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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痞臣-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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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乙面前称为成功的商人,最后把这事差一点儿给弄巧成拙,让徐润哭笑不得。
掂了掂老朋友特意送来的银子,再细细看了看信中的嘱咐,徐润摇头叹了一口气。徐润一直认为,只要自己有本事,自然有成功的一日,而且千里马就是千里马,自有伯乐来识!何桂清这一来,反而弄得他很为难。要知道,商界不同与官场,讲究的就是一个诚信,靠着欺瞒只能骗得了一时,却骗不了一世。从心底里来说,徐润是非常不想按何桂清信中这么去做的,但是又怕自己不如此而为,反而害了帮助自己的老友,不由得让徐润有些两难起来。
事到如今,徐润就是再去责怪何桂清也没用了,只能先照着何桂清想出的主意办起来再说。如果到时候实在瞒不下去,徐润也做好了其它准备,无论如何,就算自己为此犯了欺瞒官员的罪,他也打定主意,尽量不去牵连到好心帮助自己的何桂清。
由于时间紧,徐润没敢耽搁,当天就向东家请了假,急急赶到何家老宅,用何桂清送来的银子马上雇了些人,里里外外地安排了起来。忙忙碌碌一整天,总算把破落的老宅整出了点样子,瞧着各处安排的差不多了,徐润这才放下心来。
“润哥,门外有人要找你,说什么是京里来的大官!”还没等徐润坐下歇口气,特意找来帮忙的族弟匆匆跑了进了,慌里慌张地说道。
“什么!这么快就到了?”徐润闻声吃了一惊,连忙换下粗布外衣,拿起一件崭新的衣袍换了起来,并让族弟立即准备迎接到访的客人。
“等等!回来!”刚转身,徐润突然像想起了什么,连忙把要走开族弟给叫住,拉住他的手细细嘱咐道:“三子!待会客人来,你别忘记要叫我少爷!另外,昨天交代的事你全记住了没?”
“记住了!润……呵呵……少……少爷!”族弟先是一愣,接着就憋着笑给他打了个千,然后乐呵呵地跑了出去。
“哎!也不知道瞒得住瞒不住,不过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瞧着族弟嬉皮笑脸的那样子,徐润苦笑地摇了摇头,连忙换好衣服,再检查了下自己的装扮,深吸一口气,这才大步向门外迈去。
“你就是徐润么?”徐乙见到徐润迎出大门,上上下下打量着这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才二十出头的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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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谈商论道——收到鲜花,加更两章!()
“在下正是徐润,不知两位是?”徐润装出一副疑惑的表情,向徐乙与杨林拱了拱手。
“本官是户部郎中徐乙,这位是本官好友杨林,杨老板。”徐乙笑着答道。
“啊!原来是徐大人和杨老板,小民不知是大人驾到,多有失礼,还请恕罪。不知大人微服来鄙宅找小民,所为了何事?”
徐润挺会演戏的,脸上一惊一诈,活灵活现,要不是徐乙到了杭州府后,第一步就通过其它渠道先摸清了徐润的底细话,换个人就给他给骗了。瞧着徐润如此作伪,徐乙也不揭穿,与杨林交换了下眼神,默契地一笑,然后问道:“徐润老弟,你是否有一好友叫何桂清的?”
“这……”徐润故作踌躇,这才小心答道:“回大人的话,小民的确有这好友,现任余姚知县,难道大人找小民,与我这好友有关么?”
“哈哈哈!不瞒徐润老弟,本官从何县令处知晓徐润老弟是商界奇才,此次本官为漕运而来,江南商事知之不详,所以何县令推荐徐润老弟,来为本官解惑,不知徐润老弟是否可愿?”
“原来如此……”徐润恍然大悟地说道,紧张的表情顿时轻松了下来:“既然大人有求,小民哪敢不从?如大人不弃,请先入陋宅,等奉上茶水后,再容小民细细为大人排解如何?”
“如此……甚好!”
徐乙满意地点点头,与杨林一起,跟着徐润进了宅子。
徐润虽然现在还不是什么大商人,但聪明机灵的他平日里也学了不少待客之道,再加上这二天又让自己族弟狠学几招,一一使出来也像模像样地,倒是挑不出来什么毛病。
徐乙也没客气,坐下后就着江南商场的事问起了话。只不过,徐乙问的内容要比一般复杂的多,表面上说是为了漕运,实际上却是在暗暗考教徐润的才能。
徐润虽然不是官,但他却有天赋的商业才能,没聊多久,就听出了徐乙话里的另层意思。而且越聊下去,徐润越觉得蹊跷,因为徐乙问的许多方面与漕运并无什么关联,反而更接近商界的*作方面。要不是他已经知道了徐乙的身份,如果光是听对答的话,差一点儿就以为自己在与一个商界前辈在谈话呢。
“中国商脉,自古就有,商帮也各有特色,其中徽商、晋商各领风骚,占据了当今商界半边天下。徐润老弟乃是浙商一脉,与徽商素有渊源,却不知对徽、晋二派的特点有何研究?”
