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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要我亲亲才肯起来[重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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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邬行言简单地应了一声,熟门熟路地往大宅里走去。
“这儿的秋千怎么拆了?”他眼睛一瞥,看见旧时和兄弟姐妹玩耍的一方天地已经变成了一个小园林,意外地问跟在他身后的老管家。
老管家回道:“先生说这几年宅子冷清下来了,这秋千也不常用了,就改成了小园林。”
“他倒也知道冷清下来了。”邬行言难得地冷笑了一声。
老管家不回话了,只依旧笑眯眯地跟在他后面。
“先生的书房也改了,在三楼楼梯转手朝北第二个房间,老陈我还得去检查厨房的卫生,就请小少爷自己进去了。”老管家走至楼梯边,就顿住了脚步,如是说。
邬行言没转身,低低地应了一声,“知道了。”
大宅的主楼一共四层,有一个大转梯和两三个小转梯,都是他爷爷从英国专门请来的设计师设计的,此后他父亲也一直维持着大宅里的基本格局,不轻易改动。有人说他父亲是老古董、老迷信,但到底如何……只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邬行言在门口站定,眼睛一撇,看见锁舌与锁洞分离,犹豫了片刻,还是轻轻推开了门。
第39章 城()
“你想要做什么?”
邬广川如果能查到方宁介和他的关系,就一定不会只查一个表面,而是挖地三尺,恨不得把人家祖坟里埋了什么祭品都查出来。到这个地步,邬行言忽然有种异样的轻松感,摊牌就摊牌吧,反正再坏也坏不到哪儿去了。
“我想要做什么?”邬广川挑眉反问,“你应该问,你做什么能让我不去做一些会让你不开心的事情。”
话有点拗口,但是确实是邬广川喜欢的风格。
他笑了两声,似乎是想要缓解紧张的气氛,“儿子,别那么紧张,我不是什么老古董,不会做出像一般家长那样出格的事情。”
他顿了顿,接着露出一个没什么笑意的笑容,“喜欢一个男人没什么要紧的,但有一个名正言顺的妻子……”
“不可能。”邬行言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邬广川摇了摇头,幅度很小,却能表达出他的不认同,“你这十年在娱乐圈是怎么过来的?难道连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了?”
“不是不懂,只不过是不想按照你说的做而已。”
“儿子大了,”邬广川轻轻的说,长叹了一口气,“开始不听话了。”
邬行言听出其中警告的意味,皱了皱眉,“不用拿你的惯招来对付我。”
“是啊,”邬广川习惯性地摸了摸手指,“人和鸟是不同的,人更为复杂,却也更简单,因为鸟牵挂着只有吃食,而人牵挂的东西却更多。”
“所以呢?你要拿方宁介来要挟我?”
邬广川笑了起来,看上去还有点得意,“那种手段太低劣了,而且耗时太久、没有什么效果,反而会让家长沾上一身的骂名,难道不是吗?”
“当然,你的手段不知道高明到哪里去了。”邬行言冷声讽刺道。
当然,这些话对邬广川这个人精而言,无痛无痒,若是换个同辈的人来指责他,他或许只会微微一笑,说一声:“多谢夸奖”了。
“什么时候把他带回家吃顿饭吧。”邬广川看样子很兴致勃勃,“家里好久没小辈来玩儿了,马上就是冬天,我们还可以在壁炉旁边做烤羊肉,老陈的手艺当初可是一把好手……”
“不用了,”邬行言越听越心惊胆战,索性回绝,“我们冬天会外出旅游,不劳您费心了。”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没事了吧?没事我就先走了。”
他说完,竟连一眼都难以施舍,快步走出了这个困住他多年的鸟笼。
“吱呀……”
老管家轻轻推开门,身板笔直,“先生,下午茶已经准备好了。”
邬广川自然地勾起唇角,目光有意无意地扫向门口,“老陈,你说,怎么行言越长大越变了呢?”
