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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年女配逆天系统-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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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心收回思绪,强作笑颜地说:“啊,格格,别看这小首诗只有简单的几个字,可它的蕴意颇深,我刚刚思考了一下。”
仁珍翁姆倒吸一口气,用小手捂着嘴,道:“呀,我打断你的思路啦,真是的。”
明心微笑摇头:“没有。请格格听好。”
“嗯。”仁珍翁姆用心听去——仓央嘉措诗云:
衷心向往的方向
毛驴比马还快
当马儿还在备鞍时
毛驴早已飞奔出去
仁珍翁姆听后大惑不解,想想前后所发生的事情,和这首诗根本风马牛不相及,她拿起散草纸翻来覆去地看,小嘴里嘀咕着:“这到底是一首抒情诗呢,还是一首法偈诗呢?我怎么觉得好像跟我没什么关系呢,哎呀,侍僧是不是拿错啦?”
侍僧怎么会拿错,明心十分懂他的意思。
衷心向往的方向,就是指真心爱慕的人的身边,毛驴比马还快,意思是说即便缘分浅薄也会苦苦追求,当马儿还在备鞍时,意思是说对于不爱的人,态度总是漫不经心的,毛驴早已飞奔出去,意思是说对于爱慕的人,态度根本没法不好。
此外这小首诗还有两层暗含的意思,一层是,仁珍翁姆并不是他所爱慕的人,另一层是,他觉得自己也不是玛吉阿米所爱慕的人。他借着这首诗不但委婉地拒绝了仁珍翁姆,而且试图劝服自己不要再痴心妄想。
仁珍翁姆问:“姐姐,你说,会不会是侍僧拿错了?莲座天天写诗,写完的诗稿就放在书桌上,侍僧也不晓得他要把哪一首送给我,大意之下就拿成了别的?会不会啊?会不会啊?”
明心只是随声应承,并不想把诗意给她挑明,既然莲座自己没有明说,何必要替他得罪主子。
仁珍翁姆把散草纸叠起来,包在一块儿刺绣的手帕中,满心安慰地自言自语道:“不管怎么说,莲座一定是给我写了诗的,明日我再去找他的侍僧换回那一首来。”
明心看看她,暗自叹了口气,这位蒙古格格真是个痴傻的女孩儿,哪里晓得这份姻缘只是镜花水月,了不可得。一旦打起仗,就意味着要和亲,到那时她才知道这辈子的用情都将付诸东流。
仁珍翁姆扯了扯明心的袖子:“明日你跟我一起去看莲座,好不好?我听说他病了。”
明心打回来时就兀自神思乱飞,这句话一下子把她的七魂六魄都招唤回来了,她无心之中突然抓住了仁珍翁姆的手:“你说什么?”
仁珍翁姆觉得她有点怪怪的,把微微作痛的手一点一点地抽出来,弯起眼睛心虚地说:“姐姐,我昨天没听你的话,我以为辞典可以解释法偈,就抱着辞典去找莲座了,可是,侍僧们向日光殿中禀报了三次都没有回音,我当时还挺生气呢,后来才知道莲座染上了风寒。”
明心心想,一定是昨天在风口里坐着喝了一夜的酒,把身子作践垮了,再加上我十分怠慢于他,让他心里憋了气,他回去的时候正值拂晓,那会儿的风刀子最是凛利,他本来戴着一顶皮绒帽子,走时偏偏又把帽子落在了酒馆里……思来想去,明心实在于心不忍,很想去看看他。
第84章 '清穿剧'matche11()
美人非是母胎生
应是桃花树长成
已恨此花容易落
落花比汝尚多情
——罗桑仁钦·仓央嘉措
第二日,仁珍翁姆和明心一同到红宫探望法王莲座的病情,侍僧却说莲座此刻不在寝宫内,做完早课便独自去了桃花园。仁珍翁姆和明心惊讶地望了望彼此,这个人呀,不是说自己冒染风寒么,怎么又拖着病体去关心桃花啦?
