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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氏阿姜-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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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仪示意谢姜收了舆图,等她收妥了仍塞回衣襟里,这才抬眼望了栎阳城道:“以我所知,陈元膺不动则已,动则绝对是雷霆万钧之势。”

    言外的意思,城门守卫也是凶多吉少。

    谢姜听他说来说去,似乎对陈元膺极解,而且又拿捏准了,这回异动绝对是姓陈的所为,不由心里一动。

    pS……+器!,,;,】

第102章 应 战() 
这人对陈元膺凭般熟悉,难不成是旧识?

    谢姜略一沉吟,仰起小脸儿问:“依郎君来看,陈元膺目的是甚么?”

    萧仪垂眸看了她,唇角微微一挑道:“夫人还是不信我?”问过这句,不等谢姜开口,缓缓又道:“他想要栎阳城!”

    栎阳往西是颖河、新郚、新都三郡,往东是煮枣、沛郡、堵阳、易阳、河外五郡。

    如果陈元膺占据栎阳城,等于是扼住封国往西的交通要道,也等于是不费吹灰之力,将封国栎阳往西的大半彊域尽数收归囊中。

    一个陈国贵族子弟,猛不丁跳出来侵占他国城池?

    他疯了?

    不对!他不仅仅是贵族子弟!

    谢姜眉尖儿一蹙,低声问:“陈元膺是陈王嫡子?吕候元膺?”

    萧仪眸中赞叹之色一闪,点头应道:“是他。”

    听他亲口确认,谢姜心思一转这人与陈元膺有灭国杀已之仇,只是正恍惚想到此处,耳畔先是“轰隆”一声巨响,再就北斗尖声道:“有人!有人出来了!”

    谢姜抬眼去望,城门处浓烟滚滚,几十人由浓烟里冲出来,身后又有数百人骑马扬刀追杀而出。

    这是一片坡地。

    坡下是荒草灌木丛生的原野,坡上是密咂咂的栎树林子。

    众人便在林子边缘。

    坡地离栎阳城约有四五里。

    萧仪只依稀看到两股人从城门里涌奔而出,后面又人喊马嘶,刀光箭光闪闪,便抬手一指城门:“夫人仔细看看认不认的前面那些人?”

    谢姜心知他是要确定前面这些是不是写意等人,便向上探探身子,可惜马头太高,上头又是耳朵又是支愣起来的鬃毛。

    谢姜只好又努力伸脖子。

    伸了半截儿,腰上陡然间一热一紧,身子腾空而起。

    萧仪两手掬了她站在马背上,低低笑道:“这下子够高了罢!”

    谢姜顾不上吐槽翻白眼,手搭在眉间去望远处,边望边报:“前股奔逃者共十六人,写意在最后。”

    写意在最后,不言而喻,是准备垫后拦截,好给前面的人拖延时间逃命。

    萧仪眼尾向上一挑。

    谢姜又报:“后股追击者共一百零七人,打头那个黑巾蒙面,不过身形与陈元膺的随护郭北相仿。”

    她说了这两句话的功夫,两股人马前奔后追,四五里的距离转瞬间已缩短了一小半儿。

    萧仪沉声吩咐身后众护侍:“从这里掩杀下去,救人。”

    这边护侍加上主子也不过十几人,何况现在城门大开。

    万一不能速战速决,城里还会涌出来多少人,谁也说不准。

    “等一下。”谢姜回身看了萧仪道:“先放我下来。”

    等稳当当坐在马背上,谢姜指指城门解释:“以我看,这些人追杀写意出城,其中也有以他当饵的意思。不如留白与你两个人蒙上脸,将人引来这片树林,再然后。”

    谢姜抿着小嘴,扬起手掌,对着马脖子凌空一砍。

    萧仪丹凤眼微微一眯道:“好。你们在此埋伏,我与留白去。”说罢,将背后帽兜翻过来戴上。

    现在敌强我弱,总不能先露了脸儿。

    谢姜又掏了条帕子递过去“蒙上。”

    萧仪拿了帕子在脑后一系,低声道:“坐好!”一抖缰绳,马儿从坡上疾冲而出。

    “主上。”留白也急急打马跟上:“主上,这个丫头不下去。”

    马儿从坡上直冲而下,留白一句话没有说完,萧仪已是斜刺里冲入写意与后股人马之间。

    谢姜早盯住了郭北。

    萧仪策马在人群里一冲,她摸出颗珠子,趁郭北举刀大喊“哈哈!终于。”

    “嗖!”扬手砸了过去。

    郭北喊了半截儿,嗓子眼儿里陡然间一凉一痛“嗯!”

