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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年女配逆天系统-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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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吉阿米道:“奴婢会完成第司交派的任务,惟愿第司莫信阿穆尔格格一面之词。”
藏王扯着嘴角麻木地笑了两下:“她的辞令有什么要紧,她很快就要嫁给拉桑汗了,嫁过去之后是不是我们的人,都还是未知数。”他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倒是你的容貌……一旦被她认出,恐怕会坏了我的大事。”
玛吉阿米不知藏王此刻心里正在盘算什么,不过见他的表情,似乎心中已经有了计谋。藏王是绝顶聪明之人,从小就对医术药理颇有研究,后来在医学理论上造诣精深,曾主持修订过大部头的《四部医典》,对于各种医方和藏药拿捏得当、融会贯通,也曾救过不少人的命。
藏王道:“……这件事容我回去想一想,你与宝音姑娘在此好好相处,切不可再出是非。”
玛吉阿米和宝音姑娘同时答道:“请第司放心。”
藏王桑杰嘉措行事一向雷厉风行,说话便起身走出了蒙古包。玛吉阿米和宝音姑娘双双出门,恭送王家千岁上马。一个月后,藏王派来了一个人,交给玛吉阿米一包药粉,说是第司命她将药粉涂抹在脸上,三日不可洗脸。玛吉阿米跟随藏王多年,一看就知道这包药是有毒的。
却说仓央嘉措那日失魂落魄地回去了,这一来一回引起诸多密探的注意,其中各方面耳目都有。仓央嘉措回去后,半个多月不曾走出喀当基,废了早课、晚课不说,还不许任何人诵经念佛,对佛菩萨慈悲本愿产生了深刻的怀疑,他自己更把每日一餐的日中一食也废弃了,只靠酒水度日,整个人萎靡不振,忽尔大笑忽尔又大哭,像一具六神无主的躯壳。
上师们再也管不了这个中了魔魇的活佛,一致同意将此情此况报告给藏王,并附上他所作的颓靡诗几首,让第司看看:
杜鹃从门隅飞来
只为思念神柏
神柏变了心意
杜鹃只好回家
太阳环绕四大部洲
绕着须弥山顶转圈
我思恋的情人
一去再没回转
去年栽下的青苗
今年已成禾束
青年衰老的身躯
比南弓还要弯曲
藏王焦急地赶来,见寝宫里除了空酒瓶子就是废弃的草纸,没人,他又来到后院的桃花园,见仓央嘉措一个人站在开败的桃树之间,面对着龙王潭发呆,头发和胡须都长了出来,就如同他诗中说的那样,仿佛比以前苍老许多。藏王见此情形,知道光靠劝说是不行的,于是便心生一计。
他走过去,在仓央嘉措耳边悄悄地说:“小王深知莲座心意,对于此事,莲座是否愿意听一听五世达/赖在世时是如何处理的?”
仓央嘉措拎着酒瓶,并不回头:“说吧,把你们想说的话一口气都说完,然后让我清静一下。”
藏王压低声音道:“小王曾听闻五世法王有一次在去哲蚌寺的路上曾经只身抄小路去了一个贫民的家中留宿,那家里的女人相貌姣好、年纪也不大,法王当夜与她在室中乐空双运,她男人因此得了许多珠宝,并愿意为此事保密。”
仓央嘉措“哼”了一声,喝了一口酒,淡然地说:“本座若想乐空双运、破了金刚大定,第司的小女儿几年前就愿意奉陪,何必留到现在。”
藏王感觉很没面子,刚要说话,却被仓央嘉措塞住了嘴:“第司身负重任,何不早些下山。”
藏王感情至真地说:“莲座,小王是担心您的身体呀!”
