰这柳彦卿的心窝。看着那人唯一比较干净的鼻梁,低下头去,柔情似水的吻了下去。
做完这些,柳彦卿并没有动,他依旧抱着凤知秋。自己也轻轻闭上了眼睛。即便睡不着,也能将歇一下身子。
漆黑的石室里除了两人微弱的呼吸之外,似乎再也没有其他声音了。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香气。是不是有凉风拂过耳畔,冷的刺骨,却也没有打搅道此刻拥作一团的两个人。
经过这么一段闹腾,也早就深了。
上官家宅的祠堂之内,一排站开了十来个人。依旧是那身整齐的家丁式的穿着,为首的可不就是宁王!
“王爷,留那两只老鼠在里面真的好吗?咱么要不要,咔嚓——”
左安斌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本就猥琐的肥猪脸上此刻更是笑得狰狞。
他可还记得方才见到的那一幕。柳彦卿,你小子大半夜不睡跑到这里来,就这么急着送死吗?!
老子可惦记你很久了呢!
“混账东西!整个一个猪脑袋!方才不都检查过了吗?!那删石门根本就是死门!打不开来,又怎么进去找他们。”
宁王现在都不屑于看他一眼了!这个左安斌若不是蝶儿的相公,自己早就让他消失了!整日里除了吃喝嫖赌,正经事情一件也没帮到自己不说,还尽会出些馊主意!这就算了!
宁儿看了一眼立在自己身侧的白衣男子,哼!何况,他竟然还惦记着凌儿!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可就这么放过他们吗?那您此刻在京中之事岂不是要泄露出去了?”
左安斌不服,难得逮到柳彦卿落单的时候,虽然他身边是跟着一个黑衣男子,可明眼人只需一眼便能看出,那男子似乎早已精疲力尽,奄奄一息了。不称着这次机会除掉那个小王八羔子,难解他心头之恨!
“哈哈,你以为,咱们这么多人都打不开的石门,单凭他们二人,就能安然出来了?”
宁王一把揽过身边的男人,大手不规矩的摸上了那人的腰,炙热的呼吸更是朝他白皙的脸庞贴了上去。
“凌儿,我的好凌儿!”
“爷!爷您轻点!”
凌儿,也就是南宫凌了!他作势底下了衣领,人这那人将手伸进了自己的亵衣之内,嘴里更是激动的呻吟起来。只那低垂的面上却狰狞的笑着。
可惜这些宁王是看不见的!
“这!也对啊!还是岳丈聪明!安斌怎么就没想到呢?!”
左安斌细想一阵,也就明白了。可刚抬头,他见到了什么?!
那该死的老禽兽又在对凌儿动手动脚了!
他故意提高了嗓门,吼了这么一句。还特意着重的叫了一声‘岳丈’!
可惜他的那点花花肠子早已被宁王瞅的一清二楚了!
“左安斌!你给我滚,小半月内不许出现在我面前!滚!”
宁王一吼,身边几个持刀的护卫立马走上前来,一边一个将左安斌架了出去。没再给他继续回嘴的机会。
这人缺心眼儿吗?没见着王爷要与那南宫凌要赴那**之事吗?尽还吆三喝四的!当真不想活了吗?
桑夂吆撸蟀脖舐穑康故怯腥さ媒簦
南宫凌一边卖力的服侍着身下的人,一边在心底默默的想到。
夜本就深了,宁王要了上官凌一次也就匆匆收拾了衣服出来了。宁王将上官凌拦腰拖在肩上,之后便带着众人迅速消失在了夜色当中。
第二天天亮,前几日飘了许久的雪花,此刻挨到要化雪了,空气顿时又冷了好多。
“冷!好冷!”
柳彦卿本就睡得不是很熟,怀里的人突然轻轻颤抖了起来,还不时发出一声声低唤。
这是怎么了?
柳彦卿连忙低头看去,这一看竟是将自己所有的困倦全都打飞的烟消云散了!
小柳他怎么全身那么烫?
柳彦卿伸手摸了摸凤知秋的额头,明明昨晚还是冰凉的地方此刻摸上去竟然烫的吓人!小柳的脸色也泛着一阵病态的晕红。
“微微,小柳!你醒醒啊!”
怎么会这样?明明烫成这样了还总是叫着冷!该死的他怎么会发烧了?!
柳彦卿烦躁的扒开凤知秋脸上的乱发。又将自己的脸整个贴了上去。
真的好烫!
师兄!你给我的到底是什么药?!竟然连治疗普通的外伤都还带后遗症的!回头再找你算账!
柳彦卿一边在心底埋汰齐青,一边心疼的将人揽到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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