仁珍翁姆这回身边带着翻译,走到哪都很方便,决意要去桃花园中寻他。
她们边走边说:“莲座这个人性格真怪,好好的时候从来都想不起后院的这些桃花来,偏偏病着的时候要来逛园子,也不怕把花神冲撞了。”
明心笑着说:“格格忘了么,莲座是活佛,就是鬼神都怕避他不及,怎么会冲撞小小的花神呢,你这想法太没常识,可笑,可笑。”
“对呀!”仁珍翁姆停在一束漂亮的花枝旁,抿着嘴唇想入非非:“待会儿我让莲座帮我折一束花枝,这些花神绝对不敢有异议!”
明心问:“怎么?格格想折一束花回去插瓶子?”
仁珍翁姆撅起小嘴道:“早就眼馋了。”
“呵呵呵呵……”漫山遍野的桃花丛中传出女孩子们的娇俏笑声。
不远处,龙王潭湖水边的一块青石上,仓央嘉措穿着素净的常服坐着发呆。后院的这些桃花已经过了最繁茂的时节,可惜自己成天忙着往宫外跑,错过了大好的景致,想想昨日在小酒馆里遭到的冷遇,再回头看看这悠蓝的湖水,一颗心竟再也无法像过去那样平静。
明心扶着花枝,远远地看见了湖边的人影,悄声说:“格格,你看那边。”
仁珍翁姆看见了仓央嘉措顿时心花怒放,脸蛋儿霎时变得红润,她搓着小手道:“姐姐,咱们吓唬吓唬他,你看怎么样?”
明心摇摇头:“不好,格格身份尊贵,不宜干那些世俗小儿女的轻浮耍闹之事,再说,莲座也未必喜欢。”
“没事,来嘛!”仁珍翁姆拉着她的手悄悄往前走。
明心劝不了她,又实在不想去做那种无聊之事,就故意把一条辫子扯散,对她说:“格格,我的辫子散了,你先过去吧,等我在树后把辫子编好再过去。”
仁珍翁姆头也不回地应了一声:“噢,好好好,你快点。”
仓央嘉措正发呆时,仁珍翁姆突然从一棵桃树后面蹦了出来,“啊呜”一声扑到他的面前。仓央嘉措吓得浑身一抖,满腹的忧思与诗情瞬间被惊悸取代。
仁珍翁姆的小伎俩得逞,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知道他听不太懂蒙语,就趁机取笑几句:“哈哈哈……你呀你,还是个活佛呢,大白天的居然被我一个大活人吓成这样儿,哈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仓央嘉措盯着她的形容笑貌,眉毛轻轻蹙起,心中顿时产生十二分的失望,原来一直与我连诗答句的竟是这么一个人。女人或是无信、或是无情、或是无聊,竟都是隔雾看花不可近赏!
仁珍翁姆总算止住了笑声,仓央嘉措很不高兴地说:“怎么是你。”
仁珍翁姆空学了一身江南才女的花花架势,纵是听不懂藏语却都看不出眼前的人不高兴。听见这句不冷不热的话后,明心急忙跑过来。仓央嘉措心里恼仁珍翁姆,索性背过身去坐着。
明心趴在仁珍翁姆耳边道:“格格,莲座刚才在问你话,问你为什么到这里来。”
仁珍翁姆想了想,不好意思说是专为寻他而来,就对明心说:“你先问问他,就说,莲座因何在这里独自发呆?”
明心恭敬地上前深施一礼,用藏话把她的意思向仓央嘉措复述一遍。
仓央嘉措冷淡地答道:“我不过是在纂诗罢了。”自己的话音刚落,忽然觉得刚才的声音有点耳熟,却怎么也想不到会是心里念着的那个人。
明心又把他的话转述给仁珍翁姆:“格格,莲座说他在这里作诗。”
“哦?作出来了没有?让他说给我听听吧。”
明心在仓央嘉措身后禀告道:“莲座,格格请问您都作了什么诗,可否赐她一句两句,她也好长长见识。”
仓央嘉措当下就有了一首,确切地说是在仁珍翁姆扮成大老虎啊呜一声跳到他眼前的时候有的:
一百棵树木中间
选中了这棵杨柳
少年从不知道
树心已然腐烂
明心听见这首诗,以为是在说自己,内疚地低下了头。
仁珍翁姆催促着明心赶快翻译给她听,待明心给她翻译了,她却一句也听不懂。正当仁珍翁姆费解之时,仓央嘉措转过头来,认出了明心就是玛吉阿米。
他站起来,错愕地盯着她道:“是你?玛吉阿米!你就是藏王派来的翻译!?”
