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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年女配逆天系统-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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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次仁扎西王妃生下嫡子之后,性情变得更加矫情可恶,这一日,拉桑汗不知怎么忽然想起被丢在军营里的仁珍翁姆来了,遂派人将她接了回去。
进府的第一件事便是到正房拜见王妃,仁珍翁姆早就听闻这个次仁扎西不是什么善类,所以本来应该戴的好看首饰一支都没戴,大汗赏赐的漂亮衣服一件也没穿,从头到脚、由内而外处处夹着小心,以为这样就能息事宁人。
可那刚生了儿子的次仁扎西,以此居功自傲、有恃无恐,怎肯轻易放过她去。
好好的一位软玉温香的侧妃,又是个细皮嫩肉的金枝玉叶,却被赶到了下房里做粗活,理由是,她的身子骨太单薄,怕是将来生养都难,现在就需要多加磨练。下房的环境对于一个格格来说是何等地脏、乱、差,别说是干活,就是看一看都要委屈得掉泪。
当初对自己的手帕之交狠心驱赶,如今被大妇欺辱至此,不知内心作何感想。仁珍翁姆是学过佛法的人,此刻她是否明白自己如何种下了这黑业的种子呢?那黑了心的次仁扎西又会因此而种下怎样的恶果?
天刚破晓仁珍翁姆就被人叫起来干活,劈叉、打水、烧火、煮饭、扫地、倒粪、刷碗、缝衣……一直干到二半夜。大家都以王妃叫她“多加磨练”为借口,把最脏最重的活推给她,就连最低贱的小幺都有权力指使摆布她。
仁珍翁姆眼泪哭干,求告无门,恨只恨那无情无义的拉桑汗竟还深以为次仁扎西说得有道理,她当真是掉进了火坑。
身负要务的宝勒尔本不该多管闲事,可是实在看不下去旧日的主子受这种非人的折磨,终于忍不住出手相帮。
宝勒尔的皮肤又黑又黄,满脸都是皱纹,看上去像个半老徐娘,就连曾经朝夕相处过的姐妹都没有认出她来。在帮助仁珍翁姆劈叉打水的过程中,宝勒尔将王府下房的地形熟记于心,便于日后研究出个逃生路线。从表面上看,宝勒尔手脚麻利、干活稳当,可算帮了仁珍翁姆的大忙。
仁珍翁姆心想,这位大婶虽然长得丑陋了点,可她的心地很美,我若有朝一日得以扬眉吐气,绝不亏待于她。
一转眼三个月过去了,仁珍翁姆的出头之日说来就来。这位可爱的蒙古格格居然对自己有喜的事一无所知,还是下人们发现了她害喜害得严重。这也难怪仁珍翁姆,开始她还以为是下房的馊汤剩饭吃着不习惯,可是后来常有腹痛感,下人们便瞒着王妃急忙将此事报告了大汗。
藏王的这个连环美人计实在厉害,拉桑汗闻到喜讯后便从军营赶回王府,将军方一摊事务委托给别人,这样又给藏军争取了一次喘息之机。拉桑汗回到王府后并没有先去看仁珍翁姆,而是先跑到次仁扎西的房里将她一通怒斥,借着这个由子发泄长久以来的不满之情,令次仁扎西的锐气大减。
仁珍翁姆听说这件事之后,仿佛在一夕之间就成熟起来——原来这年月就连大汗也要见风使舵,之前还真被他那有勇无谋的鲁劲儿给蒙了。
可是人一到了顺风顺水左右逢源的显赫处境就很容易忘记当初忍辱负重饮泣吞声时的心情,如今,被大汗捧在手心儿里疼爱的仁珍翁姆早已不记得昔日那个低微丑陋的宝勒尔了。
通过这层关系虽然能尽快接近上房主子们,但是宝勒尔思前想后,决定不通过仁珍翁姆的渠道接近大汗。因为仁珍翁姆是从藏人身边过来的,本就得不到信任,一旦沾上点和行刺有关的事儿就自身难保,不论行刺成功与否仁珍翁姆都跑不出蒙古人的控制,她的处境和进退自由的宝勒尔不一样。
藏王通过宝音姑娘一再发来催促她赶快动行的命令,宝勒尔也知道前方军务告急意味着什么,这位蒙古大汗的手里拥兵甚重,一旦交起火来就不可能是一朝一夕就停战的,到时候死伤的无辜军民成千上万,代价要比这大得多。
恰有一日,仁珍翁姆不知怎么还就想起了宝勒尔。当时宝勒尔正在下房里擦枪,突然有人敲门,吓得她赶紧把枪藏在身后,心口吐吐直跳,进门来的是一个陌生的老嬷嬷,自称是侧妃娘娘身边的差使,特地替侧妃娘娘唤宝勒尔过去一见。
虚惊一场的宝勒尔连忙用流利的蒙语对她道:“去见娘娘,我想收拾一下,请稍微等等好吗?”
