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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要我亲亲才肯起来[重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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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几乎要咬碎了牙:“好,我问的。你凭什么和他有关系?”

    邬行言定定地看着他。

    “论亲戚,你和他连八竿子的关系都打不着;论朋友,今儿个来送他的才算他朋友,而你,连门面的都没赚到过;论爱情,呵,更加不可能。”方宁介一脸嘲讽,心里腾起一阵欺侮别人的快感。

    邬行言脸上浮上哀伤之色:“论亲戚,我和他没关系,可他的父母愿意信任我,将他的后事委托于我;论朋友,我虽然没有个门面,可也从来不曾像那些人一样落井下石,论爱情,”他往前逼上一步,“你怎么知道不可能?”

    方宁介一下子就怔住了,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也张得老大,几乎能塞下一个鸡蛋。

    什么意思……邬行言是什么意思?

    他怎么听不懂?还有,空气是堵在喉咙里了吗?快不能呼吸了……

    “你怎么知道不可能?”

    邬行言抖着手覆上他的脸,月下他的眼间浮起一层水光,凑过去眷恋地用鼻梁蹭过他的,轻声问,“你不是江穆,你怎么知道不可能?”

    每一字每一句,都像一把剑戳进他的身体里,要把他撕裂,然后从最深处取出那个没有人知道的秘密。

    不是江穆,就没有资格说不可能,代表他们之间可以有恋人关系……

    是江穆的话……

    这是一个死循环,他无法打破。

    邬行言这个人,在娱乐圈浮浮沉沉,终于打磨出一个沉重的枷锁,一步一步走来,似乎是想要给他戴上。

    “我……”

    方宁介的话在喉管里上上下下,就是不能痛痛快快地吐出来。

    为什么非要逼我说?为什么非要把我逼迫到这个地步才开心?难道我是你的仇人吗?

    他浑浑噩噩地想。

    邬行言移下一只手,托住方宁介的下巴,轻轻往上一顶,就把唇覆了上去。

    方宁介的眼泪也在一瞬间掉下,他的神经在多日的紧绷下终于有些奔溃,给了邬行言可趁之机。

    邬行言用他略微粗糙的指腹轻轻划过他的眼角、泪沟、颧骨,把泪痕擦掉,同时,他轻轻磨蹭着方宁介的唇瓣,让他放松,最后无意识地打开了门关,欣喜地将那条湿滑的舌头伸了进去,舔舐他的牙齿。

    方宁介闭上眼睛,手忍不住摸了上去搂住了邬行言的腰,然后靠着他,把全身的重量都压了过去。

    这姿势,就像是太累了,想要找个依靠。

    邬行言没有像以前那样采取侵略的姿态,只在那张唇的家门口附近徘徊,不敢有半步僭越。

    他的算盘打的极响。

    方宁介亲着就感觉不对劲了,老舔着那一块儿干嘛啊?就算是冰淇淋也得换个地方啃啊?

    他不满地睁开眼,看见近在咫尺的那张脸,肾上激素就被吓得分泌的更厉害,脑子里也是警铃大作。

    邬行言一直都是半睁着眼,看到他惊吓的眼神,就识趣地退了出来。

    “你、你!咳咳。”

    方宁介发觉自己整个人都偎在他怀里,连忙松开手,一脸惊慌失措。

    邬行言一回生二回熟,贴心地接了下句:“我知道这是个意外,你把我当做唇部按摩师好了。”

    方宁介偏过头,有些尴尬,有些好笑地看着他。

    “我饿了。”邬行言知道他心软,搭着他肩膀靠了过去,声音柔和,还带了点儿鼻音。

    “我也饿……”

    这么大个人靠他身上,再加上那带着讨好的声音,方宁介有些不是滋味,怎么感觉在哄大龄儿童似的。

    邬行言趁他分神,靠的更紧了,手上一用力,把他拐走了:“我带你去吃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哎?!不对!你干嘛!邬行言你要带我去哪儿?!你放开我别靠过来!”