“不敢说有研究,在下只是略知一二。”徐润谦虚地点头说道:“晋商早在前朝就开始发展,以钱庄票号起家,数百年捭阖,富甲天下,有无晋不成商之称,堪称商界一绝。而徽商起源徽州,着重贸易,高卖低买,并喜聚族而居,又爱常迁徙到同一客地,族中讲究学而优则仕,并以儒商自居。所以,这两大商派各有所长,都以全国为经营范围,相衡抗理,久而不衰……”
“晋徽二商,杨某早闻大名,却从不知此中还有如此典故,历尽百年不倒,真为难得,只是不知道,他们如今的局面如何?”杨林在一旁听徐乙与徐润的对答听得津津有味,忍不住出言问了一句。
“盛极之下,难免衰败……”徐润与徐乙聊了这么多时间,心态已经渐渐放开了,直言不讳地说道:“如今晋徽二商,从外面瞧上去似乎风光万里,但已掩饰不住衰败了。其中主要的原因是过于墨守成规,不懂时势变通。自本朝羊城商会建立起,就从晋徽商人处夺得了大半贸易利益,加上近年来洋商又借机进入我国,不论是在财力与渠道上,都不是晋、徽两商能比的。况且洋商与我国商人不同,洋人重商犹如我重农,洋商有他们的朝庭为后盾,国家上下无不以商利至上,甚至派出军队保护商人,用舰炮为商队开道。而我国商人地位却在仕农工商之末,朝庭上下只顾盯着商人口袋里的钱,却从来不去为商人着想,更别谈帮商人争取什么利益了。如此比较,一天一地,两者相权,孰轻孰重?晋徽二商面对如此局面,又拿什么去和洋商竞争呢?”
“仕农工商,虽各司其职,但毕竟国以农为本,重农轻商,自古如此。所以……这也是没法子的。”杨林抿了一口茶道。
徐润刚说完,听到杨林的话先是一喜,接着就是一个激灵。他刚才大意之下说得太顺,直到现在才刚回过神来,自己今天不是在与朋友交谈,要知道对方可是一位朝庭户部官员呢。刚才的那些话虽不能说大逆不道,但也是在明显指责朝庭的不是,要是被真追究起来,一个妄言的罪名是怎么都逃不了的。想到这里,徐润顿时有些惊慌失措,脊背上忍不住冒出了一片片冰凉。
“徐润老弟不必担心,今天乃是你我私下说话。”徐润的神情变化哪里逃得过徐乙的眼睛?为了打消他的顾虑,徐乙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
“多谢大人!”徐润心神大定,这才放下心来,感激万分的看了徐乙一眼。
“徐润老弟的话的确不错,本官在羊城曾见过洋人,同时也接触过商会各家。说实话,他们的实力并不在晋徽二商之下,再加上其经营手法多变,制度开明,相互之间又各补其短,再取其长,又有国家为后盾,势力越渐越大。何况,近年的五口通商,等于给了洋人一个直接打开内商的口子,如不出所料的话,用不了多少年,凭着洋行现在的发展势头,打败晋徽二商之日屈指可数啊!”
徐乙这话让徐润感到震惊,他万万没有想到,一个朝庭的官员居然把形式看的这么透。刚才徐润有感而发的那些话,是因为他一直在钻研商事,再加上自己地处杭州,商业发达,信息丰富,自己脑子又善于分析,这才渐渐摸索出来的道理。而如今,从徐乙的话中,徐润听得出来徐乙对这些问题的见解并不在他之下,甚至在大局的把握上更高一筹。
吃惊之余,聪明的徐润忍不住怀疑起徐乙来找自己的目的来了。凭着徐乙所说的这些,并非像刚见面时自称一窍不通。既然如此,那他为什么会用求教的借口来找自己呢?自己只不过是个小小的钱庄主事,又不是豪门巨商,这徐乙究竟有何用意?会不会另打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想到这里,徐润有些疑惑起来,默然地抬头看了徐乙一眼,虽然没有说什么,但表情中却透着一丝疑问。
徐乙并没有避开徐润的目光,而是淡淡地笑了笑。既然对方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来意了,而且通过刚才的问答也摸清了徐润的才能,那么到这时候,徐乙再隐瞒也没什么必要,看来是到了摊牌的时候了。
“徐润老弟,既然你对洋商有所见地,那么本官想请教一下,这洋商在经营上究竟与晋徽商人又有何不同?”
“制 度,结构,发展!”徐润想了想后回答道。
“制度与结构本官清楚,至于这发展又是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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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发展才是硬道理——求鲜花!()
“洋商赢利后,并不像徽商大肆挥霍,也不同晋商只爱好雪藏财富,他们只拿出一小部分利润来享用,而绝大部分却会投入到更大的生产与经营中去。这一点,是晋徽二商比不了的,也是洋商的独有特点。”
“不是吧,晋徽二商虽然有挥霍与雪藏财富习惯,但他们也有投资啊!如不投资,怎么会领商界风云百年,生意遍布全国,分号处处开花呢?”杨林皱着眉头,摇头问道。
徐润苦笑道:“杨先生有所不知,虽说晋徽二商也有投资,但这投资却只占他们的资财极少的一部分。而且,他们投资的目的与洋商不同,或者换句话来说,晋徽商人是出于家族利益的投资,投资也只限于单一经营的方式,作风呆板,保守有余,归根到底是为守财而被迫发展。而洋商却勇于开拓进取,敢于拿出大部分利益投入新的产业,换句话说,只要那里有利,他们就往那里去,追求的是更大的空间,立足于更高的层次。要不然,凭借晋徽商人几百年积累的庞大财富,这天下早就是他们的了,哪里还有如今洋商出头的日子呢?所以,发展才是硬道理!”
