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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带着潇湘去宅斗-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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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了厚厚的一层。

    沙梁带来的几个大主顾就站在云头上,兜里全是钱,当纸片似的撒。

    “钱,好多钱!”

    木优鱼高兴地推着板车去接,接了一板车,又一板车,最后把家里的牛车、马车、养王八的瓦缸都动用上了。

    可就是装不完那钱。

    有了钱,底气也足了,见着不顺气的人,她拿着狗头金就狠狠地砸过去。

    死变态邀月,砸!

    打怪兽七爷,砸!

    黑心肠庶姐,砸!

    看不顺眼的路人甲,砸!

    砸得人鼻青脸肿鼻血两根,却还嬉皮笑脸求她多砸些……

    砰!

    耳边响起一个声音,震得木优鱼睁眼,迷茫地朝四周一看,见雪花银狗头金都没了,她还坐在自己的工作桌前。

    桌上摆着一个人骨标本,还有那日来的三个主顾的模型都放在一边,还写了名字。

    一个人正坐在自己身边,拿了王小姐的模型起来看。

    顿时,木优鱼恼了:“不许动我的模型!”

    她一把夺过那模型,可定睛一看,那可不正是七爷?

    她立马又嬉皮笑脸地将模型塞了回去,“您看,您看!”

    七爷沉默不语,继续拿了那模型翻来覆去地看。

    木优鱼在自己睡房的隔壁开了个工作间,摆了大桌子,还摆了床,工作累了就睡那床。

    此时,那大桌子上还放了个食盒,木优鱼一看见食盒就忍不住肚子饿,瞧七爷还在看模型,便大着胆子去掀了盖子。

    见那里面是一盅鲜汤,还是温热,点着几节新鲜的香葱,闻那味道便知道味道美极了,她咽咽口水,自己取碗乘汤。

    美美地‘跐溜’了一口才知,原来是那天二舅母送来的王八炖的汤。

    真好吃!

    木优鱼吃得高兴,七爷看看那桌上摆着的一个人骨头,眼窝里似乎还冒着黑漆漆的光,再看看那喝汤的木优鱼,心中暗道:对着这么个玩意,还能吃得下去东西,真是个谜一样的小丫头!

    七爷的手指逡巡在王小姐的牙口模型之上,摸见有三颗牙被木优鱼用炭笔用了‘叉’。

    “这是何意?”七爷不由得问道。

    木优鱼‘跐溜’了一口汤之后,放下碗,接过那模型,道:“这颗切牙已经被挤出来了,想要矫正回去的难度大,而且这颗牙占据空间较多,为了实现矫正,所以这颗牙要拔了,腾出空间,好让这其余几颗外凸牙回缩回来。”

    又指点另一颗:“这颗牙也要拔掉,而且还是蛀牙,已经坏了。”

    “拔了这三颗牙,基本就有位置了,才能逐步地将外凸的下牙慢慢地收回来回归正常,再重新调整确定上下牙的咬和关系,最多两年的时间,王家小姐这口牙就能恢复正常了。”

    一说起自己的专业,木优鱼话就停不下来了,又拿了另外一个谢家小姐的模型来:“谢小姐这口牙相比另外两位,情况好得多,只是有点歪扭,牙齿也小,不用拔牙也能矫正,矫正周期也会短一些。”

    她继续低头喝汤,七爷拿着那模型看来看去,十分好奇的模样。

    看罢了,又去拿一边的人骨标本来,那是个男子的头骨,还十分整齐,死的时候应该十分年轻,骨骼之上没有伤痕,该是病死的。

    他将骨头上的牙齿,与木优鱼的模型逐一对比,观察着正常的牙口和所谓‘错颌’的区别。

    木优鱼一边端着碗吃肉,一边道:“那是个年轻男人,死的时候大概十七八,或者是二十出头。”

    “你怎么知道?”这可是仵作的活计。

    木优鱼用筷子点点牙床尽头,“喏,你看这儿,尽头牙还没完全萌出,这尽头牙叫做‘智齿’,一般要十*岁,二十出头才有。”

    七爷点头,了然了。

    见木优鱼喝了汤,七爷便也起身走了。

    她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他今儿个来,是专门给自己送汤来的?