仓央嘉措却不以为意:“如今局势危急、如霜似雪,此等小节第司何须挂怀,况且本座只在宫里喝喝酒、作作诗,比起到山下醉酒生事、寻花问柳不是强很多么。”
藏王深深地叹息一声,悄然离开,由此便生出了给玛吉阿米改容换貌的计策。
第87章 '清穿剧'matche14()
已过了开花时节
蜜蜂不必心伤
既然是情缘已尽
我何必枉自断肠
——罗桑仁钦·仓央嘉措
人是无法欺骗自己的。纵然仓央嘉措一再奉劝自己不要留恋那个无情无义的人,可是心里真实的感受却无法割舍这份恋情,就算成日酗酒也麻木不了相思苦恋的心痛。
斩断情丝三十六个昼夜之后的第三十七天的早晨,他终于认输了。当他从一夜宿醉中醒来,玛吉阿米的脸庞第一个浮现在他的脑海里,碎裂的心房牵引着四肢百骸,跳动一下疼痛一下,像一种人间酷刑一刻不间断地折磨着他。
他记得一个月前自己发誓再也不下山、再也不去雪城、再也不走进那个伤心的小巷、踏进那个酒馆,而今,对玛吉阿米的思念让他这样一个意志坚定的人双手投降。他想起了那顶帽子,也许这是去她那儿最后的借口,尽管理由牵强,可他也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高兴。
他来到小酒馆的附近,藏在一棵老榆树的后面往里面看,希望像上次一样能够碰到玛吉阿米单独外出,可是现实情况让他失望了,院门紧闭,死气沉沉,酒客宁可绕远路也不去敲门,往昔热闹的氛围恍如隔世。
仓央嘉措看见隔壁的大婶挎着篮子出门买菜,经过玛吉阿米家时那种慨叹的神色,总让人感觉这段时间里好像发生过什么。
他追上大婶,冒失地问道:“大婶,你为何不叫上玛吉阿米一起去赶集呢?”
大婶仰头盯着他的脸,虽然看他不像个坏人,嘴唇还是在发颤:“玛吉阿米已经不在这里了。”
这句没头没尾的话令仓央嘉措感到茫然:“不在这里了是何意?她不是要嫁给她的阿哥么?”
大婶叹道:“本来应该是这样的,人家养育了她十几年,该到她报答人家的时候,她却被亲爹亲娘认回去了,坑了她的养父养母不说,还坑了她的阿哥……真是忘恩负义呀。”
没想到情况骤变,仓央嘉措实在无从接受,玛吉阿米不用和她阿哥成亲了,却又离开了这里,这到底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呢?他预感到自己和玛吉阿米的缘分还没有尽,若是这么说来,这就是个好消息。
仓央嘉措紧着问:“也就是说,玛吉阿米远在琼结地方的父母过来找她啦?”
大婶上下打量着他:“你是她什么人?”
仓央嘉措顿了顿:“是朋友。”
大婶是知道玛吉阿米九岁就被藏王府选去当丫头的,玛吉阿米在王府里干了十来年,认识的达官贵人也多了,不曾有谁找上门来,想必她与这个少爷的关系有点不清不楚,想想她那忘恩负义的所作所为,自然不可能冤枉了她。
大婶轻蔑地笑了笑,对仓央嘉措道:“她那生父生母也是有钱人,用高*马车把她接走的,将来不乏你这样的少爷与她作鸳鸯,你可别去找人家麻烦。”
这话显然是希望仓央嘉措去找她麻烦,让她不能顺顺利利地嫁出去,看来玛吉阿米忘恩负义的名声算是脱不开了,不管别人怎么说,仓央嘉措依然认定她是善良的,也许她有不得已的苦衷,就像那日在小树林里,她自己明明也很伤心,甚至不敢回头,怕一回头就硬不下心肠,他能感觉得到她的心灵是纯洁的,当时他认为,她是不想辜负对自己有恩的父母和哥哥。
这位大婶的见闻,以仓央嘉措的分析,其中必有隐情。记得玛吉阿米说自己被亲生父母丢在深山里打算喂老鹰,大抵是因为重男轻女,家里又太穷养不起,不可能是富贵到拥有高*马车的人家。还有,玛吉阿米表示过自己怨恨他们,怎么肯轻易跟他们回去,前后的态度相差也太大了。再者,她又不是没见过布达拉宫里堆积如山的珍宝和锦衣玉食的生活,如果她是贪图亲生父母的富贵,当初就不会拒绝活佛的求爱。