明心连忙跪下去,回禀道:“请唤奴婢‘明心’即可。”
“明心?”仓央嘉措亲手将她扶起来,情不自禁地流出了眼泪:“你确实能明白我的心,假若我没有猜错,那些法偈和诗句都是你作的,对不对?”
明心低眉答道:“奴婢不敢欺骗莲座,有些是奴婢代格格作的。”
仓央嘉措虽然泪流满面,表情却是微笑的,他点着头道:“这就对了,这就对了,原来知音就在我的身边,而我却全然不觉。”
明心回头看看仁珍翁姆,发现她的脸色变了,仓央嘉措前后的态度反差太大,让她感到所有人都欺负她这个外族人,就连明心也不例外。仁珍翁姆再也看不下去了!
明心急道:“格格一定是误会了,奴婢得赶紧去跟格格解释。”
仓央嘉措背过身去,睿智的思维并非普通人所能企及:“你那样做很不合适,我并没有什么想要向她解释的,倒是你,假若你真的觉得对她愧疚了,那么你是不是应该先承认对我有意呢?”
明心什么也没说,急急忙忙地走了。
仓央嘉措转过身来,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脸上漾起诩诩自得的笑容。
明心在后面边追边喊,仁珍翁姆却始终不肯停下来。明心深知这位蒙古格格的性格憨厚耿直,如果以真心对她,她必会平易近人,假若伤她一次,她就很难原谅对方。仁珍翁姆跑进卧房,一头扎在床上哭起来。其他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见明心跪在地上怎么劝也劝她不动。
第二日清早,仁珍翁姆唤明心到书房里研墨。明心欢欢喜喜地去了。
掀开门帘子时,明心先在门口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格格这么早就起来写诗呀?”
仁珍翁姆板着脸“嗯”了一声,像木头人一样坐在书桌前。明心以为她正在酝酿诗,连忙过来给她研墨,墨汁研好了没敢打扰她,就站在一旁看着她写。仁珍翁姆拿起毛笔蘸了点墨汁,在纸上写了几个蒙文字的书信抬头。明心奇怪地看着她写下去,竟是写给藏王的,她的意思是要把明心退还回藏王府!
明心当时就哭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格格,昨晚奴婢不是已经把事情的原委都给您说了吗,您为何一定要将奴婢赶走?”
仁珍翁姆眼里也含着泪,但她似乎心意已决,二话不说就把信叠起来塞进一个信封里,叫比丘尼立即送到王府去。
明心抱住比丘尼的腿,哭求道:“王府里蒙藏兼通的下人确有不少,但要找出个女的来却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找到的。请问格格,奴婢走后,格格跟谁说话聊天?望格格三思!”
仁珍翁姆道:“哼,我看你是舍不得莲座吧!”
“不!格格,奴婢并没有做背叛您的事,为何您要如此绝情?”
这时,仁珍翁姆气恨交加地背诵了一首仓央嘉措的诗给她:“衷心向往的方向,毛驴比马还快,当马儿还在备鞍时,毛驴早已飞奔出去!”