    七天之后,别苑外面又是停了几顶娇子和马车,三家人如约而来。

    那成家少爷、王家小姐都是自家母亲带来的,谢家依旧是来了一家三口。

    邀月一听到消息,立马来围观,黑牧也去通知了七爷过来。

    七爷来的时候,已经有两家人在院外等候了,他把狼给拴在门口,便也跟着进去看了。

    院中,闲杂人等都走了,木优鱼正将那模型拿出来,与王夫人王小姐讲解王小姐的错颌情况和矫正方案。

    “夫人、小姐,你们看着这几颗牙,都是需要拔掉的,拔掉这三颗切牙,才能腾出空间来,让这外凸的牙能缩回去。”

    王夫人一个劲儿地点头:“拔,都拔。”

    王小姐哭死了,那面纱之上全都是泪,“我、我不拔!”

    王夫人气得给了她一巴掌,厉声道:“这事儿容不得你说,谁让你这口牙不争气,风头都让那庶出的小贱蹄子抢了去!”

    这商人之家嫡庶之分不比士族,因为嫡出的这牙口不争气,竟然被那庶出的抢了风头,所以王夫人才憋着一股子气。

    王小姐委屈地看着她娘,却不敢说半句话。

    那王夫人忽然就狰狞了脸,毫不留情地骂道:“为了你这口牙,娘我受了多少那偏房小贱人的消遣,娘就你这么一个女儿,还盼着你能寻个金龟婿回来让娘长脸,这事儿,你不愿也得愿,若是不愿,那你还不如去死,死了倒干净,免得你爹看了碍眼,连带看老娘也碍眼!”

    木优鱼被王夫人那一顿毫不留情的骂给惊了。

    这一定是后妈,怎么骂起来这么不留情!

    王小姐那泪是一颗一颗地落,木优鱼也懂那大家族里的事儿,嫡女是正经主子,庶女丑成狗,嫡女也必须有个人样。

    谁家庶女长得丑,没人会议论,若是谁家嫡女长得丑,那必将成为旁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比如木家那大嫡姐,当年因为门牙不好,无缘入宫,事情传出去,被满朝文武议论,一些话传进了府里,大嫡姐伤心得差点上吊自杀。

    大概因为王家小姐这口牙,不受老爷宠,连带着王夫人也受老爷白眼。

    木优鱼劝了一会儿,王小姐才哭哭啼啼地同意了,她就算是不同意也没办法,王夫人同意就行了。

    木优鱼又拿了一个人骨标本出来,“王夫人、王小姐,下面我来给你们讲一讲这拔牙的风险……”

    一看见那人骨标本,王夫人与那王小姐皆是两眼一翻,活活被吓晕了。

    木优鱼:“……”

    弄醒了王夫人与王小姐,木优鱼也不敢拿那骷髅头了,将那订制的模型拿了出来,与他们讲解了拔牙的风险。

    听木优鱼讲得玄乎,但王夫人还是一咬牙同意了。

    “留着这口牙,也找不着那好婆家,不如拼一把。”

    便签了木优鱼的协议书,当即准备给王小姐拔牙。

    王小姐躺在治疗仪上,哭哭啼啼,吓得浑身都颤抖,特别是看见那一边已经摆好的拔牙家伙。

    “别怕,我这儿拔牙跟别家不同。”木优鱼忙收了家伙,木芽儿端来了熬好的麻沸散给王小姐喝下了。

    一会儿,王小姐睡了过去,木优鱼穿了个白大褂子,戴了口罩,重新拿出了家伙来,开始给那王小姐拔牙。

    七爷小心翼翼地凑过去瞧着,见木优鱼撑开了那王家小姐的口腔,露出了一口歪牙,还有牙结石。

    木优鱼面不改色,探了锤子钳子进去,只听得她敲敲打打。

    咻——

    一股红血飚了出来,正溅在她脸上,七爷看了直皱眉,但木优鱼没什么反应,只是木芽儿小心翼翼地用手绢给她擦了脸上的血。

    木优鱼从王小姐嘴里夹出了一颗带着红肉的牙来,‘哐当’一声放在旁边的瓷盘里。

    又是三两下,她迅速果断地将剩下的两颗牙拔了下来,其中还有颗蛀牙,牙冠已经被驻得差不多了。

    拔完了牙,往王小姐的嘴里放了点止血的药含着,又三颗带着血肉的红牙用手绢收了,交还给了王夫人,还给了个止血消炎的方子。

    叮嘱道:“回去之后,按时吃药,这两天多漱口,十天之后再来,我开始给王小姐正式带牙套。”

