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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庶男从命-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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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牧远点头,“他们与我一起大小征战无数。”是过命的交情。

    楼安景嗯了声,心里有了些计较。

    没等云管家人来,云牧远留下一句,“本王与王妃先行进宫报平安。”言罢两人的身影便消失在了院内。

    “这是密道?”此刻两人正走在安平王府通往皇宫的密道之内,楼安景好奇的看看周围。

    密道内并不黑暗,相反亮如白昼。

    四周墙壁上隔一段便镶嵌着一颗婴儿拳头大小的夜明珠,石墙上更是雕刻着繁复的花纹。

    脚下的石板也是特意打磨过,不止平整光滑,其上的纹路更是玄妙。

    “嗯。”云牧远拉着他的手走在他身侧,嗓音略微低沉,在这密道内,却是格外的好听,“这是我封王出宫建府时,皇兄与母后特意挖通的。”

    “他们很疼你。”楼安景说实话。

    云牧远看看四周,点头,“当初父皇还在时,偏宠贤妃,更甚至有意将皇位给其子,奈何皇兄为嫡为长,且早被册立为太子。不过那时贤妃势大,父皇又对其圣宠不倦,我与皇兄常被其子欺负,就连母后都得退避三舍。多次被其欺负,都是皇兄护我。我出生时因是早产,体质偏弱,二皇兄,也就是贤妃之子,总是逮住我欺负。母后与皇兄时时护着我,因此总是被贤妃在父皇面前告状。”

    云牧远说到这里便收了声。

    不用说,楼安景都知道,那时候母子三人怕是没少被先帝打压,被贤妃欺负。

    楼安景看看拉着自己的手,手指挠了挠他的手心。

    云牧远勾着嘴角,握紧掌心里的手。“到了。”

    两人眼前出现一道木制门扉。

    云牧远伸手将门推开,入内的是一间装饰简单的睡房。

    “这是我尚是皇子时在宫内的宫殿。”云牧远拉着他出来,微微低头看着他,笑道:“我还没有谢谢你。”

    若不是这人,他怕还不知自己能否醒来,或者就算能醒来,怕还不知是何时。

    楼安景挑眉,“你我现在一体,说谢是否太过于见外?”

    虽然他很诧异这位王爷醒来时对他的态度,可是,自己看中的人对自己也很好,这难道不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情?

    至于云牧远对他的态度,嗯,迟早会知道的。

    “倒是。是我的错。”云牧远笑着道歉,“走吧,皇兄现下怕是还在御书房批阅奏章,母后此刻应是已歇下了。”

    “就这么过去吗?”楼安景疑惑看他,好歹是皇宫啊,难道不应该让人去禀报一声?

    “嗯,不用与皇兄见外。”云牧远拉住他往殿外走。

    出了宫殿,发现他们的太监宫女全都震惊的呆住,半晌两人的身影都消失了才反应过来。

    “是王爷,是王爷,快快,快去宁寿宫通知于嬷嬷,说王爷醒了,王爷醒过来了。”说话的是殿内的老人,也是现今这宫殿的总管太监,一反应过来,立马便尖着嗓子喊出声,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是是,奴婢马上去。”一机灵的宫女连行礼都忘了,说完话便将裙摆提起,飞奔着朝宁寿宫而去。

    “没事吗?”楼安景有些担心的问。下毒之人可还是没有抓到呢。

    “无事,宫内被皇兄与母后监管着。”云牧远倒是并不担心,自打皇兄登基之后,皇宫几乎被清洗了一遍,不止贤妃留下的人被清理了出去,就连父皇留下的人也都不在宫内了。

    如今的皇宫不说是铁桶一块,却也绝不是瞒不住一点消息。

    “嗯,那就好。”楼安景眼睛打量四周的环境,问道:“对了,你,难道对我没有什么要说的,或者是要问的?”

    昏迷醒来发现自己多了个男媳妇,竟然就这么接受了?

    好歹是个手握兵权的王爷,难道不觉得难堪?