“发展才是硬道理,说的好!”徐乙眉开眼笑地拍手赞道,深深看了徐润一眼,终于开口问道:“徐润老弟,如果本官给你一家能堪比洋行的基业,你能做得比洋商还好么?”
这句话一出,徐润的脑子里就像是被一只大锤砸了一下般,嗡嗡地直响。他的一颗心情不自禁地激烈跳动着,全身的鲜血如同沸腾一般在奔腾翻滚,徐乙话中的意思说的非常明白,一家堪比洋行的基业啊!这可是徐润做梦都在想的,难道这户部徐大人竟然是想重用自己,给一个能让自己施展才华的平台么?
好不容易让自己平静下来,徐润细细回味着徐乙的那句话,将信将疑地再看了他一眼。当他在徐乙眼中并没有看到那种捉弄自己的神情,反而充满了鼓励与期待时,徐润这才确信,自己的机会来了。
“大人!在下不敢说马上就比洋商做的更好,但可以保证成绩断然不会比洋商差。至少在某些方面,在下自信有洋商无法比拟的优势,只要给我十年……不!五年时间,我可以把所有的洋商打败!一跃成为全国第一大商!”
“徐润老弟,你这口气是不是大了点?年轻人还是脚踏实地的好,夸夸其谈可要不得!”杨林与徐乙对视了一眼,虽然他不否认徐润的确是商界奇才,但却不信他有如此才能,忍不住泼了把冷水上去。
“杨老板,徐大人!在下断然不是无的放矢!”徐润站了起来,挥手激动地说道:“在下虽名不见经传,但却深知内商与洋商的优劣,去其糟粕,取其精华,只要有基业为助,超越洋商并不是难事……。”
“说说具体的……”徐乙打断徐润的话,直接问道。
徐润点点头,继续说道:“其实洋商在我国主要经营的有四大类商品,其一是丝,其二是茶,其三是瓷器,其四是鸦片,鸦片我们暂不去说,单只说前三件物事。我们先说茶,洋人好茶众所周知,特别是英国人,更以爱茶等若性命,茶类贸易额巨大,利润也不低,但是由于茶种和茶农与多年前流入外国,更有英国已在印度各地大量种茶,虽然所产之茶只是普通低劣之品,却能满足洋人国内大部分的消耗,所以,此项贸易已在逐年降低,再不复往日兴旺。第二件,就说瓷器,本朝瓷器优于天下,虽未有茶类种植流传之祸,但因为上品瓷器一向由朝庭控制,只进贡皇家,而下品瓷器产量虽多,但利润又不高,竞争力低,并不值得为大宗贸易之重心……”
徐润一一道来,徐乙与杨林听的连连点头,只不过同时,他们却注意到徐润提出的四类商品只说了其中三类,而第一类的丝却一直没有讲。
徐润从他们的眼神中瞧出了疑问,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四类去其三类,那就还剩下丝了。这丝与丝绸是我国特有之物,洋人就算想学也学不去!一来,出丝靠的是蚕,二来,这蚕吃的又是桑,而蚕和桑只有江南各地才能存活,洋人就是有心也无法取而代之。而丝绸又是洋人最为喜好的物品,王公贵族无不以有丝绸作衣为自豪,所以在下认为,在这丝一项上,大有可为!”
“如何而为?”徐乙双目精光闪闪,情不自禁地问道。
“回大人的话,可用包揽,沽价两计!”徐润胸有成竹地答道。
“包揽?沽价?”
“正是!”徐润解释道:“要知道蚕出丝只在一季时间,此季一过,要购丝也只能等得来年,而且产丝之地屈指可数,只要能包揽所有所出生丝,沽价而售,哪怕价格再高,也不怕洋人不买!如此一来,其获利可想而知啊!”
杨林听得是目瞪口呆,这种商业上的计谋简直让他大开眼界,就连徐乙也没有想到徐润会有这釜底抽薪的一招。的确如徐润所说,这丝上面确实有所作为,洋人好丝绸,是自古以来就有的习惯,要不然也不会有古今丝绸之路的诞生。要是真像徐润计划的那样,包揽全部生丝,再沽价而售,这中间的利益简直能吓死人。用不了几年,积累的财富甚至可以超越当年徐乙的了。
可是,徐乙也想到了,要这么做风险也是很大的。先不说包揽生丝所需要的大量资金,退一步来说,如果洋人咬牙不收生丝的话,等茧破丝坏,那就是血本无归的局面啊!这利益虽大,但风险也大啊!
当徐乙把这担忧说出来后,徐润却似乎一点都不担心,他只笑了笑告诉徐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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