    看见来了后援,写意精神大振,指挥着众人:“快走!”

    萧仪则是“当啷!”抽出长刀来:“有本事且来一战!”调转马头就走。

    “噗!”郭北吐了口血沬子出来,这回不敢张嘴了,只顾闷声挥刀来撵!

    百十人刹时呼啦啦跟过来一大半儿。

    “去树林!”谢姜左手搂住萧仪腰上,转回身子,拿珠子专拣追到近处的几个人砸。

    暗夜昏黑,后面追来的一队人只听见漫天“嗖嗖嗖!”乱响,不是有人脸上挨了一下子,就是哪个马腿一崴,一头裁下了马背。

    百十人刹时乱了套!

    “有埋伏!”

    “有人偷袭!人呢?快找找!”

    眼见进了树林子,谢姜眼珠一转,正好左手搂着萧仪,她便顺手在这人腰上捏了两把:“跑慢些等郭北过来。”

    萧仪腰上一麻一痒,忍不住“嗯!”哭笑不得般皱皱眉头,调转马头又拐回去,刀尖儿对着郭北一指,厉声喝道:“来。”

    来什么来?

    这人力大无比,战得过他嘛!

    谢姜又转回来,看郭北咬牙瞪眼,嘴巴绷的死紧,便摸了颗拇指大的琉璃珠子,瞄准他的马头“嗖!”砸了一记。

    马儿一声长嘶,郭北拉拽不住,马儿扬起前蹄醉酒般转了几转,便“扑通!”翻在地上。

    面前这人一手勒着马缰,一手拿了长刀,他哪有另外一只手施暗算?

    可暗器又确确实实,是从他身上发出来的!

    郭北一时头皮发麻,顾不上马匹怎样,更不敢张嘴招呼一干手下,爬起来撒腿便跑。

    他闷声跑路,跟过来的一干手下丈二和尚般傻了眼“郭都尉郭都尉怎么了?”

    “这人还没有动刀呐!郭都尉怎么吓跑啦!”

    一伙人无头苍蝇般你撞我,我挤你,正不知道是追还是跟着郭北逃走

    萧仪趁机驰马进了林子深处,手里长刀当空一劈:“下手!”

    栎阳城南街。

    陈元膺揣了酒杯,直等挨到唇边,才察觉里头是空的,便眉头一皱,“啪!”将杯子顿在桌子上道“来人!”

    门外两个护侍身子一颤,左边这个捅捅右边这个,低声道:“上回我挨了两脚,这回该你了,你去。”

    “真是。”右边这个护侍嘟嘟哝哝,硬着头皮去推门。

    只是他推了半截儿,眼角里扫见韩君子匆匆过来,忙侧身让开。

    韩君子进了屋内,抬眼见自家主子双眼灼灼,直望过来,心里更是发凉,只好硬着头皮上身揖礼道:“属下见过君上。”

    “闲礼免了,本候只问你,那些人抓住了没有?嗯?”陈元膺挺腰坐起来,两眼如鹰如,直直盯在韩君子脸上。

    ps。,!。请

第103章 如此将死之局() 
韩君子两条腿抖抖颤颤,几乎站不住,强装镇定道:“君上那些人逃出城外,果然如君上所料,引了人来救。”

    果然引了人来?

    元膺眯了挑花眼问:“如今人在何处,嗯?”

    韩君子擦擦额头上的冷汗,心知说了眼前这位要发脾气,不说清楚也是发脾气。

    只是现在又骑虎难下。

    韩君子硬着头皮道:“郭都尉撵着人出了南城,果然有两个人前来相救。这两人却是邪乎的很,好像好像全身能发什么古怪东西袭杀人一样,于是。”

    “于是嗯?于是怎样?”