老管家略一思考,选了个折中的回答:“大概是年轻人的叛逆期还没过去吧,总是不想要父母过多的关心,但也许,这样的关心能让他走的更顺。”
邬广川哈哈大笑起来,“老陈,你在我家做了这么多年管家,还是你看的通透。”
他顿了顿,手指敲了敲桌面,口中反复念叨着几个字,“方宁介……”
方宁介本人却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卷入了邬家父子斗争的风口浪尖上,他知道的是,邬行言今天回来的时候脸色很差。
“没事吧?”
方宁介放下手机,脸上露出了意外之色。
房子的事情是方宁介在杀青前几天一直烦恼的事。由于他暂时还不想回合租房,所以他干脆瞒着邬行言提前预订了酒店。
他本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结果却被密切监视方宁介银行账户的助理发现,再用短信报告给了邬行言。
邬行言看完短信一脸懵逼,表示好气哦,还要坚持做中国好夫婿,于是趁着去厨房帮方宁介煮夜宵的档口,给酒店的人打了个电话,靠脸刷门,让助理顺顺利利地把方宁介的行李放到了自己的一栋别墅里。
杀青后,方宁介等邬行言回家后偷偷摸摸地打的去了酒店,却在前台被拦下告知已经退房,需要交还钥匙。
方宁介目瞪口呆。最后坐在酒店大堂里喝咖啡看报纸等他的助理微微一笑,踩着十六厘米的高跟鞋咚咚咚地向他走来。
方宁介毫无反抗、自暴自弃地选择妥协。
最后他得到了一套中型三层别墅小型花园游泳池的使用权,对此他表示,我就喜欢这样单纯善良纯朴正直的中国合(男)伙(朋)人(友)~(≧▽≦)/~
扯得太远了。
邬行言冲他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但在灯光的照耀下还是略显勉强,“没什么,有点累。”
“累?我也累,我不仅累,而且饿。”方宁介说着站了起来,从冰箱里拿出些乱七八糟的卤食。
“吃不吃方便面?今天我来帮你泡。”方宁介冲他眨了眨眼,一副‘我今天是不是好体贴我这么体贴你为什么不夸我’的表情。
“行言,你这个月足足胖了五斤你知道吗?你的饮食和形体课再不注意起来的话,腹肌迟早被你吃没了。”
形体老师的话在邬行言的脑子里响了一秒钟,然后他异常迅速地回答:“吃吃吃!”
“好嘞!你吃什么口味的?海鲜面?原味?番茄味?”
“海鲜的吧。”邬行言放下包,立刻跑到他身边去,“你买了好多啊,这个是什么?”
“这个是鸭肠,哎哟炒鸡好吃的!再加上辣酱,我的乖乖,你可以升天了。”方宁介故意做出一副贪吃的模样。
邬行言被他逗笑,凑过去用鼻子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脖颈。
“对了,”他洗了洗手,准备把鸭肠拖到砧板上切碎,然后假装无意地说道,“我爸……想让你到我家吃饭。”
“吃饭?吃什么?”方宁介手上的动作一顿,有些意外。
“吃……烤肉吧,之类的。我家有个壁炉,可以用来烤肉的那种。”邬行言比划了一下,然后忽然惊觉这个不是重点,声音又变小了,“你……会去吗?”
“我为什么要去?”方宁介把海鲜面泡好放到微波炉里定好时间,语气轻松,“再好吃的烤肉在你家的壁炉里,都是鸿门宴吧?”
邬行言轻笑一声,忽然松了一口气,“是啊,鸿门宴。”
“鸿门宴的话……朕不得不去。”方宁介感叹道,“项庄,你可得好好保护我啊!”
