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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重生之伊皇后(空间)-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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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二人虽然被雍正尊了一声先生,二人却不敢怠慢,连忙起身请安道:“邬思道、戴铎给四爷请安

    。”

    雍正见此,倒是对二人受礼和才干越发满意。只是一向对自己看重的门人,雍正倒是没那么多规矩。

    只是越摇头,这才道:“邬先生,戴先生,怎么又故态重萌?此乃书房,私密之地,又只邬先生,戴先生我三人,虚礼无益。

    你二人,对胤禛来讲,皆即师且友,也只有在此刻,我才能稍稍轻松一些。”

    戴铎此刻见主子越发好说话,心里往日里对主子的惧怕倒是跟着去了两分。

    在官场摸爬滚打几年,此刻于主子相处起来,倒越发自然了,因此谢了恩后,便笑道:

    “爷,这个安倒不是戴铎为自己请的,却是戴铎为年羹尧所请。”

    “嗯?此话怎讲?”

    雍正见这戴铎越发适应官场的种种了,倒是对当初的决定肯定了两分,只是年羹尧,这位怎么如此早就出来了,雍正有些不解。

    戴铎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一边递给雍正,一边越加恭敬道:

    “刚刚接到亮工的来信,说是不日即将从山西北归,今年亮工要入秋闱一搏,赶着早些来,既可以拜见爷,又能和一班同年论文破题。

    信中嘱咐我先给爷请个安,他自己要好好置办几样拿得出手的礼物。”

    雍正接过信,略略读了几行,便越发有些拿不定注意,只是心情倒是跟着愉悦了两分,道:

    “亮工今年正弱冠之龄,行事到越发老练了。只是我,难不成堂堂皇子还在乎他那点孝敬不成?堂堂正正的跃龙门,登皇榜,好好为皇上办差才是正经。

    他父亲年遐龄放了山西的盐道,虽是个肥差,却更要当心,多少人都看着呢,眼红的,想使绊子的可不少。

    担这个职分,一定要为老百姓办实事,清廉为上。真的缺银子,就和我说,甭从百姓身上捞。”

    戴铎跟邬思道在旁边听了,倒是肯定的点了点头,四爷是真心为民的,因此二人心里倒是越发对雍正满意了。

    只是心里还是觉得:朝堂上,太子跟八阿哥势大,又有直郡王在旁虎视眈眈,四爷想在这如此多的皇子中脱颖而出,怕是不易。

    更何况因着四爷过早的暴露了才华,更是惹得那位,早早就开始堤防起了四爷,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雍正见二人沉思,到也不知道二人是在为他担心呢,只是又接着道:

    “此番请你二人来,是有件麻烦事要同你二人一同参详。”然后,便将李宗靖之事略略说了一遍。

    邬思道一面听,一面缓缓在房中踱步,忽然,停下道:“四爷,恐怕这事比四爷想的更烫手。”

    雍正也寻思着,这事恐怕不简单,只是这事他还想听听二人的意见,便道:

    “我琢磨着是透着股邪性儿,但又想不出所以然

    。你且细细说来。”

    邬思道凑近道:“四爷,您想,李宗靖既然医术精通,开方之时,必会斟酌再三,怎么会不顾脉象,善加虎狼之药?

    要知道李宗靖,可还是得过皇上的赏金而还的,坊间岂能不知。寻常官吏人等,谁敢找他的晦气?

    更不必说,李宗靖在年前还是从四爷府上诊脉出去的,而且曾有过官身,如何就敢刑求,而且还下此重手?

    依邬思道所见,此事之中,必有内情。县衙之中,好似根本就是有人故意要索李崟之命!”