    “带你吃好东西。”

    邬行言两只手都搭在了他肩上,搂的紧紧的,然后侧过头对着耳垂亲了下去。

    半秒后,他抬头对方宁介笑道:“这是耳朵按摩术。”

第15章 一句否决。【小修】() 
方宁介呆了两秒,感觉耳朵瞬间变得滚烫,但是他还没来得及推开罪魁祸首,邬行言就已经识趣地松开了手。

    “你别动手动脚的。”他不自在地别过了头。

    邬行言眼角含笑:“下次不会了。”

    方宁介:“……没有下次了。”

    “走吧,好饿。”邬行言轻轻咳了一声,悄悄地把手伸了过去,牵住了方宁介的手指。

    “……喂!放开!”

    “恩?”

    “装什么傻!手放开!”

    “啊(⊙o⊙)!手上沾了502胶,黏在上面了!”

    “邬!行!言!”

    “两碗酸辣粉,一碗中辣一碗不辣。”

    方宁介接过邬行言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身下油腻的椅子,颇为好奇地说:“你这样的大明星还敢出来吃小摊?”

    邬行言带着一顶棒球帽,脖子上还裹着一条围巾,遮住了半张脸,全副武装的简直像有人要暗杀他一样。

    “大明星怎么了?大明星就不能出来吃酸辣粉?”他若无其事地说。

    此时还是上班日,出来玩的人本就少,邬行言还故意选了一个隐蔽的位置,基本上不会被别人发现。

    “真是看错你了。”

    摊位的老板端来了两碗粉,其中一碗汤面上满是红油,米粉和肉沫团在一起,旁边还飘着香菜,看起来格外诱人。

    方宁介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邬行言适时地把那碗辣的推到了他面前。

    “你怎么知道来这儿吃?”方宁介拆了筷子,夹了一口,被辣的直吐舌头,但是眼睛却舒服地眯了起来。

    “算是有个人推荐我来的吧。”邬行言云淡风轻地揭了过去,“要不要我去买瓶饮料?”

    “不用不用,”方宁介摆了摆手,语气里满是怀念,“这个摊都十几年了,我吃了好多家,就这家的口味最好。”

    “你怎么知道他开了十几年?难不成你从小就在这儿吃粉丝?”邬行言状似无意地问。

    “咳咳!”

    方宁介被辣了一嗓子,眼角都泛出了泪花,邬行言顿了一秒,还是站起来掏钱去买饮料。

    他舒了口气:吓死爸爸了,差点就要露馅儿了。

    身份证上的年龄显示他才二十一,要是邬行言追问起来,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爸和我妈就是在酸辣粉摊上认识的,所以我很小的时候我妈就爱带我来吃?

    扯淡。

    “喝口水,”邬行言把雪碧递给他,等到他咕噜咕噜喝完一大口,才继续说,“刚才说到哪儿了?”

    “……”

    “哦,我想起来了,”邬行言打了个不大不小的响指,“你从小就在这儿吃粉丝?”

    “……”方宁介咽了咽口水,下意识地用筷子去搅动粉丝:“我爸和我妈就是吃酸辣粉认识的,所以……”

    邬行言定定地看着他,半响后展露笑颜:“真巧,我和我朋友也是吃这个时认识的。”

    “哦……是吗?”明明刚喝完饮料,方宁介却觉得嗓子里有点干,不知道该说什么。

    “希望我和他……也能像你爸妈一样……喜结连理。”邬行言举起手中的罐装雪碧,说。

    方宁介也举起来和他碰了碰:“祝愿你……对了,你有喜欢的人啊?”

    尼玛不要再提我爸妈了!我虽然是编剧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编啊!

    “是啊……喜欢了很多年。”

    “现在还在追吗?”

    方宁介忽然想起一茬事,顺嘴说,“对了,关导和我说过,那个人是不是也是个编剧啊?”