    不是说古人都重子嗣吗?

    娶了他,可就绝了子嗣了。

    云牧远有些意外他居然此时才问。

    他不是没有问的,只是,要问的都不重要。

    在他意识清醒时,该知晓的便已知晓,那些还不甚明白的,自然可以留待以后。

    “你我有一生的时间相处,现下不急。”

    若是他与平常人一般昏迷无意识,醒来得知自己有个男妻,怕是当真有很多疑问,更甚至会产生厌恶与排斥。

    可他情况不同。

    楼安景虽才嫁于他几日,他却能感觉到此人对他的情愫,而他,也并不是无动于衷。

    有时候缘分就是这般奇妙。

    明修自小便对他情深意重,两人也是相伴到大,他却对其产生不了一点兄弟情之外的其他感情。

    而楼安景,不过几日的相处,且还不是真正的相处,他便对其有了些不一样的感觉。

    或许这便是书里所说的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楼安景看他一眼,当真不急?

    这么平静的就接受了他,还接受得这么理所应该,这让他很不能适应啊。

    不过这对他来说到底是好事。

    他没想过瞒着云牧远什么,只不过,现在说好像也太早了。

    怎么也要等到对方成了他的人之后再说,人都还没吃到嘴里呢,就把自己的老底都给透了,万一,万一两人掰了呢?

    他不得亏出一脸血?

    当然,楼安景并不知道他早把自己的老底给透出去了。

    要是知道的话,怕不是亏出一脸血那么凄惨。

    一盏茶时间,两人便在一众宫女太监的震惊呆愣中来到了御书房之外。

    门外侍候的一名小太监跟见了鬼似的看着两人,半晌才嗓子尖锐的喊道:“奴婢见过王爷,见过王妃。”

    “碰”“碰”

    “皇上小心。”

    “皇上慢点。”

    “唰”的一声,两人身前的门从内打开,当今圣上云牧翰一身明黄龙袍出现在两人眼前。

    “君墨。”

    “皇兄。”云牧远含笑看着眼前激动的哥哥,笑道:“皇兄,我好了。”

    云牧翰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眼眶微微有些泛红的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声音不稳的道:“好了好,好了就好,进来说话吧,母后怕是快到了。”

    “嗯。”云牧远眼底也是情绪翻动,楼安景都能感觉到握着自己的那只手颤动了一下。

    三人进了御书房,福禄总管与张总管满脸的激动,却又碍于身份不能表现得太过于明显。只是大概两人因为少了点男人该有的东西,情绪终是比一般男人柔软,此刻眼眶内已经蓄满了眼泪,看起来倒是比云牧翰这个当哥哥的还要激动。

    楼安景在一边看得好笑,却也很感动。“咳,你们不拥抱一下表示激动吗?”

    此言一出,屋内四人神情微僵。

    福禄总管与张总管自然不会觉得这话是对他们说的,可,这话对皇上与王爷说,也太,太逾矩了。

    楼安景本来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虽然继承了原主的记忆,这段时间也尽力克制自己的言行,可到底未将这世界的规矩刻进自己的骨子里。

    因此说起话来也没多少顾忌。

    何况,哼,他现在可也是有靠山的人了。

    云牧远醒过来了,对他感觉貌似还有点不同。

    皇上那么宠这个弟弟,对他这个弟弟的救命恩人,又是弟媳,肯定也是宽容的。

    “咳,皇兄,小景性情直爽。”云牧远出声打破安静,意思很明显,皇兄你就多担待点。

    云牧翰看看楼安景,又看看自家皇弟。

    云牧远笑而不语。

    云牧翰明白了,“无妨,一家人。”

    楼安景叹了口气,矫情啊。

    云牧远好笑的瞥了他一眼。这几日他也算是多少了解了这位王妃的脾性。

    对外温和有礼,知进退。

    真实性情应当是不拘小节,直爽,直来直往,不喜拐弯抹角,不喜繁文缛节。

    这大概与其所为的来自地球有关?