老嬷嬷道:“那你快点,我在外面等着。”
宝勒尔趁这个时间偷偷地将一颗弹药上了膛。看来形势不随人心,既然上天是这么安排的,就只有顺从天意见机行事了。片刻后,宝勒尔跟着老嬷嬷来到侧妃娘娘的跨院,把守在最外面的两列卫兵见到娘娘的手牌自动让路,进去大门之后,内院里也有层层守备,宝勒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靴筒,没想到这个细微的动作竟引起了众多双眼睛的关注,她猜,拉桑汗一定在里面。
老嬷嬷将她带到上房二门外便留下她一个人兀自进去复命了。不久,里面出来了两个小幺,一前一后,接她进去。宝勒尔走在中间,一步路也不敢多走,更不敢拖沓。她的心里有点紧张,没想到上房里的戒备会这么严,前后左右四面八方都快被人盯成筛子了,先别说能不能一枪击中,只在蹲下去掏枪的工夫,恐怕就会被打成真筛子。
现在想一想,自己在下房时还计划着怎么逃出去,真叫一个痴心妄想!
宝勒尔被两个小幺带进后院,又行了一段路,便看见了仁珍翁姆坐在亭子里,亭子的四柱围了一圈阻隔蚊蝇的纱帐,中间挂着一道垂帘,并没有看到拉桑汗。宝勒尔叩拜完毕,仁珍翁姆命人把她带进亭内,屏退了身边的侍者。
一个人无论如何改容换貌,她的眼神永远不会改变,仁珍翁姆今日会突然想见她,原因是终于猜到了她是谁,只是没想到才几日未见一张俊俏的小脸就变得面目全非。
宝勒尔走到近处,不敢抬头,忽听见仁珍翁姆轻轻唤了声:“姐姐?是你吗?”
宝勒尔压抑着剧烈的心跳把头压得更低,回答道:“娘娘这是在跟谁说话?奴婢是宝勒尔啊。”
仁珍翁姆心中确定无疑,她忽然蹲下来,抓住宝勒尔的双手,眼泪汪汪地说:“姐姐!你不要骗我了,我早就知道是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宝勒尔惊惧地顾盼周遭,目光所及之处虽然一个人都没有,可是不晓得在那廊柱和假山石的后面藏有多少双眼睛和耳朵。仁珍翁姆这是想要了她的命吗?!被逼无奈的宝勒尔突然从靴筒里顺手掏出了手/枪,用袖子掩住,指着仁珍翁姆的胸口,低声道:“格格,大汗在哪儿?”
仁珍翁姆盯着枪,好像顿然明白了什么似的,抖着嘴唇悄悄地说:“在、在我房里睡着。”
宝勒尔命令式地说:“带我去。”
仁珍翁姆刚要站起来,宝勒尔又说:“自然一点,别露出马脚。”
仁珍翁姆微微点头,双手抚着小腹缓缓地站起来,假意对宝勒尔道:“你随我来,我有赏赐。”
宝勒尔也假意应承:“多谢娘娘!”
仁珍翁姆和宝勒尔一前一后很自然地走进内院的卧房,透过半掩的格木窗看去,拉桑汗果然在床上睡中觉,只是纱帐层叠繁复,有些看不真。宝勒尔快速算了算射程和子弹入身的角度,并没有十成的把握,可是已经别无选择。
仁珍翁姆用近乎哀求的一双泪眼彷惶而迷惑地看着她,这位昔日舞文弄墨、拈针缝线的美人儿姐姐,怎么摇身一变而成了一名持枪荷弹的杀手?
