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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重生:神医太子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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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我家闺女没病()
这不会吧最后一个字可拖了个长音,没有谁听不明白这话里的意思。
大姑娘没成亲就怀孕的事虽然不多,但也绝不是没有过,这夏元玲年纪可不小,也有十六岁了,什么事不懂?一听村民们小声的议论,立时便睁开了眼睛,跳起身来骂道:“你们胡说八道什么?谁怀孕晕倒了****什么事?”
林氏暗骂这丫头沉不住气,功亏一篑。
夏元秋的嘴角却泛起了笑,这个时代的姑娘最重名节,怎么可能会任由旁人拿她的名节说事,这可是足以毁掉她一生的流言蜚语,她是绝对不会容许的。
夏元玲朝着村民吼了一声便回身瞪着元秋,指着元秋的鼻子尖叫道:“你这贱人,你当别人都和你一样么?小小年纪便和男人公然亲亲我我,也不知被男人搂抱过多少回,说不定还做了多少龌龊事,就你这样的人,我连跟你说话都觉得丢脸。”
元昊气得直发抖,实在忍不了,正欲冲上前与她理论,却被夏元秋一把抓住,她面上笑容淡淡,仿佛半点不高兴也没有,声音清淡却高昂,确保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听到:“夏元玲,说话可得讲证据,你这样随意的当众污蔑我,我可是有权告你侮辱良民,还有,我刚刚只不过是好心的想要帮你把个脉,别的可什么都没说,既然行得正,坐得端,又何必如此气急败坏?”
夏元玲气得脸如猪肝身子发颤,反观夏元秋,神情淡然,双目含笑,仿佛半点没受夏元玲污言之辱,正如她所言,既行得正,坐得端,又有何可惧?自然不会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流言而乱了阵脚。
这样一比较,夏元玲的表现仿佛又有些可疑,既然是子虚乌有的事,她为何反应这么大,似乎有欲盖弥彰的嫌疑。
夏元玲怎么也想不到,从前总被她欺负,骂十句也回不出一句的夏元秋,嘴巴竟然变得如此次厉害。
林氏见元玲在夏元秋面前压根就讨不了好,心里更是怒火冲天,可一想到元秋身上还藏着一百两银子,便又再次将那怒火狠狠压下,用手肘顶了夏元玲后腰一下,朝她使了个眼色。
夏元玲这才想起今儿一家四口前来的目的,立时便又捂着肚子喊疼。
林氏清了清嗓子,走到夏元秋面前,挑着眉眼道:“元秋,你家元昊刚刚用头顶伤了元玲,怎么着?你是想让元昊去见官,还是送元玲去瞧伤?”
夏元秋掩口轻笑:“瞧您说的什么话,咱们乡里乡亲的,元玲肚子疼,我会医术,我给她瞧不就成了,还用得着舍近求远去找大夫么?放心,看在乡亲的份上,我不收你诊金。”
这回莫说林氏气结,就连一直隐忍着的夏铁牛也忍不住了,这小灾星,三言两语的,好似就将元昊的干系给撇干净:“元秋,你大伯母是啥意思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再说了,你能会什么医术?我家闺女能随便让你治?若治出个好歹,你赔得起吗?”
第42章 老母鸡之仇()
夏元秋清冷的目光瞥向夏铁牛,这个与她同在一个村子的‘亲人’:“说来说去,你们不就是想讹我的银子么,也行,这么着,若元昊真伤了元玲,我二话不说,立马赔钱,你们说个数,我绝不还价,但若元玲没伤,只为了讹钱装疼,那也别怪我不客气,我一定告你们敲诈勒索。”
见夏铁牛一家子脸色都变了,夏元秋扭脸朝着篱笆院里挤进来围观的村民们道:“我出一两银子,谁能现在就去镇上的陈府替我传个话,陈知县现在应该还没离开小原镇,请他派个差爷和大夫过来,帮我断一断这个案子。”
镇上离西坡村不过七八里的路,赶上牛车也花不了太多时间,去传个话便能赚一两银子,要知道他们种上十亩地,丰收时也不过能卖上几两银子,这种美差谁不想要?立马一大群人围上前自告奋勇要去传这个话。
夏元玲早就吓得脸色惨白,她哪里知道这是夏元秋在吓唬她,一听见要让官差来,立马便后悔了,又见到这么多人自告奋勇要去传话,三魂立马吓掉了两魂,赶忙跳起来朝着夏元秋道:“不疼了,不疼了,我已经不疼了,不用去麻烦知县大人了。”
夏元秋嘴角忍不住往上扬,漂亮的眸子闪烁着碎星华光:“你确定不疼了?用不用得着去找大夫瞧伤?”