她的意思明心终于懂了,她并不是追究过往,而是想要防患于未然,等明心这头毛驴一走,她这匹马儿就不会有情敌了。
明心心想,自己没把人家当主子并不代表人家不把自己当奴婢,就算是姐妹情深,当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在面临这种处境的时候,或许有理由做出自私的决定吧。
明心决然地擦掉眼泪,向仁珍翁姆磕了一个头:“格格,请珍重。”
此时的藏王府里一团阴沉萧杀之气,藏王根本顾不上这些琐事,这封信一直压在案头没有拆,当前对藏王来说最棘手的事情,是如何安抚拉桑汗这条丧心病狂的野狼,另一方面抓紧时间暗中筹集兵马。
明心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布达拉宫,仓央嘉措对这件事浑然不知。明心换上了粗布衣裙,摘掉头上的精美发簪,变成了一名普普通通的当垆姑娘。她刚在家里帮了三日的忙,阿妈就起了疑,问她怎么不回王府做事。玛吉阿米从房里取出一袋银子交给了阿妈,并对她说:“孩儿以后不再去高门大院里伺候人了,回来帮阿妈干活了。”
阿妈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眼里噙出泪花,摸着女儿美丽的头发和脸说:“孩子,你虽不是咱们家亲生的,但我同你阿爸都把你当亲生的一样,你阿哥也待你像亲妹妹似的,你从小就聪明好学,如今越发生得标致,又会针线、又有文化,若不教咱们家穷,你应该有个好归宿,我总盼着你能在王府里遇到一个知书达理的官家子弟,把你从这土窠里解救出去,可是我又了解你这孩子的性格,不会喜欢那些有钱人家的浪荡公子,既然现在你回来了,你的年纪也不小了,你阿哥其实一直都在等你,我和你阿爸想给你们做主成亲,不知你可愿意?”
玛吉阿米羞臊地说:“阿妈,我和阿哥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这怎么可能嘛。”
阿妈说:“可是你阿哥从小就喜欢你,你知道的呀。”
玛吉阿米躲进内屋:“我相信阿哥一定会找个好姑娘,阿妈,你就别瞎操心了。”
阿妈追进来说:“你也想想我和你阿爸,我们都这么老了……”
突然,阿哥愣头青似的从门帘外面闯进来,满脸泛着红光,原来他一直都在外面听着,他道:“阿妈,你别逼阿妹!我可没让你逼她!你要是逼她成亲,那我还不干呢!”
阿妈道:“唷!你这傻小子,你自己的事自己都不会说,等着石头跟你点头,那可能吗?”
玛吉阿米笑着说:“阿哥,原来是你让阿妈跟我说的,丢丢丢,臊臊臊!呵呵呵呵呵……”
阿哥臊成了大红脸,从门帘缝里一头冲出去。阿妈还想再劝几句。玛吉阿米对她说:“阿妈,孩儿心里还有一件事没了,等办完了这件事,如果那时阿哥还没有心上人的话,孩儿愿意给他当媳妇。”
阿妈欣喜地抓住她的双手:“孩子,要是那样可就太好了!”
第85章 '清穿剧'matche12()
一双眸子的下边
泪珠像春雨连绵
冤家你若有良心
好好地看我一眼
——罗桑仁钦仓央嘉措
法王莲座自从入主布达拉宫以来从未去过白宫,仁珍翁姆这日却意外地接到了红宫侍僧送来的口头消息,说是稍后法王莲座要过来探望慰问。仁珍翁姆先是兴高采烈而后又愁眉苦脸,那封书信送到王府有些日子了,藏王却迟迟没有派新翻译过来,不外乎是明心在藏王面前编了一套说辞,令藏王对她明妃娘娘生了罅隙。哼,如此见色忘义的好姐妹这辈子算是尝到教训了。仁珍翁姆只好命比丘尼去藏经阁再次取出那部大辞典恭候法王莲座的到来。
仓央嘉措是借着探望明妃的名义来看玛吉阿米的,仁珍翁姆不会傻到连这都不知道。
当他走进仁珍翁姆的寝宫,扫了一眼她身边的侍从奴仆,并没有看到玛吉阿米的身影,他当时就问:“玛吉阿米呢?她不是翻译吗,在这种场合下应该站到前面才对。”
比丘尼们翻了半天辞典才把这话译给仁珍翁姆听。仁珍翁姆才真是早就编好了一套说辞,专等仓央嘉措发问,她回答道:“明心姐姐已经回家去了,她父母给她定了一门亲事,她很快就要出嫁了,我送她一百两银子当嫁妆,过几日藏王会另派翻译官来的。”
当仓央嘉措从比丘尼的口中听到这番话的时候,脑袋里顿时嗡地响起了耳鸣似的声音,身子险些栽倒,把随侍的僧众们吓得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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