    王夫人千恩万谢地抬着药效还没过的王小姐走了。

    门口立马去了两顶小轿子。

    这厢,木优鱼请了第二家进院子,又是将先前的步骤进行了一遍,待得对方签字之后,便也给拔牙了。

    第二家的成公子一躺上治疗椅,一个大汉子哭哭啼啼,好生羞人。

    送走了第二家,又开始给第三家处理,这第三家的谢小姐倒是不需要拔牙,木优鱼直接开始粘贴牙套。

    七爷看得认真,见她将那叫做‘托槽’的东西粘贴在了谢家小姐的牙齿之上,等干了一阵,便将钢丝一点点地固定上去了。

    她只是忙了一半,另外一半是让沙梁动的手,她在一边指导。

    做好了牙套,那谢小姐看着自己满口的牙套,十分懊恼的模样,木优鱼一边开方子,一边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戴着牙套这段时间,尽量少吃粘稠性的东西,不能啃大骨头,不能吃太冰太硬的东西,若是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来找我。”

    谢老爷谢夫人一个劲儿地点头。

    木优鱼又给了一包药粉过去:“这是个洗牙的方子,拿回去日日沾在牙刷子上刷牙,能去除牙结石。”

    当然,那方子是不能给的,那可是自己的秘方!

    谢家走之后,这院子一下子便清净了,木优鱼又去送走了沙梁,抬头一看,居然快日沉西山了。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两位爷围观够了,也各自走了。

    木优鱼收了东西,也是回房去。

    未料到一进屋,又看见那李春花从自己房里大摇大摆地出来。

    看见木优鱼,她还冲着木优鱼打招呼,“鱼儿妹妹,你回来了。”

    木优鱼眼尖,一眼看出她正带着自己的首饰,脸倏然冷了下来,二话不说,上前一把将那首饰夺了下来。

    李春花大怒,但随即便将怒火给压了下来,道:“妹妹何必这么小气,你屋里的东西这么多,随便送几样给姐姐有何难?”

    木优鱼冷冷道:“我的首饰,我怎么处置还要你插嘴不成?”

    说罢,冷冷地进屋,将门给关上,李春花在门口气得跺脚一阵,还是离去了。

    因为那死变态的怂恿,这李家人还是死性不改!

    既然他们不要脸,那木优鱼也不再假仁假义了,终于将那狠毒的招式使出来了!

    那李春花回了房之后,便找了孟老太哭哭啼啼地告状。

    孟老太一听,气得七窍生烟,一拍大腿,怒道:“真是个不识好歹的东西,若不是我一家子人帮衬着她,她这点家财早让人吃得一点不剩!要她点首饰那是给她脸!”

    当即便领着李春花李狗蛋去了木优鱼的院儿。

    她依旧是送上一张老脸去,带着恬不知耻的笑意。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她还是木优鱼的长辈,只要自己不撕破脸皮,纵然有天大的过错,木优鱼也只能由着自己。

    可惜,木优鱼那房里门早关了,灯也熄了,孟老太敲了许久的门,木优鱼也不开,只得走了,等明日寻机会再来。

    第二天,孟老太去客栈里吃了早饭,还没动身往木优鱼那里去,便听说李狗蛋无缘无故地被黑牧给打了。

    黑牧下手,那可是拳拳进肉啊,打得李狗蛋落花流水,要死不活,满地乱滚。

    “救命啊!救命啊!”李狗蛋失声大叫。

    黑牧狰狞着笑脸上前,一巴掌就往那李狗蛋脸上扇过去,一巴掌就扇得那李狗蛋去了半条命,喷了一脸鼻血。

    “好小贼,哥哥来试试你的身手!”