夏元玲赶忙摆手:“不,不用了,不用瞧伤,你看我这不全好了么,一点事也没有。”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她还在元秋面前转了一圈。
众人村民纷纷忍不住碎声怒骂,暗怪这夏元玲一会疼一会不疼,害他们到手的一两银子就这样飞了。
林氏见女儿败下阵来,心里着急,冲上前便朝元秋扯着嗓子道:“元秋,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你的长辈,你的亲大伯和大伯母,你做小辈的,可不能不管长辈的死活,家里的房子破了,你可不能只顾自己造新房,不帮我们修旧屋。”
元秋嘴角泛笑,眼含讽刺,凉凉道:“我和元昊这三年可一直住着破屋,吃不饱穿不暖的,你们既然自称伯父伯母,怎的不见给我们姐弟俩送过一碗粥?你们修屋顶时可有想着顺便帮我们姐弟俩的屋顶也修一修?你们吃老母鸡的时候,可有想过留一口汤给我们姐俩喝?”
村里人不聋不哑,对于元秋说的这些自然也是心中有数,包括老母鸡和鸡蛋的事,知道的人多了去了,谁不在私底下骂林氏和夏铁牛心太毒,连这样两个孤苦无依的孩子都不肯放过,连人家唯一能生蛋的老母鸡都忍心偷了去吃,还将一篮子好不容易攒下的鸡蛋也给偷了个精光,一点活路都不给人留,也难怪元秋会怨他们。
林氏面色讪讪,干笑道:“瞧你这孩子说的,我们家穷得连米汤都快喝不上了,怎么会吃老母鸡?你一定是看错了,绝对没有的事,你也知道,这几年收成不好,我们一家人心活拮据,这不还时常找你借钱给元松瞧病么,实在是没有办法,要不然怎会不多帮帮你们姐弟俩呢,毕竟咱们是一家子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你说是吧。”
第43章 搬家()
元秋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寒声道:“你也别在我面前整这一套,没用,你们能做初一,我夏元秋便能做十五,别人对我不义,我还能装着什么都没发生?昨儿不都说清楚了么?与我和元昊断绝一切关系,生死不相干,大家伙儿可都听着呢,就连昨儿那差爷也都听见了,你们抵赖也是没用,从今往后,你们也别再以我们姐弟二人的长辈自居,我们受不起。”
元秋说完便赶着牛车离开院里,去到隔壁张叔家。
村民里有好事的,见元秋赶着牛车走了,便笑嘻嘻道:“元松他爹,刚刚瞧见你和元松在掀自家屋顶,怎么的?准备在家里晒被子?”
这话一出,还有谁不明白,这不摆明着故意自己掀了房顶,好让元秋心软同情他们,再将自己刚得的一百两分给他们一半么。
夏铁牛不笨不傻的,怎会听不出来别人对他的奚落,立马瞪圆了眼睛怒道:“我老夏家的事,关你屁事?”
夏铁牛领着一家子人气呼呼的走了,没讨着半点好处,还白白掀了自家房顶,现在又要补回去,能不生气么。
刚回到家,夏元玲便带着哭腔嚷道:“爹,咱们就这样放过她?”