    胤禛拨弄着旁边案几之上的茶盅,一面平静着自己的心神,过了片刻,这才道:

    “先生所见甚是。李宗靖世代行医,诸多积累,也算是徐州地方豪富士族,若县衙单纯谋财害命,且不说有皇阿玛和我这一层关系在里面。

    就是李宗靖爷曾有过官身,依着大清律,图害官员者斩立决。为了些许田产银两,搭上顶戴不说,还反而会害了卿卿性命,这若没人从中作梗的话,断断是不可能的。”

    言罢,想了想,又对戴铎道:“此事估计戴先生走一遭。也别说太多,只是打听一下:看看丰县,徐州知州都是些什么来头。

    江苏巡抚宋扬此人,我倒是知道一二,他素来与织造府的曹寅交好,皇阿玛对他也是青眼有加,不过,他还算是个谨慎人,从来不恃宠而骄。

    再说李宗靖曾救皇上于危难,就算借他几个胆子,怕是也不敢动李家。这胆大妄为之人,究近会是谁呢?”

    戴铎点了点头,道:“就照四爷的意思。待查探完毕,我就去信江苏监察道御史走一朝好了。”

    雍正听完戴铎所说,心里倒是觉得,此番可行,只是这事,恐怕是真有些难度。

    这要说当朝,敢越过皇阿玛,私自在下能摆弄巡抚,暗中插手暗害有功之臣,这件事怎么看,怎么透出诡异。

    不过以他前世当了十几年皇帝的眼光来看,这事,恐怕还得查到他二哥头上。只是希望,这次太子没有插手吧,不然,这当真得让皇阿玛越发忌惮他了。

    于是雍正便对着戴铎勉励一番,这才继续道:“好此番就就照你所言,只是这途中,你还得带着李卫二人,一道去,估计会好形事很多。”

    戴铎听闻主子所言,也觉得主子的法子是对的,于是忙应了一番:“是!”

    既然商议妥当,既发现也已经深夜亥时了,戴铎跟邬思道发现四爷没吩咐了,便各自告辞出了书房。

    而雍正等戴铎跟邬思道,出了书房,本打算去初音院的。

    后又考虑到小女人估计早已经睡下了,到也不舍得再去把小女人吵起来了,因此今晚倒是在前院歇下了。

    而后院众女人,可是知道初音院的伊尔根觉罗氏,惹恼了爷。因此今晚都亮着灯,各自在房里等了雍正好久。

    只是最终一众女人,见爷哪个院也没去,虽然心里没盼到爷有些失落,倒是也无能为力,便都各自熄了灯早早歇下了。

第175章:矛盾激发 1() 
自上次李卫状告的案子,到现在已有几月时间了,时间一划就到了康熙三十四年七月了。

    而这段时间,因着中途有雍正的插手,所以戴铎拿着雍正给他的信件,带着李卫跟管家一道去了趟江苏徐州。

    寻了江南道御史施世纶,再暗示一番李卫之父李宗靖曾是四皇子府上的御用大夫。

    且在康熙二十九年,更是对当今万岁爷有过救驾之功。

    这下,作为江南的道御史,施世纶即使一向以清正廉洁、六亲不认、铁面无私的为官形象,也有些坐不住了。

    这一旦涉及到万岁爷,就是小事,也是大事。

    这要是处理不好,轻则被削掉官职,头上的顶戴花翎不保;重则项上人头不保,事关重大,马虎不得

    。

    更何况他作为江南道御使,对下管理着检查事务之责,对上可是能直指圣听的。

    可如今,在他的管辖之下,竟然发生如此大的事情,如今更是闹上了四阿哥府上,这下可是有些棘手了。

    于是便忙招来手下,仔细重新审视这个案子,这才发现情况危急了。

    没想到这其中竟然涉及到当今的半君之主,大清的皇太子,顿时便吓得施世纶,赶紧绑了私下收受索额图银子的几个官员。

    再将这整件冤案的起末,写成案宗直接八百里快马加鞭,送往京城左都御史马奇府上,然后再自请降罪,才算了结此事。

    可马奇一接到这案子,这才发现太子的人手竟然涉及其中,顿时方知此案棘手。

    也不敢私下立案,便寻了个康熙帝心情不错的日子,将此案呈上康熙的御书房。

    而这天康熙帝下了早朝后,便宣了一众皇子到御书房,商议来年二征葛尔丹战事。这商议到一半,就听李德全禀报马奇有事禀报。

    不成想,宣了这马奇进来,竟似个木头似的,只禀说“臣有罪!”,后便不肯多言了。

    康熙帝这一看马奇平时挺伶俐的一人,如今却支支吾吾不肯多言,便知此事尚有蹊跷。

    便让马奇去外间等候,等一众皇子商议完事之后,这才重新召见了马奇。

    目送着一众皇子离开,康熙这才半转向马奇,皱眉道:

    “到底是什么事,连在朕的儿子面前也不便说?”