    陈元膺越听越生气,再看韩君子禀报的时候耸眉缩肩,样子又说不出的难看猥琐,怒气一冲,抬脚踢了过去道“郭北呢?叫他即刻来见本候。”

    “君君上息怒!”

    韩君子本来就两腿发软,这会儿挨了元膺狠狠一脚,顿时跌在地上,爬了几爬才站起来,战战兢兢施礼道:“禀报君君上,郭督尉喉咙被这邪人用怪伤住了,现在连水都咽不下。”

    连水都咽不下?

    以百十人对两人,竟然还是这般狼狈,倒是还有脸说!

    元膺听了,手掌在桌面上“呯!”的重重一拍道:“闭嘴!蠢货!”喝斥了这一声,挑花眼忽然一眯,斜瞟了韩君子道:“你先出去。”

    “是是,君上。”韩君子唯唯诺诺施了礼,如蒙大赦般转身退了出去。

    元膺在矮榻上沉沉坐了片刻,忽然唇角一勾,看了门外道:“不是在南街还抓了两个妇人?将那个老的带上来。”

    救回来的人当中,没有乌家兄弟,也没有新月与韩嬷嬷,谢姜想要问问写意,偏萧仪将她送到正房,连马都没有下,就传写意去了后山。

    这会儿乌铁山又,谢姜只好命北斗铺了榻歇息。

    这一觉,她睡睡醒醒,总也没有睡踏实。

    到了天蒙蒙亮,谢姜干脆掀被子起来。

    听见床榻上窸窸索索,北斗掀了帐幔问:“夫人醒了,夫人要起榻么?”

    谢姜道:“不睡了,今儿个有事要做。”

    听说有事儿,北斗忙过来翻柜子拿衣裳,边翻边嘀咕道:“刚才奴婢出去揣水,哎呀!夫人,不知道打哪来了好些兵士,个个身上有伤,吓得死人。”

    兵士?

    还身上有伤?

    谢姜正弯腰穿鞋,听了眉尖儿一拢,松了手站起来问:“你没有问问是怎么回事?”

    “奴婢问阿团了。”北斗转身拿了件深蓝连珠锦薄袄出来道:“夫人穿这件罢,奴婢看这两天不太平,还是穿的轻省些好。”

    谢姜斜眸子瞟了一眼,便伸开双臂任小丫头服侍穿戴。

    北斗手下忙个不停,小嘴也是闲不住,叽叽呱呱道:“奴婢问阿团哪里来的兵士,阿团说是城里逃过来的。”

    城里的兵士?

    谢姜心里一动,想起来昨晚萧仪曾经说过周启下落不明,守备王之芳巡街遇刺,现下伤重难支。

    栎阳城里有一万守军。

    现今掌管政事的周启失踪,统领驻军的守备王之芳遇刺

    要是周王两人不能统领驻军,这些兵士一盘散沙之下,绝对撑不了多久。

    这个事儿十万火急!

    谢姜三两把系好扣绊,又随随便便挽了个发髻,便吩咐北斗道:“去叫乌铁山来。”

    “夫人不说,奴婢倒是忘了!”北斗抬手拍了额头道:“乌老大在廊外候了好一会儿了。”

    “怎么不早说?”谢姜斜眸子瞟了北斗一眼,抬手掀了帘子出去。

    北斗讪讪跟在后头嘟哝道:“奴婢不是想让夫人多歇一会儿嘛!”

    看见谢姜出来,乌铁山上前躬身施礼:“仆有事来请夫人示下。”

    这汉子正经来请示下的并不多。

    除非是依规矩依身份,必须由自己定夺的事。

    谢姜眸中光芒一闪,淡声问:“王之芳来了?”

    乌铁山道:“是,王守备伤重,仆让他坐在廊下候着。”稍一迟疑,又躬身道:“若是夫人允见,仆即刻让他进来。”

    栎阳是琅琊王氏的封地。

    自己是琅琊王氏的掌家宗妇。

    王之芳来找,谢姜没有半点意外。

    “不用了,我去看看。”谢姜出了外厅。

    原本王之芳倚着廊拄坐了,听见脚步声响,便扶着廊柱站起来。旁边兵士伸手要搀,王之芳己对着谢姜躬身揖礼道:“下官参见九夫人。”

    谢姜见王之芳腰肋间布巾缠裹了好几层,上头还是洇出大片血来,便抬手虚虚一托道:“免了,王守备可以坐下来回话。”

    王之芳喘息道:“这点伤下官还受得住。”

    谢姜点头:“也好。”说了这句,一扬眉梢又问:“你手下还有多少人?”