夏铁牛冷哼:“放过?想都想别。”他转脸瞪向夏元玲,眼中火光四射,沉声怒道:“都怪你,若不是你沉不住气,我们能失了这先机么?反倒让她拿住了话头,白养你这么大,没用的东西。”
夏元玲向来怕夏铁牛,在她眼里,夏铁牛常年不苟言笑,对她和夏元松也十分冷淡,一切以自家利益为先,为了自家利益,似乎什么都可以牺牲,包括她这唯一女儿的名节声誉。
她心中微寒,却也不敢反驳,只能默默受了这委屈,不敢再多说话,免得招来一顿暴打。
夏元秋和夏元昊住进了张叔家的草棚,草棚很小,只够姐弟二人睡觉,再没有多余的地方,于是姐弟二人便进了张家搭伙食,这才刚吃完在张家的第一顿饭,夏元秋便掏出二两银子递给张婶:“婶子,这二两银子便算我和元昊的房租钱和饭钱。”
张婶一见,赶忙推了回去,连连摆手道:“可别这样,你救了我家小胖,我们都不知该怎么报答你,这草棚本就闲置着,你们住一下怎能还给钱,还有这吃饭,不过是添了两双筷子,更是不能收钱,你赶紧拿回去,不然婶子可要生气。”
元秋知道张婶是真心想要帮她,不论从前如何,自从她救回小胖的性命后,张婶确实存了报恩的心思,可她知道,张婶家虽然条件还过得去,便绝对算不上富裕,平白添上两张嘴,怎么可能没有压力,她再次将银子推了过去,笑道:“婶子,您既然不收租钱和伙食费,那也行,我就不给,不过这二两银子您是得收下,您瞧,元昊和我都这么瘦,我们又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也该补补身子了,我们总不能补身子也让您二位出钱吧?”
第44章 虚有其表()
见张婶犹豫不决,元秋又道:“婶子,您也知道,我们现在也不缺钱,这点算不了什么,我和元昊还会上山挖野菜卖,还能赚钱。”
张婶见元秋一心要给,便也不再推辞,爽快的收下,笑道:“既然这样,那你们两个的身体便包在我身上,一定会将你们养得白白胖胖的。”
元秋赶忙摆手:“可别,我可不想变成大胖子,走路跟鸭子似的。”
众人乐呵大笑,张婶笑着擦去眼角的笑泪,瞧着元秋道:“你这孩子,不过几天的功夫,咋脸盘子就变得这么白呢?可是擦了粉?”说着用手去捏了捏元秋的脸颊。
元秋笑道:“婶子,其实我一直都很白,以前是擦了锅底灰才显得黑。”
张婶白她一眼:“你这傻姑娘,这白嫩嫩的多好看,干啥要擦锅底灰呀?”
“若不这样,如何能日久见人心?”元秋意有所指,脸泛苦笑,争取将该表现出来的表情都表现到位。
张婶叹息摇头,脸上泛出一丝古怪的笑容:“那刘文轩负心于你是他没有眼光,你不必太放在心上,他以为自己丢了芝麻捡了西瓜,哼——将来有他受苦的日子。”
元秋不解:“这话怎么说?那蒋春燕是村长的女儿,又进过学堂,识字知书的,怎么会给他苦头吃?”
张婶又是一记冷哼,眼睛看着窗外刘文轩家的方向翻了个白眼,冷笑道:“再怎么识字知书又有何用?咱们这里是西坡村,西坡村的人都是以种地为生的,谁家的娘们不用下地干活?光在家里吟个诗作个对就能有饭吃?蒋春燕可从来没下过地,将来也不打算做这种粗活重活,怕是连烧饭也是不会的,真真是将一个丫头命的人养成了小姐的身子,将来可有苦头吃。”
“可刘文轩已经中了秀才了,待他将来中了举人,不就可以做官,那蒋春燕便是官太太,还用做这些么?”元秋道。
张婶又是摇头:“你呀,太天真了,这举人这么好中的么?别人不知道他刘文轩的底细,我可是清楚的很,我前些日子回娘家,遇到一个娘家表亲,他就在镇上做活,我一说咱们村的刘文轩中了秀才,他立马便撇了嘴,说那刘文轩原本是没中的,后来通过打点疏通才提了他的名,你想啊,连秀才都需要打点疏通才能成,那举人还轮得到他?再退一万步说,就算他中了举人,那也未必能得官做,这镇上县里头,多得是举子回乡办私塾的,那还不是没有后门可走,又没有大量的金银去疏通,这才沦落回乡,这种事多了去了。”
张婶咽下一口茶水,接着道:“所以啊,这刘文轩才会娶村长的女儿,因为他知道,将来极有可能他还得一直留在西坡村,有村长这个靠山,总要好过一些,只是他没想过,就蒋春燕那样的人,只会给他带来负担,绝不会对他的生活有任何帮助。”
第45章 路遇美男()
元秋一脸疑惑:“既然是丫头的命,又为何要养成小姐的身子?蒋家人究竟打着什么算盘?”