“说什么瞎话。”
他们都把对方说的话当做笑话,却没想到这的的确确都变成了真的。
当方宁介坐在旋转餐厅的某个vip包厢里时,他不禁感叹,一切都是缘分。
“不用拘束。”邬广川全身黑色的西装,里面着灰色的衬衫,没有扣上扣子,一条低调的单色亮银领带安安静静地系在了他的颈上,袖口上一枚银色袖扣更显高调奢华。
方宁介的目光忍不住飘到了袖扣上。
“这是法国设计师的作品。”邬广川伸出手,横在桌子上,方便他观赏。
方宁介有些不好意思,收回了目光。
“你知道世界上最贵的袖扣吗?”邬广川浅抿了一口大吉岭茶,看上去兴致很高。
方宁介略一思考,答道:“是那一对金丝雀扣吧,据说单价卖到四百多万美元。”
“是啊。”邬广川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你喜欢袖扣吗?我家里就有一对金丝雀扣,你要是喜欢,我可以送你。”
方宁介额上的冷汗都要滴下来了,连连摆手,“还是不用了,我只怕这快三千万的东西挂在袖子上,能让我睡不着觉。”
“是吗?”邬广川的目光变得有些锐利起来,“我的儿子身价可不止三千万,方先生揽物之心倒是让我佩服。在英国为这对袖扣千金一掷的时候,我可没你现在这么爽快。”
话题一下子转变的太快,方宁介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扣上一顶高帽。
节奏都在对方手里,真是个老狐狸。
方宁介恨得直咬牙,偏偏现在又说不出什么‘爱情万岁’‘爱情无价’之类老掉牙、引人呕吐的酸话。
邬广川忽然大笑起来,眼尾出现了几条细碎的纹路,看上去倒是给这个精明的男人多了一点时间斧刻的痕迹,“别紧张,别紧张。”
方宁介讪笑一声。
邬广川再次执杯浅抿了一口,然后缓缓说道:“行言从小在家里娇生惯养,有些臭脾气也请你不要在意……”
方宁介:嗯?臭脾气?娇生惯养?你的儿子和我老婆(?)是一个人吗?
“方先生能否预估一下,将来最高的年薪会是多少呢?”邬广川周身又有意无意地露出了那种气势,给方宁介造成了不小的压迫感。
其实这是一个很刁钻的问题,对于男人来说,什么最重要?当然是面子。就像女人见面会炫耀家世、服饰、甚至男朋友一样,男人也少不了这种虚荣的心理。而且当获得别人肯定的时候,那种油然而生的自豪感、自信,是很多男人都无法抗拒的诱惑。同理,作为财富的象征,年薪也是值得炫耀的资本。
但此时,年薪的问题无论是往大了说、还是小了说,在邬广川面前都显得不值一提。
方宁介此时终于回过神来。
无论是高级的旋转餐厅,大吉岭茶,他袖子上的一对袖扣,还是年薪,都是对方在有意无意地营造一个贵族的氛围,就像一个城堡的主人,在向他显示,城堡是多么高大,而他只能被阻拦在外、永远不能踏入这个圣地。
方宁介收起漂游的思绪,语气无波无澜,甚至有一副风轻云淡的自然与轻松,“我想,千金一掷为行言买一对袖扣的小钱,还是有的。”
邬广川挑挑眉,语气里似乎带着赞赏,“方先生真是才气过人……”
不能让他继续掌握主动权了。
方宁介暗下心思,打断了他的话,“邬先生,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邬广川被打断后眉头微皱,但很快‘川’就停止了流淌,他的表情依旧是一个长辈、一个上级、一个上层贵族所拥有的平静、包容、威严和低调。
“您的妻子,邬行言的母亲,当初是怎么和您在一起的?”
方宁介问。
在他问出口的那一瞬间,邬广川的的确确露出了一丝意外。
邬广川轻轻一笑,微微露出了那种胜券在握的表情,“家族利益。”
他回答的如此坦诚,倒是让方宁介一愣。
“你能劝行言结婚吗?”他把双手叠起,目光看起来似乎很真诚。
第40章 城()
“他要你去说服邬行言结婚?然后你怎么回答他的?”