    “…………”

    邬行言按下拿手机打电话的**,点头。

    “叫什么啊?也许我认识呢?”方宁介吸溜完最后一根粉丝,道。

    邬行言适时地递给他纸巾:“你应该……认识。”

    “谁阿?”他这么慢吞吞地说,反而吊起了方宁介的兴趣。

    “老板,结账。”他迅速站起来,冲老板招了招手,同时打开了钱包。

    “…………”

    我和你说你不能老是逃避我的话啊!

    “你最近在忙什么?”邬行言收起钱包,忽然回过头来问他。

    方宁介愣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我在写剧本啊。”

    “没想过转职吗?”邬行言继续问。

    方宁介笑了一下:“转什么职?”

    “法医、律师。设计师……或者自己经商。”邬行言一个一个地数过去。

    “不用了,”方宁介摇了摇头,难得这么坚持,“我很喜欢编剧这个职业。”

    也习惯了这一套的运转方式,他默默地补了一句。

    “可是很辛苦,”邬行言轻轻地把手搭在他肩上,悄悄地靠近了一些,“还很容易被剧组的人欺负。”

    “等到爬到了高层,就会有不小的收获吧。”方宁介没察觉他的亲近,自顾自地说。

    邬行言的脚步有片刻的停滞:“那……如果要很久你才能爬到你想要的位置呢?或者无论多久都不能呢?”

    “没有什么不可能吧,”方宁介吐出一口气,“不过……现在对于我而言,爬到那个位置应该没那么重要了吧。”

    当一个人终于获得了一桶金子,他的心情是欣喜若狂;当他获得了第二桶金子时,却未必有当年的欣喜了。

    “你没想过,”邬行言低声说,“组个家庭什么的吗?”

    方宁介的脸色有些微微的变了,片刻后他才强笑着说:“没想过,我还这么年轻呢,多浪几年再说吧。”

    其实,现在想来,他和袁茹之间并没有他所认为的那么亲密,每次约会都像是例行公事,两个人的纪念日也要她主动提,他才会去抓耳挠腮地去想送什么东西,蛋糕、戒指、旅游……等到翻不出新花样的时候,他就把这件事委托给附湛。

    袁茹不喜欢当面拆礼物,所以很多时候,等到纪念日过了,他还不知道附湛帮自己挑了什么样的礼物。

    虽然他们之间感情淡薄,但是袁茹作为前女友,还是很成功的做到了一点:他也许在很长时间内都不会对女人产生兴趣。

    方宁介不自觉地叹了一口气。

    “叹什么气?”邬行言摸了摸他的头说,“你还小呢,慢慢来。”

    方宁介:“……”

    不,你不懂,我不小了。

    他在心里虚弱地辩解。

    两个人上了车,邬行言才想起一件事。

    “对了,”他熄了火,拔出钥匙,转过去和方宁介道,“今天江穆的葬礼……嫌疑人出现了。”

    车里暖气开的挺足,难免让人懈怠,所以方宁介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过了近半分钟。

    他攥紧拳头,坐直了,皱着眉低声说:“是……谁?”

    其实他心里早已有数,只不过……还是想听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是附湛。”邬行言说道。

    果然!

    方宁介别过脸去,深吸一口气,继续问:“你怎么知道是他?”

    “江穆出事前一个小时内,附湛曾经给他打过电话,我怀疑是他。”

    “你怀疑?也就是说你没有证据?”

    方宁介脑子一片混乱,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希望还是不希望附湛成为那个杀人凶手了。

    论情,附湛和他一起打拼多年,养一只狗养这么多年还能养出感情呢;论理,这个人在他危难时转身离开……

    “是他。”邬行言淡淡的说,“我用话试探他,他很心虚。”

    “你和他说了什么?”方宁介脱口而出。

    邬行言便把当时大概说的话说了一遍。

    “他的确很心虚。”方宁介叹了口气。

    毕竟是这么多年的兄弟,就算只从旁人的口中听到他的举止,也能推断几分。

    邬行言把手搭上方向盘,点了点:“我会立刻去调查他的通信记录,看看能不能找出点儿线索。”

    “还有一个!”方宁介虽然意识有点恍惚,却还是条件反射的说道,“嫌疑人还有一个……”

    “谁?”