    马奇这时也苦着脸,有些诚惶诚恐道:

    “万岁明鉴,奴才前些个时日,接着一桩案子,棘手的紧。奴才怕所以才轮到今儿个特意来禀报万岁。”

    康熙听了马奇之言,顿时便有些失笑,道:

    “平日里,你一向看着都是个老成持重的,怎的今日却是乱了方寸的模样?既任着左都御史,循着大清律令便是。

    莫不是,这次牵出什么厉害人物了不成,这怎的还要到朕这里来寻庇护来了?”

    马奇听了康熙打趣之言,可内心忧色却并未减轻半分。

    要知道,但凡涉及江山皇位更迭,向来从无小事,帝王一怒,更是血染江山,因此脸上的表情便越发沉重了。

    看着马奇忧色愈浓,康熙不免也变得沉重,联系到刚时个,几位皇子阿哥在侧。

    这位臣子的欲言又止,莫不是牵扯到了他心中最不愿面对的人身上么?

    心里一紧,但还是问道:“莫不是,此案涉及到几位皇子不成?”

    马奇先是摇了摇头,接着又点了点头,最后看了看康熙,最后又低垂个脑袋,还是不敢言语。

    康熙先是见了马奇摇头,心里没来由的一阵轻快,接着又见马奇点头,心中一紧,最后还是半斥半笑道:

    “不打紧,就算牵出皇公贵胄,总有律法为上

    。胆子如此之小,怎担得起我交给你的差事!”

    马奇见万岁爷表态了,这才放下心中的惶恐,嗫嚅道:

    “奴才怕是,此案一出,就要牵动国本啊!”

    这句话,声音虽轻,却落入康熙耳中,顿时便字字如雷鸣一般,轰轰直响。

    马奇话虽说得隐晦,但康熙明白,此事必然涉及太子。

    什么叫牵扯国本?既是国本,那必然是涉及储君,而太子为储君,未来山河之所系。

    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事情,会用到“动摇国本”的说法啊。

    康熙也收了轻松的表情,只是肃着脸,道:

    “你说得明白些,什么叫‘动摇国本’?”

    而此刻听着万岁爷语气中,隐隐有雷霆之音,马奇虽然心中越发有些不安。

    但还是立马捡着紧要之处,把整桩事情细细说了一番。

    康熙听罢,肃着一张脸,久久无语,半晌,才强笑道:

    “还道是多大的事,就弄得你如此慎重。说吧,你觉得,此事当该何以处置为妥?”

    要说跟康熙,也有几十年的君臣之宜了,也猜到万岁爷必有此一问。

    因此在施世纶将此案呈给他的时候,他便将此事的始末在心里想了个遍。

    心中猜测,此事太子必然就是幕后指使,即使不是太子亲自指使,但也定是涉及太子一党的。

    可如今,即使不为他自个祸福谋算,但是富察一族的性命,可断断不能断送在他手里。

    因此,马奇在方才叙述案子之时,便对着施世纶呈上的供词,特意轻描淡写了过去,因而,便有一番转圜之地。

    此时便回道:“依奴才之见,此案徐州州县两级草菅人命,定是坐实了的。

    而王冀琛为脱罪攀诬太子、施世纶为避嫌,估计也是有一番开拓污蔑之词的,这二人罚是定当得罚的。

    只是奴才也思量着,如若此事宣扬出去,那朝廷定是议论纷纷。

    太子必然处于风尖浪口之上,于国本安定亦是不利的,故而,奴才才不敢妄加置喙。”