张婶神秘一笑,瞧了瞧门外头,见没有听墙根的,便压底了声音道:“这事我也是听娘家亲戚说的,据说村长想让女儿嫁到镇上去做少奶奶,自然打小娇养着,去年还带着蒋春燕去镇上相看过亲事,听说是一家布庄老板的儿子,家底殷实,当时双方都对上了眼,眼看亲事都要成了,谁知蒋春燕在一次去镇上的途中被流氓给拦住,眼看名节便要不保,这时来了一个年轻的公子,三拳两脚的便将那流氓给赶走了,救下了蒋春燕。”
元秋听得入迷,就像听戏一般,半点也不觉得这事跟自己有半毛钱关系。
“蒋春燕自打那次后,便患了相思病,心心念念的都是这个救她的公子,可惜人家公子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打跑坏人后也不留名,直接便走了,蒋春燕喜欢上了那英雄少年,再也看不上布庄老板的儿子,婚事便告吹了,村长气得将蒋春燕关在屋里好几个月不让出门,好在这事知道的人并不多,估摸着那刘文轩也是不知情的,否则怎么可能会娶一个心里装着别的男人的女人?”
元秋听完幸灾乐祸道:“那村长不得气个半死,苦心娇养大的女儿,本以为可以攀上一门好亲,却谁知到头来还要嫁给种地的。”
张婶轻笑:“估计村长也是想着将来刘文轩能中举做官才肯将蒋春燕许给他的吧,只可惜,怕是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也怪不得她这般幸灾乐祸,实在是这两家人的人品都太差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姐弟二人便背着篓子去了鬼域森林,秋日的早晨很是阴凉,伴着晨露凉风,二人脚步不快不慢的徐徐而行。
当姐弟二人将两只药篓子装满时,已经是巳时末,现在赶回去吃午饭怕是来不及,姐弟二人便干脆像上回一样,趁着日头正烈便在溪里洗个澡,将带来的干粮吃了,又装满了两只竹筒的古泉水,一直忙活到未时,这才背起篓子返家。
二人有说有笑往回走,在途经一片小树林时,瞧见几个骑着高头大马的黑衣人,以及一辆由两匹骏马拉着的马车掠入树林。
元秋瞧见那前头骑马的黑衣人皆蒙着面,眼神含着杀气,立马便心生警惕,拉了元昊趴在一只土堆后不敢动弹。
只远远听见一声声的吁叫声,又是马儿的嘶鸣声,那群人在树林一侧的湖边停了下来。
元秋用草挡住头,眼睛侧透过草缝隙看外头的情况。
这里距离鬼域森林非常近,所以平日里几乎没有人烟,这也是那些人如此放松警惕的原因。
骑着高头大马的黑衣人纷纷下了马,那驾马车的黑衣人也跳下了车,搬了只小凳放在车驾之下,自那厚厚的车帘内伸出一只白晰欣长的手掌,手掌轻轻撩开帘布,露出一张俊美非凡的脸。
第46章 杀人灭口()
和西坡村的人不同,这人穿着用金线绣花的衣裳,头上带着的金冠貌似价值连城,可见其身份定然不一般。
那人缓步自车厢内步下,步伐沉稳,面无表情,可在元秋看来,这人虽面无表情,可他眼底,却透着一丝喜悦,残忍的喜悦。
挥手间,两位黑衣人自车厢内拖出一个人,是的,是一个人,不是一具尸体,因为元秋可以很明显的看到那人胸口还在起伏,只是似乎陷入了昏迷,散乱的头发遮住了脸,看不清容貌,凭着身形可以看出那人是个男人。
那华服青年似乎在向黑衣人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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