    邬行言转向他,定定地看着他,那神情好像万分期待,期待着他将那个名字说出口。

    方宁介眼神复杂,心里也纠结,却还是说道:“袁茹。”

    “我查过她的通信记录,江穆最后一通电话的确是打给她的,但是……袁茹有不在场证据。”邬行言说,脸上却并没有失望之色。

    “什么……”

    方宁介及时地住了口。

    袁茹和他约定的地点应该没几个人知道,如果他脱口而出,一定会惹得邬行言的怀疑。

    “我当时不是在场吗?我帮你。”他说,“我可以帮你做伪证,让附湛把牢底坐穿!”

    他的眸子里透露出几分难得的狠劲儿。

    但是邬行言却否决了他:“宁介,你不能去作证,伪证也不可以。”

    “为什么?!”

    方宁介惊诧。

    “你不能去作证。”邬行言固执地摇头,重复说着这句话,并将他的手掌覆在了方宁介的头上,揉了揉。

第16章 一次拒绝。() 
如何回家的,方宁介已经记不清楚了。

    他只记得,在那辆狭窄的车内,他反复的要求出场作证,邬行言也固执地反复拒绝他。

    “宁介,我会为江穆报仇,用光明正大的方式。”

    邬行言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眼睛里像是装满了星辰:“但是,你不要加入,我不想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不是没有想过,为什么邬行言会对方宁介这么好。

    但是,邬行言不仅是对他一个人好,也对江穆很好。

    前世为江穆,他与邬行言并不相熟,但是即使这样邬行言也愿意去调查清楚事情的真相……

    方宁介把被子往脸上一盖,身子缩进了黑暗。

    邬行言是个很温柔的人,几乎不会发什么脾气。

    这是原因。

    因为太温柔了,有时候就会显得滥情,因为温柔的人往往不懂得拒绝。

    这是结果。

    他不过是被温柔绑架的某一个对象罢了。

    邬行言的行程满满当当的,在江穆下葬后他就跟着剧组去了横店拍戏,忙起来昏天黑地,甚至都不能给方宁介打一个电话。

    方宁介乐在其中,少一个人在他耳边絮絮叨叨的,他反而更快活,更何况邬行言给他卡里打了十万,虽然北京开销大,但是好歹他和蔡进不用屯一大堆方便面过日子,外卖的电话贴了满满的冰箱壳。

    自从邬行言离开,方宁介也就想清了,仇是要报的,钱也是要赚的,和邬行言的关系是迟早结束的好。

    不要拖拖拉拉的误了两个人的人生。

    为了达到上述目的,方宁介这阵子也是拼了,没日没夜的蹲在电脑前写剧本,有时候万家灯火已经熄灭,就他那微弱的电脑屏幕还亮着。

    方宁介揉了揉有些酸痛的眼睛,合上笔记本,打算躺到床上休息一会儿。

    这几天用眼过度,眼球干涩的不行。

    “兔崽子,出来吃饭了!”

    蔡进在外面叫了一阵门,没听到应声,就差踹一脚直接闯进来了。

    “我不饿……”方宁介趴在床上要死不活地哼哼。

    “别装死!我给你带了菠萝肉,还热乎的,再不起来我就用鞋子抽你脸了!”

    蔡进说着就要脱鞋子。

    “别别别!大哥!我认输!”

    方宁介扒着饭,匆匆的吃了几口,塞了几筷子肉,就放了下来,伸着懒腰又把电脑打开了。

    蔡进最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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