    说罢,又是一巴掌扇下去。

    “住手,住手!”

    那可是李家少有的苗啊,李家人疯了似的上前来抢了李狗蛋去。

    李狗蛋被打得六亲不认,抱着自家老爹的大腿就哭。

    “嗷,爹,他打死我了!”

    见孙子成如此,孟老太疯了似的,提着拐杖一阵风似地扑向了黑牧,黑牧忙逃了个无影无踪。

    “我就是跟他闹着玩的!”

    黑牧笑嘻嘻地逃了,李家人可咽不下这口气,提着锄头到处地要杀黑牧。

    可黑牧哪里是他们能抓到的,找了一整天也找不着个人。

    此事‘终于’是被木优鱼给知道了,忙出来打圆场。

    此时黑牧倒是老实了,耷拉着脑袋,站着,“属下与狗蛋一向感情好,今天就是闹着玩玩。”

    李狗蛋被打得看不清楚原型了,躲在自家爹身后,声嘶力竭地吼道:“谁跟你感情好!”

    “恩?”黑牧将眼一瞪,立马李狗蛋吓得屁滚尿流。

    李家大舅疯了,“鱼儿,这奴才你今日是一定得交给我们处置,你看你狗蛋哥被打成什么样了!”

    木优鱼面露难色:“黑牧虽是我院里的人,可终究是七爷送的,若是打杀了,那岂不是不给七爷面子?”

    李家人噤声了,这事儿一沾上七爷,就显得无比凝重了。

    可李家人不可能这般松手,木优鱼道:“不如这样,先请个大夫给狗蛋哥看看,汤药什么的我出,黑牧就罚他一天不吃饭。”

    一听说汤药是木优鱼出,李家人没异议了,瞪了眼黑牧,便也走了。

    第二天,木优鱼便花了几十个铜板去请了个无证行医的赤脚大夫回来给那李狗蛋看伤势,另外还送了几两银子过去。

    有钱拿了,李家人也高兴了,也不找黑牧麻烦了。

    可问题就这么来了。

    以后,只要那李家人一作妖,惹得木优鱼不高兴,便总有李家人要受伤。

    那一日,孟老太见木优鱼房中无人,又去撬了锁,和李春花李春草一起进了屋去,拿了些首饰衣裳。

    第二天,李二蛋因为偷东西,被黑牧当场逮住,在那客栈大院里,当着失主和众多房客的面,被黑牧扒了裤子追着打。

    李家人赶到的时候,看见黑牧手里提着一根粗鞭子,那李二蛋光着屁股,又蹦又跳又哭又叫,黑牧赶上去,两棍子补上去,那李二蛋便跳得更高了。

    众人见那李二蛋两个屁股蛋子又红又肿,像是一对染色的红馒头。

    “住手!住手!”

    李二蛋那可是李家人的心头宝啊!

    李家人急红了眼扑上去,两个男丁拿着锄头就要砍黑牧,孟老太忙抱着了又哭又闹的小孙子,心疼得差点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给他穿上了。

    “奶啊,他打我了!”李二蛋哭得声音都嘶哑了。

    孟老太看那到处嬉皮笑脸躲闪的黑牧,猛然冲了上去,“你个杀千刀的,看老婆子不打死你!”

    房客众人吓得一哄而散,去远处看热闹,黑牧两脚一蹦,就上了墙,站在墙头正义凛然地道:“你家养的好孙子,偷东西当场被人抓住还想抵赖,是该好好教训了!”

    李家人恨红了眼:“你下来!”

    黑牧不下来,翻墙跑了,李家人那是所有人腿汇到一个人身上也休想抓住他。

    房客们看那依旧是光着屁股的李二蛋,看完了热闹也散了。

    最后,木优鱼又出来善后,还是那番说辞:“这黑牧也太嚣张了,可那是七爷送的人,我这也动不了,不如这样,我再罚他一天不吃饭。”

    依旧是送了几两银子给那李家人,送了点膏药过去,李家人见钱眼开,又消停了。

    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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