第013章 什么意思() 
云牧远醒来一事在安平王府与皇宫掀起一片惊浪,云管家与赵嵩还有一众王府之人激动不已,更甚者有人已是眼眶泛红,连连祷告上天。

    若不是知晓王爷醒来之事不能大张旗鼓,怕是已经宰杀牛羊,摆上供桌,燃香酬天。

    宁寿宫内,来报喜的小宫女连气尚未喘匀,便准备一口气将事情说出来,“于,于嬷嬷,王,王爷。”

    于嬷嬷手一抖,上前抓住她一叠声道:“王爷?王爷如何了?”莫不是,不,不会的,王爷吉人天相,自是长命百岁,定能安然度过此劫。

    “王爷醒了,王爷醒了。”宫女揪着胸前的手,连忙将话说全。嘤,齐公公果然说得不错,于嬷嬷好可怕。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于嬷嬷虽已年过花甲,但年轻时出生武林世家,自小习武,因家遭巨变,被当今太后所救,便一直跟在其身边,不仅报了当年灭门之仇,更是与太后虽为主仆,却情同姐妹。

    且还得太后恩典,嫁给当今夫君。

    如今夫君与两子都得圣上重用,唯一的女儿还被太后收为义女,更是嫁给了太后的娘家侄子,现下也是夫妻和美。

    而当今圣上与安平王爷,自小就是她带着,说是她半个儿子都不为过。

    现下听得安平王爷醒了过来,心内激动不已,眼眶泛泪。

    “于嬷嬷,王爷真的醒了,现下王爷正带着王妃前往御书房。”宫女双脚落地,心内打定主意以后都不来宁寿宫了,于嬷嬷实在太吓人了。

    “知道了。”于嬷嬷深吸一口气,连忙往殿内走去。她要去跟太后说,王爷醒了。

    “太后,太后。”于嬷嬷进到内殿,掀开床幔,顾不得宫规礼仪,连声呼唤。

    “彩衣,何事?”太后睁开眼睛,询问着叫醒自己的于嬷嬷,而彩衣,则是于嬷嬷的闺阁名字。睡梦中被叫醒,当今太后谢韵然没有一丝气恼,神色略显疲惫的问道。

    自打小儿子中毒昏迷至今,她便担忧至今。就连夜里休息,也是不得安然。

    “太后,临阳殿宫女来报,王爷醒了,此时正与王妃前往御书房。”于嬷嬷语音微微有些颤抖,眼角还泛着红。

    “什么?”谢韵然立马坐起,伸手拉住她的手,“彩衣,你说,是君墨醒了?”

    “是的太后,王爷醒了。”于嬷嬷见她如此,心里一疼,连忙握住她的手,安抚道:“太后,快些起身吧,怕是一会儿王爷就该过来了。”

    “君墨醒了,君墨醒了。这,这真是太好了。”谢韵然激动得双手颤抖,听到她的话,连忙点头,“对对对,哀家得起身了,晚点君墨定会来给哀家请安的。”说着,也不等于嬷嬷动作,自己便下了床。

    于嬷嬷抹了抹眼角的泪,连忙给她穿衣。

    不说宁寿宫此刻情形,御书房内,云牧远给自家皇兄说了下中毒之事,便道:“皇兄,我与小景该去给母后请安了。”