    谢姜不问他怎么受伤,又怎么逃走,甚至神色间随和淡然,没有半点儿责难的意思。

    王之芳知道这是给自家留脸面,愈发恭谨了道:“回夫人,下官手下还有三百余人。”

    一夕之间,一万驻军只剩下三百余人?

    就算陈元膺诸事都考量妥当,按照目前情形来看,他还没有那么大的胃口。

    谢姜眉眼不动,淡声问:“那九千多人去了何处?”

    王之芳苦了脸道:“下官前天乌龙涧山贼劫杀几家富商,下官调人马去了乌龙涧剿贼。”

    果然

    谢姜微微眯了眼瞳。

    昨晚听说周启失踪,她还只是奇怪,再听萧仪说王之芳同时遭遇刺客,她就想到,陈元膺既然敢出手同时刺杀周启与王之芳,事前必定会考量城里的一万驻军。

    什么乌龙涧山贼杀人,分明是陈元膺早就用了“调虎离山”之计,先调走守城兵将,再趁机下手拿下栎阳城。

    好一个调虎离山!好一招釜底抽薪!

    谢姜心里咬牙,脸上却一派淡然随和,微微一叹道:“这也怪不得你。姓陈的处心积虑,说不定早在两年前就等着这一天。”

    王之芳听了不解:“下官不明白,两年前,他。”

    谢姜眸光一闪,只当没有听见这句话,转而吩咐北斗道:“领王大人下去歇着罢。”

    这两天北斗在田庄里东跑西窜,早将哪里是客居,又奴仆丫头住在哪摸的烂熟。

    北斗便伸手一引道:“王大人请。”转身往树林子里去。

    王之芳脸色踌躇不定,终是施礼退下。

    眼看三人进了树林,谢姜收回眸光,转而看了乌铁山道:“你进来。”转身进了外厅。

    乌铁山垂手跟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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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扮夫妇栎阳探底() 
后山竹舍。

    萧仪左肘搭在案桌上,斜身向后一倚,看了留白道:“你是说陈元膺软禁了周启?”

    写意道:“是,属下早上抓了个蒙面护侍,拧断他两只手腕子,这人便什么都招了。他说陈元膺备了两个美姬陪周启饮酒,昨天王之芳遇刺时,周启已被两个美姬捆住手脚关了起来。”

    就算写意说的简单,萧仪稍稍一想,转瞬之间便猜出来了大概。

    陈元膺要想得到栎阳,就必须捏住在城里坐镇的两大巨头,一个是统理政事的周启,另个就是掌兵的王之芳。

    用美人儿迷惑周启,他倒会投其所好。

    萧仪鬓若刀裁的眉捎一扬,淡声又问:“九夫人身边儿那几个人,你也打探了?”

    昨晚上回到田庄,萧仪只让写意清点人数,又命人找来大夫给伤者疗伤,对于细枝末节并没有问。

    写意早上又拐回去打探,探出来确切消息,这才又来禀报。

    写意道:“属下听那个护侍说那边只抓住两个老妇人,不知道是不是韩嬷嬷。”

    九夫人极为维护身边的丫头嬷嬷,而这个嬷嬷又是她母家人,比常人更多几分亲近。

    垂眸思忖片刻,萧仪低声吩咐道:“派人去找找看,找到了。”说了半截儿,瞟见门外深蓝色裙摆迎风一恍,这人便住了口。

    谢姜进了竹舍。

    萧仪指指身前的毡毯笑道:“夫人随意。”说了这句,又淡声吩咐留白“去煮些果茶送上来。”

    留白眉捎抖了几抖,一脸就知道会这个样子的古怪表情,躬身退去了屋外。

    案桌边摆着个小碳盆,谢姜便挨了碳盆踞坐下来:“萧郎君知不知道乌龙涧?”

    萧仪想了想,淡声问:“据说此涧两侧崖壁陡峭,只有一条吊索相通。夫人怎么想起来问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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