宝勒尔想好了自己的退路,也想好了仁珍翁姆的退路,等一枪打死拉桑汗之后,她就用空堂的□□挟持着仁珍翁姆逃出王府,在一个合适的地点把她放了,这样,她就不会有嫌疑,自己也可以活命。
正当此时,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仁珍翁姆竟然不顾自己性命朝房中大喊一声:“有刺客!”
睡梦中的拉桑汗登时惊醒,一跃而起,宝勒尔在慌乱中朝他开了一枪,霎时卫兵队冲进了内院,宝勒尔见状丢下仁珍翁姆,飞也似地钻进树丛里,耳边是山摇地动般的呐喊声:“抓刺客——”
仁珍翁姆吓得蜷缩成一团儿,身体抖若筛糠,面色惨白如纸,她指着一个方向道:“刺客往、往那边去了……”
暴跳如雷的拉桑汗掏出腰间的长火/枪,朝她所指的方向连发数枪,然后一声令下,禁卫队将小院围了个水泄不通,亲兵队来往穿梭,不论花丛树窠沟坎旮旯,但凡经过之处一律补枪,别说那么大个人了,就连一只猫也休想活命!
第89章 '清穿剧'matche16()
拉萨熙攘的人群中
琼结人的模样最甜
我所钟爱的姑娘
就是从琼结来的
——罗桑仁钦·仓央嘉措
仓央嘉措不是不能派自己的人到琼结寻找玛吉阿米,只因为他晓得,玛吉阿米是藏王的人,只有藏王才能“寻”得到她。
玛吉阿米家的小酒馆已经换了老板,生意还是那么兴旺,原来的一家三口据说真搬到琼结地方去了。仓央嘉措举起酒碗,毫无情绪地停在嘴边,想起了玛吉阿米亲手为自己缝袍角时的样子,心里一酸,眼底一热,相思的苦闷化作泪珠噼里啪啦地掉下来,如今自己变得比大姑娘还爱哭了,还有什么金刚大定、三昧正受可言。
他听说这女店东的娘家就是琼结的,纵然女店东有着一张苍白的四方大脸,他还是每次都盯着她看,直把她臊得躲进帘帐后面才算完,让随侍的人都误以为他这个活佛专爱调戏当垆女子。
仓央嘉措好没意思地笑了笑,干了一碗酒。江河宽阔的忧虑,船夫可以为你除去,失去恋人的悲伤,有谁能帮你排解?
他乖张的举止和忧郁的诗句与这个世俗的酒馆里的氛围极不搭调,而在他的眼里这就是乐土。在这里,他爱上了一个美丽的姑娘,也因此爱上了世间所有美丽的事物。
他的爱情是最美丽且最深刻的,因为他不仅仅爱那柔软的春风、清透的湖水、烂漫的花朵、晶莹的雪花、皎洁的月亮……还有破旧的土房、黑色的泥巴、昏黄的油灯、苦涩的浓茶、咸咸的泪水……他因爱上了一个女子从而爱上了世间所有的一切,甚至也因此爱上了心碎!
仓央嘉措的爱情是人世间最美最悲伤的爱情,而被他爱着的女子究竟是幸运的还是不幸的呢?其实,命运已经给了他答案,但他不会放弃她,永远不会!