所以玛吉阿米一定还有别的苦衷。
这就对了,他从一开始就觉得这个姑娘不一般,从她的眼神里、她的诗句里可以感觉得到,她对这个世界的未来并不看好,对爱情的追求并不积极,恰如金刚经的世界观: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可是正因如此,他才深深地爱恋上了她,希望与她化解一切隔阂,与她心灵相通,与她做一对神仙眷侣,诗意般地在人世间双宿双栖。
可这是多么异想天开的愿望啊,仓央嘉措做梦都想不到,就在他和这位大婶搭话时,玛吉阿米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躲在更远的地方看着他。
她来得很早,只为看一眼早出晚归的阿爸那驼背的身影,还有忙里忙外的阿哥,如果运气好,也能看见深居简出的阿妈出来抱柴火,三口人依然把小酒馆经营得红红火火……她的设想是不成立的,自从她被人带走以后,酒馆就黄了,阿妈病了,阿哥到处求医问药,阿爸将圈里的种马卖了,一家人打算搬出拉萨城,最好是搬到离琼结近点的地方,越近越好……
当她知道了这一切,干涩的眼眶里渗出心酸的泪水。他们就算搬到琼结也不会再见到女儿了。玛吉阿米掏出手帕擦擦眼泪,摸了摸自己的脸,不,他们永远都见不到女儿了。
或许,她想,或许再走近一点也可以,因为没人能认出自己现在的样子。她来到了那颗大榆树后面,看见仓央嘉措站在自家的小院外,犹犹豫豫地想要敲门。她心里说,敲吧,你就替我敲开这扇门吧,让我看一眼阿哥或是阿爸,随便看一眼谁都好。
这时,不知为什么,仓央嘉措忽然转过头来向四面八方顾盼,玛吉阿米连忙缩回头去。
听见他道:“玛吉阿米,是你回来了吗?你在这里吗?”
老榆树后面,玛吉阿米紧紧地捂着嘴,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样掉下来。
也许能认出自己的人只有他了。
仓央嘉措四下里望望,又静静地听听,仿佛不相信自己的直觉出现了失误。玛吉阿米不想节外生枝,从榆树后悄悄地离开了。仓央嘉措终是没有敲门,心事重重地回去了。
藏王此时正在一手安排把仁珍翁姆嫁与拉桑汗之事,原因是目前藏方的兵卒还没练好射击,为了争取时间,藏王想方设法和拉桑汗维持着这个名存实亡的和解条约,先施一招美人计麻醉他一段时间,但这个计策毕竟不能起到多大效用,另一手致命的计策就是安排玛吉阿米刺杀拉桑汗。
明妃要下嫁于蒙古汗,这于法王莲座的面子上多有蠲损。藏王特地入宫与仓央嘉措协商把仁珍翁姆赐给拉桑汗一事,并向他摆清形势、陈说利弊。
仓央嘉措的态度是,只要藏王肯派人到琼结寻找玛吉阿米,并让她名正言顺地入宫,明妃的事他可以不加干涉,他明知干涉也是无用的,何况仁珍翁姆本就是蒙古人,现在双方要打仗了,她作为准葛尔部的后人,呆在藏人堆里立场很难自处,还不如干脆嫁到自己的部族中好,她的荣辱宠弃以后都不关藏人的事。
当时,藏王痛快应允。
有一瞬,仓央嘉措怀疑玛吉阿米就是被藏王藏起来了,可面对藏王的誓死忠诚,他从心底里不希望是这样。
如此一来,藏王便从法王莲座的手中得到了一份“将明妃仁珍翁姆赐与蒙古汗拉桑为妃”的印有活佛手印的文告。此文告一出即有不可违逆之效力。这样一封昭告天下的文告,仁珍翁姆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她知道的当晚,藏蒙双方已经在军帐中成交了,只差将她一乘小轿抬进拉桑汗的蒙古包内。
当时正值夏季雨水频多,仁珍翁姆跪在日光殿外哭着要见法王莲座一面。仓央嘉措按着太阳穴坐在书房里心烦意乱,即使见面也语言不通,有何意义。