    此刻母后怕是已经知道他醒过来的事情了。

    昏迷两月有余,他本该一醒来便先去给母后请安,奈何他中毒一事尚未理清,下毒之人也是一团迷,他得先来与皇兄说这事,也好早做防范。

    “对,现下也晚了,我与你们一道去吧。”云牧翰也不想批阅什么鬼奏折了,现下自然是皇弟比较重要。

    楼安景除了一开始那句有点不着调的话之后,便沉默在一边听着两兄弟的对话。

    在云牧远说到自己中毒之事时,格外留心。

    奈何云牧远也不知自己是为何中毒,又是被何人下毒,没有一点线索。

    现下唯一知道的便是,下毒之人乃是邻国北凉之人。

    下毒的时间,应是云牧远在边关之时。

    只是为何毒发会在回霄云城之后,这也是云牧远疑惑的地方。

    云牧远疑惑,不代表楼安景也疑惑。

    云牧远所中的毒根本不是什么慢性毒,而毒里还带着魔气,由此可见,他所猜测的不错。对方现下怕是已经知道云牧远醒过来了。

    不过,下毒之人此刻怕是也不会轻举妄动。

    能解了他下的毒,那么在对方看来,解毒之人应是能人。

    何况,毒已解,早先的计谋自然也无用了。

    再想给云牧远下毒,怕是也不容易。

    对方也不会蠢得认为一样的计策能再次奏效。

    楼安景摸摸下巴,现在他能做的,就是多攒点丹药,尽快提升自己的实力。对方如果是此界中的常人也就算了,若是与他一样是修真者,还是魔修的话,他应该有一场硬仗要打。

    “小景?”云牧远见他如此安静,不禁侧头询问。

    “无事。”楼安景决定现在先不跟这人说,不开心的事情还是等两人回到王府之后再来仔细说清楚。

    “嗯。”见他不愿多说,云牧远也就不再接着问,而是道:“母后居住在宁寿宫,想来你应是知晓,如今我醒来,本是该先去宁寿宫与母后请安,只是我中毒实是蹊跷,便只好先来与皇兄说。”

    楼安景嗯了声。

    云牧远听见他的回答,又道:“母后脾性很好,你放心。”

    “你担心我与你母后的婆媳关系?”楼安景笑出声,他又不常进宫,再说,只要太后不是个恶婆婆,他一个大男人自然也不会去跟对方计较。

    “咳,自然不是。”云牧远被婆媳关系四个字咽了一下,“我只是担心你紧张。”

    走在前面的云牧翰与福禄公公也被楼安景的话咽了下。

    婆媳关系?

    虽然有那么点道理,可无论如何他们也没法将媳妇两个字安在楼安景的身上。

    云牧翰现下心里很是诧异,他的皇弟何时与这楼安景如此熟悉亲近了?

    他可是调查过,在成亲之前,两人是从未谋过面的。

    云牧翰的诧异,何尝不是楼安景的。

    虽然听闻过安平王爷待人温和,与人亲近。只是,他们应该是刚接触不久吧,还没超过一个时辰呢。

    为何这个云牧远对他却这么细心体贴?

    没错,就是体贴!

    这真是见了鬼了。

    虽然喜欢的人也对自己好,是件大喜事,但是,怎么想怎么诡异。

    就算是平常不拘小节的楼安景,此刻也觉得有点奇怪了。

    只是现在也不是问清楚的时候,楼安景按下心里的疑惑,神色自然的回道:“我为何要紧张?”

    他又不是女人,也不担心被太后拿捏,担心什么。

    云牧远无语了下,看来是他白担心一场。“如此便好。”

    楼安景奇怪的看他一眼,这人莫不是把他当女人看了?“你与皇上兄弟感情如此好,且性子也好,想必母后定然也不是那种无理之人,我又为何对要见她一事紧张?你说是吗?”

    虽然这话有点拍马屁的意思,但是,他说的也是实话,太后这人他可是听侯府里人说过。

    云牧远笑看向他,伸手在他耳边轻抚了一下。

    楼安景被他这轻轻一摸,感觉一道酥麻从耳朵窜到脊椎,再到四肢百骸。

    真是要命!!!

    楼安景耳尖泛红的转过头,努力目视前方。

    云牧翰走在前面,听着两人的一问一答,再想到两人成亲前楼安景要去的圣旨,略头疼。

    两盏茶时间之后,一行四人到了宁寿宫。

    云牧远也不等人前去通报,便拉着楼安景进了殿内,见到殿内软椅上头发已经斑白的人时,眼眶微红,“母后,儿臣给您请安。”说着,便前走几步,跪在了谢韵然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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