蔡进拿起一把打火机,十分粗鲁地把雪花啤酒的瓶盖给磕了下来,往透明的矮胖玻璃杯里注满,然后嘟嘴凑了过去把上面的白沫都吸了个干净。
“我一个字都没说。”方宁介抓起盘子里的羊肉串,三口两口就啃了干净,然后舔了舔油光发亮的嘴唇,说,“他就被我吓跑了。”
“净瞎说,人家那么牛逼,还能被你吓跑?”蔡进白了他一眼。
方宁介轻轻一笑,面上微微露出了几分愁容,但很快就消失不见。
蔡进说的没错,邬广川说完了这句话后,他久久没有回答,最后邬广川站起身,让他再多多考虑。
他考虑的第一件事不是说服邬行言结婚,而是搬出别墅。
赶巧的是,当这件事被提上行程后,蔡进就找上门来了。
两人见面也没多废话,那些矫情兮兮的话实在不适合两个靠文字吃饭的男人,所以他们俩很干脆地找了一家路边的烧烤店,胡吃海塞不亦乐乎。
“我觉得你疯了,你要真的搬出来,不是骑虎难下吗?还趁了人家老家长的心。”蔡进不赞同地看了他一眼,手上一根鸡翅一根鱿鱼,嘴巴啃得不亦乐乎。
方宁介仰头把一杯啤酒闷了,打了个嗝,“我没疯好吧,你个傻逼,人家父子俩斗来斗去的,我干嘛要卷进去?我卷进去了他家财产能分我一半吗?能吗?”
“你要是能帮邬行言夺/权成功,”蔡进也跟着打了个嗝,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又砸吧了几下嘴,说道,“顺便把你老公套牢了,搞不好你还真能坐拥邬家半壁江山呢!”
方宁介不乐意了,手里握着铁签,把装肉的盘子敲得砰砰响,“阁下何不腾飞起?你当我傻啊?人家老爸跟人精儿似的活了这么多年,你当是台言啊,我随随便便说几句人家就能感动到哭把我接进家门好吃好喝地伺候着,还是小三上位老爹车祸我正妻扛起一片天?妈的醒醒吧,酒喝多了。”
蔡进挥了挥手,捂住了自己泛红的脸,嘟囔道:“那你还回来住啊?都住进大别墅了,你确定你还能住咱那小破房?”
“能,实在不行换个租房就是了。”方宁介说道。
“那邬行言那儿你怎么说啊?”
方宁介给肉串刷辣酱的手一顿,表情有些不自然,“就那么说呗。”
蔡进看出了苗头,贼黑贼黑地凑了过来,“怎么说怎么说?”
“你闭嘴吧你!”方宁介烦了,一巴掌印在了他脸上。
“哎哟卧槽!”蔡进捂着眼睛一阵狼嚎鬼叫。
原来是方宁介用的手上不小心沾了辣椒粉,粉末钻眼睛里了,这才火辣火辣的疼。
“行吧行吧,那儿有水池,你赶紧洗去吧。”
方宁介愧疚心发作,拉了拉他。
蔡进果然冲了过去,打开水龙头,一头扎在了水柱里。
“妈的,心烦。”方宁介叹了口气,面前冒着热气的肉串也仿佛让他再也提不起胃口。
如果邬行言知道要搬出去的事,肯定又要闹一通了。
“你这幅表情什么意思?你以为我会一哭二闹三上吊,死活不让你走?”
邬行言从浴室里走出来没多久,头发还软软的趴着。他的身形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臂膀上的线条流畅柔美,自然状态隆起的肌肉让人很想凑上去淘气地咬一口,尝尝是不是那么劲道。
卧房里灯光昏暗,就连他身上滚动的水珠也带上了几分暧昧的色彩。腰上裹着一条纯白的浴巾,露出了那窄受的腰。腹肌在浴巾的包裹下若隐若现。
方宁介晃了个神,反应过来后讪讪地笑了起来。
“行了,你出去我也方便些,最近他有点奇奇怪怪的,你呆在我身边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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