也许真是多蒙活佛眷佑,在蒙古大汗府内院的一个布满蛛网的石桥涵洞里,九死一生的宝勒尔嘴里咬着一根木棍,用手指从右膝窝中抠出了一块血淋林的弹片,拉桑汗的子弹并没有直接击中她,而是从岩壁上炸裂后反弹到她腿上的,所以扎入得较浅。
令她不忍相害的金兰姐妹又一次为了男人而把她推向绝境,可她懂得仁珍翁姆当时的心情,在经受了那么多羞辱和苦难之后,意外的喜孕让仁珍翁姆看到了希望,大汗是她和腹中的孩子唯一的靠山,她只是做了为人/妻母应该做的事。所以宝勒尔对仁珍翁姆恨不起来,唯有行刺计划失败令她懊丧至极。
此时,远在藏军大营里的桑杰嘉措早已听到了这个坏消息,目前拉桑汗正在严密调查行刺的幕后主使是谁,相信不久就会有结论。
令人意外的是仁珍翁姆因此受到了牵连,王妃次仁扎西在没有任何凭据的情况下一口咬定是她里通外合勾结藏人所为,凭心而论,这种疑虑不是没有道理。
拉桑汗虽然清晰地记得仁珍翁姆在最关键的时刻喊了有刺客并且及时指出刺客逃走的方向,却硬是在这个时候一句话都不替她说,简直令仁珍翁姆伤心透顶。
在搜查当中,王妃次仁扎西还意外收获了一封信件,这封信虽没有署名,但那华美的宫样字体已经充分暴露了它的笔者,这一刻,次仁扎西紧紧地扼住了仁珍翁姆母子的命脉。
目前刺客还没有找到,藏王派人联络宝音企图营救宝勒尔,可惜连宝音也被关了起来,因为是她把宝勒尔带进府的。这样一来,连接宝勒尔的线人就没了,以藏王的行事作风不可能为了营救宝勒尔而将埋在大汗府里的另一条线上的人牵扯进来,所以只有任其自生自灭。
宝勒尔从枪膛里倒出一些火药粉末敷在伤口上,这是唯一能止血的方法,在一阵剧烈的灼痛过后伤口便不再淌血了,她准备等腿上的疼痛稍微缓解一些就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可是现在大汗府里的警备较之以往更为森严,仅凭一己之力恐怕难以成功,此刻,她并不知道宝音姑娘已经被关起来了,还幻想着能在她那儿得到一点帮助。
第二天晚上,宝勒尔小心翼翼地从涵洞中溜出去,直奔下房宝音姑娘的屋子。虽然腿受了伤,但来回穿梭的卫兵队逼着她必须比猫跑得还快。当她来到宝音的房门外,发现情况有些异常,正欲离开,一只杜鹃鸟这时飞落在她的肩上,她心里不禁感慨低叹:杜鹃啊杜鹃,你是从门隅飞来的吗?
就在脚步踌躇之时,迎面走来一个黑黑的人影。宝勒尔大惊。这时对方扯下头上的黑纱,竟是仁珍翁姆。宝勒尔退后几步,从怀中掏出荷弹的手/枪,对她说:“我这次会真开枪。”
仁珍翁姆说:“姐姐,我后悔没有让你杀了拉桑汗然后和你一起走。次仁扎西诬陷我里通外合,我已经活不长了,现在我唯一的希望就是能用我的命来换你的命。”
宝勒尔道:“如果你想通了,现在也可以和我一起走。”
一句如此简单的话语令仁珍翁姆顿时泪如雨注:“那是不可能的,你受伤了,我怀着孕,我们都活不成。大汗并没有看见刺客的影子,这是他的手牌,接着!”她说着将一块沉重的手牌扔了过来。
宝勒尔接住手牌,在月下看了看,果然是真的。仁珍翁姆居然偷了大汗的手牌,如果被发现,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宝勒尔又把手牌扔给了她:“不需要,我能脱身,你快把它送回去!”
仁珍翁姆指着石桥下的河水说:“已经没有时间争执了!你若不接受我的安排,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宝勒尔了解她的性格,在这种情形下,她既然这么说了就真会这么做,宝勒尔只有接受。
仁珍翁姆说:“姐姐从下房脚门走,我向相反的方向跑,把卫兵都引到我这边。”
宝勒尔点点头,最后看了她一眼,迅速隐没在黑色的月影里……
半个时辰之后,仁珍翁姆被亲兵带到了拉桑汗的面前,她穿着一身黑,蒙着面纱,当日喊抓刺客的人是她,现在她却掩护刺客逃跑,的确是里通外合。可是仁珍翁姆神色平静,无所畏惧。
拉桑汗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问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仁珍翁姆回答道:“因为我恨你!”
“恨我?”拉桑汗还在犹豫不决时,王妃次仁扎西赶到,将一个精美的信封交给了他。
“这是什么?”
次仁扎西道:“大汗一看便知。”
当仁珍翁姆找不到这封信时就知道已落入次仁扎西之手。
拉桑汗拆开信件,一眼就认出了仓央嘉措优美的宫体书法和整齐的六言三顿体诗。其中“彼此无情的伴侣”和“半路买来的马匹”两句令拉桑汗万分气恼。再加上次仁扎西的一番曲解,这首诗成了仁珍翁姆和仓央嘉措有染的铁证。
怒不可遏的拉桑汗把信件撕得粉碎,当时就掏出枪将身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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