熬过了一柱香的工夫,仁珍翁姆的哭喊声渐渐远去,一定是被藏王的人弄走了。
几个月来,王妃次仁扎西预感到自己要生男孩儿,索性放纵了性情,说话、行事都变得任性娇纵起来,惹得拉桑汗心里十分地不痛快。当夜仁珍翁姆便被抬进蒙古包内与之洞房,次日一早封为侧妃。不管仁珍翁姆的心里多么委屈,这件事却在快要临盆的次仁扎西心里深深地钉下了钉子。
她知道这件事是藏王桑杰嘉措一手促成,所以对他恨之入骨,立誓一定要报仇雪恨,至于如何对待仁珍翁姆,那就要看这一胎究竟是男是女了。
一个月后,次仁扎西在王府中生下了一名男婴,母子平安。也差不多快风流够了的拉桑汗便将仁珍翁姆丢在荒郊野外的军营里,回到王府庆祝喜得贵子宴请亲朋好友去了。
仁珍翁姆在军营里得了几日的安宁,正好军营里有蒙藏兼通的翻译官,她写了一首诗,让人翻译成藏文秘密送入宫中交给了仓央嘉措。诗云:
六月的雷雨
从不管人带没带斗笠
十月的朔风
也不看燕泥是否粘牢
到了藏北后
反觉雷雨和朔风难得
这首诗是说她到了藏北后的遭遇,比想象中还要悲惨,就连雷雨和朔风都比粗鲁霸道的拉桑汗要懂得体贴温柔。
仓央嘉措回复她一首诗云:
彼此无情的伴侣
是没修完的佛像
半路买来的马匹
不宜急走驰骋
这首诗有两层意思,前两句是说,既然结为终生伴侣,就是前世的缘分,是还没修完的佛像,必须坚持修完,劝她多给自己一点时间,也多给拉桑汗一点时间,毕竟人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后两句是说,不要轻信由别人驯养出来的马匹,驾驭它们的时候要多加小心,意思是提醒她,在蒙古王的身边一定有许多耳目,不要轻易把隐秘的心思说给别人听。
仓央嘉措为她设想的这两方面是出于一片真心,至于她能否看得懂就不得而知了。在这种严霜一般的政治气氛下,作为藏人的最高首领,仓央嘉措能给她回复一首诗,也算难能可贵。
第88章 '清穿剧'matche15()
黑业白业的种子
虽是悄悄地播下
果实却隐瞒不住
自己在逐渐成熟
——罗桑仁钦·仓央嘉措
在偏远的拉萨城郊,随着次仁扎西王妃临盆日期的推进,玛吉阿米在宝音姑娘的精心调/教下熟稔了蒙古王府中的礼节和规矩。不久便听到了大汗喜得贵子的消息,藏王桑杰嘉措携厚礼前去道贺,玛吉阿米乔装成男丁随行。
临行前,藏王将自己贴身使用的手/枪赐给了她,这是一支造型精巧的皮斯托亚枪,体型小,可藏在袖管里或靴筒中,准度高,有效射程可达十丈地,目前全世界仅有几把而已。
其实,玛吉阿米手指上的茧子不是干粗活干的,而是扣扳机时磨的。纵然玛吉阿米枪法如神,可是拉桑汗身边的禁卫也不是吃干饭的,加之王府里的亲兵队每日轮班值岗,行刺简直难比登天。藏王却相信再精密的洋/枪都会走火,再机警的人都有百密一疏之时,只要耐心等待,一定会找到可乘之机。
这日,蒙古王府中张灯结彩,人来人往,要多热闹有多热闹,藏王的驾到更使场面步入高朝。玛吉阿米暗中联络上宝音姑娘,并在她的帮助之下在一处僻静的下房里换上了王府婢女的装束,从此更名为:宝勒尔。
这日虽然出入王府的闲杂人等很多但是禁卫兵更多,不宜行动,宝勒尔必须先混熟王府的地形,摸准拉桑汗的起居习惯,然后伺机接近他,只有到了射程之内才能动手。
却说次仁扎西王妃生下嫡子之后,性情变得更加矫情可恶,这一日,拉桑汗不知怎么忽然想起被丢在军营里的仁珍翁姆来了,遂派人将她接了回去。
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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