    而康熙此时,那是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他此刻心如刀割,以及心里还有些无法承受。

    要说太子从小便是他教导长大,那父子之情,在众位皇子之中,当属最深的。

    而自康熙二十九年太子无悲切之色,当时父子二人便有所芥蒂。

    而这几年,因着太子表现越发仁善,对他也很是孝顺

    。心里对太子的芥蒂便消散了很多。

    可此番李宗靖含冤而亡,而徐州州府王冀琛、一口咬定是太子遣人指使,康熙的疑心,顿时就又起来了。

    这太子对他的孝顺孺慕之情,当真是装出来的吗?

    康熙随手拿过马奇附上的卷宗,期上记载:王冀琛等由监生直放实缺知州,知县,未经吏部引见。

    这除了太子,还有谁能有如此大的本事。否则,依照常例,监生多只能领些后补差使,哪有平布青云而至五品知州的先例?

    康熙此刻纵有万般怒火,面上却不动声色,只轻轻放下案卷,这才道:

    “丰县知县苏文,无故冤人致死,事后又百般抵赖,斩立决。

    王冀琛,下属草菅人命却失察无为,事发后又污蔑太子,本当赐死。

    但朕念其多年辛劳,而今从轻发落,发配陕西交陕西总督看守,永无赦免。

    施世纶,失察之罪,本因重罚,而念其往日功劳,便只官降一级,调为徐州知州,望尔当好自为之。”

    马奇闻言一震,他本以为必然会诛了几人的,但没成想万岁竟然高高拿起,轻轻就落下了。

    但碍于康熙往日的威严,便只好领旨遵命了。

    康熙见了马奇脸上的不解之色,只微微叹了口气,有些怀念道:

    “马奇,自你祖父起,富察氏便一直跟着爱新觉罗一起,南征北战,立下无数汗马功劳。

    而且,更难能可贵之处,便是你们,富察氏一族,从而自终,都一直对着大清忠心耿耿。

    尔对此案,朕甚欣之。如今,朕也不必嘱咐你什么,尔后,还当好好办差。”

    马奇在官场摸爬滚打那么多年,自然听得出这话外之音,便忙诚惶诚恐叩首,道:

    “奴才一家,蒙受皇恩浩荡,自当报效,死而后已。”

    康熙见此,点了点头,吩咐道:

    “朕自信得过你,施世伦施政有方,此次调遣,便你亲自去传旨。而你回来,便去户部吧。

    来年,朕跟葛尔丹,必是有一战的,朕此次有意二次亲征,粮草之事,便是此战战胜的关键。

    非你不能让朕放心,你素来仔细,此事便要你多费心了。”

    马奇虽然明白,此次他是遭受了无妄之灾了,可也不敢多言,只领命,便叩首谢恩了。

    而带马奇告退后,康熙又立马换来李德全,吩咐去传了四贝勒胤禛来听宣。李德全虽然心中疑惑,但还是急急忙忙便去寻胤禛了。

    李德全领了皇命,忙不迭地往外跑,匆匆忙忙往西六宫方向寻去,心底盼着四贝勒,这时候没出皇宫才好呢。

    他也是猜测,这时候,四贝勒,多半是去十三阿哥处了。

第176章:矛盾激发 2() 
当李德全紧赶慢赶,终于在十三阿哥出看到胤禛时,总算长长出了口气。

    这才立马平息了口气,对着雍正道:“四贝勒,万岁爷宣四皇子即刻觐见。”

    雍正闻言,下意识看了看天色,发现此时已是很晚了,再差两刻便是拱门下钥的时辰了。

    心中越发疑惑了,皇阿玛此时召唤,必是有要紧之事。

    联想刚时个,在御书房马奇欲言又止的表情,便知估计徐州李卫所求之事,当是有着落了。

    于是便跟着李德全,匆匆又赶往乾清宫。没成想,却见了康熙一脸的风平浪静。

    雍正此时有些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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